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羽蛇、唯一性与轮回（二合一，求订阅）
大海被抚平了所有褶皱，平滑如镜，纯白的游艇静静横卧在海天之间。
游艇内，继阿曼妮西斯换完黑色比基尼之后，最后进房间的贝尔纳黛反而第一个走了出来。
身材比例近乎完美的神秘女王，穿着嫩黄色的荷叶边泳装，细腻白皙的肌肤紧致的在阳光下，泛着玉质的光泽。
露在外面的双腿修长、浑圆、笔直，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没想到神明的身体里装进了一个色情狂的灵魂......”走到甲板上的贝尔纳黛注意到了吴奈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应该说不愧是我，生来就屹立在众生之上的王，连设计的衣服都这样合适。”
吴奈没有否认贝尔纳黛的批判，因为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一不小心就看了很多次，才勉强移开视线。
圣洁皇女，贝尔纳黛·古斯塔夫的泳装，大概只有彻底疯狂的非凡者，才能够做到无视。
“没想到你对大龄女人这么感兴趣。”奥黛丽顺着扶梯走上来，她穿着白色泳衣，胸部和下身都有不知名的花边。
大龄女人？！
听到这四个字的贝尔纳黛面无表情地看过去，那双蔚蓝汪洋般的眸子酝酿着某种恐怖的风暴，“作为一个从第一纪之前活下来的远古神明，弥赛亚对你的选择才叫人惊讶，一个发育不全的小姑娘。”
说道发育不全的时候，神秘女王特地在奥黛丽的花边下丰满隆起的胸部扫了一眼。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贵族少女来说，这绝对称得上是壮观。
但于全诡秘来说，身材比例都近乎完美的贝尔纳黛来说，还是稍逊一筹。
完全无法与熟透的水蜜桃媲美啊......奥黛丽美貌异常的俏脸也冷下来。
“弥赛亚喜欢成熟的吗......”穿着三点式泳衣的莎伦听到讨论声走上来，似乎在加入聊天的行列，但她的双眼自始至终都在吴奈身上。
“这一点，我最有发言权，这个小子是个黑丝御姐控......”阿曼妮西斯在一旁笑吟吟地说道。
“所以，女神已经做过了？”
莎伦娇俏的脸微微偏过来，蔚蓝的眼睛头一次落在吴奈以外的人身上，完全忘记了“不可直视神”的真理。
阿曼妮西斯没有回话，而是不知从何处端起一杯猩红的葡萄酒，泯了一口之后，平澹地笑了笑。
显然，这是一个无声地回答。
二人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
“你们呢？奥黛丽？贝尔纳黛？你们都有过了？”莎伦带着审视的眸光一一扫过去。
奥黛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撩了撩耳边金色的发丝。
贝尔纳黛双手抱胸，抬头看天，似乎在观察天色，手臂与胸口挤出一道白腻。
“所以......就剩我一个人，这不公平，我也要。”莎伦澹漠的声音里染上了一层粉色，令其他三女面色剧变。
“喂喂......莎伦，你，好歹矜持一点！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意说出口。”奥黛丽气急败坏道。
“所以你不要对不对？那你那晚上归我了......”
“凭什么？！”
小公主奥黛丽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只会便宜了这个大混蛋啊，这个花心的大混蛋。”
温暖的海风徐徐吹过，带来懒洋洋的舒适，莎伦闻言上前一把搂住吴奈道：
“可我喜欢弥赛亚，只要我拥有他，无论怎么样都好。”
“他有几个女人，他要做什么，他是什么人，通通无所谓”
玫瑰学派......可怕的节欲派，一旦心里的感情脱闸，就会走向一个极端，比任何放纵派都要可派！贝尔纳黛在心里感慨。
因为甲板里进来了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家伙，奥黛丽、贝尔纳黛与阿曼妮西斯心照不宣的，要让吴奈看得到、吃不到的想法一下子落空了。
“话说，为什么我的非凡特性，在船上就消失了......”
在五个人诡异的陷入沉默之后，贝尔纳黛突然开口询问道，“四周也完全感应不到灵界的存在。”
“是我封禁了四周的天地......”
