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吴敌的剑术
“我们为什么不乘坐仙舟去啊。”
已是傍晚黄昏的小河边，枯枝点燃的篝火散发着明亮的炽热光芒，少年笨拙地烤着兔子，抱怨道。
少年的白衣此时早已经脏的不成样子，黑一块白一块。鞋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赤着脚蹲在那里。
“着急了？这才走了多远。年轻人不要太浮躁，带你远游是为了帮你锤炼心性，这就受不住了？”
一旁的吴敌一袭红衣干净如新，慵懒地躺在在一块大青石上，双手枕在脑后，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
这难得的空闲可要好好珍惜一下，回去那么早岂不是不又得被宫老抓去干活？
想到这，吴敌心里还是忍不住默默赞美李二，若不是他，现在自己多半还在斩妖关上吃雪呢。
“那为什么不能住酒楼，非要在这荒郊野外休息。况且你都辟谷了每天还吃饭做什么。”
白常静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怨气若是化作厉鬼，少说也得是个三品鬼王。
从那日离开酒楼开始，这些天来他每天都要亲自去荒野求生，找到两人份的食物，回来还得自己收拾干净，生火做饭，若不是有着那段在小梨花镇的记忆，做饭这种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住店不要钱？是你有钱还是我有钱？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用术法去糊弄凡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坏心眼。”
吴敌坐直身体，一脸痛心疾首道。
白常静有些憋屈，他感觉吴敌就是在故意捉弄他，那日偷偷说他像个娘们肯定是被他听到了。
“行了，专心烤兔子，今夜就在这休息了，等会你自己找个地方，这地方没你位置了。”
吴敌见白常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哈哈大笑，双手放在脑后，继续悠哉悠哉地躺在那吹着晚风。
真是神仙日子啊！
吴敌舒服地眯着眼睛，一路走走停停，沿途美景尽收眼底，还有这个有意思的小子逗趣，好不快活！他已经记不清上次这么放松过是什么时候了。
年少时便梦想做那潇洒的大剑仙，总觉得如此便天下何处都可去得。可长大后才知道，原来大剑仙也不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在这个糟糕的世道上，又有几人真正是为自己而活呢？
傍晚的夕阳散发着最后的余晖，染得天边金色一片。小河边，红衣剑客与那早已经称不上是白衣的少年，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
夜晚，月亮静静地挂在那儿，像是一个恬静美好的少女。林子里虫鸣走兽之声不断，为这孤独的黑夜增添了不少热闹。
白常静靠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双手也学着吴敌枕在脑后，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月亮。
白常静微微失神，恍惚之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院，脸蛋黝黑的少女满脸通红，真真是比这天下所有的胭脂都好看。
白常静用力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迷茫，脑海中笑容灿烂的黝黑少女与那古灵精怪的黄衣小姑娘身影逐渐重合，直到分不清彼此。
“喜欢人家姑娘就去见她，大声告诉她你喜欢她。干巴巴地坐在这自我感动，想到痛哭流涕人家姑娘也不领你半分情意。”
树下，青石上的吴敌闭着眼睛道。
“前辈，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白常静摸了摸胸口那封仔细收好的信件，有些茫然道。
那日李湘湘留下的信件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他，她要回玄宗了，想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他们两人的关系。还说等她到了中三品便可以出宗。
“有什么可怕的？天下间，多少人多少事都是因为所谓‘不知如何开口’而留下遗憾？如果你喜欢人家姑娘就去告诉她，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你可以告诉自己，你努力了，试过了。别等人家姑娘都成亲了自己在那喝闷酒，哭的稀里哗啦还大喊世间没有真情在。”
吴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坛酒，也没拿杯子，就那么直接猛灌了一口。
“等我办完先生交代的事再说吧。”
白常静略作犹豫，道。
那日先生走后，以传音之法告知他去了穹顶雪山带着弟子牌去寻一个叫赵方停的人，说是他见到弟子牌便知道所为何事。
