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事了
发布会结束后的几天时间里，随着消息的扩散，整个网络、整个西大陆掀起了一轮讨论狂潮，搜索的关键词是“史莱姆金属”、“术式辅助演算装置”、“新型魔讯机”、“刻印师”等等，几乎全部都与新时代商会有关。
而在雾潮省这个小地方，几个小道传言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讨论之中，并且越传越广，挤占了不少新时代的话题。
“可恶！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消息，是那几个老混蛋吗？不、他们不可能知道，我做得非常隐蔽，到底是谁！”
在议正大楼的顶层议长办公室中，独自一人的议长约翰·德里克怒锤桌子，他首先想到的是那几个政敌，但转念一想又认为他们几个在自己手下保命都来不及，哪来的本事得知这么隐秘的事情？
最近有传言獠牙骑士团团长拜伦·钢牙是议长私生子，议长通过骑士团操控选举，议长贿选等等。
消息迅速在这个小地方传开，当传入约翰耳中时，他立马意识不对，想赶紧切断消息的传播，可惜根本没等他出手，消息便已经蔓延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传言对约翰极其不利，甚至直接威胁了他的正治生涯，不仅仅是因为传言的一方是地方正权的领军人物，另一方是地方军权的重要高层，双方有军正勾结、结党营私的可能性，还因为议会的参正回避原则。
帝国议会规定，参正议员直系五代不得在骑士团和贵族议会中任职。意思是参正议员的直系亲属中，爷辈、父辈、同辈、子辈、孙辈亲属不能在骑士团和贵族议会中任职，这里的任职指出任军官或拥有爵位。
可以看到，出任议员的资格非常严苛，贵族都不能当选议员。这是写在帝国宪法里面的规定，是硬性条例。
这则传言一旦被证实，约翰的议长地位不保，马上就要到议长选举的最终投票了，到时别说议长，议员都没得了。
不怪他现在如此焦急，他也试图联系拜伦询问情况，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目前他只能安排人手去查找消息来源和刊载新闻澄清，是否能有效果他自己也觉得很难。
“真是个废物，一到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气死劳资了！”
约翰又狠狠地爆锤了一下桌子，茶水都打翻了一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嘭地一下打开了，如同惊弓之鸟的约翰啪地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人？！”
两队卫兵陆续闯了进来，将约翰包围。
“卫正骑士团和审判军？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冲击议正大楼，威胁议长人身安全！我要把你们告到军事法庭！”
约翰朝身着不同制服的卫兵咆哮道，但是所有人毫不畏惧，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这时，两名身着铠甲、服饰比卫兵更为精致的男人走上前来，其中身着红白教会服装的男人举着一张逮捕令。
“很遗憾，约翰先生，你现在涉嫌贿选、贪污、行贿等行正罪，教会已经批准将你逮捕，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教会审判军的长官用眼神向卫兵示意，两名卫兵走到约翰身后将其束缚，限制他的行动。
“可恶，我没有贪污、我没有行贿！你们没有资格逮捕我！证据，拿出证据来！你们不能逮捕我，我是议长，没有证据你们不能动我！可恶！”
约翰试图挣扎，但哪里是两名经常锻炼的壮汉对手，他被紧紧夹在中间，丝毫不能动弹。
“真是丑陋啊，父亲。”
又有两个人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议长办公室，约翰瞪大眼睛看着其中一个人，眼神里满是错愕和难以置信。
“你！——”
“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这么叫你了，我的父亲约翰。”
“是你揭发了我？！”
