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跟对了人（二）
人的进步基本上是被逼出来的，杨杰放下了洪工这根拐棍，确切的说是拐棍主动离开了杨杰，杨杰在吃力、困苦中迎来了自信。
变电所地下电缆沟高低宽窄各不同，杨杰费了很大劲才搞明白怎么放线、施工。电缆沟垫层施工后开始砌筑砖墙，洪工一马当先开始砌砖，杨杰看出洪工砌的砖墙明显没有另一个瓦工砌的好，可洪工当着杨杰的面对自己的手艺夸夸其谈：“我砌砖的速度快，质量也可以。”
没等洪工说完，他砌的砖墙开始倾倒，洪工急忙用手去扶，但为时已晚，一整面砖墙瞬间倾倒，洪工脸色铁青，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另一瓦工过来看：“水平灰缝铺的砂浆少。”
杨杰看出了问题：“垫层打窄了，砖基础落在了土上没落在混凝土上。”
这相当于杨杰主动承担了责任。杨杰实事求是，就事论事的分析排除了洪工的责任。
几人三言两语的分析原因，王总打来电话：“小杨，水泥进场了，去查收。”
一辆大货车驶进工地，三个装卸工开始卸下一袋袋水泥，袋装水泥被三个工人码放整齐，杨杰纵横竖三个方向检查水泥袋数，与供货单数相符。
杨杰看见车厢里还剩了几十袋水泥，疑惑的问一个装卸工：“车厢里还有很多水泥怎么不卸下来？”
工人露出满嘴黄牙很不自然的笑道：“是给别人带的。”杨杰见他满脸水泥粉被汗水冲的纵横交错，心想朴实的工人不可能坑崩拐骗，于是在供货单上签了字。
三个装卸工慌忙的上了货车，杨杰心中的疑点迅速变大，于是敏捷的爬上水泥垛，看见水泥垛中间是空的，空的部位正好是货车上剩下的几十袋水泥。杨杰勃然大怒：他奶奶的，跟老子玩这种游戏，把老子当傻子耍！这不是明抢吗？跟土匪没什么区别。
杨杰一跃从水泥垛上跳下来，抄近道奔工地大门跑去，今天非要堵住这几个抢劫的土匪，今天要来个关门打狗，让他们付出代价。
杨杰见到门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师傅，快把大门关上，有辆大货车就要过来了，他们偷了几十袋水泥。”
门卫是杨杰第一次来工地时遇见的人，对杨杰的印象还很深，他一如既往地鄙视杨杰：“终于有进步了，知道被码垛了。”
原来这位师傅是工地的老油条，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师傅，要他们赔钱，见者有份。”杨杰的反应更快。
“好咧！”门卫兴高采烈地把大门关了。还不忘叮嘱：“你先在守卫室，等他们到时你再出来。”
大货车来到关闭的工地大门前嘎然而止，杨杰从守卫室冲出，指着车上的人大喊：“你们给我下来。”
三个装卸工磨磨蹭蹭的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装傻：“小兄弟，什么事呀？”
杨杰把从门卫那听来的词立马用上：“你们太不仗义了，送点水泥还码垛。把车上剩的水泥都给我拉回去。”
三个装卸工耳语了一阵，满嘴黄牙的说：“车上的水泥确实是给别人带的，不是你们的，你刚才点过数了，字也签了。”
“你不痛快的送回去，我打电话叫人了，你们的车开不出工地，可能得停在这很多天，我们还要收停车费，要不我给警察打电话，你们人赃俱在，警察可不惯着你们。大哥，你们看着办。”
三个装卸工又小声嘀咕，满嘴黄牙的装卸工说：“我们把水泥送回去。”
“不是你们把水泥送回去，你们是偷盗的水泥，你们是偷的不？”杨杰步步紧逼。
装卸工强挤出笑，笑的比哭都难看：“小兄弟，别这么说，我们把水泥还回去，把水泥垛好，这样行了吧！”
杨杰看见他的满嘴黄牙被气笑了，但毫不放松：“你们是偷的不？如果你们不承认，我就给你们找地方承认。”
“我们是偷的，我们承认。小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把偷的水泥还给你。”
杨杰把手中的手机在黄牙面前一晃：“你们承认偷了，我录音了。”杨杰又手指大门一侧：“这里有监控，想抵赖也不好使了。把水泥给我送回去垛好，你们给我拿五百块钱，这事咱们就扯平了。”