吴敌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喝着酒。
那日传音孙先生也没瞒着他，虽然听不到说的什么，但他猜想应该是有私事要让白常静去办。
“明日早些起来，我教你剑术。”
一坛酒被喝完，吴敌抹了抹嘴，将酒坛丢在一旁说道。
白常静闻言，有些意外，道：
“前辈愿意教我剑术？虽然我这是第一次下山，但我听说山上对功法秘术甚是看重，大多仅是师徒相授，我已经有了师承。”
“想的倒是挺美，还想做我的徒弟？你放心，这是我和你先生约定好的，不算你额外的价钱。”
吴敌嗤笑一声，道。
白常静有些无言，这吴前辈哪哪都好，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行了，睡觉吧。明早让我看看你用剑的水平。”
吴敌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道。
白常静闻言，也闭上了眼睛，少顷，便也沉沉地睡去了。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少年额间几缕头发飘起，露出了那恬静的睡颜。
“就这？你说你六岁习剑，练剑八年就这水平？”
清晨，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小河边上，两道持剑身影交错，铮鸣之声不绝于耳。
“呼”
白常静脸色通红，大口喘着粗气，握剑的双手不断颤抖。
不行，根本赢不了。
白常静有些绝望，吴敌的剑术简直称得上神鬼莫测，招式之精妙令他应接不暇，根本破不了招。
“这就累了？若是与人对敌，几剑下来敌人还没怎么样，你便累的气喘吁吁，那还练什么剑？早些回家放牛去吧。”
吴敌拿着一柄山下随处可见的铁剑，看着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常静，嘲讽道。
白常静闻言也有些恼火，不服气道：
“晚辈还有一剑请前辈指点，前辈小心了。”
说罢，白常静右臂内旋，剑向头上方架起，剑身横平，手心向外，力达剑身中部。只是此次识海中神魂之力枯竭，唯有气海翻腾，灵气汇聚于剑上。
“此剑名为，雨师。”
白常静低喝一声，刹那间，眼前一切仿佛静止一般，白常静脚步向前，手中长剑向前刺去。
“好剑！”
吴敌眼中精光闪烁，望着眼前如雨点般密集的剑影，同样气海翻涌，以八品之力对敌，手中长剑微抬，将这狂风骤雨般的密集剑影悉数接下。随即抓住机会，身势左转，右手手心向上平握剑，右臂外旋剑刃向左，一个转身将白常静扫了出去。
“噔噔噔”
白常静不停向后退去，停下脚步，站直身子，右腿发力，右脚用力向后一蹬，整个人便向吴敌冲了过去。双手握剑，将黑剑横与目前，眼中似有雷光闪烁，大喝道：
“剑名，惊雷。”
“锵！”
两人剑尖碰撞，黑剑中传来的那如同天威降世的恐怖力量令吴敌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随即识海中神魂之力具现，锋锐潇洒之意凝于手中铁剑，轻轻一推便将白常静击退。
“我输了。”
吴敌放下铁剑道。
说好只以同境切磋，他刚刚已经用了中三品的神魂之力，即使击退了白常静也显然没脸说自己赢了。
“你这剑怎么练得，八品便能悟出两种‘意’？”
吴敌有些咂了咂嘴，有些意外道。
这小子有点牛逼啊！八品便悟出了两种‘意’，这到了中三品还了得？剑修本就以杀力闻名，再聚‘意’为‘势’，上三品之前，这小子同境之中怕是难逢敌手了。
白常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这次虽然并没有上次动用神魂封印那么严重，但也是浑身酸痛乏力，一点力气都没有。
“晚辈从小便善于观察，如此而已。”
白常静闻言，不顾浑身酸痛站起身来，挺胸抬头，硬挺着装了一波，微微找回了一些场子。
“剑意再好，也掩盖不了你的剑术稀烂。明日不许使用剑意，以剑术对敌，我好好教教你剑是怎么用的。”
吴敌冷笑一声，一脸狰狞道。
这小子还装上了，同境以剑术比试，非得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自己悟的剑意为什么不能用？”
白常静感觉他就是单纯的想虐自己，反驳道。
“随你，若你他日真成了大剑仙，遇到别人请教剑术，我倒要看看你这稀烂剑术怎么拿的出手。”
吴敌一脸无所谓道。
白常静咬牙，想了想那个尴尬的场面，最终没敢再出声。
老头子也不是练剑的，这么多年来，他的剑术还是从山下赶集买的武侠小说里学来的自己闭门造车，又如何练出那精妙剑术。
忍！
为了日后自己白衣飘飘，丰神俊朗，一手剑术出神入化的剑仙身姿，白常静心中有些悲伤地想到。
“行了，今日也不用再去找吃的了，前面有个县城，带你进去吃顿好的。”
吴敌见白常静低头不吭声，心情大好，颇有一种小孩子赢下心爱玩具的得意，大手一挥，十分阔气道。
白常静闻言，顿时把郁闷抛之脑后，喜笑颜开，这几日风餐露宿，他实在是受够了，那烤肉野果他真的是快要吃吐了。
“前辈大气！小的愿为大王开路！”
白常静十分狗腿地走到前面带路。
花钱的就是大爷，他手里是一个铜钱都没有了，带的那些银子早在东海便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走，进城！”
吴敌哈哈大笑，向远处县城走去。
阳光明媚的树林里，少年和剑客的身影越走越远，唯有篝火的余灰证明了他们曾经来过。
