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追凶者也
朱子错从王词颜手中得到近三个月以内购买序列二魔药的人员名单。
名单上有着许多幅照片，都是通过隐藏摄像头偷拍的。
这些照片都是购买序列二磨药的人。
有些人蒙着面，照片下面也没有名字。但该名单依旧记录了这些人的详细地址。
别人只知自由城很自由，其实这自由都是假象。
虽然黑市表面上是不记名的，但实际上每一个进入黑市购买魔药的人，都会被暗中注意。
王座之下，决不允许有可以威胁到王座的势力。
别人只知自由城被几个集团所掌控，却不知这几个集团，全都在王座之上。
一个序列一的人，如果不依靠特殊手段，只依靠自身锻炼，不断积累的话，至少要十年左右甚至更长的时间，才有可能打开序列二的锁，推开第二道门。
战斗和猎杀是提升序列的最快捷径，一个短时间之内晋升序列二的人，要么是一个杀人凶手，要么是一个战斗狂人。
无论这人是杀人凶手还是战斗狂，对于自由城来说，都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自由城只是表面上混乱，但本质上依旧追求稳定。
序列二的能力者很强，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已经算是超人了。
一个经过刻苦训练的序列二的顶尖高手，甚至可以做到刀劈子弹这种事。
序列一的基础能力是强化，那么序列二的基础能力就是增强大脑的算力。
人类进入序列二，大脑的细胞结构更加致密。序列二的顶尖人物，大脑能够存储的信息是人类的四倍。
他们思考和运算的速度更是远超常人，远比人类历史中最聪明的天才，还要聪明，
好在计算机无法成为爱因斯坦，至少目前是这样。
朱子错被童律枪杀后的一年，一直在接受秘密训练，得知不少常人不知道的信息。
科学家从序列二的能力者大脑中提出碳纳米管和石墨烯，一个完成序列二进化的能力者，神经元细胞完全被更加精密的纳米机器所替代。
序列二的能力者，极有可能以碳纳米管材料和石墨烯材料存储信息。
他们的大脑，可以说已经到达了有机生物的极限。倘若在超过这个极限，那就完全是别的东西了。
王词颜问：你打算怎么办？
朱子错说：一个一个找，我自有办法。
王词颜没有多问，他知道朱子错肯定有秘密。
朱子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不会满足于区区一个保安部经理，谁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
王词颜很好奇：你就真的这么有自信，对方可是杀了30几个人。
朱子错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吧。
王词颜略为惊奇，问：什么能力？
朱子错笑说：感知，远超常人的感知。
王词颜问：你就是依靠超强感知，知道我没有开门吗？
朱子错说：我完全看不懂你，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却能在自由城立足。
王词颜：子承父业，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子错离开办公室，找到黄小荣，交代了他一些事，然后驱车离开了酒吧。
车里后座放着红宝，他刚坐进去，红宝就摇着脑袋问：去哪里去哪里？
朱子错说：去抓坏蛋。
红宝高兴的举起来小爪爪：抓坏蛋，抓坏蛋。
朱子错刚离开，黄小荣就拨通了李牧的电话：他走了，我会派人跟着。
黄小荣找来蜥蜴，蜥蜴是一个偏瘦的男子，四肢及其修长，嗅觉惊人。
黄小荣对蜥蜴说：悄悄跟着他，别被他发现了。
蜥蜴疑惑不解，问黄小荣：哥，怎么回事？
黄小荣眼神恶毒，充满了怨恨与不屑，对蜥蜴说：你先跟着，回来我再告诉你。
蜥蜴钻进自己车里，悄悄尾随。
朱子错驱车行驶在路上，发现身后一直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跟随。
他冷笑一下，驱车来到一个路口，明明是绿灯，他却把车停在路上不走。
