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好小子，胆大妄为
四强，每人两战，决出排名。
李衍对手乐阙宫玉女无夕。
此女一头紫发，额前显现一朵红色莲花，清纯脱俗，不可亵渎。
长发飘动，玉指轻拂，琴声空灵，如涓涓流水，如幽兰山谷，仿佛置身于梦境。
他看到自己倒在血泊之中，看到母亲苍白容颜，看到父亲遭人屠杀，看到亲人一个个倒下，忧伤琴声却不绝于耳。
悲痛欲绝，仰头长啸。
“啊……”
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喷出来。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小蛮怒吼道。
也正是这话让他醒悟，此时自己正处山谷中，连忙服下一颗护心丹丸。虎啸声响起，虎拳打在山体上。
“轰隆隆……”
阵阵巨响也让琴声戛然。
此时，无夕面前的古琴在剧烈颤动，她打入法诀，紧接着快速拨动琴弦。
琴声如万马奔腾般急促。马蹄声、嘶鸣声。轰隆隆，地动山摇，山顶落石滚滚，随之而来的岩浆如洪流飞泄而出。
如今之际，唯有去山顶岩洞方可破除一切。
他不断地跳跃，也不时地打出爆破符，意在减缓对方的动作。
登上洞口，底下一双玉手在搅动岩浆。
虎啸声响起，虎头撞击着岩浆不断炸裂，紧接着金色巨龙一头扎入，直捣玉手。
玉手伸出尖爪想要打掉龙头，无数条细龙将尖爪牢牢禁锢，獠牙猛地一咬一拽，爆炸声四起。
他出现在擂台，一条水龙直直扑向无夕，将她托抛空中，琴声停止。
她缓缓飘落，裙摆飞扬，脸色微白，柔声道:“你赢了。”
古琴消失，她姗然离去，转头看了一眼李衍。
另一场则是天极宗内斗。
无夕战胜上官言风，获得第三。
秦自在，天极宗道门弟子。
极门、道门乃宗主极道子门生，宗门之精英弟子。
此时的广场人山人海，不亚于开赛前。
狂风大作，剑雨倾盆而至。
李衍打出法诀，一道道长剑拔地而起，穿透剑雨，飞梭过去。
一面铜镜挂在天空，金色光芒照射，无数长剑朝铜镜飞去。
此时，空中长剑剧烈颤抖，一股力量欲将它拖拽过去。
李衍赶忙打出虎拳，虎头碰到金色光芒消散殆尽，长剑飞回手中。
此人不仅有四阶武器，还有法宝助阵，他算头次领教。
这时无数只焰火朝李衍飞梭过来。
他打出剑招，周身呈现一条巨龙迎上，巨龙还未吞噬焰火，就被铜镜吸走消失。
几个翻滚，焰火打在跟前。
虽动作迅速，但身子多处还是被划痕，不时渗出血丝。
如此被动，如此狼狈，得想方设法打掉铜镜，不然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他拿出一柄铁剑，此剑光亮如镜。
铁剑如烈鸢，拖着长长尾巴朝铜镜飞去。
铜镜如磁石般将铁剑吸收。千钧一发之际，他口念有词。
“嘭……”
“咣当……”
铜镜掉地。
他迅速打出剑招。剑气凝聚成一条金龙，金龙疾驰飞出，金芒耀眼，掩藏着白色虎头。
秦自在双手搅动，片刻间剑气如银针般打向金龙，同时他一个闪身，躲过了虎头，连忙从身上取出一支铁笔。
笔尖飞出，如焰火又带着无数细丝，四面八方地张开，朝李衍收缩，想将他包裹禁锢。
他手舞长剑，一道道火球飞出，火球并未能将细丝融化。
眼看细丝越收越小。他将长剑竖立跟前，口中念词，剑尖上冒出火花，转而形成一个球体，将自己笼罩着，紧接着封闭六识，球体不断膨胀。
“嘭……”
细丝断裂，笔尖飞回。
