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踢馆者
高维瞬间睡意全无，之前张小萌讲了很多武馆的事，什么西北王啊，国内四大武馆之首啊。到底什么样的家伙，敢来这里踢馆？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哦，人在前厅，我还得去通知其他弟子，先走啦！”
说完，张小萌急着转身，眨眼的功夫没了人影。
高维和齐岩面面相觑。
“去看吗？”
齐岩沉默了几秒，显然不想在与他们无关的事上浪费时间，但看见高维像小狗似的，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只能叹着气答应。（你就宠他吧……）
“只看一会儿，还有训练……”
“知道了！”
高维蹦下床，对着镜子随便撸了两下头发，然后披上外套，大步走向前厅。
楼道里人很多，两人到时，前厅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涉不通。人们神情严肃，但更像是看热闹，毕竟老地方的实力摆在那里，但凡头脑正常的人，绝对不敢来踢馆。
高维站在最外层，被前面的人墙堵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他蹦跳了两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想着往前凑凑，忽然听到旁边的两个弟子小声议论。
“真没想到，永胜武馆的大弟子竟然跑来挑衅，这是要把两家的恩怨摆在台面上呀！”
“是啊。”
过去的几十年，即便两家武馆之间矛盾重重，但面子上还是过得去，从没公开叫板过。就算两家的弟子经常私下互相攻击，但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家馆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的性质完全不同。
“而且他的实力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专门研究过他的打法，不论速度还是招术都无懈可击，根本学不来！”
“那不是废话吗？他从小就被誉为武术天才，连郑师父都对他赞不绝口，可想而知他的天赋有多惊人！唉，不论怎么练习，天赋这种东西是学不来的！”
高维听明白了。
难怪对方敢来踢馆，原来是艺高人胆大啊。也是，如果没有真实力，怕是有来无回。
“也不知道他要找谁比试。”
“咱们武馆能跟他过招的……也只有大师兄，可他这两天刚好不在海市……”
“那这岂不是……”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周围人的神情越发严肃，看样子默认了这个结论。
“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来，他肯定是提前打听好了！本来以为他不一样，没想到跟他们武馆里那些臭鱼烂虾是一丘之貉！”
“毕竟是一个武馆出来的……”
第三个人加入谈话，“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万一让他踢馆成功，咱们可是要无条件答应一个条件的！”
国内四大武馆定的规矩，踢馆双方不能致对方于死地，并且需要有武术圈德高望重的第三方做见证。如果踢馆成功，被踢馆方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哪怕被要求闭馆。
“永胜早就恨死我们了！如果输了，那老地方岂不是要闭馆？！到时候我们怎么办？武术大会也不能参加了吗？！”
这话一出，周围忽然沉默。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起初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此时都反应过来事态的严重性。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希望郑师父能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之后老郑到场，却只是抱着双臂旁观，什么都没有说，毕竟人家踢馆完全符合规矩，直接把人赶走倒显得他们输不起。
也就是说。
只能应战了。
但派谁出战又成了问题。
关键是除了大师兄，其他人上去都得输，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的。所以即使众人心里都燃着一团火，但也清楚自己的实力。
见形式不对，齐岩拍了一下高维的肩膀，“走吧。”
“还没开始呢。”
“这事跟咱们没关系。”齐岩整了整衣领，“虽然老郑也是……但说到底这是武馆自己的事。总之，热闹也看过了，现在该去训练了。不用担心，武馆本身就是障眼法，即使对方踢馆成功，也不会影响咱们训练。”
“再看一会儿。”
高维使劲踮着脚，试图越过人墙，捕捉些新的内容，但还是没能成功。与其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还不如……再往前凑凑？
当然。
他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平时在街上遇到这种事，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无辜受累。但这里是武馆，虽然他只生活了几天，却得到弟子们很多关照。他们每个人都把这里当成家，梦想实现的地方。即便他自认为不爱多管闲事，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办法专心训练。
不过往前凑可没那么容易。
弟子们彼此紧挨着，根本挤不过去。高维正想着跟前面的人商量，忽然面前的人墙自动向两边闪开一条道。
什么情况？
“高维在吗？”
高维循声望去，看到站在前厅正中央的小钟老板。他仍然是昨天那副打扮，脸上挂着笑容，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卧槽。
这人送货可真会挑时间，没看到围了这么多人，竟然还能若无其事，肯定有那个社牛属性在身上。（……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以免打扰武馆的正事，高维快步走过去，接过小钟老板递来的手提袋，打开看了眼东西没问题。
“稍后我让人把尾款给你转过去。”高维耸耸肩，指了指门口，“现在这儿正忙着呢，要是没什么事，你快走吧。”
免得待会儿人家打起来把他伤着，就这豆芽身材，碰一下不得多处骨折？
“钱倒不急。”
“放心，一分不会少的。”
高维转身，正要离开，却发现小钟老板仍然站在原地不动。他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还有事？”
“嗯，今天我来除了送货，确实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即便高维神经再大条，也觉察出不对劲，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竟然就是那个踢馆者！
“听说你很厉害，高维。”
“你知道我？”
