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兰陵城
“啊啊啊～”泓峥躲到林若生背后，手里拽着白衣道袍，“你是个什么东西？”
女孩听到尖叫知道自己又吓到人了，但是现在被围在巷子里逃也逃不掉，索性把头埋进了双膝抱头发抖。
林若生看到女孩的右眼里有两个瞳孔，确实被吓了一跳，不过可以肯定，眼前的女孩是人不是妖兽。林若生暗自庆幸自己淡定，没有像泓峥一样大叫出声。
“姑娘，”林若生走上前蹲在一旁。
女孩像是受到惊吓，把自己抱得更紧，颤抖地更加厉害，嘴里还不停嘀咕，“别杀我，不敢了……”
泓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一起蹲下，低声对林若生说话，“这个人怕是天生残疾，不过一目双瞳的疾病我还是第一次见。”
林若生没有回答，而是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姑娘你家住何方，为何深夜一人在此，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女孩窝在膝盖中摇头，瓮声瓮气地说“我没有家……”
林若生掏出怀里的肉包子塞到女孩手中，“姑娘，在下只是游历四方的小道人，与姑娘无冤无仇何来放过一说，姑娘若是没有地方去，不如跟着我吧，好歹有一口吃的。”
那女孩半信半疑，犹犹豫豫地抬起头，厚厚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双眼，配着月光凄惨，看着比刚刚还要恐怖。
泓峥撕扯着林若生的衣服，把他拉到一边，“你疯了吗？让她跟着你？你都不知道她是谁。”
林若生露出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赞许地对泓峥竖起大拇指。“我确实还不知道这位姑娘的姓名。”
“是吧是吧，我就说……”
林若生没有直接离开，反而又蹲了回去“刚问姑娘芳名，哪里人士，芳龄几许啊？”
“哎，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啊，都叫你不要搭理她。”泓峥气鼓鼓，双手交叉抱于胸前。
林若生没有理会泓峥，只是静静地等着女孩开口。
“我……我没有家，我没有名字……”
“那你为何半夜流落在此？”
女孩哭诉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来这里讨点吃的，他们看到我都打我，骂我是怪物，叫我滚……”
“那……我能，嗯……”林若生想看看她的眼睛，正犹豫要不要说，怎样说。
“喂，他想看看你的眼睛。“泓峥白了林若生一眼，心里暗骂他妇人之仁。
女孩闻言缓缓梳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怯生生的朝林若生看。她的两只眼睛都是一目双瞳，金棕色的眸子里倒影这满天星辰倒是灵动异常。
“姑娘，你的眼睛……是眼疾吗？”
女孩没有说话，泓峥倒是像恍然大悟一样哦了一声。
“我听过一种人，天生双瞳，这种人是大富大贵的帝王之相，可探查过去，预知未来。”
受泓峥提醒，林若生想起来，自己在闭关的时候也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古有帝王，生异目双瞳，可见世人不可见者，测世人不可察者。】
“姑娘，你可有父母？”
女孩摇头不语，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但夜色已晚，林若生还是决定先带上她，明日再做打算。
“你和我走吧，天已经很黑了，你一个女孩在这里不太安全。”
林若生伸出一只手，等着女孩来牵，但女孩却一把推开他，跑进另一个巷子里。
“看吧，人家啊根本不领你的情。”泓峥幸灾乐祸。
林若生拍拍衣服上的土，“是啊，不过还是希望那位姑娘能平平安安……泓峥啊……”
“怎么了？”泓峥疑惑地转头，感觉鼻头突然一凉。
“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顷刻间无数雨丝倾巢而出。
……
好不容易找了间破庙停下脚，二人衣物都湿透了。
“玄尊大人，你可真是倒霉啊，大半夜又是遇鬼又是淋雨，我泓峥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倒霉过。”
“哪里哪里，都是靠同行衬托罢了。”林若生也在一旁打趣，二人各自用玄术烘干了衣物，静坐等着雨停。
“是炙肉堂的玄尊大人吗？”
“谁？”泓峥炸了毛，警惕地看着声音的方向。
草丛里窸窸窣窣走出几名彪形大汉，身后跟着一位玄衣青年。
“你是……墨小璃？”
泓峥看看林若生，又看看玄衣青年，“你们认识啊？”
“回玄尊，正是在下。”
林若生沉思片刻“我记得你是兰陵墨家人，这么晚为何没有回家去。”
“回玄尊，我等也是被这大雨所困，未能及时回去。敢问玄尊此次下山所谓何事，为何不见青禾兄？”
林若生还没说话，泓峥倒是着急起来，“他这个废物师父没能保护好自家徒弟，那个叫青禾的早死了，下山是为了……唔，你干什么？”
林若生砸了泓峥一拳，他怕泓峥泄露行踪加大救青禾的阻碍。
“青禾兄死了？怎么会这样？”墨小璃喃喃自语，不敢相信，但没有继续问林若生，生怕戳到他的伤痛。
“若玄尊不嫌弃，雨过之后去我家坐坐吧，也好修整行装。”
“不必……”
“不必什么不必，正好我也饿了，我们去！”泓峥兴高采烈，丝毫不顾忌林若生的想法。
“……”林若生感到无语，不是他不想去，是他感觉到，有大麻烦要到来。
