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帝君，你马甲掉了
“得想法子去望舒客栈了。”乌非嘀咕着，“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先填饱肚子。”
万民堂。
因为没有赶到饭点，所以倒是没有多少客人。
“麻烦来一条烤吃虎鱼。”
“好嘞！就一条烤吃虎鱼吗？”卯师傅问道，“要不要尝点别的什么？”
“额，不，不用了。”乌非摆了摆手。
“行！”卯师傅点点头，“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乌非拿到了包着食材的纸袋子，却惊讶的发现袋子里多了一个米窝窝。
“老板，这是……”
“啊，那个啊。”卯师傅爽快一笑，“就当是我送你的。哈哈，年轻人不多吃点，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嘛？”
“嗯……谢谢。”乌非知道对方误会了，但还是感到心里暖暖的。
“没事没事！”卯师傅挠了挠头。
结完帐，乌非转身离开，他要去北国银行。
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卯师傅的小小善意倒是让他有了点顺利完成任务的信心。
不过还没等这信心变大，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身，重新来到万民堂。
“老板，再来一条烤吃虎鱼。”
“咦？”卯师傅点点头，他倒是没有怀疑什么，只不过为感觉对方突然想通而感到高兴。
看看对方那惨白的皮肤，没精打采的眼神，再想想自己女儿整天跑来跑去的模样，不仅有些感慨。所以这才多送了一个米窝窝。
而此时的乌非并不知道卯师傅心里想的什么，知道他也没功夫去管。
只因为他看到街角有一个正向三碗不过港走去的人影——钟离！
我怎么把老爷子喜欢去三碗不过港听书这件事给忘了！？
不会被发现吧？
话说你个堂堂岩神摩拉克斯。你每天这么摸鱼真的好吗？
乌非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等着食物被烤好。自己怎么脑抽选择烤翅虎鱼呢？
“老板，请给我来一条烤吃虎鱼。”
充满磁性且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但在乌非的耳中，却充满了惊吓。
“小友是初来璃月吗？”
乌非僵硬回头，看着那严肃却又和善的面孔，缓缓点了点头。
在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给我一发天动万象吧？应该不会吧……
“那小友倒是很会选择，卯老板的烤吃虎鱼也算是璃月的一大特色。”
“哈哈，钟离兄弟，你也别夸我了，再怎么夸我我也不会给你免单的。”
两人显然是认识的，而且卯师傅很清楚眼前的人并不会带摩拉。
“那自然不会，可把账单寄于往生堂。”
“不是我说啊，钟离兄弟。你这样出门不带摩拉很不方便啊。像我们这些都熟悉你人品的，自然不相信你会欠钱，但是遇到不熟的，肯定不会买你的帐啊！”卯师傅把烤吃虎鱼翻了个面，抬头对钟离说道。
“自是如此。”钟离点点头，“不过我总是会忘带摩拉，所以堂主不知从何时起，已不再给我发月薪。”
“这怎么行？”卯师傅一惊，随后摇摇头，“这样的话不就更不记得了？等香菱回来，我让她去说说胡桃那丫头。”
“钟离多谢卯老板的好意了。”
“嗨！这有啥事。”卯师傅将烤吃虎鱼包好，分别递给了两人，“都拿好！”
“谢谢。”
“多谢。”
拿了食物，乌非已经打算脚底抹油开溜了，结果却又被钟离叫住。
“小友既是初来璃月，不妨来三碗不过港看看，听书也是在他国所未有的体验。”
“谢谢，但是……”乌非心中又是一慌，刚想拒绝，旁边的卯师傅便插了一句。
“对对对，小兄弟，你可以跟钟离兄弟聊聊，别的不说，钟离兄弟的学识那是十分渊博。指不定他便有治疗你身上疾病的方法。”
我没病……乌非在心中叹气。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聊聊，毕竟就目前来看，岩王爷对自己是没有敌意的。