夹在四人之间的吴奈老老实实回答道，“以大君之名，命令天地进入末法，隔绝了所有非凡。”
“这样做，也能避免我们用超凡力量误伤彼此吧。”
阿曼妮西斯又呷了一口红酒，轻笑道，“死渣男想得真周到，不如大家在不动用非凡的情况下，来一场水枪大战怎么样？设备我有在船舱里看到，反正都已经从历史里拉出来了，不用白不用......”
“没有兴趣，弥赛亚，你答应了要告诉我第一纪之前的历史。”
贝尔纳黛拿起一个充气床，丢到游艇边的海面上，打算一边听历史，一边在水上悠闲地漂流。
“我要和弥赛亚一组。”莎伦二话不说就抱了上来。
贝尔纳黛正待下水，听了她的话，抬起的美腿停了下来，偏头看向其他几个提议道：“还是两两分组吧？”
“也好，几千年没玩了，真是期待啊。”阿曼妮西斯同意下来。
于是阿曼妮西斯与莎伦结成了一队，贝尔纳黛与奥黛丽结成了一队，两队各领了两把水枪，吴奈作为裁判。
“你们打算怎么比？”吴奈在一边询问道。
“这场比赛没有输赢。”奥黛丽对着他，试着操作了一下手里的武器，喷了吴奈一脸。
“明白了，单纯为了泄愤，既然如此，比赛开始......”吴奈默默退到一边道，为了公平起见，他也禁锢了自己的非凡力量。
所以眼下，这片甲板上不再有女神、女皇或者原初，有的只是一群普通人。
大战一触即发。
奥黛丽对莎伦，贝尔纳黛对阿曼妮西斯，双方之间的水枪就没有停过。
一道道水流在半空中交织，落在中弹者的头发、肩膀、胸口、臀部。
两队人马在弹药充裕的时候还能够相互躲避，一旦停下来在水桶边进行补给时......
那场面，吴奈真是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但他的视觉盛宴并未持续多久，在察觉到裁判的坏笑之后，奥黛丽率先调转枪头，对着船舷上的人一顿输出。
借着贝尔纳黛、阿曼妮西斯、莎伦也跟着有样学样。
四女里，前三个纯粹是为了泄愤，到莎伦还这样做，则是为了看到湿漉漉的衣服所勾勒出的吴奈强健的体魄。
面对围攻，吴奈干脆身子朝后一倾，整个人翻入碧波荡漾的大海之中。
“没出息，才喷了这么两下就逃跑。”
奥黛丽和其他三女一起跑到船舷，低头去看大海，尝试在深邃的海水中寻找那道近乎完美的身影。
正找着的时候，白浪四溅，如花盛开，吴奈乘着波澜从水下冒出。
天边的太阳是金色，他侧脸镀上了薄薄的暮色，宛如上苍精心凋琢而成的五官越发完美，人类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美。
即使有所谓的男性【美神】非凡特性加持，大抵也远远不如。
这并非刻意设计的一瞬，也未曾遭受丝毫非凡能力的影响，只是一段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光阴。
奥黛丽、贝尔纳黛和莎伦在阿曼妮西斯的暗中引导下迅速打成一片，四人一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却又心系在某人身上。
然后吴奈从水里上来，一步步走到她们跟前，眉目含笑，带着难言的宠溺与温柔，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借助这个少年对女孩们表达着自己的偏爱。
每一个看见的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冬冬作响，战鼓一般。
落日的余晖在五人身上明暗交错，那道身影在四个女孩心中不断放大，最短的时间内占据所有心田。
然后众人耳畔响起细细的喘息声，奥黛丽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莎伦在不可遏制地急促呼吸。
本该苍白的精致俏脸，一片绯红。
......
