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争斗的第一步
“小姐，他是谁？”
几分钟后，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女孩来到门外，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李敢循声望去，放下水杯站了起来。
“回来了，是信？”
“嗯，老爷让我去拿的。”
“真是无聊。”
“小姐，这个人不会是二小姐用来...”
“别胡说，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
“朋友？”小丫头伸手挠了挠头，不解道：“小姐，您出门我都跟着的呀，为什么我从没有见过他？而且这里是您的...”
“别问了，走吧，随我一起送李公子出府。”
“哦。”
“李公子，走吧。”
“好。”
语落，李敢随着两位女子走出了房门。
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踏过绿湖之上的长亭，经过一间间相邻的瓦顶楼阁，路遇一个个衣着朴素，眼神奇怪的“佣人”，弯弯绕绕一路无话，十来分钟后，李敢终于看见了舒府的府门。
离别之前，舒语蝶微笑说道：“语蝶能问公子一个问题吗？”
“舒小姐请说。”
“公子欲往何处去？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李敢缓缓摇头，轻声道：“我暂时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或许...要先将这个县城看一遍，然后再找到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这样吗...真好。”舒语蝶撩开耳旁的秀发，白净的脸庞上挂着动人的笑，点头道：“那我便送公子到这里吧。”
李敢想了想，抬起双手做了个简单的“抱拳”姿势，“谢谢，有缘再见。”
“再见。”
舒语蝶端庄地行了一礼，目送着他消失在府门之外。
一旁的小丫头见自家小姐这副神态，忍不住又问道：“小姐，他到底是谁啊？”
舒语蝶摇头道：“我也不知。”
“啊？那他怎么会出现在您的闺房？”
“不知。”
“......”小丫头懵了，想了想，突然双手捂着嘴巴，“他是强盗？！”
“别胡说。”
“额，也对，他虽然头发短，穿得怪，但是长得真好看，应该不是强盗。”
“......”
“小姐，他已经走了，您还盯着看呐。”
舒语蝶微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转身道：“走吧，回去吧。”
“小姐您不会是喜欢他吧？”
“不是。”
“您明明有些恋恋不舍。”
“是不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了？”
“我错了小姐。”
舒语蝶轻叹一声，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只是他的气质，他的言谈举止，给我一种很舒服，很向往的感觉。”
小丫头好奇道：“什么？”
“这种感觉应该是...自由吧。”舒语蝶眼神有些怅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
出了府门的李敢顺着一条街道缓慢地走着。
不是很平整的石条路面，街道两旁的小摊有不少都伴随着吆喝的人声，各类型的门面上头挂着不同字体刻写的牌匾，字体有粗有细，或是恢弘，或是简易，来来往往的许多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女，都会好奇地看上他一眼，有同伴的便会窃窃私语一番，然后继续赶自己的路。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现代化的痕迹，这里不是古城...也是古城，不是他想要离开的地方...却也不是他想要到达的地方。
失败了？
不，如果失败了就只是一抔黄土，与黑暗作伴，思维永远停滞，不会有如此真实的感受，那...这应该就是达到终点前的一个...驿站。
通往真相与自由的第一步。
“如果没有失败，那么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李敢低声喃喃，不知不觉间顺着大路走到了县城的城门口。
停下脚步时他才发现，原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此刻的天空已被染红，夕阳将要滑落山头。
看着欲要关闭城门的盔甲士兵，李敢摸着自己发出声音的肚子，突然笑出了声，声音愈来愈大，充斥着瘆人的疯狂与兴奋。
笑了很久，笑得他筋疲力尽，笑得路人开始彷徨，笑得城门口的士兵咽着唾沫拿起武器，他才终于停了下来，自言自语。
“真的没死，真的没有死，这是另一个世界...原来到另一个世界开始争斗的第一步，不是要考虑往哪里走，而是要搞钱填饱肚子，真是离谱又现实...话说这个世界用的应该是银子？”
他很烦。
刚刚一心想着出来看看，感受一下烟火气带给他的真实，谁知道...要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他就舔着脸向那个女人借点钱了，总比今晚露宿街头要好很多。虽然搞钱对于李总来说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现在“两袖清风”，而且天色已晚，真的是无从下手。
思来想去，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很不现实地找个路人借钱，第二就是跟着乞丐们找个还不错的地方躺下，先度过了今晚再说，肚子饿其实不算大事，他的身体经过改造，与常人不同，虽然有些折磨，但是他能扛很长一段时间而不影响精力。
第一个选择虽然很不现实，但是还是要去做一下，兴许真的会有人愿意借？
这么想着，他扭头四下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搜寻着是不是有某一个看上去比较容易说话的好心人。
在他从思维世界里完全走出来，开始加大注意力观察这个世界之后，他发现这件事非常困难，以他为圆心，半径为三米的圆内，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而大圆之外的那些人，没有谁敢看他一眼，路过圆的切点时，皆是加快脚步，匆匆而过。
“......”
