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首歌的价值
燕京，华夏影视集团总部。
会议刚刚结束，参加会议的人员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了韩东平和齐嘉伟，两人作为竞争下任董事长的对手，一直在互相较劲，各种比拼。
本来资历更老的韩东平一直在竞争中占据优势，即便是得力助手江桐被调到魔都分公司，他依然觉得胜券在握。
嗯，在这场会议之前确实如此。
等会议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两人才慢悠悠地起身，四目相对。
“韩董，看来这次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齐董，你很自信啊。”
“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有句话说得好，一点自信都没有，怎么赢！”
“怎么，现在就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不敢不敢，你就是前车之鉴，我会经常提醒自己戒骄戒躁，免得阴沟里翻船。”
“呵呵，我确实是在你这里翻船了。”
“……”
韩东平暗讽完便转身离去，根本不给齐嘉伟说话的机会。
目送韩东平和助理走出会议室，齐嘉伟冷笑一声：“死鸭子嘴硬！”
韩东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第一件事便是将笔记本狠狠摔在办公桌上，然后脱下西装外套往沙发上随手一丢，气呼呼的破口大骂：“这群王八蛋，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好好的项目给我搞成这样，一群人七八个影视项目，投了这么多钱，收益利润还没有人家一部戏高，你看看齐嘉伟会议上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助理小何赶紧把办公室门关上，一边捡起丢歪在地上的西装外套，一边劝说道：“韩董，您别着急，这些项目虽然不如齐董的收益高，但我们都是赚到钱的，齐董那边还亏了几个项目呢。再说了，我们的影视项目不仅能赚钱，口碑也不差，这不就是董事长常说的影视圈该走的正确道路吗。我觉得您在董事长那里的地位，是不会轻易就被齐董所动摇的。”
韩东平说道：“我倒是不担心董事长会选择齐嘉伟，关键是其他高层管理人，他们很可能会被齐嘉伟拉拢，毕竟谁不想多赚点钱多分点红呢。还有那帮搞艺术的，他们平时开口闭口都是一副我清高我了不起的样子，临到头了，要起钱比谁都积极！”
他越说越气，不满的一甩手。
“我给他们一千万资金，他们说我打压华语文艺片，将来是要被钉在华语电影影史的耻辱柱上。可我这么做有什么错，给他们再多的资金，票房也突破不了一千万，有些连奖项都拿不到，完全是在赔本赚吆喝。光他们文艺片要发展，其他片种、部门不要吃饭啊！
可你看看今天会议上齐嘉伟说要拿出一个亿来扶持文艺片创作，那帮搞艺术的脸都笑裂了，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就骗得他们满口称赞，还恬不知耻的说他是华语文艺片救世主，真是天大的笑话！”
助理小何说道：“韩董，那你看我们是不是早点把IP+的项目企划提上议程？”
“当然要早点提上议程，流量明星这么大的蛋糕可不能光让齐嘉伟给独吞了，网络播放平台的合作议案也要推进。”韩东平抬手松了松领带，有些感慨道，“虽然那些流量明星们没什么演技，但他们是真赚钱，轻轻松松就把收视率和播放量给带上去了。”
他是看过第三方收视率和播放量调查的真实数据的，即便是去除了注水的数据后，流量明星们参演的剧集收视率和播放量都还是名列前茅。
虽然不是最优秀的一批，但绝对是投入产出的回报率最高的一批，任何一个制作公司看了都会心动，而且还容易做账。
助理离开后，韩东平拿起手机拨打了江桐的号码。
魔都分公司，办公室里，刚刚签完一份文件的江桐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有些惊讶的接通了电话：“喂，韩董，大清早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吩咐？”
“还能有什么吩咐，就是想问问歌曲版权谈得怎么样了？”韩东平说道。
江桐有些无语，昨晚刚聊完今早就来催结果，好歹给点时间吧？
短暂的沉默让韩东平也大致猜到了这个得力下属的心思，于是说道：“我不是来催你的，我只是想说如果还没谈成，我可以收回昨天晚上的话，对方要拍片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江桐闻言一愣：“韩董，这不符合规定吧。”
她当然想帮自己的公公，可现在面临的情况不允许呀！
韩东平说道：“我知道不符合规定，所以我们得找一个折中的办法。”
“折中的办法？”
“我这里有一份六公主频道的公益短片邀约，本来我是打算给手下的新人导演练练手，现在正好拿来当做交换条件。你跟对方谈的时候，适当的模糊一下片子类型就好。”
“行，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做到。我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之前这首歌对我只是锦上添花，那现在很可能就是雪中送炭。”
江桐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端倪：“韩董，是不是齐董那边给压力了？”
韩东平哼了一声：“他现在可是春风得意了，凭借着那部清宫流量戏赚得钵满盆满，整个集团都在拍他的马屁。距离明年换届选举只剩三个月，钱肯定是赚得不如他多，所以领导的印象我必须把握住，不能再让他超越了。”
可是这跟歌曲有什么关系吗？难道……
江桐脑海中灵光一闪：“韩董，难道你打算亲自推动安排这首歌上国庆晚会？”
韩东平哈哈一笑，语气欣赏道：“你猜的没错，投其所好，面子有了，还怕少了里子吗！今年只是开胃菜，明年七十周年才是重头戏。如果一首歌能帮我上位和巩固位置，用一个公益短片拍摄名额来换，简直不要太赚了！”
“这方面的内容没办法写入合同，那我就按照老办法？”江桐问道。
“嗯，老办法，你谈完了，我让人接手后续，你现在不方便出面。”
“好的，韩董。”
结束通话后，江桐便给李德业打去电话，约他中午一起吃饭，歌曲版权的事情有转机了，集团领导同意了他提的条件。
