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动心
一会儿，按着按着，险些要睡着了，头一垂，醒了过来，继续揉捏着。
常观玉见泡的差不多了，缓缓睁开眼，说道“你帮我，把干净的衣衫取来。”
陈小妹看向一旁，找寻衣柜的方向，找到后，看向他回应道“是。”
往前走去，来到了衣柜旁，打开了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单衣和单裤，端了出来。
常观玉双手把住浴盆两侧，顺着水声，站起身来。
一脚跨出浴盆，走了出来，浑身湿透，朝床榻边走来，陈小妹刚好转身。
常观玉迎面离得很近，吓的陈小妹往后一退，险些倾倒过去，常观玉顺势搂住她那纤细的腰枝，顺势往前一倒，把住一旁的床沿，好在没有摔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就静止在了此刻。
常观玉被眼前女子的双目倒是有几分吸引住了。
陈小妹看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迷恋，常观玉还是像当时那般的好看。
常观玉把着的双手，眼看着快撑不住了，已经开始发抖了，脸颊上的洗澡水，滴落在了陈小妹的胸口。
“你打算...这样与我，僵持到什么时候。”常观玉冷冷的说道。
陈小妹反应过来道“我，那个...您...先起来吧，我这。”
看了看不太方便起来的样子，常观玉松开把住的手，将她扶起来，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
陈小妹舒了一口气，紧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下来，将手里的衣物递给他道“常公子，这是你的衣衫。”
常观玉脱下身上的衣衫放置在一侧道“你帮我穿上吧。”
“啊？”陈小妹有些懵。
常观玉便没再说话。
“好。”陈小妹应声道。
上前试图帮他穿上衣衫，但是常观玉有些高，够不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能不能蹲下身来，我，我够不到你。”
常观玉听罢，配合的半蹲下身来，闭上眼睛，陈小妹温柔的帮他盖上了衣衫，顺势将他柔顺的头发从衣衫里缕了出来。
整齐的整理好，走至他身前，将他衣衫交叠好，穿好袖口，系好系带，整理好领口。
对着他说道“好了，你看看，这样行吗？”
常观玉缓缓睁开眼，看向自己，陈小妹整理的很整齐，看似冷漠的语气，调侃道“看样子，这样的事，你没少做啊。”
“没有，我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平日里照顾的客人，都是直接喝酒，陪他们玩的，你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
陈小妹老实巴交的解释道。
倒是也没有一句隐瞒。
“那这么说来，你也没少被占便宜啊。”
常观玉微垂眸，对上她的眼睛道。
“御春楼，虽然不是往常那般青楼，可毕竟也是青楼排行的龙头老大，来这儿的人，身份地位，自是不会低于哪儿去，能被他们占上便宜，那也倒是我们的福气。”
看似很真诚的话，其实不过是在嘲笑自己，进了青楼。
常观玉嘴角冷冷的一笑道“看样子，你还挺享受其中，那不如...今晚，就由你来陪我好了。”
微低头靠近她说道。
“你别忘了，我虽然是花魁，但御春楼的规矩是，卖艺不卖身，常公子可不要破坏了规矩。”
看着眼前的局势，陈小妹倒也是不在怕的，十分冷静的回应道。
“我都有这个本事，独居一楼了，还担心破了规矩吗，这御春楼的女子，想着到我这儿来的，多的是，你能来此处，说明...你也是有能力的，即使是破了这规矩，那又有何不可呢？”
常观玉顺着陈小妹微转的眼神，跟着微转了一下。
陈小妹往旁边走了一步，绕过他，看向他道“登徒子这种事，常公子应该不会做的，我相信您。”
陈小妹恭维的说了一句后，赶忙离开了。
还没走到门口，常观玉转身喊住她“你要去哪儿。”
陈小妹回过身，回应道“我去找更适合伺候常公子的人前来，你这笔生意，我怕是接不下来了。”
“今晚，你只属于我一人，哪儿都去不了，我的规矩是，定下一人后，今日的一整天，你都得在我身边，若是离开了，也不会有人敢要你的，所以，你还是别想着离开了。”
陈小妹不死心，上前几步，来到门口，推了推门，发现门上了锁，打不开。
“这道门的门锁，只有本王的温度才可以打得开，任何人都无法打开，你还是死心吧。”
陈小妹有些许无奈的叹了一声鼻息。
要是知道这个男人这么难缠，我就不该接这笔生意，真是疯了！
无奈的在心里抱怨了一句后，在一旁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先休息一会儿，在想着怎么应付他。
常观玉更换好衣服后，看了看窗口，天色倒是越发晚了，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陈小妹。
“你见过，顶楼的月光吗？”
一边背着手，看向窗口，一边问道。
陈小妹看向窗口的方向，摇摇头道“这里，一般人来不了，我来的这些日子，从未见过，不过...在楼下，倒是也能见到，御春楼的外面没有遮挡物，所以，也能看到月光。”
常观玉为了放松她的心情，继续说道“那你要不要走近些，到窗口看看。”