而且作为最古老的魔神之一，想必应该能解决自己身上魔神残渣的问题。
怀着一点点希翼，和一点点忐忑，乌非跟着钟离在三碗不过港的一个角落坐下。
这个世界的三碗不过港，比游戏中的要大的多。
一看到钟离，立刻有一个人端了几盘点心过来，顺便给两人沏了两杯茶。
看来岩王爷平时没少在这里喝茶，听书啊。
“小友可知魔神？”
乌非一愣，那么直接的吗？就不问问自己姓甚名谁？也不问问自己从哪里来？
“知道一些。”
“那小友可知魔神不会消亡？”
“嗯？”乌非愣住了，以前看一些短视频的时候，好像是看到过，说魔神不会死亡。难道这是真的？“这倒并不了解。”
“我曾从书上看到，魔神会死亡，但是并不会消亡。
魔神死后，残留的力量存在于世间，会对所有生物造成污染。
甚至可能诞生新的魔神。”
“这个？”乌非不知道怎么接，首先，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书上会说的，其次，按照岩王爷的意思，我要么会死亡，要么会变成新的魔神？
那还得了，变成魔神铁定会被讨伐。
“所以当初，岩王帝君才仅仅是将众多魔神镇压在孤云阁。”
乌非沉思，这样吗？所以当初他才会选择不直接击杀，是因为怕诞生新的魔神。
“难道说我是被魔神污染了吗？”乌非表示你不主动开口，那我也不会承认我知道。
钟离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我亦不知，但阁下的症状倒是与书中所描述的普通人被魔神污染的症状有很大相似。尤其是生命力的流失，和身体状况的变差。”
普通人吗？也就是说，神之眼拥有者的症状和我并不一样。
“那阁下可知道怎么才能清除这些污染呢？”乌非的眼中带着希翼。
“这我倒无从知晓，恐怕只有七位神灵才能知道了。”
……
所以这算啥，这算是明目张胆的跟你说，我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吗？
“不过我倒听一位仙人讲过，魔神战争时期的一个普通人被污染，不久之后，他便被污染他的那个魔神取代了。也许这也是魔神复活的手段之一。”
什么意思？乌非直接愣住了。这是在暗示自己体内的魔神残骸可能是活的吗？
不至于吧！
接下来两人继续聊着，但不论乌非怎么旁敲侧击，钟离都不再说出什么有用的言论。
唯一有用的，便是公子不在璃月港这回事。
所以，北国银行又不用去了……
傍晚，在乌非以感谢为由，把钱结了之后，两人告别。
他打算循着夜路前往望舒客栈。
毕竟就算休息也睡不着，那还不如赶赶路。
可就在他离开璃月港没多久，一道巨大的龙的虚影便出现在眼前，感受着那近乎凝成实质的神威。乌非能感到冷汗从额角不停的滑落。
“尔是何人？从何而来？携带魔神气息进入璃月港所谓何事？”
听着那威严的声音，乌非的内心却忍不住吐槽。
合着之前不问姓名来历，是在这等着呢。我们不是刚刚分离吗？您这样很容易露馅的呀！
但吐槽归吐槽，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名乌非，一个流浪者，不幸被魔神气息污染。因救了一位璃月的商人，被带入了这边。在下无意冒犯。”
“……”神龙虚影似乎在感知，随后缓缓开口，“吾可救尔性命，尔可愿与吾签订契约？”
乌非心头一喜，自己获救的方法，原来也在这儿。
“请帝君明示。”他微微行了一礼。
“尔体内有一道魔神残念，等待其将尔完全吞噬，其当归来，尔当死去。但吾可将魔神的残念与尔之灵魂封印在一起，届时尔将与其同强同弱，同生共死。”
乌非皱了皱眉头，虽然有从钟离的话中猜测出来，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体内竟然住着一个魔神！
“那为何从魔神战争时期至今，都没有听说过魔神复生的说法。”如果以前的魔神都采用这种方法复活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应该乱了吧？
“此法复生对自身实力伤害极大，故多为极其弱小之辈，而你体内的尤甚。且此种残念，甚至无法抵抗战争时的余波。”
这样吗。怪不得虽然自己一直被疯狂引导着，但始终没有彻底疯掉。
“那请问帝君，我应该做什么？”
“尔需前往望舒客栈，寻一夜叉，将其身上业障清除。”
