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儿女太过于优秀的烦恼
华仁过了三天才慢慢消耗华医堂成为医届魁首的事实。
这三天，他走遍了华医堂，亲自参观医道十四科的诊治和运行，更是换上了消毒服，亲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肠痈手术。
然后来到成药作坊，看到上百工人搬运草药，最后按照经典名方，将其制作成成药，就连大蒜素制作流程也对华仁没有丝毫的隐瞒。
随后，华仁又跟着华当归来到了华佗大药房，看到一个个开封百姓进进出出，无需让医生开方，只需报出自己所患疾病，就可以对症拿药，直接冲服即可医病。
华仁转了一大圈，感觉自己已经和华医堂格格不入，现在哪怕一个年轻的医者的医术在自己所在的科目就已经超越于他，更别说自己成为名医的徒弟和儿子。
华仁失落的回到了华医堂前，曾经抗役成功志得意满归来的他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看来自己的儿子太过于优秀，也不一定完全是件好事，当下自己心情郁闷，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对面的樊家酒楼，如曾经一般喝上一杯。。
“华…………，客官请坐。”樊寡妇不由一愣，想要张口招呼，看到了旁边的几座豪客，不由自主改了称呼。
华仁闻弦知意，点头进店，特意从这几桌客户身边经过，一股浓郁的药材味扑面而来。
“药材商？”华仁顿时心中恍然，顿时明白了这几桌人的打算。
樊寡妇不由一叹，华仁的烦恼她同样也有，这几桌豪客已经连来三天了，每次都是出手阔绰，消费颇多。
然而樊寡妇却知道并不是自己的美酒有多么好喝，也不是樊家酒楼的菜肴多么美味，这些人都是开封城赫赫有名的大药材商，平日出入的都是开封最有名的孙羊正店，能来这里都是冲着执掌成药作坊的樊颖儿而来。
华医堂已经一跃成为开封医届的魁首，每天的药材消耗量达到一个恐怖的数字，再加上成药作坊和华佗大药房的用药量，直接占据了开封城近半的药材消耗量，然而这笔天大的买卖竟然全部都被一个小小亳州药行拿下，让原本末流的亳州药行，一跃成为开封最大规模的药材商，这让开封城的各大药商如坐针毡。
然而如今的局面都是他们自作自受，若非他们跟随神医堂封杀华医堂，华医堂又岂能彻底对他们不理不睬，如今他们无法见到华诚，自然将目光盯上负责成药作坊的樊颖儿身上。
樊颖儿自然不待见他们，他们就在对面的樊家酒楼内，守株待兔。
很快，樊颖儿的身影就出现在樊家酒楼内，一众药材商纷涌而起，连忙来到樊颖儿面前，讨好道：“颖儿姑娘，我们禹州药行出自于乃是药王故都，乃是天下药材集散地之一，草药无数，而且个个都是上等药材，定然能够满足华医堂用药所需。”
“我邓州更是医圣故地，同样不输于天下药材应有尽有，价格可以商量…………。”
“我安国县…………。”
一众药材商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七嘴八舌的推销自家药材。
樊颖儿冷笑道：“华医堂为什么不和你们合作，你们自己心中清楚，诸君为何前倨后恭。”
一众药材商顿时脸色通红，想当初华医堂被封杀，曾经主动加价购买药材，他们一个个爱答不理，现在华医堂击败神医堂，一跃成为开封医届的魁首，更是把控着开封医届一半的药材消耗量，已经让他们高攀不起了。
禹州药行的掌柜当下向樊颖儿躬身一礼道：“当初是我们有眼无珠，还请颖儿姑娘大人有大量，老夫今日前来，也是不想颖儿姑娘被亳州药行蒙蔽，亳州药行的药材价格并不低，如果要让禹州药行供应华医堂，老夫可以保证，至少可以让药材价格再降一成。”
“一成！”
一众药材商心中一苦，他们药材商平常都是走量，利润并不丰厚，如果再降一成价格的话，那留给他们的就更加微薄了，然而无人责怪禹州药行，毕竟他们曾经得罪过华医堂，要是不出点血就获得华医堂的原谅，是不可能的。
“一派胡言，若非尔等恶意使坏，老夫收购价格又岂能居高不下。”一众药材商准备挖他墙角，亳州药行又岂能不知，陈掌柜早已经在外关注一举一动，听到亳州药行的诬蔑，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邓州药行也趁机落井下石道：“据我所知，亳州药行所收的药材质量并不高，存在以次充好的现象，邓州药行可是提供高品质的药材，以供华医堂制作成药。”
陈掌柜脸色难堪道：“这已经是亳州药行的极限了。”
安国药行的掌柜冷笑道：“既然你能力有限，就莫要耽误华医堂的大事。”
几个药行联合之下，立即让亳州药行的优势荡然无存，无论从哪个方面，亳州药行都不是最佳选择。