陈小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口，慢慢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口，看了出去，外面的月亮很圆，很干净，伴随着微风，倒是更加的安宁，北边的方向是热闹的街市，而南边的方向，却正好隔绝了街市上的喧嚣。
安静的只剩下风吹着树叶的声响，还有月光的皎洁。
常观玉也上前几步，来到了她的身侧，抬头看向月光“今晚没有落雨，所以显得月光格外的干净，也没有雨声的打扰，倒也是清心了几分。”
陈小妹看着月光目不转睛，想起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
晚间的时候，一抬头，除了满院的鸡鸭叫声，就只剩下安静的月光，照亮在院子内，陪伴着她，陈小妹的父母走得早，所以家里，只有她自己，很孤单，没有人陪，还要被整个村子里的人欺负，每天都活在难过，痛苦和自卑中。
现如今虽然成了花魁，倒也是多了几分快乐和幸福，虽然每天有照顾不完，陪不完的客人，但是，比起以前被人欺负，被人冷落的日子，如今倒也好了。
常观玉看向她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完成的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
常观玉突然这么温柔的与她说话，倒是让陈小妹有一些惊讶“心愿？我没有，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快乐，而我如今，做到了。”
“在这里，陪着这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就是快乐？”
常观玉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如今比较自由罢了。”
陈小妹抬眼看向月光“就好比...这高高在上的月光，它就很自由，每天白天睡觉，晚上出来高挂在天上，守护着这座城，这就是自由和幸福啊。”
常观玉看着眼前的人，倒是觉得眼前的女子，内心还是很容易满足，很单纯，与他往日遇到的那些女子倒是不同，往日里的女子，只想着如何奉承他，伺候好他，这样就可以有朝一日，获得他的瞩目，让他赎她们出去。
而眼前的人，却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开心，对他丝毫没有兴趣。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陈小妹为了他，做了很大的改变，也是为了追求他，但也不是主动追求，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常观玉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常观玉见泡的差不多了，缓缓睁开眼，说道“你帮我，把干净的衣衫取来。”
陈小妹看向一旁，找寻衣柜的方向，找到后，看向他回应道“是。”
往前走去，来到了衣柜旁，打开了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单衣和单裤，端了出来。
常观玉双手把住浴盆两侧，顺着水声，站起身来。
一脚跨出浴盆，走了出来，浑身湿透，朝床榻边走来，陈小妹刚好转身。
常观玉迎面离得很近，吓的陈小妹往后一退，险些倾倒过去，常观玉顺势搂住她那纤细的腰枝，顺势往前一倒，把住一旁的床沿，好在没有摔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就静止在了此刻。
常观玉被眼前女子的双目倒是有几分吸引住了。
陈小妹看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迷恋，常观玉还是像当时那般的好看。
常观玉把着的双手，眼看着快撑不住了，已经开始发抖了，脸颊上的洗澡水，滴落在了陈小妹的胸口。
“你打算...这样与我，僵持到什么时候。”常观玉冷冷的说道。
陈小妹反应过来道“我，那个...您...先起来吧，我这。”
看了看不太方便起来的样子，常观玉松开把住的手，将她扶起来，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
陈小妹舒了一口气，紧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下来，将手里的衣物递给他道“常公子，这是你的衣衫。”
常观玉脱下身上的衣衫放置在一侧道“你帮我穿上吧。”
“啊？”陈小妹有些懵。
常观玉便没再说话。
“好。”陈小妹应声道。
上前试图帮他穿上衣衫，但是常观玉有些高，够不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能不能蹲下身来，我，我够不到你。”
常观玉听罢，配合的半蹲下身来，闭上眼睛，陈小妹温柔的帮他盖上了衣衫，顺势将他柔顺的头发从衣衫里缕了出来。
整齐的整理好，走至他身前，将他衣衫交叠好，穿好袖口，系好系带，整理好领口。
对着他说道“好了，你看看，这样行吗？”
常观玉缓缓睁开眼，看向自己，陈小妹整理的很整齐，看似冷漠的语气，调侃道“看样子，这样的事，你没少做啊。”
“没有，我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平日里照顾的客人，都是直接喝酒，陪他们玩的，你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
陈小妹老实巴交的解释道。