李敢很是无奈，但并没有直接放弃，继续寻找。
过得好一会儿，他终于在人群的间隙中发现了城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怪人，一个衣着华丽，倚靠着大树树干的男人正双手抱胸对着他微笑。
这样的姿势和这么莫名的一个微笑，弄得他一身鸡皮疙瘩，皱了皱眉头，他迈步朝大树走去。
“你好。”
“你好。”
“请问你...嗯...阁下贵姓。”李敢斟酌着用词询问对方的姓名。
“徐清。”
“徐先...徐公子你好，不知公子是否认识我？”
“不认识。”
“那公子为何盯着我看？”
“见你穿得有趣，头发也是异样的短。”
“可别人好像都很怕我。”
“我不是正常人。”
“...原来是这样。”李敢干笑了两声，抱拳说道：“既与公子相见便是有缘，在下李敢，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李公子请说。”
“在下出门时走得仓促，忘带银钱，不知能否向徐公子借些银两，过几日在下定会连本带利一同归还。”
徐清挑了挑眉头，笑道：“虽说助人为乐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你我素不相识，叫我如何信你？”
“......？”
“叫我如何信你？”
“在下...嗯，可立凭据。”
徐清摊了摊手，“写啊。”
“...这个，能否向徐兄先借点小钱买一下纸和笔。”
徐清摇头，“这恐怕不行。”
“...这个，在下真的不是骗子。”
“我说了不行。”
“......”
李敢深吸了口气，微笑抱拳，“既然如此，叨扰了。”
言罢，他欲转身离去。
“等等。”
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李敢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徐公子还有什...何事？”
徐清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样吧，你我现在相识即是有缘，钱呢我是不会借的，但我可以请你去浪一晚，怎样？”
“请我...浪一晚？”
李敢愣住了。
“就是去潇洒一晚，如何？”
“我知道是潇洒的意思，这个字...说得真好。”
“走吧。”
“徐兄为何突然...”
“你说了，我也说了，这都是缘分。”
徐清邀着他的肩膀，朝一家门面装饰得极其奢华的酒楼走去。
进了酒楼，板凳还没坐稳，徐清就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然后还要了两壶酒。
看了眼拿着菜单欣喜若狂的店小二，李敢再度抱拳，“徐兄真是大气，不过用不着点那么多菜。”
“点给我自己吃的，别想太多。”
“...彳亍。”
“不知李兄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啊，出门连钱都忘了带？”
“嗯...我有一件贵重的物品不知放在了哪里，家里找不到，就出门去找找。”
“贵重的物品，有多贵重？能否细说？”徐清来了些兴致。
“说出来怕徐兄不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否？”
李敢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要寻的这样东西...叫自由。”
徐清怔了怔，哈哈笑道：“李兄真是不会开玩笑，你这个样子，一会怎么哄小姑娘？”
“我确实不太会...额？哄小姑娘？”
“我说了要带李兄潇洒一晚，放心吧，一条龙服务。”
“......”
