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死寂雷
“晓儿？”
李修怀看到从城主府走出的儿子，也颇为诧异。
没等李修怀发问，李晓便解释道：“我来给城主送药，城主的公子不是生病了嘛。”
“原来如此。”李修怀点点头，“我来此办点事，正好也有事寻你，你在此等我片刻。”
“嗯。”
李修怀径直走向主殿，门外侍卫似乎认得他，没有阻拦。
进了大殿，只见里面两位官员正在汇报事务，上方的案后，城主皱眉看着手中的信件，感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看到李修怀，眉头微扬。
“你二人先退下吧。”城主沉声说道。
待两位官员告退离开，城主起身走到近前，示意李修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李兄请坐，不知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不必。”李修怀摆摆手，“我有一事需要城主帮忙。”
“何事？”
“我要送晓儿去京城，还请城主派人护送。”
城主眉头一挑：“为何如此突然？是有什么变故？”
“大齐已经攻进来了。”
“什......什么！”城主大惊失色，“怎么会！为何丝毫没有消息传来！”
“为防南域百姓官员恐慌，朝中封锁了消息，此事还请城主保密。”李修怀面色平淡。
“既然如此，松城恐怕不日便要被攻打，我让妻儿随令郎一同离开......”
李修怀打断道：“不可，和晓儿一起恐怕会更危险，和舍弟有关的人，城主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可是无人知晓......你要回去了？”城主想到了什么，表情复杂，似是惊惧，似是期待。
“我还是留在这，只是帮舍弟一把而已。护送晓儿一事，还请城主定夺。”
城主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何时出发，需要几人？”
“城主安排一支商队去京城，到时让晓儿做随队郎中离开，暗中有人护持便可。”李修怀说道：“越快越好。”
城主点头应下：“那便四日后吧，我会安排妥当。”
“多谢，那我便告辞了。”李修怀拱手告退。
待他走后，城主看着掩上的大门，无奈想到：李晓啊李晓，三日后可一定要帮齐儿成功修仙啊，不然你爹就要逼你走了......
“爹。”
李晓看到父亲出来，迎了上去。
李修怀摆了摆手：“边走边说吧。”
两人走出城主府，在街上慢慢走着。
李修怀看着来往行人，说道：“晓儿，你娘说你想要的去找玲儿。”
“是。”李晓低着头，“可是娘不允，我也怕她担心难过。”
“你十六年来从未离开过她，她当然会担心。”李修怀摇头笑道，“本来你若是想，我和你娘也可陪你一同去找她，可惜我二人早已无心远行，只想过个安生日子。而且你可知玲儿在哪？”
“道宫。”
“那你可知道宫在哪？”
“......不知。”
“我倒是知道。”李修怀面带怀念，“京城内有一座圣人庙，庙中后山便是道宫山门所在，凡人难见，唯有修仙者可寻。”
“您是让我死了这条心？”
李修怀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说道：“仙凡有别啊，那群高高在上的道宫仙师可从未正眼看过凡俗之人，玲儿进了道宫，等修仙有成，难免不再想你这凡人了。更何况我听说玲儿身怀黎仙之体，被道宫掌教收为亲传弟子，那等身份便是修仙者也难见上一面，你又如何去寻？”
李晓默然不语。
“可惜，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拐跑道宫仙子时，那群老家伙的表情。”李修怀叹了口气，“但如今只能让你尽快进入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了。”
李晓愣了愣，没听明白，还未发问，李修怀继续说道：“既然你想去京城找玲儿，你便去吧。四日后有商队出发前往京城，你跟着当随队郎中。”
“啊？”李晓有些懵，自己苦恼的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解决了。
李修怀见他一脸懵，从怀中那处一封信递给他：“拿着这封信，去京城找一个叫李修谷的人，他能帮你找到玲儿。对了，李修谷是你叔叔。”
李晓满头问号：“爹，你......”