樊颖儿大手一挥道：“诸位不用白费力气了，华医堂知恩图报，不会中止和亳州药行的合作。”
“多谢颖儿姑娘！”陈掌柜大喜道，华医堂对亳州药行实在是太重要了，要是失去了对华医堂的合作，亳州药行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
一众药材商顿时脸色一变，华医堂乃是一个摇钱树，这颗摇钱树他们看得见摸不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过樊颖儿话语一转道：“不过华郎中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理念，还是愿意给尔等一个机会。”
一众药材商顿时狂喜，连忙恭敬道：“多谢华郎中宽宏大量，颖儿姑娘请吩咐。”
一旁的陈掌柜不由心中一紧，死死的盯着樊颖儿。
樊颖儿流波一转，脆生道：“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亳州药行的目前份额不变，不过华医堂日后还会壮大，必然会需要新一批订单，尔等想要获得华医堂的药材订单，那就要看诸位的诚意了。”
“樊掌柜请说！”
一众药材商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先是大悲，随即大喜。
“想要成为华医堂的药材商，必须缴纳一千两银子的保证金，而且三个月一结账，如果发现以次充好，假冒伪劣的事情，不但没收保证金，反而要赔偿华医堂损失。”樊颖儿提出第一个条件道。
“好，禹州药行可以答应！”禹州药行的掌柜，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其他药行也纷纷点头，这些要求和攀上华医堂的获得的收益相比，并不过分，哪怕将一千两银子当作之前的赔罪，他们也毫不犹豫答应，可是华医堂明明可以抢，还答应当保证金日后返还，已经是很仁慈了。
“当然，亳州药行乃是老主顾，保证金自然不用，而且药材仍是现金结算。”樊颖儿给了亳州药行最大的优惠。
陈掌柜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以亳州药行的实力，已经无力独吞华医堂的市场，能够保住当前的份额已经是华医堂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了，更别说现金结算和免保证金，已经给足了亳州药行的面子。
“其二，诸位想要为华医堂提供药材，那就必须为华医堂的成药开辟新的市场。”
“这…………。”一众药商心中一颤，他们原本是想要不劳而获，瓜分亳州药行的份额，却没有想到被华医堂逼着开辟新的市场，要知道那些市场可都是他们自己的药材市场，那岂不是自己和自己竞争。
“尔等若是不愿，那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成药销售不出去，那华医堂就没有办法扩大生产规模，自然不会加大采购药材。”樊颖儿摊摊手道。
“可是开封以外的医者大都采用开方拿药材，让患者回家自己熬药，未必愿意接受成药。”
樊颖儿摇头道：“原本开封城也是如此，现在还不是成药盛行，据我所知，很多偏远之地医者缺乏，而且很多医者医术平平，甚至只能治疗有限几种病。
而我华医堂的成药数百种，囊括市场上所有的常见病，又是名医开方，只需拿药回家冲服，即可治疗疾病，正好可以弥补很多地方医者短缺，医术有限的缺陷，这并不是没有市场，而是有很广阔的市场。”
樊颖儿说完，一众药材商陷入了纠结之中。
见状樊颖儿再加一把火道：“而且华医堂很多成药普通医者是无法生产的，比如酒精，高温消毒的棉纱，棉纱石膏，等等。”
“敢问颖儿姑娘，这些成药是否包含大蒜素在内。”邓州药行掌柜小心翼翼的问道。
其他药材商不由眼睛一亮，如果这些成药能够包含大蒜素，那他们将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毕竟那可是价值千金的神药。
樊颖儿摇了摇头道：“不行，大蒜素仅仅有两个时辰的有效期，根本无法制作成成药，不过未来可不一定，华医堂一直加大大蒜素的成药制作研究。”
一众药材商顿时心中一动，有朝一日，大蒜素能够量产，他们今日所有的付出必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当下，一个药材商毫不犹豫道：“黄河以北，我安国药行通行无阻。”
“中原地带交给我禹州药行！”
“长江以南，我邓州药行也有一定的基础。”
…………
很快，一众药材商纷纷选择投入华医堂门下。