乌非暗想，如果我的灵魂与魔神的残念封印在一起，那么我也相当于是半个魔神，自然可以吸收因沾染魔神气息而产生的污染。
那为什么岩王帝君不去帮魈吸收掉？岩王帝君也是……磨损！对，因为磨损！磨损不足以支撑他去吸收污染。
而魔神残念刚刚复生，自己撑死也不过百余年寿命。磨损对自己的影响微乎其微。
而且吸收了污染，体内的魔神残念势必会更加强大，但它再强也强不过岩王帝君。那么只要帝君活着，封印便不会被破除。
完美的解决方案！
乌非这一刻真的是激动了！如果自己到时候再去孤云阁逛几圈，那岂不是更强了？当然，在自己有实力之前，肯定不会去的。
虚影也没有打断乌非的思考，静等着他的回复。
“此契约在在下看来并不等价。”
虚影皱了皱眉头，似有些不满。
乌非解释道，“璃月地区曾流传，夜叉在帝君的座下，于黑夜中除魔卫道，守护璃月一方安宁。此等英雄，在下帮忙应是本分。”
虚影的眉头缓缓放松，“尔倒是看的仔细。”他微微思考了一下，“那吾便再加一条，尔此生不得在一处停留超过半月。”
“因为魔神气息吗。”虽是疑问，但乌非却敢肯定。“看来以后真的只能当流浪者了。”
“我答应！”他抬头。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伴随着一句话，他感到自身和帝君似乎产生了一些联系。正常契约绝对不会是这样，估计是为了方便感知自己的位置吧！
但是，帝君没有隐去他自己的位置啊！
他能感受到钟离的位置就在这附近！
“敢问帝君，是否知道我的一个恩人，名为钟离？”乌非抬头盯着虚影。
赶紧，你马甲掉了！
只见虚影缓缓消散，乌非似乎感应到什么，向远处的山坡望去。
只见钟离正站立在山坡之上望着他，紧接着，一道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外来之人，无需多言。尔若逝去，吾会让堂主为你免费举办葬礼。”
一句话便让乌非感受到了揶揄，威胁，恐吓的成分在里面。
把这句话翻译一遍就是：我知道你是世界之外来的，也不用你提醒我的身份被知道了。但是别把我的身份说出去，否则你会出事。而如果你出事了，葬礼不用担心……
但是，我不想知道啊！帝君，你稍微演一演啊！
万民堂。
因为没有赶到饭点，所以倒是没有多少客人。
“麻烦来一条烤吃虎鱼。”
“好嘞！就一条烤吃虎鱼吗？”卯师傅问道，“要不要尝点别的什么？”
“额，不，不用了。”乌非摆了摆手。
“行！”卯师傅点点头，“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乌非拿到了包着食材的纸袋子，却惊讶的发现袋子里多了一个米窝窝。
“老板，这是……”
“啊，那个啊。”卯师傅爽快一笑，“就当是我送你的。哈哈，年轻人不多吃点，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嘛？”
“嗯……谢谢。”乌非知道对方误会了，但还是感到心里暖暖的。
“没事没事！”卯师傅挠了挠头。
结完帐，乌非转身离开，他要去北国银行。
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卯师傅的小小善意倒是让他有了点顺利完成任务的信心。
不过还没等这信心变大，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身，重新来到万民堂。
“老板，再来一条烤吃虎鱼。”
“咦？”卯师傅点点头，他倒是没有怀疑什么，只不过为感觉对方突然想通而感到高兴。
看看对方那惨白的皮肤，没精打采的眼神，再想想自己女儿整天跑来跑去的模样，不仅有些感慨。所以这才多送了一个米窝窝。
而此时的乌非并不知道卯师傅心里想的什么，知道他也没功夫去管。
只因为他看到街角有一个正向三碗不过港走去的人影——钟离！
我怎么把老爷子喜欢去三碗不过港听书这件事给忘了！？
不会被发现吧？
话说你个堂堂岩神摩拉克斯。你每天这么摸鱼真的好吗？
乌非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等着食物被烤好。自己怎么脑抽选择烤翅虎鱼呢？
“老板，请给我来一条烤吃虎鱼。”
充满磁性且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但在乌非的耳中，却充满了惊吓。
