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境界
“你现在是什么境界？你知道我和她差不多，所以不是很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
“星姑娘她没有向你...哦，当我没说。”
“嗯。”
“嗯...李兄是要我单纯地说名字，还是加入一些我的感受？”
李敢笑道：“你能说出什么程度的感受？”
“我是超凡，起码和凡人不一样。”
“超凡？听着好像还不错，我给你舞台。”
“多谢李兄，李兄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对吗？”
李敢伸手在空气中抓了抓，“知道一点，原力。”
“原力？”覃贤一脸的迷惑。
李敢想了想，道：“灵力？”
“咦？原来李兄是知道的，却不知为何将灵力叫作原力？”
“...这不重要，怎么叫也不影响它的作用，你继续说吧。”
“这倒是。”覃贤点点头，道：“李兄既然知道灵力，那么想必也知道修仙即是问道，通过对灵力的感应来找寻自己的道途，然后艰难攀登，不断变强。”
“我很想知道的是，这种感应是个什么感应法？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额...李兄有没有试过静下心来感受这个世界？”
李敢皱眉道：“来到这里，我的心只偶尔波动过几次，其余时间一直都是静的，我体会不到你说的那种特别的感应。”
“那李兄有没有对某种事物有特殊的情感，或者说有很强的适应能力？”
李敢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覃贤干笑道：“我属于是前者，为了继承父皇的遗愿，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然后呢我恰好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天赋。”
“特殊的情感就是我之前与我师父说的那些话，但师父却说我该炼火。”
“那李兄一定很抗寒。”
“这倒是事实，要说适应能力，我不仅抗寒而且耐旱...但这能证明什么？我还是没有什么感觉。”
“这...”
“没了？”
“诶...”
覃贤语塞，凭他浅薄的见识，根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按正常逻辑来说，有天赋的人直接就可以感应灵力，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他已经是发挥了极致的想象力为李敢寻找可能了。
“行了，肚子里没东西就别在别人面前秀了。”
“...好的，星姑娘。”覃贤很识趣地让开身位。
大佬要说话，直接靠边站，听着就是了。
“师父。”
“嗯。”星傲宇已经结束了与舒语蝶叽叽喳喳的谈话，来到李敢身边，淡声说道：“如果你的目标真的是那个，那么你就要用宇宙本身的力量去达成，因为你就身处宇宙之中，你再没有其他的途径去变强。”
李敢点头道：“我明白。”
“那你为什么要排斥它？”
“额？”
星傲宇注视着他的双眼，“你排斥你那个世界，也排斥这个世界，甚至排斥整个宇宙，就算你所见所感都是真实的，但是你心里面还是认为它的存在笼罩着一层‘虚拟化’的阴影，就像电子游戏里的人物那样，看似世界无限，但其实不过是几尺屏幕，你很憎恶，所以才想要突破那一道封锁，获得自由。”
“......”
李敢呆住了。
我还以为我说的话，别人只会认为是笑话...这个师父认真起来，原来真的可以看透灵魂？
星傲宇微微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太闲了，要是人类的领土受到严重的威胁，甚至你明日就会成为阶下囚徒，那你就不会想什么宇宙外面了。”
“这...师父你是什么意思？”
“时间还多，以后慢慢跟你说，现在就先说你的问题。”
“哦...那我要如何做？”
“我都说了你要用宇宙本身的力量去完成你的梦想，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试着接受...甚至喜欢它？”
星傲宇点头，伸手指了指路边的一块巨石，接着又举手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阳，“去那坐着，晒着阳光，静下心来感受。”
李敢闻言却没有动作，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这是扎根在我心底的信念，我可能真的无法...”
星傲宇知道他要说什么，没好气地打断道：“你笨啊！虚拟的东西又怎么了嘛，你干嘛要厌恶它？难道你没打过游戏？不快乐吗？代入一下这种想法啊！”
“......”