门卫及时出现：“不是拿，是罚款。这工地不戴安全帽罚款三百元，随地大小便罚款三百元，不在吸烟处吸烟的罚款二百元，你们偷了几十袋水泥，罚款五百元不多。”
杨杰回头看门卫，这家伙什么时候换了身保安的服装，刚才还是便装呢！罚款数额到他那张嘴里就变了。这伙计有才。
杨杰故意虚张声势：“这工地罚款没讲价的，在磨叽罚款六百。”
黄牙要哭了：“小兄弟，你看我们也不容易，拉家带口的，少罚点。二百行不？”
“五百。现在交钱。”门卫狠狠地说。
杨杰见他们认栽了，继续忽悠：“不打不成交，我们下次还得打交道，马上交罚款四百，不然我后悔了。”
三个装卸工嘀咕了一会儿，掏出皱巴巴汗渍渍的四百元交给杨杰。
门卫大声说：“别的大门我都打电话了，你们不把水泥卸干净，出不了大门。”大货车鸣笛致谢，倒回去卸偷的水泥去了。
杨杰回到守卫室，拿出二百元分给门卫：“见面一半，谢老哥帮忙。”
门卫理所当然的接过钱：“小兄弟，老哥今天这忙帮的怎么样？”
杨杰向门卫挑大拇指：“老哥，你真厉害。”
“我姓杨，你叫什么？”门卫问。
“杨师傅，我俩一家子。我叫杨杰。”
门卫给杨杰倒了杯水：“小杨，你反应真快！我以前在工地上班时就被装卸工骗过，他们卸水泥码垛，里面是空心。他们这种人专门骗刚来工地的。”
“杨师傅，今天多亏遇见了你，不然这几百元还真不好从他们兜里掏出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处，像他们这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人专门干偷鸡摸狗的事。他们加司机一共四个人，四百元一人出一百，司机也是同案犯。”
“小杨，你以后叫我老杨。我平时喜欢下象棋，如果你对象棋也感兴趣，没事时我们就杀几盘。”门卫老杨无比热爱象棋，遇到谁都想过招。
“我还真喜欢下象棋。”杨杰又故意神秘的对老杨说：“我一般都让对方一子。”
门卫老杨以为遇到了象棋高手，谦虚道：“喜欢下象棋的人都想遇到高手，跟高手下棋才有劲，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有空向你讨教几招。”
杨杰做鬼脸：“我可以让你个老将，保证你赢不了我。所以呢！象棋我杀遍天下无敌手。老杨，我开个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我确实喜欢下棋，有空你带上象棋到我们办公室，咱们过几招。”
老杨听了杨杰的话心里像过山车，以为遇到了象棋高手，又见杨杰天马行空的开玩笑，心中不悦的很，最后确定杨杰喜欢下象棋，心中又无比高兴：“一言为定。”
杨杰打电话给洪工，确定被偷的水泥还回去了，才笑吟吟的与老杨再见。
时光飞逝，眨眼间杨杰到工地上班一个多月了。一天下午，冯队长神兮兮的问：“小杨，开工资没？”杨杰不知道开没开工资，只摇头不说话。
冯队长见左右无人，小声说：“大家都开工资了，你还没开工资？”
“我真没开工资，你们都开资了？”杨杰纳闷的问。
冯队长想了想说：“我们每个人都办了马老板所在银行的银行卡，马老板说他们银行有任务，银行卡里还要有一定的余额，但我们开资是现金，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懂。”
杨杰明白了，说：“马洋昨天电话通知我去办银行卡，原来是办了银行卡才开资。昨天工地忙没去。”
冯队长热心的指点道：“我们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这点工资吗！什么也没工资重要。你现在就去银行办卡，办完卡后通知马老板，明天马老板就给你开现金了。”
杨杰认为冯队长说的对：“谢冯队长提醒，我现在就去银行。”
杨杰开着二手皮卡穿过林荫大道，驶入便道，到了马洋事先指定的在林荫大道旁的银行，办了张银行卡，然后打电话给马洋：“小马哥，银行卡我办完了，按你事先提示办的，对银行的人说了你让过来的。”
马洋在电话里说：“好，办完了就好。”
杨杰刚要挂掉电话，马洋接着说：“杨杰，我还有事说，你能不能帮我拉点存款？从你亲属、朋友、同学那都行。”
