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炼丹
五天后。
一座小镇上最奢华的客栈里。
李敢盘腿坐在地板上，看着面前精致小巧的丹炉，凝神静气。
星傲宇在他身边来回踱步，“炼丹对于其他道的修炼者来说是‘不可能’，但对于我们这些为数不多的能玩火的带佬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操作。”
“嗯，徒儿明白。”
“现在为师问你，打开空间隧道是通过压缩原力蕴含的规则来做到的，也就是压缩空间，既然可以压缩空间，那么是否能让修炼者感悟更多的道？”
“这...跟我们今天的操作有什么关系吗？”
“回答我。”
李敢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如果修炼者通过压缩这种做法可以改变天赋之间的差距，那就不用闭关了，这个宇宙也早就被感应完了。所以我觉得就算将原力进行压缩，也只能领悟自己能够领悟的那一部分。”
“你觉得，为什么这样觉得？”
“额？”
“为什么将原力‘压缩’进身体之后，还是只能领悟天赋决定的那一部分的道？”
“这...”
星傲宇笑了笑，道：“说起来有点抽象，不过你应该能够理解，原力蕴含了所有的宇宙规则，而压缩原力改变的只是一种规则，空间规则，并不能影响其他规则。”
李敢咀嚼了一会儿，点头道：“我懂了，也就是说，压缩空间只是压缩了一种规则，而不是原力本身。”
“没错，所以‘压缩原力’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能被压缩的只是空间罢了，无数修炼者尝试过这种方法，最后却发现，他们能领悟的那一部分道根本就没有改变，除空间之外，其他的道根本无法被压缩。”
“‘压缩’这个词指的就是空间，也只有空间能被压缩，既然如此，修炼‘空间’一道的修炼者不是一马当先，所向披靡？”李敢似乎发现了盲点。
星傲宇敲了敲他的脑袋，“如果可以，你是不是想去问空间？”
“...额，确实有这种想法，虽然我没有那种天赋，但是真的很诱人。”
“你觉得宇宙空间为什么叫宇宙空间？”
“因为...它就叫宇宙空间。”
星傲宇扶额，“宇宙空间指的就是这一个空间，宇宙外面也有其他空间，它和时间一样，都不是完整的，它的根源不在这里。”
“那么宇宙里其他的道也可以是不完整的，宇宙外面也可以有。”
“这个杠抬的像样。”星傲宇赞了一声，解释道：“这么跟你说，在宇宙出现之前，时间和空间都一直存在，在宇宙出现之后，这个空间里面诞生了各种事物。”
“...没了？”
“还不懂？”
“额...”
“那我再加一句，‘所以我才强调根源’，加这一句懂了吗？”
“哦~”李敢恍然大悟，“所有能修炼的道，都是在宇宙成型之后由它自己产生的，我们修炼的就是这个宇宙空间里的道，时间和空间不是在宇宙里产生的，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们不能修炼。”
“没错。”
“那既然我们不能修炼空间一道，又为什么能把它进行压缩？”
“你也说了，压缩指的就是‘压缩空间’，两者可以画等号，这种‘物质’的特性就是代表它能被压缩和扩大，也只有它能被压缩和扩大，甚至能被过于强大的力量破坏，以至于它是唯一的不用问道却能使用的规则，仅此而已。”
“...但如果是这样，哪一天若我真能到宇宙之外，岂不是我的力量就没了？我问的道，我能使用的力量，其根源都在宇宙之中，我在外面如何能够使用？”
星傲宇看着窗外的天空，轻声笑道：“如果哪一天你能强大到突破这种封锁，那你认为你还不能随身携带着宇宙的力量进行战斗吗？你玩透了整个宇宙，难道这些原力不是招手即来？”
“歪日...我可以带着宇宙去打架。”
星傲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扯远了，回归正题，既然原力不能被压缩，那炼丹的意义在哪？”
“它可以被提纯。”李敢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星傲宇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悟性真棒！”
“我估计是有与道对应的容器，比如灵草或是灵兽的内丹之类的东西，它们含有的就是道的本身，而不是原力，我们可以将这些同道的材料炼化成丹，然后增加与此种道对应的修炼者领悟的‘数量’。”
“完全正确。”
“不过我有个问题。”
“说。”
“既然有这些容器，那修炼者大可直接去采草或是取丹，然后下肚，根本不用吃我们的丹药，炼丹师的含金量也就没那么高了。”
“你可以试一下。”
“哦？”
“你可以试一下直接吃掉灵草或是内丹。”
“额...莫非是单纯的味道不好？”
星傲宇翻了个白眼，“笨蛋，你觉得为了变强为了长生，谁会在意那点味道？”
李敢好奇道：“那是什么原因？”
“灵魂。”
“......”