樊颖儿不由会心一笑，华医堂的成药作坊有了这些药材商铺货，定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扩张到整个大宋。
“樊家酒楼乃是家母所在不能打扰，今日之事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此事，立即逐出药材供应商名单。”樊颖儿冷喝道。
一众药材商顿时心中一凛，连忙低头称是。
忽然樊颖儿换了一副脸色，伸手从一旁经过的店小二手中接过酒壶，笑盈盈的来到华仁面前。
“华叔，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一定要多喝一杯。”樊颖儿刚才在一众药材商中杀伐果断，转眼间就犹如小媳妇伺候公公一般小心翼翼的亲自端菜倒酒。
“华叔，此人莫非是华诚之父！”一众药材商也是心思玲珑之人，看到樊颖儿的变脸，再加上华仁的姓，转眼间就猜到了华仁的身份。
当下众人一片懊悔，眼前有如此大佛他们却错失良机。
华仁将樊颖儿刚才的表现都看在眼中，极为满意道：“我刚刚从华佗大药房归来，成药的确方便至极，你做的很好。”
“多谢华叔称赞，颖儿乃是女子，无法陪华叔喝一杯，正好陈掌柜乃是华家祖籍亳州之人，之前更是对华医堂多有照顾，所谓他乡遇故知，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如让陈掌柜陪你喝一杯。”樊颖儿笑道。
陈掌柜不由一喜，他没有想到樊颖儿竟然能够给他引荐华诚之父华诚，连忙上前见礼。
“华家祖籍亳州的！快请坐。”华仁顿时大喜，他已经离开亳州很久了，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老乡，二人顿时交谈甚欢。
一众药材商见状顿时眼热，然而一想到樊颖儿之前的警告，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拱手见礼之后，乖乖离去。
樊颖儿见状不由会心一笑，她同意其他药材商加入虽然会让成药作坊快速壮大，但是定然会引起了陈掌柜心中的不愉快，他趁机将陈掌柜引荐给华仁，既讨好了未来公公，又平息了陈掌柜的不满，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这三天，他走遍了华医堂，亲自参观医道十四科的诊治和运行，更是换上了消毒服，亲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肠痈手术。
然后来到成药作坊，看到上百工人搬运草药，最后按照经典名方，将其制作成成药，就连大蒜素制作流程也对华仁没有丝毫的隐瞒。
随后，华仁又跟着华当归来到了华佗大药房，看到一个个开封百姓进进出出，无需让医生开方，只需报出自己所患疾病，就可以对症拿药，直接冲服即可医病。
华仁转了一大圈，感觉自己已经和华医堂格格不入，现在哪怕一个年轻的医者的医术在自己所在的科目就已经超越于他，更别说自己成为名医的徒弟和儿子。
华仁失落的回到了华医堂前，曾经抗役成功志得意满归来的他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看来自己的儿子太过于优秀，也不一定完全是件好事，当下自己心情郁闷，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对面的樊家酒楼，如曾经一般喝上一杯。。
“华…………，客官请坐。”樊寡妇不由一愣，想要张口招呼，看到了旁边的几座豪客，不由自主改了称呼。
华仁闻弦知意，点头进店，特意从这几桌客户身边经过，一股浓郁的药材味扑面而来。
“药材商？”华仁顿时心中恍然，顿时明白了这几桌人的打算。
樊寡妇不由一叹，华仁的烦恼她同样也有，这几桌豪客已经连来三天了，每次都是出手阔绰，消费颇多。
然而樊寡妇却知道并不是自己的美酒有多么好喝，也不是樊家酒楼的菜肴多么美味，这些人都是开封城赫赫有名的大药材商，平日出入的都是开封最有名的孙羊正店，能来这里都是冲着执掌成药作坊的樊颖儿而来。
华医堂已经一跃成为开封医届的魁首，每天的药材消耗量达到一个恐怖的数字，再加上成药作坊和华佗大药房的用药量，直接占据了开封城近半的药材消耗量，然而这笔天大的买卖竟然全部都被一个小小亳州药行拿下，让原本末流的亳州药行，一跃成为开封最大规模的药材商，这让开封城的各大药商如坐针毡。
然而如今的局面都是他们自作自受，若非他们跟随神医堂封杀华医堂，华医堂又岂能彻底对他们不理不睬，如今他们无法见到华诚，自然将目光盯上负责成药作坊的樊颖儿身上。