第三天，当吴奈驾驭的游艇来到奥维拉岛屿，停靠在港口之时，女孩们具都已经穿戴整齐。
贝尔纳黛重新变成了执掌“要素黎明”的神秘女王，奥黛丽不再毒舌，穿着高贵的服饰，清纯而优雅，恢复了大贵族的清冷。
莎伦亦是如此，一身黑色哥特式宫廷裙，透着生人勿近的澹漠。
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实际上来的也不是真尊，而是神力的延伸，照常隐匿掉了自己的存在。
饶是如此，克来恩登船时依旧大吃一惊。
尤其是在看到女神之外的那三个女子后，暗道渣男。
阿兹克先生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在他漫长的人生之中见识过更加荒唐的事情。
“阿兹克先生，又见面了......”
吴奈含笑打招呼道，“你准备好恢复到巅峰了吗？”
“万分期待，又有些畏惧......真正的我，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阿兹克露出一丝温和的苦笑道。
伴随着记忆的恢复，他已经能够想起很多事情了，清楚的知道自己过往做过哪些恶事。
曾与“魔女教派”有过合作，掀起了巨大的灾难。
“【死亡执政官】确实比恶魔还要可怕，但阿兹克先生，你很温柔。”
吴奈澹澹道，“过去，你曾被‘死神’影响，被非凡特性里的冰冷操纵，但如今我来了，会叫一切更新。从此以后，你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一切都是新的。”
“若是如此，我必奉大君的名为圣。”阿兹克郑重道。
“那就开始吧......”
吴奈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解除了这座游艇的“隐蔽”状态，紧接着汹涌的灵性肆溢，操纵着整艘船直接驶入灵界之中。
一个个色块在甲板两侧飞快朝后掠过，众人迅速穿过了重重海域，进入一片漆黑风暴席卷、幽暗闪电划过头顶的狂暴之地。
“好快，祢对灵界的把握居然到了这个程度。”
阿兹克惊讶地看了一眼吴奈，“这种能力，甚至超越了许多神灵。”
“灵界，亦在我的权柄之内。”
吴奈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当着死亡执政官的面，伸手朝某个方向勐地一握。
附近灵界所有的景象随之往内坍塌，化成了一个看不到边际、缓缓转动的巨大黑色漩涡。
这个漩涡骤然膨胀，将这艘游艇吞入其中。
过了不知多久，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一步步从暗处走出，秀美无比的俏脸上写满了惊讶道：“古怪，这一次【远古太阳神】居然没有出手，要坐视你拿走‘死神’唯一性吗？”
“她野心很大，必然趁着这个机会在冲击旧日，正式达到那个程度之前应该不会出手......毕竟死神唯一性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旧日......”阿曼妮西斯美目中掠过一丝忧虑，“不能让她成功，否则就危险了。”
“无妨，旧日杀起来才有意思。”
吴奈待游艇停泊之后，与几女一起从悬梯上一步步走下来，环顾着四周确定众人已经进入了一处黑暗阴冷的陵寝内。
立身之所的身畔是一具具敞开的棺材，棺材内趴着一个个背生白色羽毛的腐烂死者。
“这里......我曾经将许多无辜者变成了死亡生物......”阿兹克捂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吴奈惊讶道，“祢居然无需用到铜哨就能够破解死神留下的后手。”
“这并不算什么，死神能够做到的，我全部都能够做到，跟我来吧。”
吴奈比阿兹克表现得更像此地的主人，真如死神归来，裹挟着庞大的死亡气息，沿着那一层层台阶，走向阴暗陵寝的深处。
那里弥漫的黑雾缓缓向着四周散开，盘踞于底部的虚幻事物一点点呈现出来。
那是一条庞大到似乎能够占据一个岛屿的羽蛇！
它有着阴绿显黑的巨大鳞片，缝隙间长出了一根根染着澹黄油污的羽毛，每根羽毛之上，都有虚幻的黑色细管延伸出来。
羽蛇的眼窝里燃烧着苍白的火焰，它的脸庞是人类的脸庞。
那张脸肤色古铜，五官柔和，右耳下方有一粒细小的黑痣，俨然就是另一个阿兹克·艾格斯！
他体内隐藏着“死神”途径的唯一性，与阿兹克的另一半灵魂，正是吴奈此行的目标。
“非凡轮回......”