已是傍晚黄昏的小河边，枯枝点燃的篝火散发着明亮的炽热光芒，少年笨拙地烤着兔子，抱怨道。
少年的白衣此时早已经脏的不成样子，黑一块白一块。鞋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赤着脚蹲在那里。
“着急了？这才走了多远。年轻人不要太浮躁，带你远游是为了帮你锤炼心性，这就受不住了？”
一旁的吴敌一袭红衣干净如新，慵懒地躺在在一块大青石上，双手枕在脑后，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
这难得的空闲可要好好珍惜一下，回去那么早岂不是不又得被宫老抓去干活？
想到这，吴敌心里还是忍不住默默赞美李二，若不是他，现在自己多半还在斩妖关上吃雪呢。
“那为什么不能住酒楼，非要在这荒郊野外休息。况且你都辟谷了每天还吃饭做什么。”
白常静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怨气若是化作厉鬼，少说也得是个三品鬼王。
从那日离开酒楼开始，这些天来他每天都要亲自去荒野求生，找到两人份的食物，回来还得自己收拾干净，生火做饭，若不是有着那段在小梨花镇的记忆，做饭这种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住店不要钱？是你有钱还是我有钱？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用术法去糊弄凡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坏心眼。”
吴敌坐直身体，一脸痛心疾首道。
白常静有些憋屈，他感觉吴敌就是在故意捉弄他，那日偷偷说他像个娘们肯定是被他听到了。
“行了，专心烤兔子，今夜就在这休息了，等会你自己找个地方，这地方没你位置了。”
吴敌见白常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哈哈大笑，双手放在脑后，继续悠哉悠哉地躺在那吹着晚风。
真是神仙日子啊！
吴敌舒服地眯着眼睛，一路走走停停，沿途美景尽收眼底，还有这个有意思的小子逗趣，好不快活！他已经记不清上次这么放松过是什么时候了。
年少时便梦想做那潇洒的大剑仙，总觉得如此便天下何处都可去得。可长大后才知道，原来大剑仙也不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在这个糟糕的世道上，又有几人真正是为自己而活呢？
傍晚的夕阳散发着最后的余晖，染得天边金色一片。小河边，红衣剑客与那早已经称不上是白衣的少年，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
夜晚，月亮静静地挂在那儿，像是一个恬静美好的少女。林子里虫鸣走兽之声不断，为这孤独的黑夜增添了不少热闹。
白常静靠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双手也学着吴敌枕在脑后，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月亮。
白常静微微失神，恍惚之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院，脸蛋黝黑的少女满脸通红，真真是比这天下所有的胭脂都好看。
白常静用力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迷茫，脑海中笑容灿烂的黝黑少女与那古灵精怪的黄衣小姑娘身影逐渐重合，直到分不清彼此。
“喜欢人家姑娘就去见她，大声告诉她你喜欢她。干巴巴地坐在这自我感动，想到痛哭流涕人家姑娘也不领你半分情意。”
树下，青石上的吴敌闭着眼睛道。
“前辈，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白常静摸了摸胸口那封仔细收好的信件，有些茫然道。
那日李湘湘留下的信件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他，她要回玄宗了，想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他们两人的关系。还说等她到了中三品便可以出宗。
“有什么可怕的？天下间，多少人多少事都是因为所谓‘不知如何开口’而留下遗憾？如果你喜欢人家姑娘就去告诉她，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你可以告诉自己，你努力了，试过了。别等人家姑娘都成亲了自己在那喝闷酒，哭的稀里哗啦还大喊世间没有真情在。”
吴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坛酒，也没拿杯子，就那么直接猛灌了一口。
“等我办完先生交代的事再说吧。”
白常静略作犹豫，道。
那日先生走后，以传音之法告知他去了穹顶雪山带着弟子牌去寻一个叫赵方停的人，说是他见到弟子牌便知道所为何事。
吴敌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喝着酒。
那日传音孙先生也没瞒着他，虽然听不到说的什么，但他猜想应该是有私事要让白常静去办。
“明日早些起来，我教你剑术。”