樊颖儿自然不待见他们，他们就在对面的樊家酒楼内，守株待兔。
很快，樊颖儿的身影就出现在樊家酒楼内，一众药材商纷涌而起，连忙来到樊颖儿面前，讨好道：“颖儿姑娘，我们禹州药行出自于乃是药王故都，乃是天下药材集散地之一，草药无数，而且个个都是上等药材，定然能够满足华医堂用药所需。”
“我邓州更是医圣故地，同样不输于天下药材应有尽有，价格可以商量…………。”
“我安国县…………。”
一众药材商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七嘴八舌的推销自家药材。
樊颖儿冷笑道：“华医堂为什么不和你们合作，你们自己心中清楚，诸君为何前倨后恭。”
一众药材商顿时脸色通红，想当初华医堂被封杀，曾经主动加价购买药材，他们一个个爱答不理，现在华医堂击败神医堂，一跃成为开封医届的魁首，更是把控着开封医届一半的药材消耗量，已经让他们高攀不起了。
禹州药行的掌柜当下向樊颖儿躬身一礼道：“当初是我们有眼无珠，还请颖儿姑娘大人有大量，老夫今日前来，也是不想颖儿姑娘被亳州药行蒙蔽，亳州药行的药材价格并不低，如果要让禹州药行供应华医堂，老夫可以保证，至少可以让药材价格再降一成。”
“一成！”
一众药材商心中一苦，他们药材商平常都是走量，利润并不丰厚，如果再降一成价格的话，那留给他们的就更加微薄了，然而无人责怪禹州药行，毕竟他们曾经得罪过华医堂，要是不出点血就获得华医堂的原谅，是不可能的。
“一派胡言，若非尔等恶意使坏，老夫收购价格又岂能居高不下。”一众药材商准备挖他墙角，亳州药行又岂能不知，陈掌柜早已经在外关注一举一动，听到亳州药行的诬蔑，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邓州药行也趁机落井下石道：“据我所知，亳州药行所收的药材质量并不高，存在以次充好的现象，邓州药行可是提供高品质的药材，以供华医堂制作成药。”
陈掌柜脸色难堪道：“这已经是亳州药行的极限了。”
安国药行的掌柜冷笑道：“既然你能力有限，就莫要耽误华医堂的大事。”
几个药行联合之下，立即让亳州药行的优势荡然无存，无论从哪个方面，亳州药行都不是最佳选择。
樊颖儿大手一挥道：“诸位不用白费力气了，华医堂知恩图报，不会中止和亳州药行的合作。”
“多谢颖儿姑娘！”陈掌柜大喜道，华医堂对亳州药行实在是太重要了，要是失去了对华医堂的合作，亳州药行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
一众药材商顿时脸色一变，华医堂乃是一个摇钱树，这颗摇钱树他们看得见摸不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过樊颖儿话语一转道：“不过华郎中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理念，还是愿意给尔等一个机会。”
一众药材商顿时狂喜，连忙恭敬道：“多谢华郎中宽宏大量，颖儿姑娘请吩咐。”
一旁的陈掌柜不由心中一紧，死死的盯着樊颖儿。
樊颖儿流波一转，脆生道：“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亳州药行的目前份额不变，不过华医堂日后还会壮大，必然会需要新一批订单，尔等想要获得华医堂的药材订单，那就要看诸位的诚意了。”
“樊掌柜请说！”
一众药材商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先是大悲，随即大喜。
“想要成为华医堂的药材商，必须缴纳一千两银子的保证金，而且三个月一结账，如果发现以次充好，假冒伪劣的事情，不但没收保证金，反而要赔偿华医堂损失。”樊颖儿提出第一个条件道。
“好，禹州药行可以答应！”禹州药行的掌柜，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其他药行也纷纷点头，这些要求和攀上华医堂的获得的收益相比，并不过分，哪怕将一千两银子当作之前的赔罪，他们也毫不犹豫答应，可是华医堂明明可以抢，还答应当保证金日后返还，已经是很仁慈了。
“当然，亳州药行乃是老主顾，保证金自然不用，而且药材仍是现金结算。”樊颖儿给了亳州药行最大的优惠。
陈掌柜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以亳州药行的实力，已经无力独吞华医堂的市场，能够保住当前的份额已经是华医堂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了，更别说现金结算和免保证金，已经给足了亳州药行的面子。