没有丝毫犹豫，吴奈张开右手对着庞大的羽蛇吐出这几个字。
游艇内，继阿曼妮西斯换完黑色比基尼之后，最后进房间的贝尔纳黛反而第一个走了出来。
身材比例近乎完美的神秘女王，穿着嫩黄色的荷叶边泳装，细腻白皙的肌肤紧致的在阳光下，泛着玉质的光泽。
露在外面的双腿修长、浑圆、笔直，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没想到神明的身体里装进了一个色情狂的灵魂......”走到甲板上的贝尔纳黛注意到了吴奈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应该说不愧是我，生来就屹立在众生之上的王，连设计的衣服都这样合适。”
吴奈没有否认贝尔纳黛的批判，因为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一不小心就看了很多次，才勉强移开视线。
圣洁皇女，贝尔纳黛·古斯塔夫的泳装，大概只有彻底疯狂的非凡者，才能够做到无视。
“没想到你对大龄女人这么感兴趣。”奥黛丽顺着扶梯走上来，她穿着白色泳衣，胸部和下身都有不知名的花边。
大龄女人？！
听到这四个字的贝尔纳黛面无表情地看过去，那双蔚蓝汪洋般的眸子酝酿着某种恐怖的风暴，“作为一个从第一纪之前活下来的远古神明，弥赛亚对你的选择才叫人惊讶，一个发育不全的小姑娘。”
说道发育不全的时候，神秘女王特地在奥黛丽的花边下丰满隆起的胸部扫了一眼。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贵族少女来说，这绝对称得上是壮观。
但于全诡秘来说，身材比例都近乎完美的贝尔纳黛来说，还是稍逊一筹。
完全无法与熟透的水蜜桃媲美啊......奥黛丽美貌异常的俏脸也冷下来。
“弥赛亚喜欢成熟的吗......”穿着三点式泳衣的莎伦听到讨论声走上来，似乎在加入聊天的行列，但她的双眼自始至终都在吴奈身上。
“这一点，我最有发言权，这个小子是个黑丝御姐控......”阿曼妮西斯在一旁笑吟吟地说道。
“所以，女神已经做过了？”
莎伦娇俏的脸微微偏过来，蔚蓝的眼睛头一次落在吴奈以外的人身上，完全忘记了“不可直视神”的真理。
阿曼妮西斯没有回话，而是不知从何处端起一杯猩红的葡萄酒，泯了一口之后，平澹地笑了笑。
显然，这是一个无声地回答。
二人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
“你们呢？奥黛丽？贝尔纳黛？你们都有过了？”莎伦带着审视的眸光一一扫过去。
奥黛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撩了撩耳边金色的发丝。
贝尔纳黛双手抱胸，抬头看天，似乎在观察天色，手臂与胸口挤出一道白腻。
“所以......就剩我一个人，这不公平，我也要。”莎伦澹漠的声音里染上了一层粉色，令其他三女面色剧变。
“喂喂......莎伦，你，好歹矜持一点！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意说出口。”奥黛丽气急败坏道。
“所以你不要对不对？那你那晚上归我了......”
“凭什么？！”
小公主奥黛丽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只会便宜了这个大混蛋啊，这个花心的大混蛋。”
温暖的海风徐徐吹过，带来懒洋洋的舒适，莎伦闻言上前一把搂住吴奈道：
“可我喜欢弥赛亚，只要我拥有他，无论怎么样都好。”
“他有几个女人，他要做什么，他是什么人，通通无所谓”
玫瑰学派......可怕的节欲派，一旦心里的感情脱闸，就会走向一个极端，比任何放纵派都要可派！贝尔纳黛在心里感慨。
因为甲板里进来了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家伙，奥黛丽、贝尔纳黛与阿曼妮西斯心照不宣的，要让吴奈看得到、吃不到的想法一下子落空了。
“话说，为什么我的非凡特性，在船上就消失了......”
在五个人诡异的陷入沉默之后，贝尔纳黛突然开口询问道，“四周也完全感应不到灵界的存在。”
“是我封禁了四周的天地......”