秦自在眼露惊讶，此人心性坚韧，竟不惜身子，也要脱困。
李衍头发蓬松，脸上黑灰，衣服破损，嘴角血丝。虽已封闭六识，但自己置身球体中，爆炸威力强大，还是被震伤。
“你是一位难缠的对手，也让我尊重，我让你休整片刻。”
秦自在并非仁慈，而是棋逢对手，他想对方最佳状态与之一战。
“不用。”李衍淡淡地回应。
心想，无非有一些法宝才这么傲气，即便战败也无需怜悯。
他像是看穿李衍的想法，便说道:“你我同阶武器对战吧。”
“尼玛，这小子说这话意在让着我。即便我赢了，事后我还得让人诟病。”李衍暗骂道。
于是生硬地说道:“不用，你愿意怎样，请自便。”
他想一招定胜负，有伤在身也不亦拖沓，使出追日最强招。
金色巨龙朝秦自在飞梭过去。
秦自在不慌不忙地打出剑诀，凤鸣声响起，一只金色青鸾飞出，一对翅膀带着火焰。
翅膀张大拍向金龙，星星点点的火焰如同烟花般炸开，打在龙背上“呲呲”作响。
金龙并未停止，直捣过去。
秦自在手握剑柄，一道法诀打出，剑尖射出一道白芒，从金龙口中飞入，将金龙一分为二。
“痛快，再来。”他异常地兴奋，对方的金龙仍是不堪一击。
“不用来了。”李衍冷冷道。
话音刚落。秦自在感到体内无数条毒虫在撕咬。片刻一口鲜血吐出，踉跄地瘫坐在地上。
“我输了……”他脸色苍白。
从他打出白芒之际，金龙口里已经吐出细丝粘贴在剑身上，他兴奋时，已悄然游走他全身。
不然岂能让白芒将金龙一分为二。
李衍朝他抱拳，此时他也好不到哪去。
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倘若最强一击把握不住，笑到最后定属对方。
实力在伯仲之间，只要一方有伤，赢面不大。
钱先河将战况传讯给宗门。
前十强集体登上擂台，上官端前逐一派发储物戒指。
当来到李衍跟前，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回到宗门，所有参赛弟子都得到嘉奖。
“师兄，想将那小子收为亲传?”季萑略带惊讶道。
青夫子双手背后，目视远方。
“此子，天赋不错，做事沉着冷静，日后将一些事交其打理。”
季萑点点头，说道:“这确实不错，师兄，我查探到这小子并非李家后人……”
之后，他讲述李沧海在青山岛将醇酒配方售卖给柳家。
“哦。”
随之青夫子嘴唇微动几下。
宋天南找到李衍，开口道:“你随我一同前往宗主阁楼。”
刚才，青夫子传音，让他带着李衍一同前去会面，并未告知什么原由。
阁楼木质构造，宽敞简洁。无形中有股威压笼罩着。
此时，青夫子背对着。
李衍躬身行礼，说道:“弟子李衍，参见宗主。”
“参见季殿主。”
青夫子转身，面露微笑道:“不必拘谨。日前，你登顶黄榜，是宗门之幸事。
本座今日将你叫来，意在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李衍并未作答，而是在沉思。
“不必拘谨，你可回去再作考虑。”他看到李衍一直躬身沉默。
李衍抬头说道:“弟子有一事，不知道能否道明。”
“不必顾虑，有事便讲。”青夫子看着他的眼神说道。
“日前，弟子已拜宋殿主为师。怕宗主怪罪，因此难以启齿。”他眼神坚定，并未慌张。
他深信宋天南定不会将其拆穿。
宋天南一愣即逝。
这小子此话一出，自己乖乖配合，不然后果可想而知。小子胆大妄为，竟然凌驾老夫头上。
转念一想，心喜，自己何尝不想收其为徒。只是难以开口，如今也算水到渠成。