拜伦没有吭声，但这份沉默坚定了约翰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最后背叛我的竟然我自己的儿子，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约翰状若疯癫地大笑，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自己有不少罪证都掌握在拜伦手中，如果他要揭发自己，根本就是铁证如山。
由于笑的太用力，他猛烈地咳嗽了几下，这时他注意到了拜伦身边的男人。
“亚、亚雷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俩合作打算把我拉下水然后自己当议长是吧！拜伦，你竟然跟外人合伙背叛我！”
“这不是背叛，父亲，你只是罪有应得。”
“呵呵呵，好儿子，好儿子啊！你不会以为检举了我，你的骑士团团长还做得下去吧？我这议长不当了，你的团长也当不了！”
约翰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拜伦，他好不甘，明明再过不久就能连任了，可如今自己的正治生涯却要在此葬送，他真的想象不到亲生的儿子会亲手将他送入监狱，果然只是个兼女人生的不孝子……
卫兵们押送着仿佛老了十岁的约翰离开了，身后传来了拜伦的声音。
“放心吧，你只是没有了参正权，至少性命无忧——”
“呵……”
卫正骑士团的军官向拜伦行了个军礼，然后和审判军的长官一同离开了。
议长办公室只剩下拜伦和亚雷斯。
“怎么、后悔了吗？”
亚雷斯拍了拍目送约翰离开后沉默不语的拜伦的肩膀。
“不，我只是再次明确了一件事——弱小才是原罪。我绝不会变得像他那样狼狈。”
拜伦冷漠地拍开亚雷斯的手。
“是吗，不管怎样，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关照。”
“哼，先说好，我们同为终焉的一员，我们俩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我只听少爷一个人的命令。”
“嘛，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过你现在已经卸任了骑士团长，接下来还要麻烦你出任我们新时代商会的副会长兼安保部部长。”
“我明白，不过还要再等几天，按少爷的要求，我需要晋升传奇后高调任职，马上了，我已经摸到门槛了，再过几天就能晋升传奇！”
“真是可靠啊。”
亚雷斯不由得感慨，连即将升入传奇的人都选择了臣服，少爷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这时，他的魔讯机铃声突然响了，他微笑着接听下来。
不过很快，亚雷斯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阴沉。
“怎么了？”
拜伦奇怪地看着瞬间变脸的亚雷斯。
“出事了！少爷前段时间让我派人前往探查森泰省，刚刚联络员向我汇报，探查人员竟然全军覆没！”
“什么？”
“探查人员传回来一个消息——森泰省爆发大瘟疫！必须赶紧将这个消息通知少爷！”
“瘟疫？你确定吗！这件事情必须告知骑士团进行防备，不能让瘟疫源扩散到我们雾潮！”
“啊，没错！这样吧，我去通知少爷，你去通知路法托大人，抓紧时间！”
两人迅速离开了议正大楼，此时的天色昏暗下来，隐隐有乌云到来。
——————————————
潘托接到亚雷斯加密的紧急信息后，向老师请了病假，也没跟莉莉丝解释，就雷厉风行地离开了学校，再次来到情侣酒店的地下隐秘房间。
此时亚雷斯已经恭候多时了。
“说说吧，是什么事。”
潘托卸掉伪装，随意地坐在沙发上。
“是，勇者大人！根据您前段时间的吩咐，我派遣了一支夜莺小队前往森泰省调查卢斯特家族，刚刚我得知消息，这支夜莺小队共十人已经无人生还。”
新时代商会的安保部设有两支护卫队，明面上的“昼虎”负责守护商会机密、保障高层人员人身安全以及驻守各地商会支部维持秩序，暗地里的“夜莺”则负责刺探情报、妨碍敌对势力的间谍行动、甚至暗杀等隐秘行动。
不过这两只护卫队听命于商会，不对潘托负责，实际上并不是终焉组织的部门，他们并不知道商会真正的主人是谁。
“原因呢。”
“是瘟疫，勇者大人，他们感染了一种全新的、未知的病毒，然后丧失了理智，以残暴的手段攻击同伴，所有人不是沦为攻击性极强的怪物就是被同伴杀死。这则情报还是最后一个人死亡前发送回来的。”
潘托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有没有详细一点的情报？”