“小马哥，你对我说了，我肯定去办，能拉来多少存款就不敢保证了，起码我家在银行的存款可以转到你们银行存，可我家在银行的存款也没多少。”杨杰觉得有心无力，马洋是做大事的人，自家那点可怜的存款杯水车薪。
“有多少算多少，尽力就行了。”马洋抱着众人拾柴火火焰高的态度，也不计较多少。
杨杰刚把手机揣到裤兜里，突然发现孟星星走进了银行，杨杰揉了揉眼，确定是孟星星，鼓足勇气迎上去，满脸媚笑：“孟星星，这么巧！”
孟星星今天没有穿女性职业套装而是一袭吊带裙，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脚踩高跟鞋，高挑秀气，风采迷人。
孟星星见到杨杰马上停住脚步，露出惊喜的微笑：“杨杰！你怎么在这？”伴着悦耳的声音一股清香迎面扑来。
杨杰迅速把眼光从孟星星风光旖旎的胸前移走：“我来办银行卡。孟星星，我们很久没见了，一会我请你吃饭。”杨杰自己都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出来的。
孟星星笑道：“前些天我们见面了，想请我吃饭直说，何必编理由。”又关心的问：“你的皮包找到没？身份证等证件丢了很麻烦。”
杨杰用手挠头，怎么会这样？见到孟星星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了，前些天与她在星梦歌厅见过，怎么能说很久没见呢？办银行卡需要出示身份证，身份证还必须已经找到了。
“哦！那天晚上喝断片了，皮包被我的同事带回去了。”杨杰咬咬牙：“我在银行门口等你，今天我请你吃饭。”
孟星星点了下头，直奔VIP大客户室去了。杨杰看着孟星星妙曼的背影，当初为什么没勇气向她表白，只是暗恋，现在好白菜被有钱的猪拱了。金钱，这个资本主义的产物，成为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只要有钱麻子脸上放光彩，瘸子走路也带派。妈的！老子不能留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杨杰下定决心要与孟星星发生些什么。
变电所地下电缆沟高低宽窄各不同，杨杰费了很大劲才搞明白怎么放线、施工。电缆沟垫层施工后开始砌筑砖墙，洪工一马当先开始砌砖，杨杰看出洪工砌的砖墙明显没有另一个瓦工砌的好，可洪工当着杨杰的面对自己的手艺夸夸其谈：“我砌砖的速度快，质量也可以。”
没等洪工说完，他砌的砖墙开始倾倒，洪工急忙用手去扶，但为时已晚，一整面砖墙瞬间倾倒，洪工脸色铁青，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另一瓦工过来看：“水平灰缝铺的砂浆少。”
杨杰看出了问题：“垫层打窄了，砖基础落在了土上没落在混凝土上。”
这相当于杨杰主动承担了责任。杨杰实事求是，就事论事的分析排除了洪工的责任。
几人三言两语的分析原因，王总打来电话：“小杨，水泥进场了，去查收。”
一辆大货车驶进工地，三个装卸工开始卸下一袋袋水泥，袋装水泥被三个工人码放整齐，杨杰纵横竖三个方向检查水泥袋数，与供货单数相符。
杨杰看见车厢里还剩了几十袋水泥，疑惑的问一个装卸工：“车厢里还有很多水泥怎么不卸下来？”
工人露出满嘴黄牙很不自然的笑道：“是给别人带的。”杨杰见他满脸水泥粉被汗水冲的纵横交错，心想朴实的工人不可能坑崩拐骗，于是在供货单上签了字。
三个装卸工慌忙的上了货车，杨杰心中的疑点迅速变大，于是敏捷的爬上水泥垛，看见水泥垛中间是空的，空的部位正好是货车上剩下的几十袋水泥。杨杰勃然大怒：他奶奶的，跟老子玩这种游戏，把老子当傻子耍！这不是明抢吗？跟土匪没什么区别。
杨杰一跃从水泥垛上跳下来，抄近道奔工地大门跑去，今天非要堵住这几个抢劫的土匪，今天要来个关门打狗，让他们付出代价。
杨杰见到门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师傅，快把大门关上，有辆大货车就要过来了，他们偷了几十袋水泥。”
门卫是杨杰第一次来工地时遇见的人，对杨杰的印象还很深，他一如既往地鄙视杨杰：“终于有进步了，知道被码垛了。”