宋天南急忙解释道:“承蒙宗主厚爱，小徒黄榜赛后就拜我为师，想深入学习炼器之道，并不知宗主意为，否则定不会收其为徒。”
此话一出，纵使他青夫子一万个理由也不能怪罪，这小子想学习炼器也是更好地发扬宗门。
“哈哈，本座可不是夺人所好之徒，况且他一心向上，宋师弟可不能将绝学藏着掖着。”青夫子笑着说道。
他活了这么久，眼前两人说真道假，他岂会察觉不到。既然这样，他也不会过多干涉，传出去颜面扫地。
李衍之所以拒绝，一则是青夫子老谋深算，作为其弟子可能会受其摆布。
再则是自己真正想学习炼器之道。宋天南虽脾气怪异，但性格刚直，不会猜忌。
此事之后，纵使他不愿意，名义上已是他的徒弟。
次日，宋天南将其叫去，狠骂一顿，李衍也并未记心。之后他将自己对炼器之理解讲述一番，颇得宋天南赞赏。
宋天南对他严格要求，虽是严厉，但还是会亲授讲解。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李衍的修为也早早达到筑基大圆满，距离金丹境一步之遥。
“师尊。”李衍行礼。
“小子，来，来。”宋天南指了指凳子，示意其坐下。
他拿出酒壶，倒了两杯。
“为师，很多年没有与人好好喝酒了。你小子虽资格尚浅，不过老夫今日破例与你共饮。”他拿起酒杯说道。
他视李衍为得意门生。什么资格不资格，只是故弄玄虚罢了，以彰显他为人师尊之清高。
李衍也不拘谨生疏，拿出食物和酒，虽然宋天南早已不食烟火，但是喝酒哪能没有配菜，他相信对方定然会勾起馋虫。
他片好烤鸭，摆好烤串及凉拌菜。在他的坚持下，宋天南尝后，对桌上食物大加赞赏。
“师尊今日叫徒儿来，不只是喝酒吧。”李衍举杯说道。
李衍对手乐阙宫玉女无夕。
此女一头紫发，额前显现一朵红色莲花，清纯脱俗，不可亵渎。
长发飘动，玉指轻拂，琴声空灵，如涓涓流水，如幽兰山谷，仿佛置身于梦境。
他看到自己倒在血泊之中，看到母亲苍白容颜，看到父亲遭人屠杀，看到亲人一个个倒下，忧伤琴声却不绝于耳。
悲痛欲绝，仰头长啸。
“啊……”
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喷出来。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小蛮怒吼道。
也正是这话让他醒悟，此时自己正处山谷中，连忙服下一颗护心丹丸。虎啸声响起，虎拳打在山体上。
“轰隆隆……”
阵阵巨响也让琴声戛然。
此时，无夕面前的古琴在剧烈颤动，她打入法诀，紧接着快速拨动琴弦。
琴声如万马奔腾般急促。马蹄声、嘶鸣声。轰隆隆，地动山摇，山顶落石滚滚，随之而来的岩浆如洪流飞泄而出。
如今之际，唯有去山顶岩洞方可破除一切。
他不断地跳跃，也不时地打出爆破符，意在减缓对方的动作。
登上洞口，底下一双玉手在搅动岩浆。
虎啸声响起，虎头撞击着岩浆不断炸裂，紧接着金色巨龙一头扎入，直捣玉手。
玉手伸出尖爪想要打掉龙头，无数条细龙将尖爪牢牢禁锢，獠牙猛地一咬一拽，爆炸声四起。
他出现在擂台，一条水龙直直扑向无夕，将她托抛空中，琴声停止。
她缓缓飘落，裙摆飞扬，脸色微白，柔声道:“你赢了。”
古琴消失，她姗然离去，转头看了一眼李衍。
另一场则是天极宗内斗。
无夕战胜上官言风，获得第三。
秦自在，天极宗道门弟子。
极门、道门乃宗主极道子门生，宗门之精英弟子。
此时的广场人山人海，不亚于开赛前。