“是！接应员在收到任务小队最后发出的信息后，立即对森泰省进行了调查，目前已经了解的情况是森泰省部分地区爆发了一种全新的瘟疫，诞生了一种未知的可怕病毒，感染病毒的人会慢慢感到精力流失，随后逐渐失去理智，变得极具攻击性，会残忍且凶暴地攻击身边一切活着的生物，而且魔力会急速增长，化为黑雾环绕周身，大大增强了肉体能力，像、像……”
“像魔兽是吗？”
“是的，勇者大人。这场瘟疫十分蹊跷，根据已知的情报，很有可能是人为的生化实验结果。”
“卢斯特家族的情况呢？”
“卢斯特家族正在极力隐瞒疫情的爆发，虽然也在努力控制疫情的扩散，但杯水车薪，由于找不到治疗疫病的方法，他们只能将感染者全部杀死，但病毒具有潜伏期，他们连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都无法区分，目前森泰省的省会千林市已经彻底乱套了，到处都在发生暴乱，卢斯特家族已经自顾不暇了！”
“塞琳呢？”
“塞琳小姐？现在森泰省夜莺的情报链已经失联了，无法得知塞琳小姐的具体情况，大概还处于卢斯特家族的保护中吧。”
潘托没有再问什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最近会心神不宁了，以塞琳的实力，恐怕很难在这场瘟疫中生存下来了。
这场瘟疫在他看来更像是生化危机，丧失理智无差别地攻击活物，完全就是丧尸的特征。看过生化危机的人都知道，丧尸病毒具有极强的感染性，感染后几乎无法治愈，在短时间内就能毁灭一座城市。
这次爆发的瘟疫病毒，虽然尚不清楚成因和特征，但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恐怕不仅森泰省会覆灭，雾潮省也会遭遇巨大的灾难。
潘托很明白这种病毒的威胁性，不管是为了塞琳还是位于雾潮的这个家，他必须尽快行动起来。
“安排两支夜莺小队陪我前往森泰省，这两支小队以后脱离新时代，直接听命于我。”
“勇者大人，森泰省危险啊，如果您想解救塞琳小姐，我可以将夜莺小队全部派出去，您不必亲赴险地！”
“不，我意已决。这场瘟疫已经威胁了我的家庭，我必须尽快解决危险的源头。”
潘托淡定地说道，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亚雷斯感受到了勇者威严，深深地低下了头。
“是我僭越了，一切遵从您的意愿！”
“你和拜伦待在雾潮，务必做好防范措施，保证雾潮不受瘟疫影响。”
“是！”
而在雾潮省这个小地方，几个小道传言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讨论之中，并且越传越广，挤占了不少新时代的话题。
“可恶！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消息，是那几个老混蛋吗？不、他们不可能知道，我做得非常隐蔽，到底是谁！”
在议正大楼的顶层议长办公室中，独自一人的议长约翰·德里克怒锤桌子，他首先想到的是那几个政敌，但转念一想又认为他们几个在自己手下保命都来不及，哪来的本事得知这么隐秘的事情？
最近有传言獠牙骑士团团长拜伦·钢牙是议长私生子，议长通过骑士团操控选举，议长贿选等等。
消息迅速在这个小地方传开，当传入约翰耳中时，他立马意识不对，想赶紧切断消息的传播，可惜根本没等他出手，消息便已经蔓延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传言对约翰极其不利，甚至直接威胁了他的正治生涯，不仅仅是因为传言的一方是地方正权的领军人物，另一方是地方军权的重要高层，双方有军正勾结、结党营私的可能性，还因为议会的参正回避原则。
帝国议会规定，参正议员直系五代不得在骑士团和贵族议会中任职。意思是参正议员的直系亲属中，爷辈、父辈、同辈、子辈、孙辈亲属不能在骑士团和贵族议会中任职，这里的任职指出任军官或拥有爵位。
可以看到，出任议员的资格非常严苛，贵族都不能当选议员。这是写在帝国宪法里面的规定，是硬性条例。
这则传言一旦被证实，约翰的议长地位不保，马上就要到议长选举的最终投票了，到时别说议长，议员都没得了。
不怪他现在如此焦急，他也试图联系拜伦询问情况，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目前他只能安排人手去查找消息来源和刊载新闻澄清，是否能有效果他自己也觉得很难。
“真是个废物，一到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气死劳资了！”
