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序列的魔药
李牧本打算趁乱偷袭，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来了。
见此情况，李牧只好老实的坐在车里。
朱子错和戈薇被带走以后，李牧便立刻开车离开。
蜥蜴前往现场围观，而后驱车返回公司。
黄小荣得知蜥蜴回来，就让他在车上等自己。
二人坐在车上，蜥蜴先前对朱子错的印象不是很坏，就问：荣哥，为啥要盯着朱子错。
黄小荣坐在车里，看一眼蜥蜴，摇头说：你知道他去干嘛？
蜥蜴摇头。
黄小荣道：他去杀人，对方有可能就是杀死机车党二十几人的杀手。
蜥蜴冷吸一口气，怪不得朱子错进入那栋大楼后，大楼就发生了三次爆炸。
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中，有许多人就是被烧死的，看来朱子错的确是和凶手战斗。
蜥蜴当时只在楼下，楼上发生爆炸后，蜥蜴也就不敢上楼。对楼上发生的事，他也所知不多。
只是朱子错等人被警察带走后，蜥蜴假装吃瓜群众去现场围观。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战斗绝对异常凶险。
蜥蜴想到此处，越发佩服，说：朱子错真狠，一个人就敢上。
黄小荣道：这个人实力是有，就是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做一套。
蜥蜴领会其意，问：他干啥了？
黄小荣以长辈的口气说：你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你真相信朱子错开会时说的那一套？
蜥蜴道：不像是假的。再说了，实力不能作假。
黄小荣冷笑：实力不能作假，但职业素养了就有的说了。你不会真以为，你比朱子错强，他就真的让位啦？
蜥蜴若有所思，问：里面还有什么门道？
黄小荣道：职业素养谁说了算？当然是上面那些人。你知道朱子错怎么对我说的吗？
蜥蜴摇头：不知道？
黄小荣说：朱子错说了，谁具备合格的职业素养，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真若是有人比他强，他就把位置让出来，但也轮不到下面的人。他只需弄一个关系户去顶替自己，表面上也算是说话算数，实际上好处还是自己人的。
蜥蜴难以置信，说：不至于吧？
黄小荣问：不至于，你觉得李牧为啥被整走了。
蜥蜴说：传问李哥杀了鬼火。
黄小荣不屑：哼，李牧为啥要杀鬼火。就算鬼火真不是朱子错杀的，也不是李牧杀的。王晓良说朱子错杀了鬼火，结果呢。朱子错没死，王晓良却死了。李牧呢，明明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人，他却被拓跋满大街追杀。你说是为啥？
蜥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秘密。
黄小荣冷笑：什么公平公正，都是糊弄我们这些人的。李牧从底层做起，在公司干了十几年才当上经理。结果关系户一来，李牧还不是卷铺盖走人。
蜥蜴仔细思考，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黄小荣问：你当时在现场，朱子错有没有杀掉杀手？
蜥蜴回答：当时楼上不只发了爆炸，还有人重型机枪扫射的声音。我没有上去，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死了三个人，不知道是谁。
黄小荣叮嘱几句后下车离开。
他拨通李牧的电话，说：“朱子错极有可能打开了第二道门。”
李牧的声音传来：如此一来，想要对付朱子错就变得越发困难。
黄小荣道：这人绝不简单。明明只是序列一，却敢独自对付序列二的杀手。
挂断电话后，李牧发来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只粉红蜘蛛机器人，正背着一个女子狂奔。
李牧又发来一段信息：这蜘蛛和朱子错一起的。