“一条龙服务”是这种年代的人就创造出来的操作？
李敢有些尴尬，“那个什么就不用去了，直接去找客栈睡觉吧。”
徐清眼神中带着惊讶，难以置信地说道：“我见李兄仪表不凡气质不俗，居然不喜欢这种事？！”
“...徐兄可能对仪表不凡气质不俗有什么误解。”
“窈窕公子就该风花雪月，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你这一身好皮囊？”
“...徐兄不必再说了，要是你决意要去，我宁愿找个地方将就睡上一晚。”
徐清忙抬手笑道：“不可不可，与你开个玩笑。”
李敢微微一怔，然后很配合地笑了几声，伸出手掌装模作样地拍了两下，“徐兄真是比我会开玩笑。”
“过奖过奖。”
又耐着性子听徐清开了几个玩笑后，菜上了，酒也上了。
李敢饶有兴致地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呷一口小酒缓慢下肚，闭上眼睛。
“如何？”
“不错，甜而不腻，香气四溢而不闷。”
“我观李兄的表情，似乎是懂酒的行家？”
李敢摇头道：“在下平时事务繁忙，很少喝酒，但是也算喝过许多种不同的酒，能品出些味道，仅此而已。”
“哦，那真是可惜了。”徐清脸上带着些许遗憾，“若是李兄懂酒，单凭这一个‘酒’字，我就能与李兄聊上两个时辰。”
“呵呵，徐兄你真棒。”
吃了两筷菜，徐清问道：“不知李兄是哪里人氏，平时都做些什么，怎的穿着这身衣服？”
李敢慢慢嚼着嘴里的饭菜，思索片刻，微笑道：“我是华夏人，平时呢就做些买卖，这身衣服是...我自己画的，然后请人做了出来，闲来无事就穿着出门，赚些眼球。”
“华夏人？”徐清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这名字真不错，我游走四方，竟没听说过，不知风景如何？”
“世界太大了，徐兄应是还有许多地方未曾踏足，华夏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徐兄去了便知。”
“这句话说得好，没做过的事情做了才知道结果，没去过的地方去了才知道美丑，你的衣服也画得不错，单凭这两项，咱们就该干他个三杯酒，来！”
“......”
几分钟后，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女孩来到门外，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李敢循声望去，放下水杯站了起来。
“回来了，是信？”
“嗯，老爷让我去拿的。”
“真是无聊。”
“小姐，这个人不会是二小姐用来...”
“别胡说，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
“朋友？”小丫头伸手挠了挠头，不解道：“小姐，您出门我都跟着的呀，为什么我从没有见过他？而且这里是您的...”
“别问了，走吧，随我一起送李公子出府。”
“哦。”
“李公子，走吧。”
“好。”
语落，李敢随着两位女子走出了房门。
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踏过绿湖之上的长亭，经过一间间相邻的瓦顶楼阁，路遇一个个衣着朴素，眼神奇怪的“佣人”，弯弯绕绕一路无话，十来分钟后，李敢终于看见了舒府的府门。
离别之前，舒语蝶微笑说道：“语蝶能问公子一个问题吗？”
“舒小姐请说。”
“公子欲往何处去？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李敢缓缓摇头，轻声道：“我暂时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或许...要先将这个县城看一遍，然后再找到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这样吗...真好。”舒语蝶撩开耳旁的秀发，白净的脸庞上挂着动人的笑，点头道：“那我便送公子到这里吧。”
李敢想了想，抬起双手做了个简单的“抱拳”姿势，“谢谢，有缘再见。”
“再见。”
舒语蝶端庄地行了一礼，目送着他消失在府门之外。
一旁的小丫头见自家小姐这副神态，忍不住又问道：“小姐，他到底是谁啊？”
舒语蝶摇头道：“我也不知。”
“啊？那他怎么会出现在您的闺房？”
“不知。”
“......”小丫头懵了，想了想，突然双手捂着嘴巴，“他是强盗？！”
“别胡说。”
“额，也对，他虽然头发短，穿得怪，但是长得真好看，应该不是强盗。”
“......”