“很多事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如今你需要在意的是你娘，晚些我会和她说明，但这几日你还是回家多陪陪你娘吧。行了，我回学堂了，你去忙吧。”李修怀转身拐进了一旁的巷子，留下一脸懵的李晓。
“不错，这下就能离开松城了，到时在趁机离开商队，那样就能放心修炼了。”姬红绫语气中带着满意。
“不对，若是我离开商队，我爹娘还是会知道，到时还是让他们担心。”李晓思绪纷乱，“而且我还不知道我爹为什么突然就安排好了，还有这突然出现的叔叔。”
“凡俗之事就是麻烦，管那么多干什么！大不了时不时的寄信回来报平安。”姬红绫有些不耐，“现在先回去将死气炼制成法器。”
李晓点点头，快步走去，他感到时间变得紧迫了，而在离开前，起码他要找到王老，并清除松城的隐患。
回到城西的修炼小屋，李晓先将死气从手中抽出，放进罗月给的一个玉瓶，然后开始运转功法恢复灵力。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晓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地上玉瓶和五块方方正正的石头，其中三块颜色深紫，有些许寒气传来，一块颜色灰白，还有一块通体幽黑。
这五块石头皆是三寸高宽，是专门切割成这番模样，方便拿取和交易。
“这是仅有的三枚蕴阴石，只够炼制两枚死寂雷，若再想炼制，就要你自己去寻了。”罗月出声提醒，让李晓谨慎些。
“嗯。”
李晓伸手拿起一块深紫的石头，这便是罗月所说的蕴阴石，可以用来容纳死气，并且可以增强死气的阴寒之力，至于灰白石头和幽黑石头分别是有固形之效的周山石和激气之效的黑火石。
李晓回想了一下炼器法门，然后双手抓着一枚蕴阴石，一道又一道的灵力从他掌中激发开，将石头覆盖，然后“噗”得一下，化为一团火将石头包裹，李晓双手虚抱，掌心的灵力不停地为火焰添“柴”。
这是炼器的第一步，将材料融开，之后才能塑造成想要的模样。
李晓维持着火焰，足足过了一刻钟，石头才隐隐有了变化，方方正正的棱角渐渐柔和，又过了半个时辰，整块石头才完全化为一团深紫色的“铁水”，期间李晓还服用了一枚丹药回复灵力。
李晓一手继续维持着火焰，另一手又拿起一块蕴阴石丢进火中。
似乎是因为已是高温，第二枚蕴阴石用了三刻钟便化为“铁水”，融在一起。
炼制一枚死寂符只需一块半的蕴阴石，李晓便控制着灵力将“铁水”隔出一小部分滴在剩下的那枚蕴阴石上，滴落的“铁水”失去高温维持后迅速硬化，将蕴阴石变成一个丑陋的疙瘩。
“呼。”
李晓额头冒汗，又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感受着灵力迅速恢复，他又拿起灰白色的周山石丢进火中。
周山石进入火中后迅速熔化，李晓及时将其大半移出，只留一小部分和蕴阴石的“铁水”融在一起。
待两者完全混合后，李晓开始控制着灵力，改变“铁水”的形状，让其向着圆柱形转变。
“可以降火了。”罗月适时提醒道。
李晓便开始减少灵力维持火焰，直到火中的深紫色圆柱彻底成型，他才完全散去火焰。
约莫五寸高的圆柱暴露在空气中发出“滋滋”之声，然后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李晓赶忙伸手去拿，却被烫得缩回了手。他吹了吹烫红的手指，又服下一枚丹药，闭上眼开始恢复灵力。
约莫两刻钟后，他睁开眼，拿起仍是温热的圆柱，放在眼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出声问道：“这个没问题吧？”
“一次性的法器而已，器形堪用便行。不过你对灵力的控制倒是挺有天赋，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器，都学得很快。”罗月称赞道。
李晓笑了笑，可不是嘛，无论是药材还是石料，种种变化他都能看在眼中，在熟悉灵力的控制后就不太会出错了。
“接下来引入死气，这一步至关重要，若是出错，这份材料就报废了！”罗月重重地提醒道。
“知道。”
李晓平缓了一下呼吸，伸手拿起装有死气的玉瓶，将瓶口靠近圆柱，同时运气将死气引出。
灰白色的气体丝丝缕缕地从玉瓶钻出，没入圆柱中，李晓见灰白色的脉络布满圆柱，便停下引气，同时罗月的提醒也响起：“够了。”
李晓看了看玉瓶，剩下的死气不多，不足以再炼制一枚死寂雷了。
没有多想，李晓放下玉瓶，灵力汇于指尖，如笔一般在圆柱上绘画着一道有一道的灵纹，将混乱的死气有规律地稳固在圆柱内。
李晓绘画着灵纹，这是他最为轻松的环节了，就算有忘记的地方，他也能“看”出接下来纹路的走向，毫不费力地完成了所有灵纹。
“假以时日，无论炼丹还是炼器，你都能达到我所不能企及的高度吧......”罗月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李晓看着手中的圆柱，上面覆盖着灵纹后顿时变得灵动起来，颇为不俗的样子。他把玩了一下，然后将圆柱放在一旁，拿起黑火石，再次激发灵火，将其熔化。
最终，李晓用了两成左右的黑火石制作出了两个圆片，画上灵纹后吸附在圆柱的两端。
“成了！”
李晓兴奋地看着手中的死寂雷，像是拿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李修怀看到从城主府走出的儿子，也颇为诧异。
没等李修怀发问，李晓便解释道：“我来给城主送药，城主的公子不是生病了嘛。”
“原来如此。”李修怀点点头，“我来此办点事，正好也有事寻你，你在此等我片刻。”
“嗯。”
李修怀径直走向主殿，门外侍卫似乎认得他，没有阻拦。
进了大殿，只见里面两位官员正在汇报事务，上方的案后，城主皱眉看着手中的信件，感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看到李修怀，眉头微扬。
“你二人先退下吧。”城主沉声说道。
待两位官员告退离开，城主起身走到近前，示意李修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李兄请坐，不知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不必。”李修怀摆摆手，“我有一事需要城主帮忙。”
“何事？”
“我要送晓儿去京城，还请城主派人护送。”
城主眉头一挑：“为何如此突然？是有什么变故？”
“大齐已经攻进来了。”
“什......什么！”城主大惊失色，“怎么会！为何丝毫没有消息传来！”
“为防南域百姓官员恐慌，朝中封锁了消息，此事还请城主保密。”李修怀面色平淡。
“既然如此，松城恐怕不日便要被攻打，我让妻儿随令郎一同离开......”