蜥蜴犹豫了片刻，开车驶过去，随后把车停在前方的路口。
他压根不担心会跟丢朱子错，他只需要闻一闻，即使朱子错身在两公里之外之外，都能闻到他的气味。
蜥蜴可以闻到20公里以外腐肉的气味，当城市里的气味太浓太复杂。
如果距离太远，朱子错的气味就被其他的人的气味覆盖。
等到第二个红绿灯亮起，朱子错才开车走了。
蜥蜴闻着气味，追随着气味的痕迹，再一次跟上朱子错。
朱子错开车走在前面，来到名单上第一个人所在的位置。
他把车停下，坐在车里，闭上眼睛。
他的意识来到虚之领域，化作一个只有轮廓的光团。光团望着这黑暗世界里的点点星光。
光团喊：谁在跟着我？
一栋栋塔中，有一栋塔闪烁了。
光团来到这座塔前，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塔里面飘着无数的石碑，每一个石碑上刻着细小的文字。
朱子错站在塔中，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块石碑飞过来，上面刻着三个字：刘雨晨。
朱子错此刻没有心思去收集这塔里面的资料，他不是一个偷窥狂，若非必要情况，他才懒得去窥视别人的记忆。
朱子错想都不用想，这人肯定是黄小荣派来的。
光团手中拿着一块石碑，自言自语：原来如此，融合系能力，融合了蜥蜴的基因。蜥蜴的嗅觉非常惊人，难怪他压根不怕跟丢我。
光团走出塔，飞到空中，大喊一声：谁杀人了？
一直没有回信，光团再次大喊一声：谁杀人了？
现实世界里，朱子错睁开眼睛。他拿着名单，按照名单上的资料，来了一间屋子前面。
朱子错站在门口，闭上眼睛。意识再次来到虚之领域。
光团看着前面的这座塔，毫无疑问，这就是名单上的那个人。
这是一座两层的塔，第二层塔还并未建造完毕。
也就是说这个人刚进入序列二不久，还并没有完成序列二的完整进化。
光团打开第一层塔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座塔力充满了混沌狂暴的力量，无数的石碑和残破的擂台空中飞舞，扭曲的旋转着。
光团伸手拨开杂物，问塔：是你杀人了吗？
塔内的杂物仍旧在自由的旋转飞舞，没有任何回应。
朱子错又问：你怎么打开序列二的锁？
一卷纸飞过来，上面有杂乱的拳击场的搏斗的图片。
图片上的人物都只是黑色的影子，还有血红色斑点。
人物形态狰狞且狂暴，充满力量感的拳头挥舞着。
人类想象的画面总是不完整的，人类并不是像计算机一样通过记录像素去记录发生的事。
人类的记忆是把复杂的事物简单化，截取并提炼事物中最重要，最核心的信息，用语言的形式记录下来。
偶尔有一些重要的回忆，才会出现画面
看来这个人对拳击场印象很深刻。
朱子错说：原来如此，你在地下拳击场搏斗了整整五年，一次一次逼近极限的战斗，让你解开了序列二的锁。了不起。
光团做退出塔，朱子错的意识回到现实世界。
他走下楼，回到车里。手中拿着名单，将第一个人物划掉。
名单上还有八个人，也就是在三个月内购买序列二魔药的人。
朱子错也不确定那两个凶手是否在这八个人里面。
如果凶手足够警惕，就会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购买序列二的魔药以备用。这样就可以避免露出马脚。
序列晋升的条件有两个：其一是意识在虚之领域打开序列锁，其二就是身体服用相应的魔药，补充身体所必需要的元素，从而促使人体完成进化。
服用魔药的周期通常是一个月甚至半年，而魔药只能从荒野所得，原材料稀少，价格昂贵。
别人不像朱子错一样可以看到虚之世界，他们只有在解开序列锁的时候，意识才能沟通虚之世界。
他们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全貌，他们的意识只是出现在一座塔中，在那一座塔中得到进化所需要的信息。
这些信息，也就是序列库。
序列库里包含了晋升序列所需要的魔药信息，和使用魔药的方法和时间。
晋升序列的魔药基本都是一样的，只有部分特殊能力者，才需要在基础磨药的基础上，服用其他的辅助魔药。
魔药原材料来自荒野，要么来自非常凶恶的妖兽身上，要么取自特殊植物。
自门降临以后，自然界的生物也跟着变异。