狂风大作，剑雨倾盆而至。
李衍打出法诀，一道道长剑拔地而起，穿透剑雨，飞梭过去。
一面铜镜挂在天空，金色光芒照射，无数长剑朝铜镜飞去。
此时，空中长剑剧烈颤抖，一股力量欲将它拖拽过去。
李衍赶忙打出虎拳，虎头碰到金色光芒消散殆尽，长剑飞回手中。
此人不仅有四阶武器，还有法宝助阵，他算头次领教。
这时无数只焰火朝李衍飞梭过来。
他打出剑招，周身呈现一条巨龙迎上，巨龙还未吞噬焰火，就被铜镜吸走消失。
几个翻滚，焰火打在跟前。
虽动作迅速，但身子多处还是被划痕，不时渗出血丝。
如此被动，如此狼狈，得想方设法打掉铜镜，不然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他拿出一柄铁剑，此剑光亮如镜。
铁剑如烈鸢，拖着长长尾巴朝铜镜飞去。
铜镜如磁石般将铁剑吸收。千钧一发之际，他口念有词。
“嘭……”
“咣当……”
铜镜掉地。
他迅速打出剑招。剑气凝聚成一条金龙，金龙疾驰飞出，金芒耀眼，掩藏着白色虎头。
秦自在双手搅动，片刻间剑气如银针般打向金龙，同时他一个闪身，躲过了虎头，连忙从身上取出一支铁笔。
笔尖飞出，如焰火又带着无数细丝，四面八方地张开，朝李衍收缩，想将他包裹禁锢。
他手舞长剑，一道道火球飞出，火球并未能将细丝融化。
眼看细丝越收越小。他将长剑竖立跟前，口中念词，剑尖上冒出火花，转而形成一个球体，将自己笼罩着，紧接着封闭六识，球体不断膨胀。
“嘭……”
细丝断裂，笔尖飞回。
秦自在眼露惊讶，此人心性坚韧，竟不惜身子，也要脱困。
李衍头发蓬松，脸上黑灰，衣服破损，嘴角血丝。虽已封闭六识，但自己置身球体中，爆炸威力强大，还是被震伤。
“你是一位难缠的对手，也让我尊重，我让你休整片刻。”
秦自在并非仁慈，而是棋逢对手，他想对方最佳状态与之一战。
“不用。”李衍淡淡地回应。
心想，无非有一些法宝才这么傲气，即便战败也无需怜悯。
他像是看穿李衍的想法，便说道:“你我同阶武器对战吧。”
“尼玛，这小子说这话意在让着我。即便我赢了，事后我还得让人诟病。”李衍暗骂道。
于是生硬地说道:“不用，你愿意怎样，请自便。”
他想一招定胜负，有伤在身也不亦拖沓，使出追日最强招。
金色巨龙朝秦自在飞梭过去。
秦自在不慌不忙地打出剑诀，凤鸣声响起，一只金色青鸾飞出，一对翅膀带着火焰。
翅膀张大拍向金龙，星星点点的火焰如同烟花般炸开，打在龙背上“呲呲”作响。
金龙并未停止，直捣过去。
秦自在手握剑柄，一道法诀打出，剑尖射出一道白芒，从金龙口中飞入，将金龙一分为二。
“痛快，再来。”他异常地兴奋，对方的金龙仍是不堪一击。
“不用来了。”李衍冷冷道。
话音刚落。秦自在感到体内无数条毒虫在撕咬。片刻一口鲜血吐出，踉跄地瘫坐在地上。
“我输了……”他脸色苍白。
从他打出白芒之际，金龙口里已经吐出细丝粘贴在剑身上，他兴奋时，已悄然游走他全身。
不然岂能让白芒将金龙一分为二。
李衍朝他抱拳，此时他也好不到哪去。
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倘若最强一击把握不住，笑到最后定属对方。
实力在伯仲之间，只要一方有伤，赢面不大。
钱先河将战况传讯给宗门。
前十强集体登上擂台，上官端前逐一派发储物戒指。
当来到李衍跟前，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回到宗门，所有参赛弟子都得到嘉奖。