黄小荣看完后不屑的冷笑，边走边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是靠机器人。
“不对！”黄小荣忽然想到什么。
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机器人，这机器人可不容易买的到。
机器人不允许伤害人类，就算是警用辅助执法机器人，实际执法过程中也是由人类远程超控。
只有军用战斗机器人才能主动攻击人类。
从视频里看，就算是那机器蜘蛛不是自主型战斗机器人，也绝非民用机。
看来朱子错的背景不简单，不然怎么可能搞到这种机器人。
黄小荣回到公司，依旧心不在焉。
不多时，他看见秦律师走进王词颜的办公室。
王词颜带着张婷和秦律师走出来，简单交代了黄小荣几句后，三人一同离开。
黄小荣知道王词颜要去哪里，也就没有追问。
第二日清晨，朱子错便被人担保出来。
昨日见了王词颜和秦律师，朱子错早知道自己无事。
自门降临后，普通人要求享有自保的基本能力，推动了枪支合法化。又在律师的一番操作之下，戈薇也被保释出来。
两人一同走出羁押室。戈薇回忆昨日的战斗场景，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细节。
来到外面，朱子错招来一辆无人驾驶出租车，问戈薇：去哪里？
戈薇说：先吃饭，然后给和尚挖个坑。
二人来到饭店，戈薇一直闭口不言海和尚的事。她似乎并未因为海和尚的死而过分难过。
因为警察忽然闯入，戈薇一分赏金也拿不到。反正是朱子错请客，她就敞开肚子胡吃海喝。
能力者的饭量远超常人，有人甚至一天能吃好几顿饭。
能力者通过进食，在体内产生高能量化合物并累积在身体中，以备战斗之需。
所以在激烈的战斗之后，超凡之人的体重会极速下降。
特别是高序列能力者战斗之时，身体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
植物也进化出能量密度更高的营养高分子，但这些特别的食物价格昂贵，一般人能力者可吃不起。
一顿饭整整吃了三个小时，桌子上堆满了碗碟。
朱子错眉头紧锁，因为桌子上的肉都是真的，不是人工合成肉。其中还有部分菜品的原材料来自荒野，取自超凡生物。
真肉的价格已经不便宜，更不说超凡动物的肉了。朱子错感觉手机钱包已经向自己发出抗议。
戈薇酒足饭饱，舒坦的躺在椅子上。
服务员走过来结算账单，朱子错心疼不已。半个月的工资竟然就这么没了。
离开饭店，戈薇双手抱着朱子错的手臂，拉着朱子错走向黑市，说：陪我逛街。
朱子错有些意外，这脾气火爆的少女，怎么忽然间变得温顺可爱了。
朱子错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戈薇嘴角勾了一抹笑，拽着朱子错直接来到一家小店。
戈薇喊老板：我要三只猫，五个猫笼。
老板知晓其意思，从暗室里取出来两瓶罐装液体。
朱子错立刻认出来，这是三相芬液态化合物。
三相芬液态化合物可以作为超凡者的临时补充剂。这种化合物就像是汽车燃油，可以在人体乏力的时候快速补充体力。
三相芬和魔药一样，都属于管制类物品。
与魔药不同，三相芬制作工艺更加复杂，非官方渠道难以购买。
魔药的基础配方存在于每一个人序列库里，早已经不是秘密。
魔药原材料的获取和制作工艺也都相对简单，因此黑市里流通了不少劣等的魔药。
虽然黑市流通的劣等魔药，其效用远不如合法渠道购买的魔药。但黑市的魔药买卖不用注册登记，也不需要严格的审查。
三相芬是科研人员以特殊超凡者的序列库里的特殊魔药配方为基础，经过科学研究后得到的产物。
其原材料和制作工艺远比制作序列魔药更加复杂。因此除了官方渠道以外，黑市几乎没有自制的三相芬流通。
朱子错知道，面前的这两瓶三相芬一定是通过特殊手段从合法渠道所得，而后拿到黑市转卖。因此价格绝对比合法渠道的价格高。
戈薇热情的拉着自己来逛黑市，看来是把自己当做冤大头了。
朱子错脸色难看，想要转身就走。
戈薇对老板颇为不满，说：我要五框小猫，不是两筐。
老板二话不说，双手按在瓶子上，就要把瓶子收回去。说：这猫儿可抢手的很。