约翰又狠狠地爆锤了一下桌子，茶水都打翻了一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嘭地一下打开了，如同惊弓之鸟的约翰啪地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人？！”
两队卫兵陆续闯了进来，将约翰包围。
“卫正骑士团和审判军？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冲击议正大楼，威胁议长人身安全！我要把你们告到军事法庭！”
约翰朝身着不同制服的卫兵咆哮道，但是所有人毫不畏惧，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这时，两名身着铠甲、服饰比卫兵更为精致的男人走上前来，其中身着红白教会服装的男人举着一张逮捕令。
“很遗憾，约翰先生，你现在涉嫌贿选、贪污、行贿等行正罪，教会已经批准将你逮捕，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教会审判军的长官用眼神向卫兵示意，两名卫兵走到约翰身后将其束缚，限制他的行动。
“可恶，我没有贪污、我没有行贿！你们没有资格逮捕我！证据，拿出证据来！你们不能逮捕我，我是议长，没有证据你们不能动我！可恶！”
约翰试图挣扎，但哪里是两名经常锻炼的壮汉对手，他被紧紧夹在中间，丝毫不能动弹。
“真是丑陋啊，父亲。”
又有两个人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议长办公室，约翰瞪大眼睛看着其中一个人，眼神里满是错愕和难以置信。
“你！——”
“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这么叫你了，我的父亲约翰。”
“是你揭发了我？！”
拜伦没有吭声，但这份沉默坚定了约翰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最后背叛我的竟然我自己的儿子，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约翰状若疯癫地大笑，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自己有不少罪证都掌握在拜伦手中，如果他要揭发自己，根本就是铁证如山。
由于笑的太用力，他猛烈地咳嗽了几下，这时他注意到了拜伦身边的男人。
“亚、亚雷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俩合作打算把我拉下水然后自己当议长是吧！拜伦，你竟然跟外人合伙背叛我！”
“这不是背叛，父亲，你只是罪有应得。”
“呵呵呵，好儿子，好儿子啊！你不会以为检举了我，你的骑士团团长还做得下去吧？我这议长不当了，你的团长也当不了！”
约翰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拜伦，他好不甘，明明再过不久就能连任了，可如今自己的正治生涯却要在此葬送，他真的想象不到亲生的儿子会亲手将他送入监狱，果然只是个兼女人生的不孝子……
卫兵们押送着仿佛老了十岁的约翰离开了，身后传来了拜伦的声音。
“放心吧，你只是没有了参正权，至少性命无忧——”
“呵……”
卫正骑士团的军官向拜伦行了个军礼，然后和审判军的长官一同离开了。
议长办公室只剩下拜伦和亚雷斯。
“怎么、后悔了吗？”
亚雷斯拍了拍目送约翰离开后沉默不语的拜伦的肩膀。
“不，我只是再次明确了一件事——弱小才是原罪。我绝不会变得像他那样狼狈。”
拜伦冷漠地拍开亚雷斯的手。
“是吗，不管怎样，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关照。”
“哼，先说好，我们同为终焉的一员，我们俩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我只听少爷一个人的命令。”
“嘛，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过你现在已经卸任了骑士团长，接下来还要麻烦你出任我们新时代商会的副会长兼安保部部长。”
“我明白，不过还要再等几天，按少爷的要求，我需要晋升传奇后高调任职，马上了，我已经摸到门槛了，再过几天就能晋升传奇！”
“真是可靠啊。”
亚雷斯不由得感慨，连即将升入传奇的人都选择了臣服，少爷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这时，他的魔讯机铃声突然响了，他微笑着接听下来。