“师兄，想将那小子收为亲传?”季萑略带惊讶道。
青夫子双手背后，目视远方。
“此子，天赋不错，做事沉着冷静，日后将一些事交其打理。”
季萑点点头，说道:“这确实不错，师兄，我查探到这小子并非李家后人……”
之后，他讲述李沧海在青山岛将醇酒配方售卖给柳家。
“哦。”
随之青夫子嘴唇微动几下。
宋天南找到李衍，开口道:“你随我一同前往宗主阁楼。”
刚才，青夫子传音，让他带着李衍一同前去会面，并未告知什么原由。
阁楼木质构造，宽敞简洁。无形中有股威压笼罩着。
此时，青夫子背对着。
李衍躬身行礼，说道:“弟子李衍，参见宗主。”
“参见季殿主。”
青夫子转身，面露微笑道:“不必拘谨。日前，你登顶黄榜，是宗门之幸事。
本座今日将你叫来，意在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李衍并未作答，而是在沉思。
“不必拘谨，你可回去再作考虑。”他看到李衍一直躬身沉默。
李衍抬头说道:“弟子有一事，不知道能否道明。”
“不必顾虑，有事便讲。”青夫子看着他的眼神说道。
“日前，弟子已拜宋殿主为师。怕宗主怪罪，因此难以启齿。”他眼神坚定，并未慌张。
他深信宋天南定不会将其拆穿。
宋天南一愣即逝。
这小子此话一出，自己乖乖配合，不然后果可想而知。小子胆大妄为，竟然凌驾老夫头上。
转念一想，心喜，自己何尝不想收其为徒。只是难以开口，如今也算水到渠成。
宋天南急忙解释道:“承蒙宗主厚爱，小徒黄榜赛后就拜我为师，想深入学习炼器之道，并不知宗主意为，否则定不会收其为徒。”
此话一出，纵使他青夫子一万个理由也不能怪罪，这小子想学习炼器也是更好地发扬宗门。
“哈哈，本座可不是夺人所好之徒，况且他一心向上，宋师弟可不能将绝学藏着掖着。”青夫子笑着说道。
他活了这么久，眼前两人说真道假，他岂会察觉不到。既然这样，他也不会过多干涉，传出去颜面扫地。
李衍之所以拒绝，一则是青夫子老谋深算，作为其弟子可能会受其摆布。
再则是自己真正想学习炼器之道。宋天南虽脾气怪异，但性格刚直，不会猜忌。
此事之后，纵使他不愿意，名义上已是他的徒弟。
次日，宋天南将其叫去，狠骂一顿，李衍也并未记心。之后他将自己对炼器之理解讲述一番，颇得宋天南赞赏。
宋天南对他严格要求，虽是严厉，但还是会亲授讲解。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李衍的修为也早早达到筑基大圆满，距离金丹境一步之遥。
“师尊。”李衍行礼。
“小子，来，来。”宋天南指了指凳子，示意其坐下。
他拿出酒壶，倒了两杯。
“为师，很多年没有与人好好喝酒了。你小子虽资格尚浅，不过老夫今日破例与你共饮。”他拿起酒杯说道。
他视李衍为得意门生。什么资格不资格，只是故弄玄虚罢了，以彰显他为人师尊之清高。
李衍也不拘谨生疏，拿出食物和酒，虽然宋天南早已不食烟火，但是喝酒哪能没有配菜，他相信对方定然会勾起馋虫。
他片好烤鸭，摆好烤串及凉拌菜。在他的坚持下，宋天南尝后，对桌上食物大加赞赏。
“师尊今日叫徒儿来，不只是喝酒吧。”李衍举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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