“宇宙万物皆有灵魂，如果应道而生，那它们的灵魂就会守护自己拥有的一切，与道融为一体。”星傲宇做了个动作，“你把它吃下去了，它的灵魂就飘出来跟你打架，好玩吗？”
“...这是很难解决的事情吗？”李敢挑起了眉头，“把它做掉不就好了？”
星傲宇凝视着他，“我问你，你想要变强，是不是需要领悟更多，更繁杂的原力？比如我们这一道，你要学会从原力里探索如何不断地升温，增强你的火焰。”
李敢点头道：“那当然，都已经学过的东西还用得着悟？”
“那你是不是至少要找比你这个段位要高一个层次的灵草或者灵兽？”
“......”
李敢的脸色渐渐难看，“师父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超凡，我要找登神一阶的灵草或者灵兽炼了丹吃掉，才能对我自己有用？”
“废话，然后你觉得把这种段位的灵魂吃到肚子里，能够打得过？你能做掉？”
“......”李敢呆了一会，又发现了盲点，“那可以不吃，先把灵魂抽出来弄死！”
“可以啊，比你低阶的灵魂你怎么抽都可以，但如果你能把比你还牛的灵魂从肉体里抽出来，那我完全相信你之前的口出狂言，到了半神之后就能一脚把宇宙空间踢烂。”
“...灵草也不能抽？”
“灵草为什么叫灵草？你以为是路边的野草？它有灵啊，这个有灵不是说它像野草一样有灵魂，而是应道而生，会悟道，有灵性，它会打架的！和灵兽一样强！”
“......？”
“而且它比你强，灵魂与道绑定在一起，就算肉体死了，你也抽不出它的灵魂。”
“那我可以把肉体完全摧毁。”
“完全摧毁，逼出灵魂，然后在身体外头将战斗解决了，好想法，把它炸成真空？怎么做的？”
“......”
“你可以运用原力包含的物理规则将它的肉体毁灭，但你无法将它炸成真空，而只要它的肉体没有完全消失，它的灵魂就可以一直依附肉体进行躲藏，你根本逼不出来。”
“......”
“而且最最主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将灵魂与道剥离，只有炼丹师能做到这一点，因为只有用火，才能保证灵魂死掉之后，道不会散，并且以死去的灵魂作为载体，将道炼化成丹。如果你只是单纯地杀死灵魂，那么...你就只是把它杀死了，什么都得不到。”
“......”
李敢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咱们炼丹师炼丹，还需要一个境界更高的人从旁辅助？不然打不过那个灵魂？”
“不，有一点你说对了，比你高阶的灵魂在你体内你打不过，在外面就会变得很弱，困难的点就在于怎么把它搞出来。咱们炼丹师可以用火把它热出来，再炼化成丹。”星傲宇一脸骄傲，“所以本座这个巅峰化神的炼丹师，可以炼初入半神的丹药，甚至更高，只要有人能把死掉的材料放到我的面前。”
“打得过我知道了，但是...热出来？？”李敢张大了嘴巴，“那岂不是还可以冻出来？这是什么奇怪的操作？”
星傲宇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低温有极限，高温可没有极限，想要把灵魂热出来，这个温度对灵魂的杀伤力要远远强于绝对零度。”
“...有道理...所以我要操作的就是，把材料的灵魂热出来，然后炼掉？”
“没错。”
“...师父，我突然想到，咱们是不是可以借火给别人，让他把灵魂烧出来杀死，然后再吃掉。”
“我先问你，你觉得火有灵吗？”
“...火是一种能量，怎么会有灵。”
“如果火没有灵，为什么你不被烧且还能用思想控制它？”
“......”
李敢语塞。
“很玄学？”
“确实。”
“都修仙了你还要相信科学？”
“......”
“既然火有灵，那你把火借给他，和把你自己借给他有什么区别？你可以对你借给他的火下一套流程的指令，这跟你帮他炼丹有什么区别？”
“......”
星傲宇咳嗽两声，接着说道：“我刚说把它热出来，是一种形容，准确的说是把它打出来。”
“那...其他修炼者不能控制能量把灵魂打出来？”
“还要重复一遍我们的谈话吗？”
“做个总结吧，我有点乱。”
“比你高阶的灵魂你是打不出来的，当然你可以请更厉害的人把灵魂抽出来给你，但是你如果不是炼丹师，就不能将灵魂与道剥离，这是最重要的。然后你也不能吃，你吃下去，你自己还是打不过，那你就还是不能悟道，最终只能把那个敌人杀死。灵魂死了之后道也消散了，你若是想这个时候吃，等于没吃。”
“......”