戈薇一把按住老板的手，笑说：三瓶，就三瓶。
老板没有说话，拿着瓶子就要收回去。
戈薇见此，迅速抓紧老板的双手，赔笑说：好，两瓶，就两瓶！
老板松开手，戈薇迅速把瓶子收了。而后喊朱子错：付钱。
朱子错瞪大眼睛，戈薇道：要不是你，我就把那两个杀手杀了。
朱子错道：啥？要不是我，你现在都死了。
戈薇忽然低头伤心不已，把三相芬还给老板，说：对啊，和尚都走了，我还活着干嘛。
朱子错苦笑着摇摇头，掏出来手机付钱。而后提上三相芬追上戈薇，把袋子递给她。
三相芬的瓶子上画着三只小猫，不认识三相芬的还以为这是给猫喝点营养液。
朱子错堤上袋子，说：你的三只猫。
戈薇接过袋子，又拉着朱子错前往下一家店。
朱子错算是明白了，这家伙不把自己榨干是不会罢休的。
朱子错来到下一间店，干脆双手一摊，彻底摆烂。问就是没钱。
戈薇没有办法，只好放过了朱子错。
买完东西，朱子错才和戈薇一起前往火葬场，取走海和尚的骨灰。
戈薇抱着海和尚的骨灰来到一座山上，随便挖了一个坑，便把骨灰埋在坑里。
朱子错说：这是不是太简陋了。
戈薇反驳，说：好歹我还给他挖一个坑，买了一个罐罐。哪天我要是死了，估计是直接喂狗。
埋葬了海和尚，戈薇觉得欠缺了些东西。
她环顾四周，找来一块石板，立在墓前。
戈薇做完一切，对朱子错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坐会儿。
朱子错再看戈薇，发现戈薇一改先前嬉笑的表情。
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就像是一张写满了孤寂的纸。
朱子错问：我去哪里找你？
戈薇有些好奇，问：找我干嘛？
朱子错说：当然是谈生意了。
戈薇加了朱子错微信，并未透露自己的地址。
朱子错问：你都接什么工作？
戈薇回：有钱的都接。
朱子错走下山，回到车后并未驱车离开。
戈薇坐在小土堆前，点上一支烟。
烟雾袅袅，少女的脸看起来极度孤寂。
朱子错坐在车里睡着了，忽然听见敲打窗户的声音。
戈薇问：你还没走？
朱子错说：送你下山。
戈薇钻进车里，点上一支烟抽着，没说一句话。
见此情况，李牧只好老实的坐在车里。
朱子错和戈薇被带走以后，李牧便立刻开车离开。
蜥蜴前往现场围观，而后驱车返回公司。
黄小荣得知蜥蜴回来，就让他在车上等自己。
二人坐在车上，蜥蜴先前对朱子错的印象不是很坏，就问：荣哥，为啥要盯着朱子错。
黄小荣坐在车里，看一眼蜥蜴，摇头说：你知道他去干嘛？
蜥蜴摇头。
黄小荣道：他去杀人，对方有可能就是杀死机车党二十几人的杀手。
蜥蜴冷吸一口气，怪不得朱子错进入那栋大楼后，大楼就发生了三次爆炸。
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中，有许多人就是被烧死的，看来朱子错的确是和凶手战斗。
蜥蜴当时只在楼下，楼上发生爆炸后，蜥蜴也就不敢上楼。对楼上发生的事，他也所知不多。
只是朱子错等人被警察带走后，蜥蜴假装吃瓜群众去现场围观。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战斗绝对异常凶险。
蜥蜴想到此处，越发佩服，说：朱子错真狠，一个人就敢上。
黄小荣道：这个人实力是有，就是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做一套。
蜥蜴领会其意，问：他干啥了？
黄小荣以长辈的口气说：你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你真相信朱子错开会时说的那一套？
蜥蜴道：不像是假的。再说了，实力不能作假。
黄小荣冷笑：实力不能作假，但职业素养了就有的说了。你不会真以为，你比朱子错强，他就真的让位啦？
蜥蜴若有所思，问：里面还有什么门道？
黄小荣道：职业素养谁说了算？当然是上面那些人。你知道朱子错怎么对我说的吗？
蜥蜴摇头：不知道？
黄小荣说：朱子错说了，谁具备合格的职业素养，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真若是有人比他强，他就把位置让出来，但也轮不到下面的人。他只需弄一个关系户去顶替自己，表面上也算是说话算数，实际上好处还是自己人的。