李修怀打断道：“不可，和晓儿一起恐怕会更危险，和舍弟有关的人，城主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可是无人知晓......你要回去了？”城主想到了什么，表情复杂，似是惊惧，似是期待。
“我还是留在这，只是帮舍弟一把而已。护送晓儿一事，还请城主定夺。”
城主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何时出发，需要几人？”
“城主安排一支商队去京城，到时让晓儿做随队郎中离开，暗中有人护持便可。”李修怀说道：“越快越好。”
城主点头应下：“那便四日后吧，我会安排妥当。”
“多谢，那我便告辞了。”李修怀拱手告退。
待他走后，城主看着掩上的大门，无奈想到：李晓啊李晓，三日后可一定要帮齐儿成功修仙啊，不然你爹就要逼你走了......
“爹。”
李晓看到父亲出来，迎了上去。
李修怀摆了摆手：“边走边说吧。”
两人走出城主府，在街上慢慢走着。
李修怀看着来往行人，说道：“晓儿，你娘说你想要的去找玲儿。”
“是。”李晓低着头，“可是娘不允，我也怕她担心难过。”
“你十六年来从未离开过她，她当然会担心。”李修怀摇头笑道，“本来你若是想，我和你娘也可陪你一同去找她，可惜我二人早已无心远行，只想过个安生日子。而且你可知玲儿在哪？”
“道宫。”
“那你可知道宫在哪？”
“......不知。”
“我倒是知道。”李修怀面带怀念，“京城内有一座圣人庙，庙中后山便是道宫山门所在，凡人难见，唯有修仙者可寻。”
“您是让我死了这条心？”
李修怀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说道：“仙凡有别啊，那群高高在上的道宫仙师可从未正眼看过凡俗之人，玲儿进了道宫，等修仙有成，难免不再想你这凡人了。更何况我听说玲儿身怀黎仙之体，被道宫掌教收为亲传弟子，那等身份便是修仙者也难见上一面，你又如何去寻？”
李晓默然不语。
“可惜，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拐跑道宫仙子时，那群老家伙的表情。”李修怀叹了口气，“但如今只能让你尽快进入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了。”
李晓愣了愣，没听明白，还未发问，李修怀继续说道：“既然你想去京城找玲儿，你便去吧。四日后有商队出发前往京城，你跟着当随队郎中。”
“啊？”李晓有些懵，自己苦恼的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解决了。
李修怀见他一脸懵，从怀中那处一封信递给他：“拿着这封信，去京城找一个叫李修谷的人，他能帮你找到玲儿。对了，李修谷是你叔叔。”
李晓满头问号：“爹，你......”