李敢又呆住了。
渐渐地，他的表情生动了起来。
“有感觉了？”
“有那么一点。”
“以前没人跟你说过？”
“没有那么特别，而且他们只会以为我是疯子。”
“去试试。”
“真的？”
“真的。”
李敢望着那块石头，突然笑了起来，自嘲地说道：“打游戏，对啊，打游戏！枉我英明一世，道尽人生哲理，却忘了这最简单最基本的处世心态。”
“？”
他站在原地，摊开双手，看着挤满掌心纹路的温暖阳光，脸上的笑容渐渐柔和。
没过多久，一道金色的火苗徐徐升起，在他的手中欢呼雀跃。
他是被“大城市来的”星傲宇看上的天才，当心中某处那看不见的阴影被简单地揭开之后，事情就很好办了。
早就该踏上仙路的他，终于在这一刻有些突兀，有些滑稽地成功了！
“喂喂喂，你看到了吗？！我这徒弟真的是个究极好苗子！”
星傲宇单手揪着覃贤的衣领不住地摇晃，脸上的惊喜难以言喻。
“是，额，的，额，我看见，额，了。”
大女孩听到他奇怪的声音，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一脚将他踹开，将手背在身后，一脸宗师风范朝李敢走了过去。
“如何？”
“多谢师父！”李敢诚恳地抱拳。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吗？”
李敢沉思了一会，不确定地道：“刚上路的第一步，算是问道？”
“错了！”
“啊？”
星傲宇的双手从身后抽了回来，捏成小拳头缩在胸前，咬着下唇原地跳了两下，“是超凡啊！”
“......”
李敢确实被这两个字惊到了，但是看着她的神态动作...自己一瞬间就冷静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语地挪开视线，然后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李敢哥哥，你成功了！耶！”
舒语蝶跳得更猛，双手还不住地上下挥舞，头发也跟着飞舞。
“......”
李敢差点没绷住，连忙又转移目光，想要找到覃贤的存在，却发现他不知跑哪里去了，于是便把视线转移到了地上。
几分钟后，画面终于正常了一些，覃贤也从草堆里爬了回来，人到齐了。
李敢小声道：“师父，是我超凡了，不是你。”
星傲宇的笑容僵了一下，瞪了他一眼，“本座知道，本座的弟子如此优秀，莫非你还不许本座高兴？你算什么东西？”
“...好的。”李敢不敢多言，转身看着舒语蝶。
却见舒语蝶面无表情地说道：“李敢哥哥，你不想看我笑，莫非想看我哭？”
“我就是想说，嗯...别崴着脚了。”
“嘻嘻，没事的，就算崴脚了，不还有你背我吗？我真的好高兴！”
“...好的。”李敢终于看见了覃贤，微笑着走了过去，“覃兄，你刚刚去哪了？怎么捂着肚子？”
“哦，我刚刚肚子疼，去方便了一下。”
“哦，那现在怎么还捂着？”
覃贤的嘴角一边抽搐一边笑道：“还在疼，没事的，忍一下就好。”
李敢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道：“我成功了。”
“...奈斯！”覃贤分出一只手扬了扬拳头。
“？”李敢惊奇地看着他，“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额？哦，是星姑娘，表达的是我很开心的意思。”覃贤笑得有些夸张，“李兄本来就见识非凡，现在又有实力傍身，我真的很开心！”
“哦...放心，你的未来是有保障的。”
“李兄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覃贤躬身行礼。
“你们打住，我说我的徒儿，你是已经没有问题了是吗？”
星傲宇恢复之后，冷笑着说了一句。
李敢忙赔笑道：“我看师父太过开心，就想着给您留一点私人空间。”
“行了，你已踏上此路，之前那个问题没有得到全部解答，还想不想听？”
“当然，请师父解惑。”
星傲宇肃穆道：“超凡之上是登神十阶，你可以想象成十道高度呈指数增长的阶梯，然后一级一级地攀登，这个指数的值，与你的天赋有关。”
李敢摇头叹道：“师父你真的...哇，我秒懂。”
星傲宇很是不满地蹙眉道：“既然懂了，那就接着我的话问我啊！”
“哦好，那登神十阶之后是什么境界？”
“登神十阶之后是化神，字面意思你就能明白，将要化身成神，也就是已经有了神的模板。”
“哦，那化神之后还有什么？”
“自然只剩下神，准确的说，是半神。”
李敢好奇道：“没有真神？”
星傲宇淡淡一笑，道：“真神不就是你要找的‘人’？这个宇宙之中怎么可能存在？”
“......”