“小友是初来璃月吗？”
乌非僵硬回头，看着那严肃却又和善的面孔，缓缓点了点头。
在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给我一发天动万象吧？应该不会吧……
“那小友倒是很会选择，卯老板的烤吃虎鱼也算是璃月的一大特色。”
“哈哈，钟离兄弟，你也别夸我了，再怎么夸我我也不会给你免单的。”
两人显然是认识的，而且卯师傅很清楚眼前的人并不会带摩拉。
“那自然不会，可把账单寄于往生堂。”
“不是我说啊，钟离兄弟。你这样出门不带摩拉很不方便啊。像我们这些都熟悉你人品的，自然不相信你会欠钱，但是遇到不熟的，肯定不会买你的帐啊！”卯师傅把烤吃虎鱼翻了个面，抬头对钟离说道。
“自是如此。”钟离点点头，“不过我总是会忘带摩拉，所以堂主不知从何时起，已不再给我发月薪。”
“这怎么行？”卯师傅一惊，随后摇摇头，“这样的话不就更不记得了？等香菱回来，我让她去说说胡桃那丫头。”
“钟离多谢卯老板的好意了。”
“嗨！这有啥事。”卯师傅将烤吃虎鱼包好，分别递给了两人，“都拿好！”
“谢谢。”
“多谢。”
拿了食物，乌非已经打算脚底抹油开溜了，结果却又被钟离叫住。
“小友既是初来璃月，不妨来三碗不过港看看，听书也是在他国所未有的体验。”
“谢谢，但是……”乌非心中又是一慌，刚想拒绝，旁边的卯师傅便插了一句。
“对对对，小兄弟，你可以跟钟离兄弟聊聊，别的不说，钟离兄弟的学识那是十分渊博。指不定他便有治疗你身上疾病的方法。”
我没病……乌非在心中叹气。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聊聊，毕竟就目前来看，岩王爷对自己是没有敌意的。
而且作为最古老的魔神之一，想必应该能解决自己身上魔神残渣的问题。
怀着一点点希翼，和一点点忐忑，乌非跟着钟离在三碗不过港的一个角落坐下。
这个世界的三碗不过港，比游戏中的要大的多。
一看到钟离，立刻有一个人端了几盘点心过来，顺便给两人沏了两杯茶。
看来岩王爷平时没少在这里喝茶，听书啊。
“小友可知魔神？”
乌非一愣，那么直接的吗？就不问问自己姓甚名谁？也不问问自己从哪里来？
“知道一些。”
“那小友可知魔神不会消亡？”
“嗯？”乌非愣住了，以前看一些短视频的时候，好像是看到过，说魔神不会死亡。难道这是真的？“这倒并不了解。”
“我曾从书上看到，魔神会死亡，但是并不会消亡。
魔神死后，残留的力量存在于世间，会对所有生物造成污染。
甚至可能诞生新的魔神。”
“这个？”乌非不知道怎么接，首先，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书上会说的，其次，按照岩王爷的意思，我要么会死亡，要么会变成新的魔神？
那还得了，变成魔神铁定会被讨伐。
“所以当初，岩王帝君才仅仅是将众多魔神镇压在孤云阁。”
乌非沉思，这样吗？所以当初他才会选择不直接击杀，是因为怕诞生新的魔神。
“难道说我是被魔神污染了吗？”乌非表示你不主动开口，那我也不会承认我知道。
钟离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我亦不知，但阁下的症状倒是与书中所描述的普通人被魔神污染的症状有很大相似。尤其是生命力的流失，和身体状况的变差。”
普通人吗？也就是说，神之眼拥有者的症状和我并不一样。
“那阁下可知道怎么才能清除这些污染呢？”乌非的眼中带着希翼。
“这我倒无从知晓，恐怕只有七位神灵才能知道了。”
……
所以这算啥，这算是明目张胆的跟你说，我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吗？
“不过我倒听一位仙人讲过，魔神战争时期的一个普通人被污染，不久之后，他便被污染他的那个魔神取代了。也许这也是魔神复活的手段之一。”
什么意思？乌非直接愣住了。这是在暗示自己体内的魔神残骸可能是活的吗？
不至于吧！
接下来两人继续聊着，但不论乌非怎么旁敲侧击，钟离都不再说出什么有用的言论。
唯一有用的，便是公子不在璃月港这回事。
所以，北国银行又不用去了……
傍晚，在乌非以感谢为由，把钱结了之后，两人告别。