原来这位师傅是工地的老油条，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师傅，要他们赔钱，见者有份。”杨杰的反应更快。
“好咧！”门卫兴高采烈地把大门关了。还不忘叮嘱：“你先在守卫室，等他们到时你再出来。”
大货车来到关闭的工地大门前嘎然而止，杨杰从守卫室冲出，指着车上的人大喊：“你们给我下来。”
三个装卸工磨磨蹭蹭的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装傻：“小兄弟，什么事呀？”
杨杰把从门卫那听来的词立马用上：“你们太不仗义了，送点水泥还码垛。把车上剩的水泥都给我拉回去。”
三个装卸工耳语了一阵，满嘴黄牙的说：“车上的水泥确实是给别人带的，不是你们的，你刚才点过数了，字也签了。”
“你不痛快的送回去，我打电话叫人了，你们的车开不出工地，可能得停在这很多天，我们还要收停车费，要不我给警察打电话，你们人赃俱在，警察可不惯着你们。大哥，你们看着办。”
三个装卸工又小声嘀咕，满嘴黄牙的装卸工说：“我们把水泥送回去。”
“不是你们把水泥送回去，你们是偷盗的水泥，你们是偷的不？”杨杰步步紧逼。
装卸工强挤出笑，笑的比哭都难看：“小兄弟，别这么说，我们把水泥还回去，把水泥垛好，这样行了吧！”
杨杰看见他的满嘴黄牙被气笑了，但毫不放松：“你们是偷的不？如果你们不承认，我就给你们找地方承认。”
“我们是偷的，我们承认。小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把偷的水泥还给你。”
杨杰把手中的手机在黄牙面前一晃：“你们承认偷了，我录音了。”杨杰又手指大门一侧：“这里有监控，想抵赖也不好使了。把水泥给我送回去垛好，你们给我拿五百块钱，这事咱们就扯平了。”
门卫及时出现：“不是拿，是罚款。这工地不戴安全帽罚款三百元，随地大小便罚款三百元，不在吸烟处吸烟的罚款二百元，你们偷了几十袋水泥，罚款五百元不多。”
杨杰回头看门卫，这家伙什么时候换了身保安的服装，刚才还是便装呢！罚款数额到他那张嘴里就变了。这伙计有才。
杨杰故意虚张声势：“这工地罚款没讲价的，在磨叽罚款六百。”
黄牙要哭了：“小兄弟，你看我们也不容易，拉家带口的，少罚点。二百行不？”
“五百。现在交钱。”门卫狠狠地说。
杨杰见他们认栽了，继续忽悠：“不打不成交，我们下次还得打交道，马上交罚款四百，不然我后悔了。”
三个装卸工嘀咕了一会儿，掏出皱巴巴汗渍渍的四百元交给杨杰。
门卫大声说：“别的大门我都打电话了，你们不把水泥卸干净，出不了大门。”大货车鸣笛致谢，倒回去卸偷的水泥去了。
杨杰回到守卫室，拿出二百元分给门卫：“见面一半，谢老哥帮忙。”
门卫理所当然的接过钱：“小兄弟，老哥今天这忙帮的怎么样？”
杨杰向门卫挑大拇指：“老哥，你真厉害。”
“我姓杨，你叫什么？”门卫问。
“杨师傅，我俩一家子。我叫杨杰。”
门卫给杨杰倒了杯水：“小杨，你反应真快！我以前在工地上班时就被装卸工骗过，他们卸水泥码垛，里面是空心。他们这种人专门骗刚来工地的。”
“杨师傅，今天多亏遇见了你，不然这几百元还真不好从他们兜里掏出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处，像他们这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人专门干偷鸡摸狗的事。他们加司机一共四个人，四百元一人出一百，司机也是同案犯。”
“小杨，你以后叫我老杨。我平时喜欢下象棋，如果你对象棋也感兴趣，没事时我们就杀几盘。”门卫老杨无比热爱象棋，遇到谁都想过招。
“我还真喜欢下象棋。”杨杰又故意神秘的对老杨说：“我一般都让对方一子。”
门卫老杨以为遇到了象棋高手，谦虚道：“喜欢下象棋的人都想遇到高手，跟高手下棋才有劲，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有空向你讨教几招。”
杨杰做鬼脸：“我可以让你个老将，保证你赢不了我。所以呢！象棋我杀遍天下无敌手。老杨，我开个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我确实喜欢下棋，有空你带上象棋到我们办公室，咱们过几招。”