也许门不只是出现在人类的意识深处，也出现在世间所有生物的意识中。
这一切就好像是被设计好了一样，整个自然界为人类生产所必需的魔药。
整个自然界被设计出来，为了能力者服务。
谁设计了这么一个完美的系统？没有人知道。
也许百年前的那个大老板知道，那个大老板现在一定还活着。
因为朱子错的特殊能力，他更加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虚之世界，就好像是网络世界一样，存在着一个看不见的主体，在无时无刻的监视着每一个能力者。
通过收集每一个能力者的数据，判断这些人是否有资格进入更高的序列。
一个人没有在虚之领域打开序列锁，推开序列之门。就算是服用了无数的魔药，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在现实世界，即使一个人富可倾国，可以买走天底下所有序列的魔药。
但只要他在虚之领域不够格，就依旧无法晋升很高序列。
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的所得必须是他的努力。
特别是在科技发达，机器人已经淘汰了人类劳动力的今天。
门的降临，似乎宣布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生而平等的世界。
门的世界是没有继承的世界。
也许创造了这一切的人，在阻止人类世界划向无可救药的阶级固化的深渊。
朱子错不会这么天真，不会真的相信是某个神想要拯救人类世界。
谁知道，这神秘存在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大老板在哪里，他应该知道吧。
朱子错收回思绪，驱车离开，来了下一个名单所指的位置。
蜥蜴继续跟在后面，疑惑不解。自言自语：他究竟想要干嘛？
朱子错发现蜥蜴一直跟随，边走边思考，说：想办法把这家伙套进去，最好能让他煽风点火。
“李牧啊李牧，你最好把这把火烧起来，我再给你吹点风。”
名单上有着许多幅照片，都是通过隐藏摄像头偷拍的。
这些照片都是购买序列二磨药的人。
有些人蒙着面，照片下面也没有名字。但该名单依旧记录了这些人的详细地址。
别人只知自由城很自由，其实这自由都是假象。
虽然黑市表面上是不记名的，但实际上每一个进入黑市购买魔药的人，都会被暗中注意。
王座之下，决不允许有可以威胁到王座的势力。
别人只知自由城被几个集团所掌控，却不知这几个集团，全都在王座之上。
一个序列一的人，如果不依靠特殊手段，只依靠自身锻炼，不断积累的话，至少要十年左右甚至更长的时间，才有可能打开序列二的锁，推开第二道门。
战斗和猎杀是提升序列的最快捷径，一个短时间之内晋升序列二的人，要么是一个杀人凶手，要么是一个战斗狂人。
无论这人是杀人凶手还是战斗狂，对于自由城来说，都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自由城只是表面上混乱，但本质上依旧追求稳定。
序列二的能力者很强，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已经算是超人了。
一个经过刻苦训练的序列二的顶尖高手，甚至可以做到刀劈子弹这种事。
序列一的基础能力是强化，那么序列二的基础能力就是增强大脑的算力。
人类进入序列二，大脑的细胞结构更加致密。序列二的顶尖人物，大脑能够存储的信息是人类的四倍。
他们思考和运算的速度更是远超常人，远比人类历史中最聪明的天才，还要聪明，
好在计算机无法成为爱因斯坦，至少目前是这样。
朱子错被童律枪杀后的一年，一直在接受秘密训练，得知不少常人不知道的信息。
科学家从序列二的能力者大脑中提出碳纳米管和石墨烯，一个完成序列二进化的能力者，神经元细胞完全被更加精密的纳米机器所替代。
序列二的能力者，极有可能以碳纳米管材料和石墨烯材料存储信息。
他们的大脑，可以说已经到达了有机生物的极限。倘若在超过这个极限，那就完全是别的东西了。
王词颜问：你打算怎么办？
朱子错说：一个一个找，我自有办法。
王词颜没有多问，他知道朱子错肯定有秘密。