“如果你对这种事有疑问，那我就给你下定义：只有火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炼丹师存在的意义。”
李敢沉思了很久，终于将其中的逻辑理通顺了，缓缓点头，“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开炼吧。”
星傲宇扔出了一袋子的材料，“慢慢来。”
一座小镇上最奢华的客栈里。
李敢盘腿坐在地板上，看着面前精致小巧的丹炉，凝神静气。
星傲宇在他身边来回踱步，“炼丹对于其他道的修炼者来说是‘不可能’，但对于我们这些为数不多的能玩火的带佬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操作。”
“嗯，徒儿明白。”
“现在为师问你，打开空间隧道是通过压缩原力蕴含的规则来做到的，也就是压缩空间，既然可以压缩空间，那么是否能让修炼者感悟更多的道？”
“这...跟我们今天的操作有什么关系吗？”
“回答我。”
李敢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如果修炼者通过压缩这种做法可以改变天赋之间的差距，那就不用闭关了，这个宇宙也早就被感应完了。所以我觉得就算将原力进行压缩，也只能领悟自己能够领悟的那一部分。”
“你觉得，为什么这样觉得？”
“额？”
“为什么将原力‘压缩’进身体之后，还是只能领悟天赋决定的那一部分的道？”
“这...”
星傲宇笑了笑，道：“说起来有点抽象，不过你应该能够理解，原力蕴含了所有的宇宙规则，而压缩原力改变的只是一种规则，空间规则，并不能影响其他规则。”
李敢咀嚼了一会儿，点头道：“我懂了，也就是说，压缩空间只是压缩了一种规则，而不是原力本身。”
“没错，所以‘压缩原力’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能被压缩的只是空间罢了，无数修炼者尝试过这种方法，最后却发现，他们能领悟的那一部分道根本就没有改变，除空间之外，其他的道根本无法被压缩。”
“‘压缩’这个词指的就是空间，也只有空间能被压缩，既然如此，修炼‘空间’一道的修炼者不是一马当先，所向披靡？”李敢似乎发现了盲点。
星傲宇敲了敲他的脑袋，“如果可以，你是不是想去问空间？”
“...额，确实有这种想法，虽然我没有那种天赋，但是真的很诱人。”
“你觉得宇宙空间为什么叫宇宙空间？”
“因为...它就叫宇宙空间。”
星傲宇扶额，“宇宙空间指的就是这一个空间，宇宙外面也有其他空间，它和时间一样，都不是完整的，它的根源不在这里。”
“那么宇宙里其他的道也可以是不完整的，宇宙外面也可以有。”
“这个杠抬的像样。”星傲宇赞了一声，解释道：“这么跟你说，在宇宙出现之前，时间和空间都一直存在，在宇宙出现之后，这个空间里面诞生了各种事物。”
“...没了？”
“还不懂？”
“额...”
“那我再加一句，‘所以我才强调根源’，加这一句懂了吗？”
“哦~”李敢恍然大悟，“所有能修炼的道，都是在宇宙成型之后由它自己产生的，我们修炼的就是这个宇宙空间里的道，时间和空间不是在宇宙里产生的，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们不能修炼。”
“没错。”
“那既然我们不能修炼空间一道，又为什么能把它进行压缩？”
“你也说了，压缩指的就是‘压缩空间’，两者可以画等号，这种‘物质’的特性就是代表它能被压缩和扩大，也只有它能被压缩和扩大，甚至能被过于强大的力量破坏，以至于它是唯一的不用问道却能使用的规则，仅此而已。”
“...但如果是这样，哪一天若我真能到宇宙之外，岂不是我的力量就没了？我问的道，我能使用的力量，其根源都在宇宙之中，我在外面如何能够使用？”
星傲宇看着窗外的天空，轻声笑道：“如果哪一天你能强大到突破这种封锁，那你认为你还不能随身携带着宇宙的力量进行战斗吗？你玩透了整个宇宙，难道这些原力不是招手即来？”
“歪日...我可以带着宇宙去打架。”
星傲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扯远了，回归正题，既然原力不能被压缩，那炼丹的意义在哪？”
“它可以被提纯。”李敢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星傲宇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悟性真棒！”
“我估计是有与道对应的容器，比如灵草或是灵兽的内丹之类的东西，它们含有的就是道的本身，而不是原力，我们可以将这些同道的材料炼化成丹，然后增加与此种道对应的修炼者领悟的‘数量’。”
“完全正确。”
“不过我有个问题。”
“说。”
“既然有这些容器，那修炼者大可直接去采草或是取丹，然后下肚，根本不用吃我们的丹药，炼丹师的含金量也就没那么高了。”
“你可以试一下。”
“哦？”
“你可以试一下直接吃掉灵草或是内丹。”
“额...莫非是单纯的味道不好？”
星傲宇翻了个白眼，“笨蛋，你觉得为了变强为了长生，谁会在意那点味道？”
李敢好奇道：“那是什么原因？”
“灵魂。”
“......”
