暴徒·前（十三）
房子，是人类自有文明以来就存在的东西。它之所以是叫房子，是因为它一般而言都是四四方方的。
而墙上这副画，里面的房子却有几栋打破了常规。
“用圆弧形的房子构筑的圆？”萧渡抚摸着画像喃喃念道。
这副画中，最边缘的房子它们的墙壁俯视下去并不是笔直的，而是略微弯曲带着一丝弧度，
本来这略微的弯曲很容易联想到设计失误或者是设计师的个性设计，但是当这种情况成千上万以至于这些略带弧线的房子已经组成了一个完整且标准的圆时，就让人不能忽视了。
“魔法阵？”
”准确的说是炼成阵，“万碎爷出声反驳道。
”炼成阵？和炼金术有关系吗？“萧渡抚摸着墙上的画，想要从里面找出更多的异常来。
万碎爷沉吟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世界的炼金术的本质应该是变化之术？“
”变化之术？“萧渡喃喃念道，分析着万碎爷话里的意思。
”变化之术，把从一样东西变成了另一样东西，或者把一种物质变化成另一种物质，对吗？“猜出了其中奥妙的萧渡出声问道。
对于萧渡的回答万碎爷表示了肯定：”没错，从炼金术的基础观念里，应该遵循着世界的循环与变化。比方说草吃了土，被兔子吃掉失去了生命，兔子获得了吃草的机会长大，被野兽吃掉失去了生命，而野兽死亡被土吃掉失去了身体，世界在循环与变化中存续着......“
万碎爷说到这顿了顿，想要用”食物链“来表达这种变化与循环，却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是等价交换，对吧，”萧渡似乎是看出了万碎爷心中所想，出声补充道。
“对对对，等价交换，这是一个很准确的形容，”万碎爷欣喜的赞赏道，“这种变化是得到了什么就会失去什么的体现，世界就在不断的得到与失去之中延续。”
说道这，万碎爷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话说你为什么会想到等价交换？一般人听到我那个形容都会想到生物链吧？”
萧渡扶额无语道：“你不要说了，我已经知道炼金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万碎爷：“？”
萧渡这时已经找出了画里其他的异常：“所谓炼金术，就是以圆代表世界的本质，然后在这圆中添加其他符号和文字来发动这种‘等价交换’的，对吧。“
”很准确，“万碎爷应答道，但是它依旧是不知道萧渡是从何处知道这个的。
”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要成为炼金术士的第一步，就是......“萧渡说到这卖了个关子，停顿了许久。
”是什么？“
萧渡正色道：”能够徒手画一个标准的圆。“
万碎爷：”......“
”是能感悟出世界的这种本质啊！混蛋！“
”我知道，“萧渡点头道，”但是如果不能徒手画一个标准的圆的话，不是就不能发动炼金术了吗？“
说到这萧渡顿了顿，思索道：”等一下，好像还可以用圆规，但是这个世界有圆规吗？“
万碎爷：”......“
”虽然我很想反驳，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这个墙上的炼成阵是什么效果？“萧渡问道。
万碎爷沉默了几秒，应该是在观察这幅画：”应该是发动时用墙的其他地方修补空缺。“
”很好，“萧渡点头，举起炼金短铳’砰砰砰砰......‘的连开七枪，枪声和硝烟不断在房间里环绕。
“卧槽，你干啥？”万碎爷震惊当场，“被外面听见怎么办？”
“这墙是隔音的，”看着墙面不断细微蠕动的萧渡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你都没注意到一楼那么吵但是这个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听见吗？”
“而且，”萧渡把炼金短铳拿在手里颠了颠，再看看自己视线左上角那72%的HP条，说道，“这个东西是拿人体上的什么东西运行的吧？”
“没错，”万碎爷回答道，“在你想象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并扣动扳机后，它会抽取你的一些血液，一部分变成弹丸，另一部分变成火药。”
“这是个好东西，”萧渡淡笑着把炼金火铳放进贴身的衣物口袋里。
......