朱子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不会满足于区区一个保安部经理，谁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
王词颜很好奇：你就真的这么有自信，对方可是杀了30几个人。
朱子错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吧。
王词颜略为惊奇，问：什么能力？
朱子错笑说：感知，远超常人的感知。
王词颜问：你就是依靠超强感知，知道我没有开门吗？
朱子错说：我完全看不懂你，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却能在自由城立足。
王词颜：子承父业，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子错离开办公室，找到黄小荣，交代了他一些事，然后驱车离开了酒吧。
车里后座放着红宝，他刚坐进去，红宝就摇着脑袋问：去哪里去哪里？
朱子错说：去抓坏蛋。
红宝高兴的举起来小爪爪：抓坏蛋，抓坏蛋。
朱子错刚离开，黄小荣就拨通了李牧的电话：他走了，我会派人跟着。
黄小荣找来蜥蜴，蜥蜴是一个偏瘦的男子，四肢及其修长，嗅觉惊人。
黄小荣对蜥蜴说：悄悄跟着他，别被他发现了。
蜥蜴疑惑不解，问黄小荣：哥，怎么回事？
黄小荣眼神恶毒，充满了怨恨与不屑，对蜥蜴说：你先跟着，回来我再告诉你。
蜥蜴钻进自己车里，悄悄尾随。
朱子错驱车行驶在路上，发现身后一直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跟随。
他冷笑一下，驱车来到一个路口，明明是绿灯，他却把车停在路上不走。
蜥蜴犹豫了片刻，开车驶过去，随后把车停在前方的路口。
他压根不担心会跟丢朱子错，他只需要闻一闻，即使朱子错身在两公里之外之外，都能闻到他的气味。
蜥蜴可以闻到20公里以外腐肉的气味，当城市里的气味太浓太复杂。
如果距离太远，朱子错的气味就被其他的人的气味覆盖。
等到第二个红绿灯亮起，朱子错才开车走了。
蜥蜴闻着气味，追随着气味的痕迹，再一次跟上朱子错。
朱子错开车走在前面，来到名单上第一个人所在的位置。
他把车停下，坐在车里，闭上眼睛。
他的意识来到虚之领域，化作一个只有轮廓的光团。光团望着这黑暗世界里的点点星光。
光团喊：谁在跟着我？
一栋栋塔中，有一栋塔闪烁了。
光团来到这座塔前，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塔里面飘着无数的石碑，每一个石碑上刻着细小的文字。
朱子错站在塔中，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块石碑飞过来，上面刻着三个字：刘雨晨。
朱子错此刻没有心思去收集这塔里面的资料，他不是一个偷窥狂，若非必要情况，他才懒得去窥视别人的记忆。
朱子错想都不用想，这人肯定是黄小荣派来的。
光团手中拿着一块石碑，自言自语：原来如此，融合系能力，融合了蜥蜴的基因。蜥蜴的嗅觉非常惊人，难怪他压根不怕跟丢我。
光团走出塔，飞到空中，大喊一声：谁杀人了？
一直没有回信，光团再次大喊一声：谁杀人了？
现实世界里，朱子错睁开眼睛。他拿着名单，按照名单上的资料，来了一间屋子前面。
朱子错站在门口，闭上眼睛。意识再次来到虚之领域。
光团看着前面的这座塔，毫无疑问，这就是名单上的那个人。
这是一座两层的塔，第二层塔还并未建造完毕。
也就是说这个人刚进入序列二不久，还并没有完成序列二的完整进化。
光团打开第一层塔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座塔力充满了混沌狂暴的力量，无数的石碑和残破的擂台空中飞舞，扭曲的旋转着。
光团伸手拨开杂物，问塔：是你杀人了吗？
塔内的杂物仍旧在自由的旋转飞舞，没有任何回应。
朱子错又问：你怎么打开序列二的锁？
一卷纸飞过来，上面有杂乱的拳击场的搏斗的图片。
图片上的人物都只是黑色的影子，还有血红色斑点。