倒是也没有一句隐瞒。
“那这么说来，你也没少被占便宜啊。”
常观玉微垂眸，对上她的眼睛道。
“御春楼，虽然不是往常那般青楼，可毕竟也是青楼排行的龙头老大，来这儿的人，身份地位，自是不会低于哪儿去，能被他们占上便宜，那也倒是我们的福气。”
看似很真诚的话，其实不过是在嘲笑自己，进了青楼。
常观玉嘴角冷冷的一笑道“看样子，你还挺享受其中，那不如...今晚，就由你来陪我好了。”
微低头靠近她说道。
“你别忘了，我虽然是花魁，但御春楼的规矩是，卖艺不卖身，常公子可不要破坏了规矩。”
看着眼前的局势，陈小妹倒也是不在怕的，十分冷静的回应道。
“我都有这个本事，独居一楼了，还担心破了规矩吗，这御春楼的女子，想着到我这儿来的，多的是，你能来此处，说明...你也是有能力的，即使是破了这规矩，那又有何不可呢？”
常观玉顺着陈小妹微转的眼神，跟着微转了一下。
陈小妹往旁边走了一步，绕过他，看向他道“登徒子这种事，常公子应该不会做的，我相信您。”
陈小妹恭维的说了一句后，赶忙离开了。
还没走到门口，常观玉转身喊住她“你要去哪儿。”
陈小妹回过身，回应道“我去找更适合伺候常公子的人前来，你这笔生意，我怕是接不下来了。”
“今晚，你只属于我一人，哪儿都去不了，我的规矩是，定下一人后，今日的一整天，你都得在我身边，若是离开了，也不会有人敢要你的，所以，你还是别想着离开了。”
陈小妹不死心，上前几步，来到门口，推了推门，发现门上了锁，打不开。
“这道门的门锁，只有本王的温度才可以打得开，任何人都无法打开，你还是死心吧。”
陈小妹有些许无奈的叹了一声鼻息。
要是知道这个男人这么难缠，我就不该接这笔生意，真是疯了！
无奈的在心里抱怨了一句后，在一旁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先休息一会儿，在想着怎么应付他。
常观玉更换好衣服后，看了看窗口，天色倒是越发晚了，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陈小妹。
“你见过，顶楼的月光吗？”
一边背着手，看向窗口，一边问道。
陈小妹看向窗口的方向，摇摇头道“这里，一般人来不了，我来的这些日子，从未见过，不过...在楼下，倒是也能见到，御春楼的外面没有遮挡物，所以，也能看到月光。”
常观玉为了放松她的心情，继续说道“那你要不要走近些，到窗口看看。”
陈小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口，慢慢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口，看了出去，外面的月亮很圆，很干净，伴随着微风，倒是更加的安宁，北边的方向是热闹的街市，而南边的方向，却正好隔绝了街市上的喧嚣。
安静的只剩下风吹着树叶的声响，还有月光的皎洁。
常观玉也上前几步，来到了她的身侧，抬头看向月光“今晚没有落雨，所以显得月光格外的干净，也没有雨声的打扰，倒也是清心了几分。”
陈小妹看着月光目不转睛，想起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
晚间的时候，一抬头，除了满院的鸡鸭叫声，就只剩下安静的月光，照亮在院子内，陪伴着她，陈小妹的父母走得早，所以家里，只有她自己，很孤单，没有人陪，还要被整个村子里的人欺负，每天都活在难过，痛苦和自卑中。
现如今虽然成了花魁，倒也是多了几分快乐和幸福，虽然每天有照顾不完，陪不完的客人，但是，比起以前被人欺负，被人冷落的日子，如今倒也好了。
常观玉看向她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完成的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
常观玉突然这么温柔的与她说话，倒是让陈小妹有一些惊讶“心愿？我没有，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快乐，而我如今，做到了。”
“在这里，陪着这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就是快乐？”
常观玉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如今比较自由罢了。”
陈小妹抬眼看向月光“就好比...这高高在上的月光，它就很自由，每天白天睡觉，晚上出来高挂在天上，守护着这座城，这就是自由和幸福啊。”
常观玉看着眼前的人，倒是觉得眼前的女子，内心还是很容易满足，很单纯，与他往日遇到的那些女子倒是不同，往日里的女子，只想着如何奉承他，伺候好他，这样就可以有朝一日，获得他的瞩目，让他赎她们出去。
而眼前的人，却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开心，对他丝毫没有兴趣。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陈小妹为了他，做了很大的改变，也是为了追求他，但也不是主动追求，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常观玉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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