“宇宙万物皆有灵魂，如果应道而生，那它们的灵魂就会守护自己拥有的一切，与道融为一体。”星傲宇做了个动作，“你把它吃下去了，它的灵魂就飘出来跟你打架，好玩吗？”
“...这是很难解决的事情吗？”李敢挑起了眉头，“把它做掉不就好了？”
星傲宇凝视着他，“我问你，你想要变强，是不是需要领悟更多，更繁杂的原力？比如我们这一道，你要学会从原力里探索如何不断地升温，增强你的火焰。”
李敢点头道：“那当然，都已经学过的东西还用得着悟？”
“那你是不是至少要找比你这个段位要高一个层次的灵草或者灵兽？”
“......”
李敢的脸色渐渐难看，“师父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超凡，我要找登神一阶的灵草或者灵兽炼了丹吃掉，才能对我自己有用？”
“废话，然后你觉得把这种段位的灵魂吃到肚子里，能够打得过？你能做掉？”
“......”李敢呆了一会，又发现了盲点，“那可以不吃，先把灵魂抽出来弄死！”
“可以啊，比你低阶的灵魂你怎么抽都可以，但如果你能把比你还牛的灵魂从肉体里抽出来，那我完全相信你之前的口出狂言，到了半神之后就能一脚把宇宙空间踢烂。”
“...灵草也不能抽？”
“灵草为什么叫灵草？你以为是路边的野草？它有灵啊，这个有灵不是说它像野草一样有灵魂，而是应道而生，会悟道，有灵性，它会打架的！和灵兽一样强！”
“......？”
“而且它比你强，灵魂与道绑定在一起，就算肉体死了，你也抽不出它的灵魂。”
“那我可以把肉体完全摧毁。”
“完全摧毁，逼出灵魂，然后在身体外头将战斗解决了，好想法，把它炸成真空？怎么做的？”
“......”
“你可以运用原力包含的物理规则将它的肉体毁灭，但你无法将它炸成真空，而只要它的肉体没有完全消失，它的灵魂就可以一直依附肉体进行躲藏，你根本逼不出来。”
“......”
“而且最最主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将灵魂与道剥离，只有炼丹师能做到这一点，因为只有用火，才能保证灵魂死掉之后，道不会散，并且以死去的灵魂作为载体，将道炼化成丹。如果你只是单纯地杀死灵魂，那么...你就只是把它杀死了，什么都得不到。”
“......”
李敢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咱们炼丹师炼丹，还需要一个境界更高的人从旁辅助？不然打不过那个灵魂？”
“不，有一点你说对了，比你高阶的灵魂在你体内你打不过，在外面就会变得很弱，困难的点就在于怎么把它搞出来。咱们炼丹师可以用火把它热出来，再炼化成丹。”星傲宇一脸骄傲，“所以本座这个巅峰化神的炼丹师，可以炼初入半神的丹药，甚至更高，只要有人能把死掉的材料放到我的面前。”
“打得过我知道了，但是...热出来？？”李敢张大了嘴巴，“那岂不是还可以冻出来？这是什么奇怪的操作？”
星傲宇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低温有极限，高温可没有极限，想要把灵魂热出来，这个温度对灵魂的杀伤力要远远强于绝对零度。”
“...有道理...所以我要操作的就是，把材料的灵魂热出来，然后炼掉？”
“没错。”
“...师父，我突然想到，咱们是不是可以借火给别人，让他把灵魂烧出来杀死，然后再吃掉。”
“我先问你，你觉得火有灵吗？”
“...火是一种能量，怎么会有灵。”
“如果火没有灵，为什么你不被烧且还能用思想控制它？”
“......”
李敢语塞。
“很玄学？”
“确实。”
“都修仙了你还要相信科学？”
“......”
“既然火有灵，那你把火借给他，和把你自己借给他有什么区别？你可以对你借给他的火下一套流程的指令，这跟你帮他炼丹有什么区别？”
“......”
星傲宇咳嗽两声，接着说道：“我刚说把它热出来，是一种形容，准确的说是把它打出来。”
“那...其他修炼者不能控制能量把灵魂打出来？”
“还要重复一遍我们的谈话吗？”
“做个总结吧，我有点乱。”
“比你高阶的灵魂你是打不出来的，当然你可以请更厉害的人把灵魂抽出来给你，但是你如果不是炼丹师，就不能将灵魂与道剥离，这是最重要的。然后你也不能吃，你吃下去，你自己还是打不过，那你就还是不能悟道，最终只能把那个敌人杀死。灵魂死了之后道也消散了，你若是想这个时候吃，等于没吃。”
“......”
“如果你对这种事有疑问，那我就给你下定义：只有火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炼丹师存在的意义。”
李敢沉思了很久，终于将其中的逻辑理通顺了，缓缓点头，“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开炼吧。”
星傲宇扔出了一袋子的材料，“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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