“很多事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如今你需要在意的是你娘，晚些我会和她说明，但这几日你还是回家多陪陪你娘吧。行了，我回学堂了，你去忙吧。”李修怀转身拐进了一旁的巷子，留下一脸懵的李晓。
“不错，这下就能离开松城了，到时在趁机离开商队，那样就能放心修炼了。”姬红绫语气中带着满意。
“不对，若是我离开商队，我爹娘还是会知道，到时还是让他们担心。”李晓思绪纷乱，“而且我还不知道我爹为什么突然就安排好了，还有这突然出现的叔叔。”
“凡俗之事就是麻烦，管那么多干什么！大不了时不时的寄信回来报平安。”姬红绫有些不耐，“现在先回去将死气炼制成法器。”
李晓点点头，快步走去，他感到时间变得紧迫了，而在离开前，起码他要找到王老，并清除松城的隐患。
回到城西的修炼小屋，李晓先将死气从手中抽出，放进罗月给的一个玉瓶，然后开始运转功法恢复灵力。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晓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地上玉瓶和五块方方正正的石头，其中三块颜色深紫，有些许寒气传来，一块颜色灰白，还有一块通体幽黑。
这五块石头皆是三寸高宽，是专门切割成这番模样，方便拿取和交易。
“这是仅有的三枚蕴阴石，只够炼制两枚死寂雷，若再想炼制，就要你自己去寻了。”罗月出声提醒，让李晓谨慎些。
“嗯。”
李晓伸手拿起一块深紫的石头，这便是罗月所说的蕴阴石，可以用来容纳死气，并且可以增强死气的阴寒之力，至于灰白石头和幽黑石头分别是有固形之效的周山石和激气之效的黑火石。
李晓回想了一下炼器法门，然后双手抓着一枚蕴阴石，一道又一道的灵力从他掌中激发开，将石头覆盖，然后“噗”得一下，化为一团火将石头包裹，李晓双手虚抱，掌心的灵力不停地为火焰添“柴”。
这是炼器的第一步，将材料融开，之后才能塑造成想要的模样。
李晓维持着火焰，足足过了一刻钟，石头才隐隐有了变化，方方正正的棱角渐渐柔和，又过了半个时辰，整块石头才完全化为一团深紫色的“铁水”，期间李晓还服用了一枚丹药回复灵力。
李晓一手继续维持着火焰，另一手又拿起一块蕴阴石丢进火中。
似乎是因为已是高温，第二枚蕴阴石用了三刻钟便化为“铁水”，融在一起。
炼制一枚死寂符只需一块半的蕴阴石，李晓便控制着灵力将“铁水”隔出一小部分滴在剩下的那枚蕴阴石上，滴落的“铁水”失去高温维持后迅速硬化，将蕴阴石变成一个丑陋的疙瘩。
“呼。”
李晓额头冒汗，又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感受着灵力迅速恢复，他又拿起灰白色的周山石丢进火中。
周山石进入火中后迅速熔化，李晓及时将其大半移出，只留一小部分和蕴阴石的“铁水”融在一起。
待两者完全混合后，李晓开始控制着灵力，改变“铁水”的形状，让其向着圆柱形转变。
“可以降火了。”罗月适时提醒道。
李晓便开始减少灵力维持火焰，直到火中的深紫色圆柱彻底成型，他才完全散去火焰。
约莫五寸高的圆柱暴露在空气中发出“滋滋”之声，然后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李晓赶忙伸手去拿，却被烫得缩回了手。他吹了吹烫红的手指，又服下一枚丹药，闭上眼开始恢复灵力。
约莫两刻钟后，他睁开眼，拿起仍是温热的圆柱，放在眼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出声问道：“这个没问题吧？”
“一次性的法器而已，器形堪用便行。不过你对灵力的控制倒是挺有天赋，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器，都学得很快。”罗月称赞道。
李晓笑了笑，可不是嘛，无论是药材还是石料，种种变化他都能看在眼中，在熟悉灵力的控制后就不太会出错了。
“接下来引入死气，这一步至关重要，若是出错，这份材料就报废了！”罗月重重地提醒道。
“知道。”
李晓平缓了一下呼吸，伸手拿起装有死气的玉瓶，将瓶口靠近圆柱，同时运气将死气引出。
灰白色的气体丝丝缕缕地从玉瓶钻出，没入圆柱中，李晓见灰白色的脉络布满圆柱，便停下引气，同时罗月的提醒也响起：“够了。”
李晓看了看玉瓶，剩下的死气不多，不足以再炼制一枚死寂雷了。
没有多想，李晓放下玉瓶，灵力汇于指尖，如笔一般在圆柱上绘画着一道有一道的灵纹，将混乱的死气有规律地稳固在圆柱内。
李晓绘画着灵纹，这是他最为轻松的环节了，就算有忘记的地方，他也能“看”出接下来纹路的走向，毫不费力地完成了所有灵纹。
“假以时日，无论炼丹还是炼器，你都能达到我所不能企及的高度吧......”罗月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李晓看着手中的圆柱，上面覆盖着灵纹后顿时变得灵动起来，颇为不俗的样子。他把玩了一下，然后将圆柱放在一旁，拿起黑火石，再次激发灵火，将其熔化。
最终，李晓用了两成左右的黑火石制作出了两个圆片，画上灵纹后吸附在圆柱的两端。
“成了！”
李晓兴奋地看着手中的死寂雷，像是拿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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