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操控怪物的囚犯（时间的高歌）
默格刚开始营业，布莱恩就气喘吁吁推开门进来了，看起来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刚坐下布莱恩就开口了：“默格，知道那群深渊生物吗？就是一直在三个势力范围地带出没的那些怪物。”
“知道啊，怎么了？话说不知道才奇怪吧？”默格拿出了调酒的器具，开始调制“北极之光”。
“我在它们身上找到了一截丝线。”布莱恩开口道。
“这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它们身上都有丝线缠绕着，而且这丝线还很奇特，对吧？”默格无视了布莱恩那写着“你怎么知道”的眼光，继续说道，“我前两天在它们身上找到过丝线，如果没猜错，它们现在正受馆长所控制。”
布莱恩挑了挑眉毛：“你说大人？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猜无非就是想报复空间之神，毕竟就是空间之神的石像把他弄进永恒空间的，他又不能亲自出手，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默格撇了撇嘴。
“永恒空间？等等，你把我说糊涂了。”布莱恩真的有些糊涂了，他从没听说过永恒空间这东西。
“是园丁，也就是之前与我们战斗过的极渊之核所制造的空间，一旦进入永恒空间，基本就不要想出来了。大概是六个月前，馆长被有心人陷害，石像将馆长拉入了永恒空间。不过那个陷害他的人也因为催动石像消耗的力量太大而死了。”
默格刚好调好了酒，开始给布莱恩讲了起来：“看你一脸疑惑，罢了罢了，我给你讲述一下吧。神大体分为两种，梦魇和实力更强的德莫斯。而深渊存在执法一说，是对于实力强大的德莫斯的称呼，同时执法也会得到一种名为执法印的印记。执法印给予园丁的能力是创造，他利用创造的能力创造了规则来约束深渊；利用创造的能力创造了战争兵器和有“践踏的铁骑”之称的莱斯卡等来维护规则。除此之外，还创造了原本用于关押罪大恶极者的永恒空间，只不过因为永恒空间进去就基本出不来的特点，他后来放弃使用永恒空间了，甚至立下规则：敢擅自开启永恒空间者，当受万箭穿心之刑。于是永恒空间就这么废置了下来，直到六个月前才有人再次开启。”
看到布莱恩大致明白了的表情，默格此刻不知是该说什么好，谁让自己有很多事情不便告诉对方但有些事不说对方还听不懂呢？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找一个东西，它叫禁锢锁链。没猜错的话，应该在摩洛多来的那个陨石坑里。”默格叫住了刚结完帐准备走的布莱恩，他看过一个陨石在流星雨时降临的新闻，歌者告诉他摩洛多就是通过那颗陨石而来到这片大陆的，他很确定那颗陨石上有禁锢锁链。
“你说那些锁链？原来它叫禁锢锁链啊。雾窟刚好弄了些现成的，反正我们也查不出什么，我去给你弄几条过来。”布莱恩没有问为什么就匆忙离开了酒馆，酒馆外响起一阵摩托车响，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
“他是不是酒驾了……”歌者的声音在默格脑海里响起。
“他不会有事的，希望想拦他的人没事吧。”
……
等到晚上，摩托车的声音才接近了酒馆，一直到酒馆门口，布莱恩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握着几条锁链，默格看到布莱恩这样子，不禁笑出声来：“还好这个点没人来喝酒，要是别人见到你这样准以为你是来找茬的呢。”
布莱恩没有搭理默格，把锁链放到桌子上后就又离开了，看起来是又有什么急事。
酒馆提前打烊了，二楼的客厅内，默格把窗帘拉好后将那些锁链放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很快，锁链发出了光芒，默格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默格？”
“好久没联系了，馆长。”默格笑着说道。
“你是靠这些铁链打通的这个裂缝吧？”馆长问道。
“没错，”默格苦笑了一声，“还有，馆长，我想请您停止对那些深渊生物的控制。”
“你已经到那片大陆了？”
“对，”默格回答道，“还有，我遇见空间之神并和他交手了，您就当我替你报仇了……虽然那件事和空间之神并没有什么关系。您也别控制那些深渊生物来骚扰了。”
“那个人利用空间之神的神像……那件事确实和他没关系。等一下，你让我停下？我为什么要停下？我还要通过深渊生物来寻找灰色之钥。再者说《启……”馆长果断地拒绝了，但又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谁在外面!？”
默格则是笑了一声，对着门外说：“你俩也别躲在门外了，进来吧，别着凉了。”
门被推开了，芙洛莉娅和娜娜走进了客厅，眼神惊奇地看着那条裂缝。
馆长的声音再次传来：“两个小女孩？你收养的？一个身上有你的气息，另一个……我感到了‘翎蛇’的气息。”
“对，是我领养的。”默格回答道。但当听到“翎蛇”二字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小声嘀咕着：“没想到他居然也打算找人接班了。”
正当默格准备再说什么时，馆长问了一个问题：“默格，我被拉入永恒空间多久了？”
默格一愣：“六个月啊，怎么了？”
“没事，”馆长回答道，“天色应该很晚了吧，我听到那俩小姑娘都打哈欠了，好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至于你要求的停止控制深渊生物这件事，我尽量让它们不骚扰你们便是了。哦对了，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践踏的铁骑’和它们的爪牙已经盯上你在的大陆了。”说罢，裂缝就开始闭合了。默格看着干干净净的地板无奈地撇了撇嘴，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开启通道的人啊，怎么馆长自己就关闭通道了。