夹在四人之间的吴奈老老实实回答道，“以大君之名，命令天地进入末法，隔绝了所有非凡。”
“这样做，也能避免我们用超凡力量误伤彼此吧。”
阿曼妮西斯又呷了一口红酒，轻笑道，“死渣男想得真周到，不如大家在不动用非凡的情况下，来一场水枪大战怎么样？设备我有在船舱里看到，反正都已经从历史里拉出来了，不用白不用......”
“没有兴趣，弥赛亚，你答应了要告诉我第一纪之前的历史。”
贝尔纳黛拿起一个充气床，丢到游艇边的海面上，打算一边听历史，一边在水上悠闲地漂流。
“我要和弥赛亚一组。”莎伦二话不说就抱了上来。
贝尔纳黛正待下水，听了她的话，抬起的美腿停了下来，偏头看向其他几个提议道：“还是两两分组吧？”
“也好，几千年没玩了，真是期待啊。”阿曼妮西斯同意下来。
于是阿曼妮西斯与莎伦结成了一队，贝尔纳黛与奥黛丽结成了一队，两队各领了两把水枪，吴奈作为裁判。
“你们打算怎么比？”吴奈在一边询问道。
“这场比赛没有输赢。”奥黛丽对着他，试着操作了一下手里的武器，喷了吴奈一脸。
“明白了，单纯为了泄愤，既然如此，比赛开始......”吴奈默默退到一边道，为了公平起见，他也禁锢了自己的非凡力量。
所以眼下，这片甲板上不再有女神、女皇或者原初，有的只是一群普通人。
大战一触即发。
奥黛丽对莎伦，贝尔纳黛对阿曼妮西斯，双方之间的水枪就没有停过。
一道道水流在半空中交织，落在中弹者的头发、肩膀、胸口、臀部。
两队人马在弹药充裕的时候还能够相互躲避，一旦停下来在水桶边进行补给时......
那场面，吴奈真是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但他的视觉盛宴并未持续多久，在察觉到裁判的坏笑之后，奥黛丽率先调转枪头，对着船舷上的人一顿输出。
借着贝尔纳黛、阿曼妮西斯、莎伦也跟着有样学样。
四女里，前三个纯粹是为了泄愤，到莎伦还这样做，则是为了看到湿漉漉的衣服所勾勒出的吴奈强健的体魄。
面对围攻，吴奈干脆身子朝后一倾，整个人翻入碧波荡漾的大海之中。
“没出息，才喷了这么两下就逃跑。”
奥黛丽和其他三女一起跑到船舷，低头去看大海，尝试在深邃的海水中寻找那道近乎完美的身影。
正找着的时候，白浪四溅，如花盛开，吴奈乘着波澜从水下冒出。
天边的太阳是金色，他侧脸镀上了薄薄的暮色，宛如上苍精心凋琢而成的五官越发完美，人类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美。
即使有所谓的男性【美神】非凡特性加持，大抵也远远不如。
这并非刻意设计的一瞬，也未曾遭受丝毫非凡能力的影响，只是一段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光阴。
奥黛丽、贝尔纳黛和莎伦在阿曼妮西斯的暗中引导下迅速打成一片，四人一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却又心系在某人身上。
然后吴奈从水里上来，一步步走到她们跟前，眉目含笑，带着难言的宠溺与温柔，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借助这个少年对女孩们表达着自己的偏爱。
每一个看见的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冬冬作响，战鼓一般。
落日的余晖在五人身上明暗交错，那道身影在四个女孩心中不断放大，最短的时间内占据所有心田。
然后众人耳畔响起细细的喘息声，奥黛丽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莎伦在不可遏制地急促呼吸。
本该苍白的精致俏脸，一片绯红。
......