老杨听了杨杰的话心里像过山车，以为遇到了象棋高手，又见杨杰天马行空的开玩笑，心中不悦的很，最后确定杨杰喜欢下象棋，心中又无比高兴：“一言为定。”
杨杰打电话给洪工，确定被偷的水泥还回去了，才笑吟吟的与老杨再见。
时光飞逝，眨眼间杨杰到工地上班一个多月了。一天下午，冯队长神兮兮的问：“小杨，开工资没？”杨杰不知道开没开工资，只摇头不说话。
冯队长见左右无人，小声说：“大家都开工资了，你还没开工资？”
“我真没开工资，你们都开资了？”杨杰纳闷的问。
冯队长想了想说：“我们每个人都办了马老板所在银行的银行卡，马老板说他们银行有任务，银行卡里还要有一定的余额，但我们开资是现金，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懂。”
杨杰明白了，说：“马洋昨天电话通知我去办银行卡，原来是办了银行卡才开资。昨天工地忙没去。”
冯队长热心的指点道：“我们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这点工资吗！什么也没工资重要。你现在就去银行办卡，办完卡后通知马老板，明天马老板就给你开现金了。”
杨杰认为冯队长说的对：“谢冯队长提醒，我现在就去银行。”
杨杰开着二手皮卡穿过林荫大道，驶入便道，到了马洋事先指定的在林荫大道旁的银行，办了张银行卡，然后打电话给马洋：“小马哥，银行卡我办完了，按你事先提示办的，对银行的人说了你让过来的。”
马洋在电话里说：“好，办完了就好。”
杨杰刚要挂掉电话，马洋接着说：“杨杰，我还有事说，你能不能帮我拉点存款？从你亲属、朋友、同学那都行。”
“小马哥，你对我说了，我肯定去办，能拉来多少存款就不敢保证了，起码我家在银行的存款可以转到你们银行存，可我家在银行的存款也没多少。”杨杰觉得有心无力，马洋是做大事的人，自家那点可怜的存款杯水车薪。
“有多少算多少，尽力就行了。”马洋抱着众人拾柴火火焰高的态度，也不计较多少。
杨杰刚把手机揣到裤兜里，突然发现孟星星走进了银行，杨杰揉了揉眼，确定是孟星星，鼓足勇气迎上去，满脸媚笑：“孟星星，这么巧！”
孟星星今天没有穿女性职业套装而是一袭吊带裙，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脚踩高跟鞋，高挑秀气，风采迷人。
孟星星见到杨杰马上停住脚步，露出惊喜的微笑：“杨杰！你怎么在这？”伴着悦耳的声音一股清香迎面扑来。
杨杰迅速把眼光从孟星星风光旖旎的胸前移走：“我来办银行卡。孟星星，我们很久没见了，一会我请你吃饭。”杨杰自己都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出来的。
孟星星笑道：“前些天我们见面了，想请我吃饭直说，何必编理由。”又关心的问：“你的皮包找到没？身份证等证件丢了很麻烦。”
杨杰用手挠头，怎么会这样？见到孟星星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了，前些天与她在星梦歌厅见过，怎么能说很久没见呢？办银行卡需要出示身份证，身份证还必须已经找到了。
“哦！那天晚上喝断片了，皮包被我的同事带回去了。”杨杰咬咬牙：“我在银行门口等你，今天我请你吃饭。”
孟星星点了下头，直奔VIP大客户室去了。杨杰看着孟星星妙曼的背影，当初为什么没勇气向她表白，只是暗恋，现在好白菜被有钱的猪拱了。金钱，这个资本主义的产物，成为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只要有钱麻子脸上放光彩，瘸子走路也带派。妈的！老子不能留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杨杰下定决心要与孟星星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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