“其二，诸位想要为华医堂提供药材，那就必须为华医堂的成药开辟新的市场。”
“这…………。”一众药商心中一颤，他们原本是想要不劳而获，瓜分亳州药行的份额，却没有想到被华医堂逼着开辟新的市场，要知道那些市场可都是他们自己的药材市场，那岂不是自己和自己竞争。
“尔等若是不愿，那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成药销售不出去，那华医堂就没有办法扩大生产规模，自然不会加大采购药材。”樊颖儿摊摊手道。
“可是开封以外的医者大都采用开方拿药材，让患者回家自己熬药，未必愿意接受成药。”
樊颖儿摇头道：“原本开封城也是如此，现在还不是成药盛行，据我所知，很多偏远之地医者缺乏，而且很多医者医术平平，甚至只能治疗有限几种病。
而我华医堂的成药数百种，囊括市场上所有的常见病，又是名医开方，只需拿药回家冲服，即可治疗疾病，正好可以弥补很多地方医者短缺，医术有限的缺陷，这并不是没有市场，而是有很广阔的市场。”
樊颖儿说完，一众药材商陷入了纠结之中。
见状樊颖儿再加一把火道：“而且华医堂很多成药普通医者是无法生产的，比如酒精，高温消毒的棉纱，棉纱石膏，等等。”
“敢问颖儿姑娘，这些成药是否包含大蒜素在内。”邓州药行掌柜小心翼翼的问道。
其他药材商不由眼睛一亮，如果这些成药能够包含大蒜素，那他们将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毕竟那可是价值千金的神药。
樊颖儿摇了摇头道：“不行，大蒜素仅仅有两个时辰的有效期，根本无法制作成成药，不过未来可不一定，华医堂一直加大大蒜素的成药制作研究。”
一众药材商顿时心中一动，有朝一日，大蒜素能够量产，他们今日所有的付出必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当下，一个药材商毫不犹豫道：“黄河以北，我安国药行通行无阻。”
“中原地带交给我禹州药行！”
“长江以南，我邓州药行也有一定的基础。”
…………
很快，一众药材商纷纷选择投入华医堂门下。
樊颖儿不由会心一笑，华医堂的成药作坊有了这些药材商铺货，定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扩张到整个大宋。
“樊家酒楼乃是家母所在不能打扰，今日之事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此事，立即逐出药材供应商名单。”樊颖儿冷喝道。
一众药材商顿时心中一凛，连忙低头称是。
忽然樊颖儿换了一副脸色，伸手从一旁经过的店小二手中接过酒壶，笑盈盈的来到华仁面前。
“华叔，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一定要多喝一杯。”樊颖儿刚才在一众药材商中杀伐果断，转眼间就犹如小媳妇伺候公公一般小心翼翼的亲自端菜倒酒。
“华叔，此人莫非是华诚之父！”一众药材商也是心思玲珑之人，看到樊颖儿的变脸，再加上华仁的姓，转眼间就猜到了华仁的身份。
当下众人一片懊悔，眼前有如此大佛他们却错失良机。
华仁将樊颖儿刚才的表现都看在眼中，极为满意道：“我刚刚从华佗大药房归来，成药的确方便至极，你做的很好。”
“多谢华叔称赞，颖儿乃是女子，无法陪华叔喝一杯，正好陈掌柜乃是华家祖籍亳州之人，之前更是对华医堂多有照顾，所谓他乡遇故知，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如让陈掌柜陪你喝一杯。”樊颖儿笑道。
陈掌柜不由一喜，他没有想到樊颖儿竟然能够给他引荐华诚之父华诚，连忙上前见礼。
“华家祖籍亳州的！快请坐。”华仁顿时大喜，他已经离开亳州很久了，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老乡，二人顿时交谈甚欢。
一众药材商见状顿时眼热，然而一想到樊颖儿之前的警告，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拱手见礼之后，乖乖离去。
樊颖儿见状不由会心一笑，她同意其他药材商加入虽然会让成药作坊快速壮大，但是定然会引起了陈掌柜心中的不愉快，他趁机将陈掌柜引荐给华仁，既讨好了未来公公，又平息了陈掌柜的不满，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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