会议刚刚结束，参加会议的人员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了韩东平和齐嘉伟，两人作为竞争下任董事长的对手，一直在互相较劲，各种比拼。
本来资历更老的韩东平一直在竞争中占据优势，即便是得力助手江桐被调到魔都分公司，他依然觉得胜券在握。
嗯，在这场会议之前确实如此。
等会议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两人才慢悠悠地起身，四目相对。
“韩董，看来这次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齐董，你很自信啊。”
“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有句话说得好，一点自信都没有，怎么赢！”
“怎么，现在就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不敢不敢，你就是前车之鉴，我会经常提醒自己戒骄戒躁，免得阴沟里翻船。”
“呵呵，我确实是在你这里翻船了。”
“……”
韩东平暗讽完便转身离去，根本不给齐嘉伟说话的机会。
目送韩东平和助理走出会议室，齐嘉伟冷笑一声：“死鸭子嘴硬！”
韩东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第一件事便是将笔记本狠狠摔在办公桌上，然后脱下西装外套往沙发上随手一丢，气呼呼的破口大骂：“这群王八蛋，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好好的项目给我搞成这样，一群人七八个影视项目，投了这么多钱，收益利润还没有人家一部戏高，你看看齐嘉伟会议上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助理小何赶紧把办公室门关上，一边捡起丢歪在地上的西装外套，一边劝说道：“韩董，您别着急，这些项目虽然不如齐董的收益高，但我们都是赚到钱的，齐董那边还亏了几个项目呢。再说了，我们的影视项目不仅能赚钱，口碑也不差，这不就是董事长常说的影视圈该走的正确道路吗。我觉得您在董事长那里的地位，是不会轻易就被齐董所动摇的。”
韩东平说道：“我倒是不担心董事长会选择齐嘉伟，关键是其他高层管理人，他们很可能会被齐嘉伟拉拢，毕竟谁不想多赚点钱多分点红呢。还有那帮搞艺术的，他们平时开口闭口都是一副我清高我了不起的样子，临到头了，要起钱比谁都积极！”
他越说越气，不满的一甩手。
“我给他们一千万资金，他们说我打压华语文艺片，将来是要被钉在华语电影影史的耻辱柱上。可我这么做有什么错，给他们再多的资金，票房也突破不了一千万，有些连奖项都拿不到，完全是在赔本赚吆喝。光他们文艺片要发展，其他片种、部门不要吃饭啊！
可你看看今天会议上齐嘉伟说要拿出一个亿来扶持文艺片创作，那帮搞艺术的脸都笑裂了，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就骗得他们满口称赞，还恬不知耻的说他是华语文艺片救世主，真是天大的笑话！”
助理小何说道：“韩董，那你看我们是不是早点把IP+的项目企划提上议程？”
“当然要早点提上议程，流量明星这么大的蛋糕可不能光让齐嘉伟给独吞了，网络播放平台的合作议案也要推进。”韩东平抬手松了松领带，有些感慨道，“虽然那些流量明星们没什么演技，但他们是真赚钱，轻轻松松就把收视率和播放量给带上去了。”
他是看过第三方收视率和播放量调查的真实数据的，即便是去除了注水的数据后，流量明星们参演的剧集收视率和播放量都还是名列前茅。
虽然不是最优秀的一批，但绝对是投入产出的回报率最高的一批，任何一个制作公司看了都会心动，而且还容易做账。
助理离开后，韩东平拿起手机拨打了江桐的号码。
魔都分公司，办公室里，刚刚签完一份文件的江桐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有些惊讶的接通了电话：“喂，韩董，大清早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吩咐？”
“还能有什么吩咐，就是想问问歌曲版权谈得怎么样了？”韩东平说道。
江桐有些无语，昨晚刚聊完今早就来催结果，好歹给点时间吧？
短暂的沉默让韩东平也大致猜到了这个得力下属的心思，于是说道：“我不是来催你的，我只是想说如果还没谈成，我可以收回昨天晚上的话，对方要拍片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江桐闻言一愣：“韩董，这不符合规定吧。”
她当然想帮自己的公公，可现在面临的情况不允许呀！
韩东平说道：“我知道不符合规定，所以我们得找一个折中的办法。”
“折中的办法？”
“我这里有一份六公主频道的公益短片邀约，本来我是打算给手下的新人导演练练手，现在正好拿来当做交换条件。你跟对方谈的时候，适当的模糊一下片子类型就好。”
“行，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做到。我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之前这首歌对我只是锦上添花，那现在很可能就是雪中送炭。”
江桐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端倪：“韩董，是不是齐董那边给压力了？”
韩东平哼了一声：“他现在可是春风得意了，凭借着那部清宫流量戏赚得钵满盆满，整个集团都在拍他的马屁。距离明年换届选举只剩三个月，钱肯定是赚得不如他多，所以领导的印象我必须把握住，不能再让他超越了。”
可是这跟歌曲有什么关系吗？难道……
江桐脑海中灵光一闪：“韩董，难道你打算亲自推动安排这首歌上国庆晚会？”
韩东平哈哈一笑，语气欣赏道：“你猜的没错，投其所好，面子有了，还怕少了里子吗！今年只是开胃菜，明年七十周年才是重头戏。如果一首歌能帮我上位和巩固位置，用一个公益短片拍摄名额来换，简直不要太赚了！”
“这方面的内容没办法写入合同，那我就按照老办法？”江桐问道。
“嗯，老办法，你谈完了，我让人接手后续，你现在不方便出面。”
“好的，韩董。”
结束通话后，江桐便给李德业打去电话，约他中午一起吃饭，歌曲版权的事情有转机了，集团领导同意了他提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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