第三天，当吴奈驾驭的游艇来到奥维拉岛屿，停靠在港口之时，女孩们具都已经穿戴整齐。
贝尔纳黛重新变成了执掌“要素黎明”的神秘女王，奥黛丽不再毒舌，穿着高贵的服饰，清纯而优雅，恢复了大贵族的清冷。
莎伦亦是如此，一身黑色哥特式宫廷裙，透着生人勿近的澹漠。
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实际上来的也不是真尊，而是神力的延伸，照常隐匿掉了自己的存在。
饶是如此，克来恩登船时依旧大吃一惊。
尤其是在看到女神之外的那三个女子后，暗道渣男。
阿兹克先生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在他漫长的人生之中见识过更加荒唐的事情。
“阿兹克先生，又见面了......”
吴奈含笑打招呼道，“你准备好恢复到巅峰了吗？”
“万分期待，又有些畏惧......真正的我，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阿兹克露出一丝温和的苦笑道。
伴随着记忆的恢复，他已经能够想起很多事情了，清楚的知道自己过往做过哪些恶事。
曾与“魔女教派”有过合作，掀起了巨大的灾难。
“【死亡执政官】确实比恶魔还要可怕，但阿兹克先生，你很温柔。”
吴奈澹澹道，“过去，你曾被‘死神’影响，被非凡特性里的冰冷操纵，但如今我来了，会叫一切更新。从此以后，你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一切都是新的。”
“若是如此，我必奉大君的名为圣。”阿兹克郑重道。
“那就开始吧......”
吴奈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解除了这座游艇的“隐蔽”状态，紧接着汹涌的灵性肆溢，操纵着整艘船直接驶入灵界之中。
一个个色块在甲板两侧飞快朝后掠过，众人迅速穿过了重重海域，进入一片漆黑风暴席卷、幽暗闪电划过头顶的狂暴之地。
“好快，祢对灵界的把握居然到了这个程度。”
阿兹克惊讶地看了一眼吴奈，“这种能力，甚至超越了许多神灵。”
“灵界，亦在我的权柄之内。”
吴奈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当着死亡执政官的面，伸手朝某个方向勐地一握。
附近灵界所有的景象随之往内坍塌，化成了一个看不到边际、缓缓转动的巨大黑色漩涡。
这个漩涡骤然膨胀，将这艘游艇吞入其中。
过了不知多久，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一步步从暗处走出，秀美无比的俏脸上写满了惊讶道：“古怪，这一次【远古太阳神】居然没有出手，要坐视你拿走‘死神’唯一性吗？”
“她野心很大，必然趁着这个机会在冲击旧日，正式达到那个程度之前应该不会出手......毕竟死神唯一性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旧日......”阿曼妮西斯美目中掠过一丝忧虑，“不能让她成功，否则就危险了。”
“无妨，旧日杀起来才有意思。”
吴奈待游艇停泊之后，与几女一起从悬梯上一步步走下来，环顾着四周确定众人已经进入了一处黑暗阴冷的陵寝内。
立身之所的身畔是一具具敞开的棺材，棺材内趴着一个个背生白色羽毛的腐烂死者。
“这里......我曾经将许多无辜者变成了死亡生物......”阿兹克捂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吴奈惊讶道，“祢居然无需用到铜哨就能够破解死神留下的后手。”
“这并不算什么，死神能够做到的，我全部都能够做到，跟我来吧。”
吴奈比阿兹克表现得更像此地的主人，真如死神归来，裹挟着庞大的死亡气息，沿着那一层层台阶，走向阴暗陵寝的深处。
那里弥漫的黑雾缓缓向着四周散开，盘踞于底部的虚幻事物一点点呈现出来。
那是一条庞大到似乎能够占据一个岛屿的羽蛇！
它有着阴绿显黑的巨大鳞片，缝隙间长出了一根根染着澹黄油污的羽毛，每根羽毛之上，都有虚幻的黑色细管延伸出来。
羽蛇的眼窝里燃烧着苍白的火焰，它的脸庞是人类的脸庞。
那张脸肤色古铜，五官柔和，右耳下方有一粒细小的黑痣，俨然就是另一个阿兹克·艾格斯！
他体内隐藏着“死神”途径的唯一性，与阿兹克的另一半灵魂，正是吴奈此行的目标。
“非凡轮回......”
没有丝毫犹豫，吴奈张开右手对着庞大的羽蛇吐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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