“那当然。”小钟老板边说，边挽起袖子，“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想要领教一下，如何？”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哦，人在前厅，我还得去通知其他弟子，先走啦！”
说完，张小萌急着转身，眨眼的功夫没了人影。
高维和齐岩面面相觑。
“去看吗？”
齐岩沉默了几秒，显然不想在与他们无关的事上浪费时间，但看见高维像小狗似的，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只能叹着气答应。（你就宠他吧……）
“只看一会儿，还有训练……”
“知道了！”
高维蹦下床，对着镜子随便撸了两下头发，然后披上外套，大步走向前厅。
楼道里人很多，两人到时，前厅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涉不通。人们神情严肃，但更像是看热闹，毕竟老地方的实力摆在那里，但凡头脑正常的人，绝对不敢来踢馆。
高维站在最外层，被前面的人墙堵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他蹦跳了两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想着往前凑凑，忽然听到旁边的两个弟子小声议论。
“真没想到，永胜武馆的大弟子竟然跑来挑衅，这是要把两家的恩怨摆在台面上呀！”
“是啊。”
过去的几十年，即便两家武馆之间矛盾重重，但面子上还是过得去，从没公开叫板过。就算两家的弟子经常私下互相攻击，但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家馆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的性质完全不同。
“而且他的实力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专门研究过他的打法，不论速度还是招术都无懈可击，根本学不来！”
“那不是废话吗？他从小就被誉为武术天才，连郑师父都对他赞不绝口，可想而知他的天赋有多惊人！唉，不论怎么练习，天赋这种东西是学不来的！”
高维听明白了。
难怪对方敢来踢馆，原来是艺高人胆大啊。也是，如果没有真实力，怕是有来无回。
“也不知道他要找谁比试。”
“咱们武馆能跟他过招的……也只有大师兄，可他这两天刚好不在海市……”
“那这岂不是……”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周围人的神情越发严肃，看样子默认了这个结论。
“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来，他肯定是提前打听好了！本来以为他不一样，没想到跟他们武馆里那些臭鱼烂虾是一丘之貉！”
“毕竟是一个武馆出来的……”
第三个人加入谈话，“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万一让他踢馆成功，咱们可是要无条件答应一个条件的！”
国内四大武馆定的规矩，踢馆双方不能致对方于死地，并且需要有武术圈德高望重的第三方做见证。如果踢馆成功，被踢馆方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哪怕被要求闭馆。
“永胜早就恨死我们了！如果输了，那老地方岂不是要闭馆？！到时候我们怎么办？武术大会也不能参加了吗？！”
这话一出，周围忽然沉默。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起初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此时都反应过来事态的严重性。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希望郑师父能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之后老郑到场，却只是抱着双臂旁观，什么都没有说，毕竟人家踢馆完全符合规矩，直接把人赶走倒显得他们输不起。
也就是说。
只能应战了。
但派谁出战又成了问题。
关键是除了大师兄，其他人上去都得输，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的。所以即使众人心里都燃着一团火，但也清楚自己的实力。
见形式不对，齐岩拍了一下高维的肩膀，“走吧。”
“还没开始呢。”
“这事跟咱们没关系。”齐岩整了整衣领，“虽然老郑也是……但说到底这是武馆自己的事。总之，热闹也看过了，现在该去训练了。不用担心，武馆本身就是障眼法，即使对方踢馆成功，也不会影响咱们训练。”
“再看一会儿。”
高维使劲踮着脚，试图越过人墙，捕捉些新的内容，但还是没能成功。与其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还不如……再往前凑凑？
当然。
他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平时在街上遇到这种事，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无辜受累。但这里是武馆，虽然他只生活了几天，却得到弟子们很多关照。他们每个人都把这里当成家，梦想实现的地方。即便他自认为不爱多管闲事，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办法专心训练。
不过往前凑可没那么容易。
弟子们彼此紧挨着，根本挤不过去。高维正想着跟前面的人商量，忽然面前的人墙自动向两边闪开一条道。
什么情况？
“高维在吗？”
高维循声望去，看到站在前厅正中央的小钟老板。他仍然是昨天那副打扮，脸上挂着笑容，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卧槽。
这人送货可真会挑时间，没看到围了这么多人，竟然还能若无其事，肯定有那个社牛属性在身上。（……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以免打扰武馆的正事，高维快步走过去，接过小钟老板递来的手提袋，打开看了眼东西没问题。
“稍后我让人把尾款给你转过去。”高维耸耸肩，指了指门口，“现在这儿正忙着呢，要是没什么事，你快走吧。”
免得待会儿人家打起来把他伤着，就这豆芽身材，碰一下不得多处骨折？
“钱倒不急。”
“放心，一分不会少的。”
高维转身，正要离开，却发现小钟老板仍然站在原地不动。他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还有事？”
“嗯，今天我来除了送货，确实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即便高维神经再大条，也觉察出不对劲，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竟然就是那个踢馆者！
“听说你很厉害，高维。”
“你知道我？”
“那当然。”小钟老板边说，边挽起袖子，“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想要领教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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