“他把剩下的锁链都拿走了。”歌者的没有感情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爸爸，刚刚那个人是谁啊？”芙洛莉娅瞪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默格把头转向娜娜，左眼变成了深灰色，盯着她们，说：“这件事爸爸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要保证，不向任何人说，不要泄露出去，好吗？”
“好，我保证，绝对不说出去。”芙洛莉娅用力的点了点头，娜娜见状也赶紧开口：“我，我也保证不说。”
“先过来一点。”默格等两个小女孩走近了后，缓缓开口：“那个人是爸爸的朋友。爸爸之前曾在一座图书馆内工作，而那个人就是图书馆的馆长——智慧之神。他和这里的一些人有严重的矛盾，所以不要在陌生人面前提起他，知道了吗？”
娜娜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馆长叔叔他和别人有矛盾，他不怕吗？”
“不怕，”默格摸了摸娜娜的头，“他比爸爸还要强呢。好了，先回去睡觉吧。”
……
躺在床上，娜娜的脑海里又响起了那个声音：“这老东西居然发现我了，哼，他眼睛还挺毒的。”
“什么意思啊？”娜娜有些疑惑地低声说着。
“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刚刚他特意叮嘱的那些话就是说给我听的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那个声音回答道，“不过那个深灰色的眼睛，让人感觉有些熟悉。”
“那不就是我们爸爸的眼睛嘛，你又不是没见过”娜娜撇了撇嘴，“对了，爸爸特意叮嘱你别说出去，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又在娜娜脑海里说起来了：“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不说出去，我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还有你前面那句话，我当然知道爸……不对，他才不是我爸爸呢。那老东西的眼睛可以变成深灰色我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才觉得奇怪，好像在其他地方见过。”
“你能去哪见过？你自从出现就一直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娜娜一点都不信她说的话。
“还记得那座幻梦森林里的那条蛇吗？我有着它的记忆，我出现就是因为它，”那个声音没有去跟娜娜争辩，自顾自地说道，“那条蛇的蛇毒影响了你的梦境，你不是经常梦到自己是个双重人格的人吗？那蛇的毒将这一事情拉入现实了。虽然听上去令人难以置信，但这确实发生了，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和你说话了。你说对不对？”
等她说完才发现，娜娜早就睡着了，气得她直接大喊了起来：“喂!没人告诉你在听别人说话时睡着了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娜娜被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又压低声音嘟囔着：“你……你干嘛啊，喊那么大声，把我吓了一跳……”
“不干什么。真是的，听别人说话就好好听，睡着了算什么啊？”那个声音显然有些生气。
“怎么了娜娜，是做噩梦了吗？”芙洛莉娅被娜娜的喊声惊醒，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娜娜含糊地回答着，心里想：“这下糟了。”
芙洛莉娅从床上下来并走到娜娜的床边，伸手碰了碰娜娜，发觉她身体有些冷，关切地问：“娜娜，你没事吧？你怎么浑身发抖？用不用让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了，没事，我就，就是做了个噩梦。”娜娜结结巴巴地回答，至于她身体发抖，要不是芙洛莉娅说，她还真没感觉到，应该又没盖好被子冷得吧。紧接着，她就感到芙洛莉娅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芙洛莉娅也钻进了娜娜的被窝并抱住了她。
“还是有些不放心。”芙洛莉娅轻声说着，娜娜感到芙洛莉娅抱得紧了些，她不自觉地也抱住了芙洛莉娅，她甚至可以听到芙洛莉娅的心跳声，芙洛莉娅的怀抱很温暖，仿佛就靠在一个火炉旁，浑身的寒冷都被驱逐得无影无踪。
“感觉好点了吗？”芙洛莉娅问道。
“嗯。”娜娜脸红着点了点头，幸好是晚上，别人看不到。她听到芙洛莉娅轻轻笑了一声。“快睡吧。”芙洛莉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过了一会，等芙洛莉娅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后，娜娜在芙洛莉娅的身上蹭了蹭，确认她睡熟了后大着胆子在芙洛莉娅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赶紧把头缩了回去，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闭上眼睛睡着了。