“绝对无敌只是笑话，便是半神之间也有强弱，只不过是与那道天堑的距离长短罢了，无限接近亦有尽头，唯有天堑之后，才堪为神。”
“师父，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现在是不是动动手就能把这个星球给炸了？”
星傲宇轻笑一声，眨了眨眼，“你猜。”
“...那您是什么境界，方便告知吗？”
“巅峰化神。”
“歪日...师父好厉害。”
李敢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就像刚进游戏的萌新看见了满级大佬。
“我好幸运啊。”
“嘿嘿。”
星傲宇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李敢看着她得意的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打游戏，谁都会。
“星姑娘她没有向你...哦，当我没说。”
“嗯。”
“嗯...李兄是要我单纯地说名字，还是加入一些我的感受？”
李敢笑道：“你能说出什么程度的感受？”
“我是超凡，起码和凡人不一样。”
“超凡？听着好像还不错，我给你舞台。”
“多谢李兄，李兄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对吗？”
李敢伸手在空气中抓了抓，“知道一点，原力。”
“原力？”覃贤一脸的迷惑。
李敢想了想，道：“灵力？”
“咦？原来李兄是知道的，却不知为何将灵力叫作原力？”
“...这不重要，怎么叫也不影响它的作用，你继续说吧。”
“这倒是。”覃贤点点头，道：“李兄既然知道灵力，那么想必也知道修仙即是问道，通过对灵力的感应来找寻自己的道途，然后艰难攀登，不断变强。”
“我很想知道的是，这种感应是个什么感应法？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额...李兄有没有试过静下心来感受这个世界？”
李敢皱眉道：“来到这里，我的心只偶尔波动过几次，其余时间一直都是静的，我体会不到你说的那种特别的感应。”
“那李兄有没有对某种事物有特殊的情感，或者说有很强的适应能力？”
李敢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覃贤干笑道：“我属于是前者，为了继承父皇的遗愿，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然后呢我恰好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天赋。”
“特殊的情感就是我之前与我师父说的那些话，但师父却说我该炼火。”
“那李兄一定很抗寒。”
“这倒是事实，要说适应能力，我不仅抗寒而且耐旱...但这能证明什么？我还是没有什么感觉。”
“这...”
“没了？”
“诶...”
覃贤语塞，凭他浅薄的见识，根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按正常逻辑来说，有天赋的人直接就可以感应灵力，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他已经是发挥了极致的想象力为李敢寻找可能了。
“行了，肚子里没东西就别在别人面前秀了。”
“...好的，星姑娘。”覃贤很识趣地让开身位。
大佬要说话，直接靠边站，听着就是了。
“师父。”
“嗯。”星傲宇已经结束了与舒语蝶叽叽喳喳的谈话，来到李敢身边，淡声说道：“如果你的目标真的是那个，那么你就要用宇宙本身的力量去达成，因为你就身处宇宙之中，你再没有其他的途径去变强。”
李敢点头道：“我明白。”
“那你为什么要排斥它？”
“额？”
星傲宇注视着他的双眼，“你排斥你那个世界，也排斥这个世界，甚至排斥整个宇宙，就算你所见所感都是真实的，但是你心里面还是认为它的存在笼罩着一层‘虚拟化’的阴影，就像电子游戏里的人物那样，看似世界无限，但其实不过是几尺屏幕，你很憎恶，所以才想要突破那一道封锁，获得自由。”
“......”
李敢呆住了。
我还以为我说的话，别人只会认为是笑话...这个师父认真起来，原来真的可以看透灵魂？
星傲宇微微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太闲了，要是人类的领土受到严重的威胁，甚至你明日就会成为阶下囚徒，那你就不会想什么宇宙外面了。”
“这...师父你是什么意思？”
“时间还多，以后慢慢跟你说，现在就先说你的问题。”
“哦...那我要如何做？”
“我都说了你要用宇宙本身的力量去完成你的梦想，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试着接受...甚至喜欢它？”
星傲宇点头，伸手指了指路边的一块巨石，接着又举手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阳，“去那坐着，晒着阳光，静下心来感受。”
李敢闻言却没有动作，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这是扎根在我心底的信念，我可能真的无法...”
星傲宇知道他要说什么，没好气地打断道：“你笨啊！虚拟的东西又怎么了嘛，你干嘛要厌恶它？难道你没打过游戏？不快乐吗？代入一下这种想法啊！”
“......”