女孩听到尖叫知道自己又吓到人了，但是现在被围在巷子里逃也逃不掉，索性把头埋进了双膝抱头发抖。
林若生看到女孩的右眼里有两个瞳孔，确实被吓了一跳，不过可以肯定，眼前的女孩是人不是妖兽。林若生暗自庆幸自己淡定，没有像泓峥一样大叫出声。
“姑娘，”林若生走上前蹲在一旁。
女孩像是受到惊吓，把自己抱得更紧，颤抖地更加厉害，嘴里还不停嘀咕，“别杀我，不敢了……”
泓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一起蹲下，低声对林若生说话，“这个人怕是天生残疾，不过一目双瞳的疾病我还是第一次见。”
林若生没有回答，而是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姑娘你家住何方，为何深夜一人在此，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女孩窝在膝盖中摇头，瓮声瓮气地说“我没有家……”
林若生掏出怀里的肉包子塞到女孩手中，“姑娘，在下只是游历四方的小道人，与姑娘无冤无仇何来放过一说，姑娘若是没有地方去，不如跟着我吧，好歹有一口吃的。”
那女孩半信半疑，犹犹豫豫地抬起头，厚厚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双眼，配着月光凄惨，看着比刚刚还要恐怖。
泓峥撕扯着林若生的衣服，把他拉到一边，“你疯了吗？让她跟着你？你都不知道她是谁。”
林若生露出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赞许地对泓峥竖起大拇指。“我确实还不知道这位姑娘的姓名。”
“是吧是吧，我就说……”
林若生没有直接离开，反而又蹲了回去“刚问姑娘芳名，哪里人士，芳龄几许啊？”
“哎，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啊，都叫你不要搭理她。”泓峥气鼓鼓，双手交叉抱于胸前。
林若生没有理会泓峥，只是静静地等着女孩开口。
“我……我没有家，我没有名字……”
“那你为何半夜流落在此？”
女孩哭诉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来这里讨点吃的，他们看到我都打我，骂我是怪物，叫我滚……”
“那……我能，嗯……”林若生想看看她的眼睛，正犹豫要不要说，怎样说。
“喂，他想看看你的眼睛。“泓峥白了林若生一眼，心里暗骂他妇人之仁。
女孩闻言缓缓梳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怯生生的朝林若生看。她的两只眼睛都是一目双瞳，金棕色的眸子里倒影这满天星辰倒是灵动异常。
“姑娘，你的眼睛……是眼疾吗？”
女孩没有说话，泓峥倒是像恍然大悟一样哦了一声。
“我听过一种人，天生双瞳，这种人是大富大贵的帝王之相，可探查过去，预知未来。”
受泓峥提醒，林若生想起来，自己在闭关的时候也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古有帝王，生异目双瞳，可见世人不可见者，测世人不可察者。】
“姑娘，你可有父母？”
女孩摇头不语，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但夜色已晚，林若生还是决定先带上她，明日再做打算。
“你和我走吧，天已经很黑了，你一个女孩在这里不太安全。”
林若生伸出一只手，等着女孩来牵，但女孩却一把推开他，跑进另一个巷子里。
“看吧，人家啊根本不领你的情。”泓峥幸灾乐祸。
林若生拍拍衣服上的土，“是啊，不过还是希望那位姑娘能平平安安……泓峥啊……”
“怎么了？”泓峥疑惑地转头，感觉鼻头突然一凉。
“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顷刻间无数雨丝倾巢而出。
……
好不容易找了间破庙停下脚，二人衣物都湿透了。
“玄尊大人，你可真是倒霉啊，大半夜又是遇鬼又是淋雨，我泓峥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倒霉过。”
“哪里哪里，都是靠同行衬托罢了。”林若生也在一旁打趣，二人各自用玄术烘干了衣物，静坐等着雨停。
“是炙肉堂的玄尊大人吗？”
“谁？”泓峥炸了毛，警惕地看着声音的方向。
草丛里窸窸窣窣走出几名彪形大汉，身后跟着一位玄衣青年。
“你是……墨小璃？”
泓峥看看林若生，又看看玄衣青年，“你们认识啊？”
“回玄尊，正是在下。”
林若生沉思片刻“我记得你是兰陵墨家人，这么晚为何没有回家去。”
“回玄尊，我等也是被这大雨所困，未能及时回去。敢问玄尊此次下山所谓何事，为何不见青禾兄？”
林若生还没说话，泓峥倒是着急起来，“他这个废物师父没能保护好自家徒弟，那个叫青禾的早死了，下山是为了……唔，你干什么？”
林若生砸了泓峥一拳，他怕泓峥泄露行踪加大救青禾的阻碍。
“青禾兄死了？怎么会这样？”墨小璃喃喃自语，不敢相信，但没有继续问林若生，生怕戳到他的伤痛。
“若玄尊不嫌弃，雨过之后去我家坐坐吧，也好修整行装。”
“不必……”
“不必什么不必，正好我也饿了，我们去！”泓峥兴高采烈，丝毫不顾忌林若生的想法。
“……”林若生感到无语，不是他不想去，是他感觉到，有大麻烦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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