蜥蜴难以置信，说：不至于吧？
黄小荣问：不至于，你觉得李牧为啥被整走了。
蜥蜴说：传问李哥杀了鬼火。
黄小荣不屑：哼，李牧为啥要杀鬼火。就算鬼火真不是朱子错杀的，也不是李牧杀的。王晓良说朱子错杀了鬼火，结果呢。朱子错没死，王晓良却死了。李牧呢，明明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人，他却被拓跋满大街追杀。你说是为啥？
蜥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秘密。
黄小荣冷笑：什么公平公正，都是糊弄我们这些人的。李牧从底层做起，在公司干了十几年才当上经理。结果关系户一来，李牧还不是卷铺盖走人。
蜥蜴仔细思考，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黄小荣问：你当时在现场，朱子错有没有杀掉杀手？
蜥蜴回答：当时楼上不只发了爆炸，还有人重型机枪扫射的声音。我没有上去，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死了三个人，不知道是谁。
黄小荣叮嘱几句后下车离开。
他拨通李牧的电话，说：“朱子错极有可能打开了第二道门。”
李牧的声音传来：如此一来，想要对付朱子错就变得越发困难。
黄小荣道：这人绝不简单。明明只是序列一，却敢独自对付序列二的杀手。
挂断电话后，李牧发来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只粉红蜘蛛机器人，正背着一个女子狂奔。
李牧又发来一段信息：这蜘蛛和朱子错一起的。
黄小荣看完后不屑的冷笑，边走边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是靠机器人。
“不对！”黄小荣忽然想到什么。
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机器人，这机器人可不容易买的到。
机器人不允许伤害人类，就算是警用辅助执法机器人，实际执法过程中也是由人类远程超控。
只有军用战斗机器人才能主动攻击人类。
从视频里看，就算是那机器蜘蛛不是自主型战斗机器人，也绝非民用机。
看来朱子错的背景不简单，不然怎么可能搞到这种机器人。
黄小荣回到公司，依旧心不在焉。
不多时，他看见秦律师走进王词颜的办公室。
王词颜带着张婷和秦律师走出来，简单交代了黄小荣几句后，三人一同离开。
黄小荣知道王词颜要去哪里，也就没有追问。
第二日清晨，朱子错便被人担保出来。
昨日见了王词颜和秦律师，朱子错早知道自己无事。
自门降临后，普通人要求享有自保的基本能力，推动了枪支合法化。又在律师的一番操作之下，戈薇也被保释出来。
两人一同走出羁押室。戈薇回忆昨日的战斗场景，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细节。
来到外面，朱子错招来一辆无人驾驶出租车，问戈薇：去哪里？
戈薇说：先吃饭，然后给和尚挖个坑。
二人来到饭店，戈薇一直闭口不言海和尚的事。她似乎并未因为海和尚的死而过分难过。
因为警察忽然闯入，戈薇一分赏金也拿不到。反正是朱子错请客，她就敞开肚子胡吃海喝。
能力者的饭量远超常人，有人甚至一天能吃好几顿饭。
能力者通过进食，在体内产生高能量化合物并累积在身体中，以备战斗之需。
所以在激烈的战斗之后，超凡之人的体重会极速下降。
特别是高序列能力者战斗之时，身体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
植物也进化出能量密度更高的营养高分子，但这些特别的食物价格昂贵，一般人能力者可吃不起。
一顿饭整整吃了三个小时，桌子上堆满了碗碟。
朱子错眉头紧锁，因为桌子上的肉都是真的，不是人工合成肉。其中还有部分菜品的原材料来自荒野，取自超凡生物。
真肉的价格已经不便宜，更不说超凡动物的肉了。朱子错感觉手机钱包已经向自己发出抗议。