李敢又呆住了。
渐渐地，他的表情生动了起来。
“有感觉了？”
“有那么一点。”
“以前没人跟你说过？”
“没有那么特别，而且他们只会以为我是疯子。”
“去试试。”
“真的？”
“真的。”
李敢望着那块石头，突然笑了起来，自嘲地说道：“打游戏，对啊，打游戏！枉我英明一世，道尽人生哲理，却忘了这最简单最基本的处世心态。”
“？”
他站在原地，摊开双手，看着挤满掌心纹路的温暖阳光，脸上的笑容渐渐柔和。
没过多久，一道金色的火苗徐徐升起，在他的手中欢呼雀跃。
他是被“大城市来的”星傲宇看上的天才，当心中某处那看不见的阴影被简单地揭开之后，事情就很好办了。
早就该踏上仙路的他，终于在这一刻有些突兀，有些滑稽地成功了！
“喂喂喂，你看到了吗？！我这徒弟真的是个究极好苗子！”
星傲宇单手揪着覃贤的衣领不住地摇晃，脸上的惊喜难以言喻。
“是，额，的，额，我看见，额，了。”
大女孩听到他奇怪的声音，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一脚将他踹开，将手背在身后，一脸宗师风范朝李敢走了过去。
“如何？”
“多谢师父！”李敢诚恳地抱拳。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吗？”
李敢沉思了一会，不确定地道：“刚上路的第一步，算是问道？”
“错了！”
“啊？”
星傲宇的双手从身后抽了回来，捏成小拳头缩在胸前，咬着下唇原地跳了两下，“是超凡啊！”
“......”
李敢确实被这两个字惊到了，但是看着她的神态动作...自己一瞬间就冷静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语地挪开视线，然后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李敢哥哥，你成功了！耶！”
舒语蝶跳得更猛，双手还不住地上下挥舞，头发也跟着飞舞。
“......”
李敢差点没绷住，连忙又转移目光，想要找到覃贤的存在，却发现他不知跑哪里去了，于是便把视线转移到了地上。
几分钟后，画面终于正常了一些，覃贤也从草堆里爬了回来，人到齐了。
李敢小声道：“师父，是我超凡了，不是你。”
星傲宇的笑容僵了一下，瞪了他一眼，“本座知道，本座的弟子如此优秀，莫非你还不许本座高兴？你算什么东西？”
“...好的。”李敢不敢多言，转身看着舒语蝶。
却见舒语蝶面无表情地说道：“李敢哥哥，你不想看我笑，莫非想看我哭？”
“我就是想说，嗯...别崴着脚了。”
“嘻嘻，没事的，就算崴脚了，不还有你背我吗？我真的好高兴！”
“...好的。”李敢终于看见了覃贤，微笑着走了过去，“覃兄，你刚刚去哪了？怎么捂着肚子？”
“哦，我刚刚肚子疼，去方便了一下。”
“哦，那现在怎么还捂着？”
覃贤的嘴角一边抽搐一边笑道：“还在疼，没事的，忍一下就好。”
李敢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道：“我成功了。”
“...奈斯！”覃贤分出一只手扬了扬拳头。
“？”李敢惊奇地看着他，“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额？哦，是星姑娘，表达的是我很开心的意思。”覃贤笑得有些夸张，“李兄本来就见识非凡，现在又有实力傍身，我真的很开心！”
“哦...放心，你的未来是有保障的。”
“李兄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覃贤躬身行礼。
“你们打住，我说我的徒儿，你是已经没有问题了是吗？”
星傲宇恢复之后，冷笑着说了一句。
李敢忙赔笑道：“我看师父太过开心，就想着给您留一点私人空间。”
“行了，你已踏上此路，之前那个问题没有得到全部解答，还想不想听？”
“当然，请师父解惑。”
星傲宇肃穆道：“超凡之上是登神十阶，你可以想象成十道高度呈指数增长的阶梯，然后一级一级地攀登，这个指数的值，与你的天赋有关。”
李敢摇头叹道：“师父你真的...哇，我秒懂。”
星傲宇很是不满地蹙眉道：“既然懂了，那就接着我的话问我啊！”
“哦好，那登神十阶之后是什么境界？”
“登神十阶之后是化神，字面意思你就能明白，将要化身成神，也就是已经有了神的模板。”
“哦，那化神之后还有什么？”
“自然只剩下神，准确的说，是半神。”
李敢好奇道：“没有真神？”
星傲宇淡淡一笑，道：“真神不就是你要找的‘人’？这个宇宙之中怎么可能存在？”
“......”
“绝对无敌只是笑话，便是半神之间也有强弱，只不过是与那道天堑的距离长短罢了，无限接近亦有尽头，唯有天堑之后，才堪为神。”
“师父，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现在是不是动动手就能把这个星球给炸了？”
星傲宇轻笑一声，眨了眨眼，“你猜。”
“...那您是什么境界，方便告知吗？”
“巅峰化神。”
“歪日...师父好厉害。”
李敢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就像刚进游戏的萌新看见了满级大佬。
“我好幸运啊。”
“嘿嘿。”
星傲宇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李敢看着她得意的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打游戏，谁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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