“小姐，他已经走了，您还盯着看呐。”
舒语蝶微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转身道：“走吧，回去吧。”
“小姐您不会是喜欢他吧？”
“不是。”
“您明明有些恋恋不舍。”
“是不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了？”
“我错了小姐。”
舒语蝶轻叹一声，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只是他的气质，他的言谈举止，给我一种很舒服，很向往的感觉。”
小丫头好奇道：“什么？”
“这种感觉应该是...自由吧。”舒语蝶眼神有些怅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
出了府门的李敢顺着一条街道缓慢地走着。
不是很平整的石条路面，街道两旁的小摊有不少都伴随着吆喝的人声，各类型的门面上头挂着不同字体刻写的牌匾，字体有粗有细，或是恢弘，或是简易，来来往往的许多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女，都会好奇地看上他一眼，有同伴的便会窃窃私语一番，然后继续赶自己的路。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现代化的痕迹，这里不是古城...也是古城，不是他想要离开的地方...却也不是他想要到达的地方。
失败了？
不，如果失败了就只是一抔黄土，与黑暗作伴，思维永远停滞，不会有如此真实的感受，那...这应该就是达到终点前的一个...驿站。
通往真相与自由的第一步。
“如果没有失败，那么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李敢低声喃喃，不知不觉间顺着大路走到了县城的城门口。
停下脚步时他才发现，原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此刻的天空已被染红，夕阳将要滑落山头。
看着欲要关闭城门的盔甲士兵，李敢摸着自己发出声音的肚子，突然笑出了声，声音愈来愈大，充斥着瘆人的疯狂与兴奋。
笑了很久，笑得他筋疲力尽，笑得路人开始彷徨，笑得城门口的士兵咽着唾沫拿起武器，他才终于停了下来，自言自语。
“真的没死，真的没有死，这是另一个世界...原来到另一个世界开始争斗的第一步，不是要考虑往哪里走，而是要搞钱填饱肚子，真是离谱又现实...话说这个世界用的应该是银子？”
他很烦。
刚刚一心想着出来看看，感受一下烟火气带给他的真实，谁知道...要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他就舔着脸向那个女人借点钱了，总比今晚露宿街头要好很多。虽然搞钱对于李总来说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现在“两袖清风”，而且天色已晚，真的是无从下手。
思来想去，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很不现实地找个路人借钱，第二就是跟着乞丐们找个还不错的地方躺下，先度过了今晚再说，肚子饿其实不算大事，他的身体经过改造，与常人不同，虽然有些折磨，但是他能扛很长一段时间而不影响精力。
第一个选择虽然很不现实，但是还是要去做一下，兴许真的会有人愿意借？
这么想着，他扭头四下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搜寻着是不是有某一个看上去比较容易说话的好心人。
在他从思维世界里完全走出来，开始加大注意力观察这个世界之后，他发现这件事非常困难，以他为圆心，半径为三米的圆内，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而大圆之外的那些人，没有谁敢看他一眼，路过圆的切点时，皆是加快脚步，匆匆而过。
“......”
李敢很是无奈，但并没有直接放弃，继续寻找。
过得好一会儿，他终于在人群的间隙中发现了城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怪人，一个衣着华丽，倚靠着大树树干的男人正双手抱胸对着他微笑。
这样的姿势和这么莫名的一个微笑，弄得他一身鸡皮疙瘩，皱了皱眉头，他迈步朝大树走去。
“你好。”
“你好。”
“请问你...嗯...阁下贵姓。”李敢斟酌着用词询问对方的姓名。
“徐清。”
“徐先...徐公子你好，不知公子是否认识我？”
“不认识。”
“那公子为何盯着我看？”
“见你穿得有趣，头发也是异样的短。”
“可别人好像都很怕我。”
“我不是正常人。”
“...原来是这样。”李敢干笑了两声，抱拳说道：“既与公子相见便是有缘，在下李敢，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李公子请说。”
“在下出门时走得仓促，忘带银钱，不知能否向徐公子借些银两，过几日在下定会连本带利一同归还。”
徐清挑了挑眉头，笑道：“虽说助人为乐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你我素不相识，叫我如何信你？”
“......？”
“叫我如何信你？”
“在下...嗯，可立凭据。”
徐清摊了摊手，“写啊。”
“...这个，能否向徐兄先借点小钱买一下纸和笔。”
徐清摇头，“这恐怕不行。”
“...这个，在下真的不是骗子。”
“我说了不行。”
“......”