他打算循着夜路前往望舒客栈。
毕竟就算休息也睡不着，那还不如赶赶路。
可就在他离开璃月港没多久，一道巨大的龙的虚影便出现在眼前，感受着那近乎凝成实质的神威。乌非能感到冷汗从额角不停的滑落。
“尔是何人？从何而来？携带魔神气息进入璃月港所谓何事？”
听着那威严的声音，乌非的内心却忍不住吐槽。
合着之前不问姓名来历，是在这等着呢。我们不是刚刚分离吗？您这样很容易露馅的呀！
但吐槽归吐槽，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名乌非，一个流浪者，不幸被魔神气息污染。因救了一位璃月的商人，被带入了这边。在下无意冒犯。”
“……”神龙虚影似乎在感知，随后缓缓开口，“吾可救尔性命，尔可愿与吾签订契约？”
乌非心头一喜，自己获救的方法，原来也在这儿。
“请帝君明示。”他微微行了一礼。
“尔体内有一道魔神残念，等待其将尔完全吞噬，其当归来，尔当死去。但吾可将魔神的残念与尔之灵魂封印在一起，届时尔将与其同强同弱，同生共死。”
乌非皱了皱眉头，虽然有从钟离的话中猜测出来，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体内竟然住着一个魔神！
“那为何从魔神战争时期至今，都没有听说过魔神复生的说法。”如果以前的魔神都采用这种方法复活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应该乱了吧？
“此法复生对自身实力伤害极大，故多为极其弱小之辈，而你体内的尤甚。且此种残念，甚至无法抵抗战争时的余波。”
这样吗。怪不得虽然自己一直被疯狂引导着，但始终没有彻底疯掉。
“那请问帝君，我应该做什么？”
“尔需前往望舒客栈，寻一夜叉，将其身上业障清除。”
乌非暗想，如果我的灵魂与魔神的残念封印在一起，那么我也相当于是半个魔神，自然可以吸收因沾染魔神气息而产生的污染。
那为什么岩王帝君不去帮魈吸收掉？岩王帝君也是……磨损！对，因为磨损！磨损不足以支撑他去吸收污染。
而魔神残念刚刚复生，自己撑死也不过百余年寿命。磨损对自己的影响微乎其微。
而且吸收了污染，体内的魔神残念势必会更加强大，但它再强也强不过岩王帝君。那么只要帝君活着，封印便不会被破除。
完美的解决方案！
乌非这一刻真的是激动了！如果自己到时候再去孤云阁逛几圈，那岂不是更强了？当然，在自己有实力之前，肯定不会去的。
虚影也没有打断乌非的思考，静等着他的回复。
“此契约在在下看来并不等价。”
虚影皱了皱眉头，似有些不满。
乌非解释道，“璃月地区曾流传，夜叉在帝君的座下，于黑夜中除魔卫道，守护璃月一方安宁。此等英雄，在下帮忙应是本分。”
虚影的眉头缓缓放松，“尔倒是看的仔细。”他微微思考了一下，“那吾便再加一条，尔此生不得在一处停留超过半月。”
“因为魔神气息吗。”虽是疑问，但乌非却敢肯定。“看来以后真的只能当流浪者了。”
“我答应！”他抬头。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伴随着一句话，他感到自身和帝君似乎产生了一些联系。正常契约绝对不会是这样，估计是为了方便感知自己的位置吧！
但是，帝君没有隐去他自己的位置啊！
他能感受到钟离的位置就在这附近！
“敢问帝君，是否知道我的一个恩人，名为钟离？”乌非抬头盯着虚影。
赶紧，你马甲掉了！
只见虚影缓缓消散，乌非似乎感应到什么，向远处的山坡望去。
只见钟离正站立在山坡之上望着他，紧接着，一道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外来之人，无需多言。尔若逝去，吾会让堂主为你免费举办葬礼。”
一句话便让乌非感受到了揶揄，威胁，恐吓的成分在里面。
把这句话翻译一遍就是：我知道你是世界之外来的，也不用你提醒我的身份被知道了。但是别把我的身份说出去，否则你会出事。而如果你出事了，葬礼不用担心……
但是，我不想知道啊！帝君，你稍微演一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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