时间又过去了三个小时，当伯恩领着气喘吁吁的老唐和桶子到了萧渡这个总统套房的时候，萧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然，是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萧渡可不敢完全放松。
“我还以为你被城防部队抓住了，”老唐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能体会到老唐和桶子背了一个人跑了三个小时的那种辛劳，回来时却看见罪魁祸手在呼呼大睡，就应该能体会到老唐那种咬牙切齿的语气了。
“没有，”萧渡从床上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我坐马车回来的。“
说到这，萧渡像是想起了什么，挠头尴尬笑道：”啊！抱歉，我忘了给你们行动资金了。“
正当老唐把牙齿咬得吱吱响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伯恩尴尬咳嗽道：”抱歉，是我等考虑不周了，因为我们的疏忽造成对三位大师的困扰我表示万分抱歉。“
伯恩这里本来只想说两个，但是一想到这么做了未免失了礼数，就把萧渡也算上了。
”那你用什么来表示你的抱歉呢？“老唐‘核善’地看着伯恩，淡笑道。
伯恩额角冒起冷汗，不自觉的擦了擦：”那我们先支付三位大师一半的报酬吧。“
等伯恩从总督署财政处送来210枚约修亚金币的时候，老唐疑惑的问道：”一下子划出这么多公费，没问题吗？“
伯恩依旧带着那副从容不迫的礼节性微笑：”造船厂的船出了些问题，需要购置些材料修补，上面不会仔细核实的。“
老唐了然，于是眉开眼笑的收起70枚金币。
虽然他们无法把这些用贵重金属制造的硬币带出剧本，但是至少在这个剧本中，这么大一笔钱可以让他们挥霍好一阵子了。
看着三人收了钱，伯恩心里也是送了一口气，然后略微行礼：”会长马上要举办一场聚会邀请贵族区各帮派的首领，可否请三位大师赏光？“
看着三人兴致缺缺的样子，伯恩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到时候会长会安排一些美人为各位陪酒哦。“
一般男人最感兴趣的三样东西：钱，权，美人。
伯恩已经放出了两样，果然，老唐上钩。
老唐上去钩住伯恩脖子，笑道：”有花酒喝怎么不早说，走走走。“
说罢就搂着伯恩往外走。
两人背后跟着的桶子小声的问萧渡：”花酒是什么？“
”说古雅点叫‘去青楼买醉’，说通俗点叫‘去妓院喝酒’。“
而墙上这副画，里面的房子却有几栋打破了常规。
“用圆弧形的房子构筑的圆？”萧渡抚摸着画像喃喃念道。
这副画中，最边缘的房子它们的墙壁俯视下去并不是笔直的，而是略微弯曲带着一丝弧度，
本来这略微的弯曲很容易联想到设计失误或者是设计师的个性设计，但是当这种情况成千上万以至于这些略带弧线的房子已经组成了一个完整且标准的圆时，就让人不能忽视了。
“魔法阵？”
”准确的说是炼成阵，“万碎爷出声反驳道。
”炼成阵？和炼金术有关系吗？“萧渡抚摸着墙上的画，想要从里面找出更多的异常来。
万碎爷沉吟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世界的炼金术的本质应该是变化之术？“
”变化之术？“萧渡喃喃念道，分析着万碎爷话里的意思。
”变化之术，把从一样东西变成了另一样东西，或者把一种物质变化成另一种物质，对吗？“猜出了其中奥妙的萧渡出声问道。
对于萧渡的回答万碎爷表示了肯定：”没错，从炼金术的基础观念里，应该遵循着世界的循环与变化。比方说草吃了土，被兔子吃掉失去了生命，兔子获得了吃草的机会长大，被野兽吃掉失去了生命，而野兽死亡被土吃掉失去了身体，世界在循环与变化中存续着......“
万碎爷说到这顿了顿，想要用”食物链“来表达这种变化与循环，却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是等价交换，对吧，”萧渡似乎是看出了万碎爷心中所想，出声补充道。
“对对对，等价交换，这是一个很准确的形容，”万碎爷欣喜的赞赏道，“这种变化是得到了什么就会失去什么的体现，世界就在不断的得到与失去之中延续。”
说道这，万碎爷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话说你为什么会想到等价交换？一般人听到我那个形容都会想到生物链吧？”
萧渡扶额无语道：“你不要说了，我已经知道炼金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万碎爷：“？”
萧渡这时已经找出了画里其他的异常：“所谓炼金术，就是以圆代表世界的本质，然后在这圆中添加其他符号和文字来发动这种‘等价交换’的，对吧。“