戈薇酒足饭饱，舒坦的躺在椅子上。
服务员走过来结算账单，朱子错心疼不已。半个月的工资竟然就这么没了。
离开饭店，戈薇双手抱着朱子错的手臂，拉着朱子错走向黑市，说：陪我逛街。
朱子错有些意外，这脾气火爆的少女，怎么忽然间变得温顺可爱了。
朱子错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戈薇嘴角勾了一抹笑，拽着朱子错直接来到一家小店。
戈薇喊老板：我要三只猫，五个猫笼。
老板知晓其意思，从暗室里取出来两瓶罐装液体。
朱子错立刻认出来，这是三相芬液态化合物。
三相芬液态化合物可以作为超凡者的临时补充剂。这种化合物就像是汽车燃油，可以在人体乏力的时候快速补充体力。
三相芬和魔药一样，都属于管制类物品。
与魔药不同，三相芬制作工艺更加复杂，非官方渠道难以购买。
魔药的基础配方存在于每一个人序列库里，早已经不是秘密。
魔药原材料的获取和制作工艺也都相对简单，因此黑市里流通了不少劣等的魔药。
虽然黑市流通的劣等魔药，其效用远不如合法渠道购买的魔药。但黑市的魔药买卖不用注册登记，也不需要严格的审查。
三相芬是科研人员以特殊超凡者的序列库里的特殊魔药配方为基础，经过科学研究后得到的产物。
其原材料和制作工艺远比制作序列魔药更加复杂。因此除了官方渠道以外，黑市几乎没有自制的三相芬流通。
朱子错知道，面前的这两瓶三相芬一定是通过特殊手段从合法渠道所得，而后拿到黑市转卖。因此价格绝对比合法渠道的价格高。
戈薇热情的拉着自己来逛黑市，看来是把自己当做冤大头了。
朱子错脸色难看，想要转身就走。
戈薇对老板颇为不满，说：我要五框小猫，不是两筐。
老板二话不说，双手按在瓶子上，就要把瓶子收回去。说：这猫儿可抢手的很。
戈薇一把按住老板的手，笑说：三瓶，就三瓶。
老板没有说话，拿着瓶子就要收回去。
戈薇见此，迅速抓紧老板的双手，赔笑说：好，两瓶，就两瓶！
老板松开手，戈薇迅速把瓶子收了。而后喊朱子错：付钱。
朱子错瞪大眼睛，戈薇道：要不是你，我就把那两个杀手杀了。
朱子错道：啥？要不是我，你现在都死了。
戈薇忽然低头伤心不已，把三相芬还给老板，说：对啊，和尚都走了，我还活着干嘛。
朱子错苦笑着摇摇头，掏出来手机付钱。而后提上三相芬追上戈薇，把袋子递给她。
三相芬的瓶子上画着三只小猫，不认识三相芬的还以为这是给猫喝点营养液。
朱子错堤上袋子，说：你的三只猫。
戈薇接过袋子，又拉着朱子错前往下一家店。
朱子错算是明白了，这家伙不把自己榨干是不会罢休的。
朱子错来到下一间店，干脆双手一摊，彻底摆烂。问就是没钱。
戈薇没有办法，只好放过了朱子错。
买完东西，朱子错才和戈薇一起前往火葬场，取走海和尚的骨灰。
戈薇抱着海和尚的骨灰来到一座山上，随便挖了一个坑，便把骨灰埋在坑里。
朱子错说：这是不是太简陋了。
戈薇反驳，说：好歹我还给他挖一个坑，买了一个罐罐。哪天我要是死了，估计是直接喂狗。
埋葬了海和尚，戈薇觉得欠缺了些东西。
她环顾四周，找来一块石板，立在墓前。
戈薇做完一切，对朱子错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坐会儿。
朱子错再看戈薇，发现戈薇一改先前嬉笑的表情。
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就像是一张写满了孤寂的纸。
朱子错问：我去哪里找你？
戈薇有些好奇，问：找我干嘛？
朱子错说：当然是谈生意了。
戈薇加了朱子错微信，并未透露自己的地址。
朱子错问：你都接什么工作？
戈薇回：有钱的都接。
朱子错走下山，回到车后并未驱车离开。
戈薇坐在小土堆前，点上一支烟。
烟雾袅袅，少女的脸看起来极度孤寂。
朱子错坐在车里睡着了，忽然听见敲打窗户的声音。
戈薇问：你还没走？
朱子错说：送你下山。
戈薇钻进车里，点上一支烟抽着，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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