一坛酒被喝完，吴敌抹了抹嘴，将酒坛丢在一旁说道。
白常静闻言，有些意外，道：
“前辈愿意教我剑术？虽然我这是第一次下山，但我听说山上对功法秘术甚是看重，大多仅是师徒相授，我已经有了师承。”
“想的倒是挺美，还想做我的徒弟？你放心，这是我和你先生约定好的，不算你额外的价钱。”
吴敌嗤笑一声，道。
白常静有些无言，这吴前辈哪哪都好，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行了，睡觉吧。明早让我看看你用剑的水平。”
吴敌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道。
白常静闻言，也闭上了眼睛，少顷，便也沉沉地睡去了。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少年额间几缕头发飘起，露出了那恬静的睡颜。
“就这？你说你六岁习剑，练剑八年就这水平？”
清晨，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小河边上，两道持剑身影交错，铮鸣之声不绝于耳。
“呼”
白常静脸色通红，大口喘着粗气，握剑的双手不断颤抖。
不行，根本赢不了。
白常静有些绝望，吴敌的剑术简直称得上神鬼莫测，招式之精妙令他应接不暇，根本破不了招。
“这就累了？若是与人对敌，几剑下来敌人还没怎么样，你便累的气喘吁吁，那还练什么剑？早些回家放牛去吧。”
吴敌拿着一柄山下随处可见的铁剑，看着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常静，嘲讽道。
白常静闻言也有些恼火，不服气道：
“晚辈还有一剑请前辈指点，前辈小心了。”
说罢，白常静右臂内旋，剑向头上方架起，剑身横平，手心向外，力达剑身中部。只是此次识海中神魂之力枯竭，唯有气海翻腾，灵气汇聚于剑上。
“此剑名为，雨师。”
白常静低喝一声，刹那间，眼前一切仿佛静止一般，白常静脚步向前，手中长剑向前刺去。
“好剑！”
吴敌眼中精光闪烁，望着眼前如雨点般密集的剑影，同样气海翻涌，以八品之力对敌，手中长剑微抬，将这狂风骤雨般的密集剑影悉数接下。随即抓住机会，身势左转，右手手心向上平握剑，右臂外旋剑刃向左，一个转身将白常静扫了出去。
“噔噔噔”
白常静不停向后退去，停下脚步，站直身子，右腿发力，右脚用力向后一蹬，整个人便向吴敌冲了过去。双手握剑，将黑剑横与目前，眼中似有雷光闪烁，大喝道：
“剑名，惊雷。”
“锵！”
两人剑尖碰撞，黑剑中传来的那如同天威降世的恐怖力量令吴敌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随即识海中神魂之力具现，锋锐潇洒之意凝于手中铁剑，轻轻一推便将白常静击退。
“我输了。”
吴敌放下铁剑道。
说好只以同境切磋，他刚刚已经用了中三品的神魂之力，即使击退了白常静也显然没脸说自己赢了。
“你这剑怎么练得，八品便能悟出两种‘意’？”
吴敌有些咂了咂嘴，有些意外道。
这小子有点牛逼啊！八品便悟出了两种‘意’，这到了中三品还了得？剑修本就以杀力闻名，再聚‘意’为‘势’，上三品之前，这小子同境之中怕是难逢敌手了。
白常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这次虽然并没有上次动用神魂封印那么严重，但也是浑身酸痛乏力，一点力气都没有。
“晚辈从小便善于观察，如此而已。”
白常静闻言，不顾浑身酸痛站起身来，挺胸抬头，硬挺着装了一波，微微找回了一些场子。
“剑意再好，也掩盖不了你的剑术稀烂。明日不许使用剑意，以剑术对敌，我好好教教你剑是怎么用的。”
吴敌冷笑一声，一脸狰狞道。
这小子还装上了，同境以剑术比试，非得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自己悟的剑意为什么不能用？”
白常静感觉他就是单纯的想虐自己，反驳道。
“随你，若你他日真成了大剑仙，遇到别人请教剑术，我倒要看看你这稀烂剑术怎么拿的出手。”
吴敌一脸无所谓道。
白常静咬牙，想了想那个尴尬的场面，最终没敢再出声。
老头子也不是练剑的，这么多年来，他的剑术还是从山下赶集买的武侠小说里学来的自己闭门造车，又如何练出那精妙剑术。
忍！
为了日后自己白衣飘飘，丰神俊朗，一手剑术出神入化的剑仙身姿，白常静心中有些悲伤地想到。
“行了，今日也不用再去找吃的了，前面有个县城，带你进去吃顿好的。”
吴敌见白常静低头不吭声，心情大好，颇有一种小孩子赢下心爱玩具的得意，大手一挥，十分阔气道。
白常静闻言，顿时把郁闷抛之脑后，喜笑颜开，这几日风餐露宿，他实在是受够了，那烤肉野果他真的是快要吃吐了。
“前辈大气！小的愿为大王开路！”
白常静十分狗腿地走到前面带路。
花钱的就是大爷，他手里是一个铜钱都没有了，带的那些银子早在东海便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走，进城！”
吴敌哈哈大笑，向远处县城走去。
阳光明媚的树林里，少年和剑客的身影越走越远，唯有篝火的余灰证明了他们曾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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