“完全把我给忘了啊。”等到娜娜睡熟后，那个声音气得咬牙切齿，但她也没再大喊大叫，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刚坐下布莱恩就开口了：“默格，知道那群深渊生物吗？就是一直在三个势力范围地带出没的那些怪物。”
“知道啊，怎么了？话说不知道才奇怪吧？”默格拿出了调酒的器具，开始调制“北极之光”。
“我在它们身上找到了一截丝线。”布莱恩开口道。
“这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它们身上都有丝线缠绕着，而且这丝线还很奇特，对吧？”默格无视了布莱恩那写着“你怎么知道”的眼光，继续说道，“我前两天在它们身上找到过丝线，如果没猜错，它们现在正受馆长所控制。”
布莱恩挑了挑眉毛：“你说大人？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猜无非就是想报复空间之神，毕竟就是空间之神的石像把他弄进永恒空间的，他又不能亲自出手，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默格撇了撇嘴。
“永恒空间？等等，你把我说糊涂了。”布莱恩真的有些糊涂了，他从没听说过永恒空间这东西。
“是园丁，也就是之前与我们战斗过的极渊之核所制造的空间，一旦进入永恒空间，基本就不要想出来了。大概是六个月前，馆长被有心人陷害，石像将馆长拉入了永恒空间。不过那个陷害他的人也因为催动石像消耗的力量太大而死了。”
默格刚好调好了酒，开始给布莱恩讲了起来：“看你一脸疑惑，罢了罢了，我给你讲述一下吧。神大体分为两种，梦魇和实力更强的德莫斯。而深渊存在执法一说，是对于实力强大的德莫斯的称呼，同时执法也会得到一种名为执法印的印记。执法印给予园丁的能力是创造，他利用创造的能力创造了规则来约束深渊；利用创造的能力创造了战争兵器和有“践踏的铁骑”之称的莱斯卡等来维护规则。除此之外，还创造了原本用于关押罪大恶极者的永恒空间，只不过因为永恒空间进去就基本出不来的特点，他后来放弃使用永恒空间了，甚至立下规则：敢擅自开启永恒空间者，当受万箭穿心之刑。于是永恒空间就这么废置了下来，直到六个月前才有人再次开启。”
看到布莱恩大致明白了的表情，默格此刻不知是该说什么好，谁让自己有很多事情不便告诉对方但有些事不说对方还听不懂呢？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找一个东西，它叫禁锢锁链。没猜错的话，应该在摩洛多来的那个陨石坑里。”默格叫住了刚结完帐准备走的布莱恩，他看过一个陨石在流星雨时降临的新闻，歌者告诉他摩洛多就是通过那颗陨石而来到这片大陆的，他很确定那颗陨石上有禁锢锁链。
“你说那些锁链？原来它叫禁锢锁链啊。雾窟刚好弄了些现成的，反正我们也查不出什么，我去给你弄几条过来。”布莱恩没有问为什么就匆忙离开了酒馆，酒馆外响起一阵摩托车响，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
“他是不是酒驾了……”歌者的声音在默格脑海里响起。
“他不会有事的，希望想拦他的人没事吧。”
……
等到晚上，摩托车的声音才接近了酒馆，一直到酒馆门口，布莱恩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握着几条锁链，默格看到布莱恩这样子，不禁笑出声来：“还好这个点没人来喝酒，要是别人见到你这样准以为你是来找茬的呢。”
布莱恩没有搭理默格，把锁链放到桌子上后就又离开了，看起来是又有什么急事。
酒馆提前打烊了，二楼的客厅内，默格把窗帘拉好后将那些锁链放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很快，锁链发出了光芒，默格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默格？”
“好久没联系了，馆长。”默格笑着说道。
“你是靠这些铁链打通的这个裂缝吧？”馆长问道。
“没错，”默格苦笑了一声，“还有，馆长，我想请您停止对那些深渊生物的控制。”
“你已经到那片大陆了？”
“对，”默格回答道，“还有，我遇见空间之神并和他交手了，您就当我替你报仇了……虽然那件事和空间之神并没有什么关系。您也别控制那些深渊生物来骚扰了。”
“那个人利用空间之神的神像……那件事确实和他没关系。等一下，你让我停下？我为什么要停下？我还要通过深渊生物来寻找灰色之钥。再者说《启……”馆长果断地拒绝了，但又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谁在外面!？”
默格则是笑了一声，对着门外说：“你俩也别躲在门外了，进来吧，别着凉了。”
门被推开了，芙洛莉娅和娜娜走进了客厅，眼神惊奇地看着那条裂缝。
馆长的声音再次传来：“两个小女孩？你收养的？一个身上有你的气息，另一个……我感到了‘翎蛇’的气息。”
“对，是我领养的。”默格回答道。但当听到“翎蛇”二字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小声嘀咕着：“没想到他居然也打算找人接班了。”
正当默格准备再说什么时，馆长问了一个问题：“默格，我被拉入永恒空间多久了？”
默格一愣：“六个月啊，怎么了？”
“没事，”馆长回答道，“天色应该很晚了吧，我听到那俩小姑娘都打哈欠了，好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至于你要求的停止控制深渊生物这件事，我尽量让它们不骚扰你们便是了。哦对了，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践踏的铁骑’和它们的爪牙已经盯上你在的大陆了。”说罢，裂缝就开始闭合了。默格看着干干净净的地板无奈地撇了撇嘴，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开启通道的人啊，怎么馆长自己就关闭通道了。
