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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独眼龙陈时春

    独眼龙,又名陈时春,大威旁乡毛家湾人,陈家在此落户已经有百余年,是毛家湾组的杂姓人家,人丁也不算兴旺,到陈时春这一代也不过几十人。“短命”的陈时春还是不婚族,这可把前几年才仙逝的陈家父母焦急万分,但有什么用,谁让自家儿子是独眼龙?哪个好手好脚的姑娘愿意许配给他?

    后来他去当和尚,本想和某个尼姑私通,奈何都是“光棍”,加上庙垮了,只能回家务农,幸得高僧传一些佛教知识,加上自己悟性“还可以”,加一些独创性的蛊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配合着独特风格的嗓音,念“经”的时候倒是让不少人觉得是享受,特别是淳朴的乡民更是喜欢他,一来二去,他的“生意”好得很,死人他来超度,新居他来指点“江山”,迷途的人靠他指明方向,可以说在村民眼里无所不能。

    独眼龙是能人,这是村民公认的,要是女人也看上他那该多好,这也是他唯一的遗憾。他给别人诵经念佛的时候总会用一只还算清澈的眼睛偷看周边有没有美女或者“母”的。

    独眼龙的兄弟姐妹已经结婚生子,只有他还守在祖宅,为了保证乡民找他“办事”方便,他把堂屋布置如佛堂,这样能满足村民一些需求。

    他的姐姐远嫁外乡,不怎么回娘家,两个弟弟在家务农,离得都不远,有好吃的只要愿意叫一嗓,马上能到。问题上弟媳妇不一定同意喊一嗓哦?

    独眼龙陈时春在老家只有同辈人喊他独眼龙,小一辈都非常尊重他的,算下来几个疯神和他都是一辈的,不是远亲,也是乡邻。

    独眼龙做的工作还有一个官方名称叫“先生”,可见他的工作是多么重要。另外他的工作还有一个俗名或者土称呼叫“打老摩”,诵经超度之意,是大威旁布依族喜欢叫的称呼。

    独眼龙并非生下来就瞎了一只眼,据说是偷看女人上厕所的时候,由于眼睛睁得太大,一只苍蝇之类的脏东西飞到眼睛里面,他用手一揉,结果眼睛染上了疾病,第二天醒来就看不见亮了。又据后来乡村闲言碎语说,那只脏东西恰恰把女人拉下来的东西舔了几下,脏脏得症,相互刺激,剧毒就把他眼睛搞瞎了。这让村民笑话很久,他也很郁闷,偷看一次居然会惹下如此大祸。当时距离太远了,他还看不清楚呢,你说冤不冤?

    于是,在他没有当和尚之前,村民给他各种外号,诸如色鬼春、色狼春、色狼陈等等,这让其父母觉得很丢脸。刚好某一天,庙垭口里的住持来化缘,听到其父母的诉苦后,决定收色狼春为徒进行感化。

    庙垮后,他凭借着多年的悟性和聪明,硬生生的继续吃这碗饭。连住持还俗之后都觉得自己佛性不够而不敢接“打老摩”的活,他还真的扛上了,不得不令人佩服他的魄力。

    住持还俗不到几年,在一次和女人采阴补阳的过程中,死在了“大肚河”上,由于他一生无后,最后还是“善良”的独眼龙陈时春免费给超度的。

    渐渐的,村民开始信任起他来,他的生意越来越红火,直至现在找他办事的人都要预约———在他不在家时留字条。

    潘老佳都想预约自己百年之后后陈时春给超度,但不知道未来谁活得久一点。

    石邦奇也想百年后让他给自己超度一下,但碍于身份“高贵”而不愿意当面邀请,当然也不知道谁活得久。

    还俗后的独眼龙陈时春,当“先生”之后,有很多女人上门来,想和他搭档过日子。他几乎来者不拒,会像公鸡俘获母鸡一般,和对方好上一段时间,想有后代心切的他见对方肚皮不会鼓起来,便以各种理由分手,女方害怕他会蛊术而不敢纠缠。

    刚开始坊间传闻他是骗色之徒,后来大家才知道并且非常理解他的作为———孵鸡蛋———想有一个后人不正常吗?那不是人人都想要的结果吗?

    谁不想有自己的骨肉?亲爱的读者朋友,陈时春没有错,那些看上他当“先生”有钱的或者真心喜欢他的女人都没有错,发生了一些行为也是恋人正常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的。

    刚开始村民还怀疑这些女人不会生孩子,可时间久了,村民才发现原因出在男主人那里,他才是不会下蛋的“公鸡”。显而易见,其中有一些女人是有婚史的,而且在上一段婚姻生活中有几个孩子的大有人在,偏偏和独眼龙陈时春在一起是“哑炮”,你说咋解释?

    时间久了,独眼龙陈时春不再奢求有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弟弟家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他准备多挣钱给侄儿侄女,以后死了有人上坟。

    其实他也是狭隘主义者,潜意识里还有一点点自卑心理,在大威旁,乡民是很淳朴的,或多或少都有大家族的情怀,即便两百年之后,只要他们陈氏一脉还在此繁衍生息,只要他的坟堆堆还在,就会有人在三月三那一天来挂青的。

    陈时春不在奢求有后,不代表他不喜欢女人。一些求他念经诵佛的女人,稍不留神就会和他有一腿,在他自建的佛堂,本该用来供奉“天地宗亲师之位”的神龛前,和一些女士在这里就当场完成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些人图他几块钱的碎银,有些人图他会超度以图平安之类的以满足某些幻想或安全感,总之目的不同,但都成了他的胯下客。

    促成独眼龙陈时春和女人有好事的,还有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活的说成神仙,不得不佩服。

    总不至于在堂屋改建的佛堂弄一张床吧?于是他喜欢胖的,说像席梦思一样软弹,村民们见过他的信徒里大多数都是水桶腰的女人。

    他很精瘦,地地道道的筋骨人,和水桶腰的女人刚好互补。八字胡在嘴唇上,极像墨汁乱画乱涂一番。冬天的他习惯戴一顶像猪尿包似的多年不洗不换的不知道是什么皮制作的皮帽,和他五十来岁的“文化人”极不相符,也和水桶腰女人“杀手”的身份不相符,但这就是陈时春,一个独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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