李敢深吸了口气，微笑抱拳，“既然如此，叨扰了。”
言罢，他欲转身离去。
“等等。”
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李敢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徐公子还有什...何事？”
徐清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样吧，你我现在相识即是有缘，钱呢我是不会借的，但我可以请你去浪一晚，怎样？”
“请我...浪一晚？”
李敢愣住了。
“就是去潇洒一晚，如何？”
“我知道是潇洒的意思，这个字...说得真好。”
“走吧。”
“徐兄为何突然...”
“你说了，我也说了，这都是缘分。”
徐清邀着他的肩膀，朝一家门面装饰得极其奢华的酒楼走去。
进了酒楼，板凳还没坐稳，徐清就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然后还要了两壶酒。
看了眼拿着菜单欣喜若狂的店小二，李敢再度抱拳，“徐兄真是大气，不过用不着点那么多菜。”
“点给我自己吃的，别想太多。”
“...彳亍。”
“不知李兄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啊，出门连钱都忘了带？”
“嗯...我有一件贵重的物品不知放在了哪里，家里找不到，就出门去找找。”
“贵重的物品，有多贵重？能否细说？”徐清来了些兴致。
“说出来怕徐兄不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否？”
李敢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要寻的这样东西...叫自由。”
徐清怔了怔，哈哈笑道：“李兄真是不会开玩笑，你这个样子，一会怎么哄小姑娘？”
“我确实不太会...额？哄小姑娘？”
“我说了要带李兄潇洒一晚，放心吧，一条龙服务。”
“......”
“一条龙服务”是这种年代的人就创造出来的操作？
李敢有些尴尬，“那个什么就不用去了，直接去找客栈睡觉吧。”
徐清眼神中带着惊讶，难以置信地说道：“我见李兄仪表不凡气质不俗，居然不喜欢这种事？！”
“...徐兄可能对仪表不凡气质不俗有什么误解。”
“窈窕公子就该风花雪月，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你这一身好皮囊？”
“...徐兄不必再说了，要是你决意要去，我宁愿找个地方将就睡上一晚。”
徐清忙抬手笑道：“不可不可，与你开个玩笑。”
李敢微微一怔，然后很配合地笑了几声，伸出手掌装模作样地拍了两下，“徐兄真是比我会开玩笑。”
“过奖过奖。”
又耐着性子听徐清开了几个玩笑后，菜上了，酒也上了。
李敢饶有兴致地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呷一口小酒缓慢下肚，闭上眼睛。
“如何？”
“不错，甜而不腻，香气四溢而不闷。”
“我观李兄的表情，似乎是懂酒的行家？”
李敢摇头道：“在下平时事务繁忙，很少喝酒，但是也算喝过许多种不同的酒，能品出些味道，仅此而已。”
“哦，那真是可惜了。”徐清脸上带着些许遗憾，“若是李兄懂酒，单凭这一个‘酒’字，我就能与李兄聊上两个时辰。”
“呵呵，徐兄你真棒。”
吃了两筷菜，徐清问道：“不知李兄是哪里人氏，平时都做些什么，怎的穿着这身衣服？”
李敢慢慢嚼着嘴里的饭菜，思索片刻，微笑道：“我是华夏人，平时呢就做些买卖，这身衣服是...我自己画的，然后请人做了出来，闲来无事就穿着出门，赚些眼球。”
“华夏人？”徐清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这名字真不错，我游走四方，竟没听说过，不知风景如何？”
“世界太大了，徐兄应是还有许多地方未曾踏足，华夏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徐兄去了便知。”
“这句话说得好，没做过的事情做了才知道结果，没去过的地方去了才知道美丑，你的衣服也画得不错，单凭这两项，咱们就该干他个三杯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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