“他把剩下的锁链都拿走了。”歌者的没有感情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爸爸，刚刚那个人是谁啊？”芙洛莉娅瞪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默格把头转向娜娜，左眼变成了深灰色，盯着她们，说：“这件事爸爸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要保证，不向任何人说，不要泄露出去，好吗？”
“好，我保证，绝对不说出去。”芙洛莉娅用力的点了点头，娜娜见状也赶紧开口：“我，我也保证不说。”
“先过来一点。”默格等两个小女孩走近了后，缓缓开口：“那个人是爸爸的朋友。爸爸之前曾在一座图书馆内工作，而那个人就是图书馆的馆长——智慧之神。他和这里的一些人有严重的矛盾，所以不要在陌生人面前提起他，知道了吗？”
娜娜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馆长叔叔他和别人有矛盾，他不怕吗？”
“不怕，”默格摸了摸娜娜的头，“他比爸爸还要强呢。好了，先回去睡觉吧。”
……
躺在床上，娜娜的脑海里又响起了那个声音：“这老东西居然发现我了，哼，他眼睛还挺毒的。”
“什么意思啊？”娜娜有些疑惑地低声说着。
“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刚刚他特意叮嘱的那些话就是说给我听的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那个声音回答道，“不过那个深灰色的眼睛，让人感觉有些熟悉。”
“那不就是我们爸爸的眼睛嘛，你又不是没见过”娜娜撇了撇嘴，“对了，爸爸特意叮嘱你别说出去，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又在娜娜脑海里说起来了：“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不说出去，我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还有你前面那句话，我当然知道爸……不对，他才不是我爸爸呢。那老东西的眼睛可以变成深灰色我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才觉得奇怪，好像在其他地方见过。”
“你能去哪见过？你自从出现就一直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娜娜一点都不信她说的话。
“还记得那座幻梦森林里的那条蛇吗？我有着它的记忆，我出现就是因为它，”那个声音没有去跟娜娜争辩，自顾自地说道，“那条蛇的蛇毒影响了你的梦境，你不是经常梦到自己是个双重人格的人吗？那蛇的毒将这一事情拉入现实了。虽然听上去令人难以置信，但这确实发生了，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和你说话了。你说对不对？”
等她说完才发现，娜娜早就睡着了，气得她直接大喊了起来：“喂!没人告诉你在听别人说话时睡着了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娜娜被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又压低声音嘟囔着：“你……你干嘛啊，喊那么大声，把我吓了一跳……”
“不干什么。真是的，听别人说话就好好听，睡着了算什么啊？”那个声音显然有些生气。
“怎么了娜娜，是做噩梦了吗？”芙洛莉娅被娜娜的喊声惊醒，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娜娜含糊地回答着，心里想：“这下糟了。”
芙洛莉娅从床上下来并走到娜娜的床边，伸手碰了碰娜娜，发觉她身体有些冷，关切地问：“娜娜，你没事吧？你怎么浑身发抖？用不用让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了，没事，我就，就是做了个噩梦。”娜娜结结巴巴地回答，至于她身体发抖，要不是芙洛莉娅说，她还真没感觉到，应该又没盖好被子冷得吧。紧接着，她就感到芙洛莉娅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芙洛莉娅也钻进了娜娜的被窝并抱住了她。
“还是有些不放心。”芙洛莉娅轻声说着，娜娜感到芙洛莉娅抱得紧了些，她不自觉地也抱住了芙洛莉娅，她甚至可以听到芙洛莉娅的心跳声，芙洛莉娅的怀抱很温暖，仿佛就靠在一个火炉旁，浑身的寒冷都被驱逐得无影无踪。
“感觉好点了吗？”芙洛莉娅问道。
“嗯。”娜娜脸红着点了点头，幸好是晚上，别人看不到。她听到芙洛莉娅轻轻笑了一声。“快睡吧。”芙洛莉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过了一会，等芙洛莉娅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后，娜娜在芙洛莉娅的身上蹭了蹭，确认她睡熟了后大着胆子在芙洛莉娅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赶紧把头缩了回去，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闭上眼睛睡着了。
“完全把我给忘了啊。”等到娜娜睡熟后，那个声音气得咬牙切齿，但她也没再大喊大叫，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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