”很准确，“万碎爷应答道，但是它依旧是不知道萧渡是从何处知道这个的。
”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要成为炼金术士的第一步，就是......“萧渡说到这卖了个关子，停顿了许久。
”是什么？“
萧渡正色道：”能够徒手画一个标准的圆。“
万碎爷：”......“
”是能感悟出世界的这种本质啊！混蛋！“
”我知道，“萧渡点头道，”但是如果不能徒手画一个标准的圆的话，不是就不能发动炼金术了吗？“
说到这萧渡顿了顿，思索道：”等一下，好像还可以用圆规，但是这个世界有圆规吗？“
万碎爷：”......“
”虽然我很想反驳，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这个墙上的炼成阵是什么效果？“萧渡问道。
万碎爷沉默了几秒，应该是在观察这幅画：”应该是发动时用墙的其他地方修补空缺。“
”很好，“萧渡点头，举起炼金短铳’砰砰砰砰......‘的连开七枪，枪声和硝烟不断在房间里环绕。
“卧槽，你干啥？”万碎爷震惊当场，“被外面听见怎么办？”
“这墙是隔音的，”看着墙面不断细微蠕动的萧渡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你都没注意到一楼那么吵但是这个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听见吗？”
“而且，”萧渡把炼金短铳拿在手里颠了颠，再看看自己视线左上角那72%的HP条，说道，“这个东西是拿人体上的什么东西运行的吧？”
“没错，”万碎爷回答道，“在你想象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并扣动扳机后，它会抽取你的一些血液，一部分变成弹丸，另一部分变成火药。”
“这是个好东西，”萧渡淡笑着把炼金火铳放进贴身的衣物口袋里。
......
时间又过去了三个小时，当伯恩领着气喘吁吁的老唐和桶子到了萧渡这个总统套房的时候，萧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然，是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萧渡可不敢完全放松。
“我还以为你被城防部队抓住了，”老唐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能体会到老唐和桶子背了一个人跑了三个小时的那种辛劳，回来时却看见罪魁祸手在呼呼大睡，就应该能体会到老唐那种咬牙切齿的语气了。
“没有，”萧渡从床上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我坐马车回来的。“
说到这，萧渡像是想起了什么，挠头尴尬笑道：”啊！抱歉，我忘了给你们行动资金了。“
正当老唐把牙齿咬得吱吱响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伯恩尴尬咳嗽道：”抱歉，是我等考虑不周了，因为我们的疏忽造成对三位大师的困扰我表示万分抱歉。“
伯恩这里本来只想说两个，但是一想到这么做了未免失了礼数，就把萧渡也算上了。
”那你用什么来表示你的抱歉呢？“老唐‘核善’地看着伯恩，淡笑道。
伯恩额角冒起冷汗，不自觉的擦了擦：”那我们先支付三位大师一半的报酬吧。“
等伯恩从总督署财政处送来210枚约修亚金币的时候，老唐疑惑的问道：”一下子划出这么多公费，没问题吗？“
伯恩依旧带着那副从容不迫的礼节性微笑：”造船厂的船出了些问题，需要购置些材料修补，上面不会仔细核实的。“
老唐了然，于是眉开眼笑的收起70枚金币。
虽然他们无法把这些用贵重金属制造的硬币带出剧本，但是至少在这个剧本中，这么大一笔钱可以让他们挥霍好一阵子了。
看着三人收了钱，伯恩心里也是送了一口气，然后略微行礼：”会长马上要举办一场聚会邀请贵族区各帮派的首领，可否请三位大师赏光？“
看着三人兴致缺缺的样子，伯恩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到时候会长会安排一些美人为各位陪酒哦。“
一般男人最感兴趣的三样东西：钱，权，美人。
伯恩已经放出了两样，果然，老唐上钩。
老唐上去钩住伯恩脖子，笑道：”有花酒喝怎么不早说，走走走。“
说罢就搂着伯恩往外走。
两人背后跟着的桶子小声的问萧渡：”花酒是什么？“
”说古雅点叫‘去青楼买醉’，说通俗点叫‘去妓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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