人物形态狰狞且狂暴，充满力量感的拳头挥舞着。
人类想象的画面总是不完整的，人类并不是像计算机一样通过记录像素去记录发生的事。
人类的记忆是把复杂的事物简单化，截取并提炼事物中最重要，最核心的信息，用语言的形式记录下来。
偶尔有一些重要的回忆，才会出现画面
看来这个人对拳击场印象很深刻。
朱子错说：原来如此，你在地下拳击场搏斗了整整五年，一次一次逼近极限的战斗，让你解开了序列二的锁。了不起。
光团做退出塔，朱子错的意识回到现实世界。
他走下楼，回到车里。手中拿着名单，将第一个人物划掉。
名单上还有八个人，也就是在三个月内购买序列二魔药的人。
朱子错也不确定那两个凶手是否在这八个人里面。
如果凶手足够警惕，就会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购买序列二的魔药以备用。这样就可以避免露出马脚。
序列晋升的条件有两个：其一是意识在虚之领域打开序列锁，其二就是身体服用相应的魔药，补充身体所必需要的元素，从而促使人体完成进化。
服用魔药的周期通常是一个月甚至半年，而魔药只能从荒野所得，原材料稀少，价格昂贵。
别人不像朱子错一样可以看到虚之世界，他们只有在解开序列锁的时候，意识才能沟通虚之世界。
他们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全貌，他们的意识只是出现在一座塔中，在那一座塔中得到进化所需要的信息。
这些信息，也就是序列库。
序列库里包含了晋升序列所需要的魔药信息，和使用魔药的方法和时间。
晋升序列的魔药基本都是一样的，只有部分特殊能力者，才需要在基础磨药的基础上，服用其他的辅助魔药。
魔药原材料来自荒野，要么来自非常凶恶的妖兽身上，要么取自特殊植物。
自门降临以后，自然界的生物也跟着变异。
也许门不只是出现在人类的意识深处，也出现在世间所有生物的意识中。
这一切就好像是被设计好了一样，整个自然界为人类生产所必需的魔药。
整个自然界被设计出来，为了能力者服务。
谁设计了这么一个完美的系统？没有人知道。
也许百年前的那个大老板知道，那个大老板现在一定还活着。
因为朱子错的特殊能力，他更加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虚之世界，就好像是网络世界一样，存在着一个看不见的主体，在无时无刻的监视着每一个能力者。
通过收集每一个能力者的数据，判断这些人是否有资格进入更高的序列。
一个人没有在虚之领域打开序列锁，推开序列之门。就算是服用了无数的魔药，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在现实世界，即使一个人富可倾国，可以买走天底下所有序列的魔药。
但只要他在虚之领域不够格，就依旧无法晋升很高序列。
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的所得必须是他的努力。
特别是在科技发达，机器人已经淘汰了人类劳动力的今天。
门的降临，似乎宣布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生而平等的世界。
门的世界是没有继承的世界。
也许创造了这一切的人，在阻止人类世界划向无可救药的阶级固化的深渊。
朱子错不会这么天真，不会真的相信是某个神想要拯救人类世界。
谁知道，这神秘存在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大老板在哪里，他应该知道吧。
朱子错收回思绪，驱车离开，来了下一个名单所指的位置。
蜥蜴继续跟在后面，疑惑不解。自言自语：他究竟想要干嘛？
朱子错发现蜥蜴一直跟随，边走边思考，说：想办法把这家伙套进去，最好能让他煽风点火。
“李牧啊李牧，你最好把这把火烧起来，我再给你吹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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