不过很快，亚雷斯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阴沉。
“怎么了？”
拜伦奇怪地看着瞬间变脸的亚雷斯。
“出事了！少爷前段时间让我派人前往探查森泰省，刚刚联络员向我汇报，探查人员竟然全军覆没！”
“什么？”
“探查人员传回来一个消息——森泰省爆发大瘟疫！必须赶紧将这个消息通知少爷！”
“瘟疫？你确定吗！这件事情必须告知骑士团进行防备，不能让瘟疫源扩散到我们雾潮！”
“啊，没错！这样吧，我去通知少爷，你去通知路法托大人，抓紧时间！”
两人迅速离开了议正大楼，此时的天色昏暗下来，隐隐有乌云到来。
——————————————
潘托接到亚雷斯加密的紧急信息后，向老师请了病假，也没跟莉莉丝解释，就雷厉风行地离开了学校，再次来到情侣酒店的地下隐秘房间。
此时亚雷斯已经恭候多时了。
“说说吧，是什么事。”
潘托卸掉伪装，随意地坐在沙发上。
“是，勇者大人！根据您前段时间的吩咐，我派遣了一支夜莺小队前往森泰省调查卢斯特家族，刚刚我得知消息，这支夜莺小队共十人已经无人生还。”
新时代商会的安保部设有两支护卫队，明面上的“昼虎”负责守护商会机密、保障高层人员人身安全以及驻守各地商会支部维持秩序，暗地里的“夜莺”则负责刺探情报、妨碍敌对势力的间谍行动、甚至暗杀等隐秘行动。
不过这两只护卫队听命于商会，不对潘托负责，实际上并不是终焉组织的部门，他们并不知道商会真正的主人是谁。
“原因呢。”
“是瘟疫，勇者大人，他们感染了一种全新的、未知的病毒，然后丧失了理智，以残暴的手段攻击同伴，所有人不是沦为攻击性极强的怪物就是被同伴杀死。这则情报还是最后一个人死亡前发送回来的。”
潘托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有没有详细一点的情报？”
“是！接应员在收到任务小队最后发出的信息后，立即对森泰省进行了调查，目前已经了解的情况是森泰省部分地区爆发了一种全新的瘟疫，诞生了一种未知的可怕病毒，感染病毒的人会慢慢感到精力流失，随后逐渐失去理智，变得极具攻击性，会残忍且凶暴地攻击身边一切活着的生物，而且魔力会急速增长，化为黑雾环绕周身，大大增强了肉体能力，像、像……”
“像魔兽是吗？”
“是的，勇者大人。这场瘟疫十分蹊跷，根据已知的情报，很有可能是人为的生化实验结果。”
“卢斯特家族的情况呢？”
“卢斯特家族正在极力隐瞒疫情的爆发，虽然也在努力控制疫情的扩散，但杯水车薪，由于找不到治疗疫病的方法，他们只能将感染者全部杀死，但病毒具有潜伏期，他们连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都无法区分，目前森泰省的省会千林市已经彻底乱套了，到处都在发生暴乱，卢斯特家族已经自顾不暇了！”
“塞琳呢？”
“塞琳小姐？现在森泰省夜莺的情报链已经失联了，无法得知塞琳小姐的具体情况，大概还处于卢斯特家族的保护中吧。”
潘托没有再问什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最近会心神不宁了，以塞琳的实力，恐怕很难在这场瘟疫中生存下来了。
这场瘟疫在他看来更像是生化危机，丧失理智无差别地攻击活物，完全就是丧尸的特征。看过生化危机的人都知道，丧尸病毒具有极强的感染性，感染后几乎无法治愈，在短时间内就能毁灭一座城市。
这次爆发的瘟疫病毒，虽然尚不清楚成因和特征，但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恐怕不仅森泰省会覆灭，雾潮省也会遭遇巨大的灾难。
潘托很明白这种病毒的威胁性，不管是为了塞琳还是位于雾潮的这个家，他必须尽快行动起来。
“安排两支夜莺小队陪我前往森泰省，这两支小队以后脱离新时代，直接听命于我。”
“勇者大人，森泰省危险啊，如果您想解救塞琳小姐，我可以将夜莺小队全部派出去，您不必亲赴险地！”
“不，我意已决。这场瘟疫已经威胁了我的家庭，我必须尽快解决危险的源头。”
潘托淡定地说道，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亚雷斯感受到了勇者威严，深深地低下了头。
“是我僭越了，一切遵从您的意愿！”
“你和拜伦待在雾潮，务必做好防范措施，保证雾潮不受瘟疫影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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