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天灾摆渡人（海洋的泪滴）
清晨的寂静被电话的铃声打破，托兰打着哈欠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随手拿起电话。
“托兰，到克劳迪娅队长的办公室去，来活儿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好，等我一下。对了，托比，这么早叫我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活计？”托兰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有人发布了一个报酬高达三十万蛇瞳的委托！”
“哦，三十万……”托兰愣了一下，“等等一下，三十万蛇瞳！你没说错吧？”
“没有，据说发布委托的是一个富商，哎呀等你过来就明白了。我先挂了，一会儿见。”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托兰站在原地，虽然感觉有些假，而且托比也没少开过这类的玩笑，但他好像并没有说谎……
思考了一会，托兰决定还是相信托比一回，洗漱好后就动身前往克劳迪娅的办公室那里了。
站在一座办公楼前，托兰有种恍惚感，似乎在巨树的生活还是昨天的事，不过现在，他是雕鸮第二小队的队员。整理了下思绪，托兰就走进了办公楼。
“托兰，你也来了？”
一进门，托兰就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托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叶秋和托比还有德蕾莎都站在电梯门口。叶秋正在逗站在他手指上的长臂。托比的脖子上挂着耳机，右手叉着腰双腿交叉站立，后脚跟微微翘起。德蕾莎一副看人妖的样子看着托比。
“德蕾莎？你怎么也过来了？”托兰感到有点惊讶。
德蕾莎有点不满意地嘟起嘴：“我怎么不能来这里了？我的战斗力也不比你们弱。”
“好了，人都到齐了，那我来说明一下情况吧，”说到这，托比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叫维克托的富商最近总会做噩梦，白天甚至还会看到噩梦里的恶鬼，而且他遇到的很多事像是被故意设计好的一样，所以他想拜托我们调查一下这件事。”
“这不应该请教心理医生吗？”德蕾莎不解地问道。
托比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能想到的人家当然也想到了，可不管是请医生还是找人占卜，他甚至还向神灵祷告。但那些一点用都没有，情况甚至还恶化了。迫不得已，他找到了我们。”
“托比，人到齐了吗？齐了的话就上来。”托比脖子上挂着的耳机里传出了克劳迪娅的声音。
“队长叫我们了，赶紧上去吧。”说完，托比走进刚好打开的电梯内。
……
托兰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克劳迪娅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男子面容憔悴，双眼的黑眼圈说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好了。
“维克托先生，介绍一下，这几位分别是德蕾莎、叶秋、托比、托兰。他们都是很可靠的队员。”克劳迪娅看见他们进来了后开口说道。
男子点了点头，脸色很不好：
“抱歉，我这两天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请原谅。”
“维克托先生，你既然委托我们帮你调查，那有没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德蕾莎关切地问道。
维克托想了一会，点了点头：“算是有吧，每次我做噩梦时，场景都会变，但我总会看到一个人拿着一张牌，牌上画着死神。对了，我还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好像是说……是在说……”
维克托费力地想了好久，才开口缓缓说道：
“崇高伟大的……启示……之星，盲目痴愚的……无可名状之雾。”
“是这样啊……”克劳迪娅坐在办公椅上思考着。
“对了，”维克托打断了克劳迪娅的思考，“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做噩梦时，我记得是在一个聚会上。地点……好像是红湖酒馆。”
“红湖酒馆……在灰色地带，那就好办多了。”克劳迪娅从办公椅上站起。
托比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口水：“队长，你不会要我们去红湖酒馆找情报吧？”
“对。”
……
默格正擦拭着玻璃酒杯，听到有人进来后放下酒杯打量了一眼，接着又继续擦拭酒杯了。
克劳迪娅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四个人，几个人分别找位置坐下。托兰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目光瞥到吧台上的相框：
“咦？这两个小女孩好像见过，是……”
“我女儿。”默格淡淡回答道。
“哦。”托兰点了点头。
“托兰。”沉默了一会，默格突然说话了。
“嗯？”
托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是默格在叫他。
“如果你们想要找天灾摆渡人的话……那得等一会儿，再过一段时间他才会来。”默格擦拭着酒杯心不在焉地说道。但这对托兰来讲仿佛是一道惊雷一般。
“等等，天灾摆渡人？那个被评定为噩梦级别的家伙？”托兰连忙追问。
默格耸了耸肩：“他是你们的委托目标，不是吗？很多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托兰思考了一会，压低声音说道：“先生，您既然知道，那一会要是打了起来，请您赶紧离开以避免波及到您。”
“我要是怕被波及就不会在这站着了，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默格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好了，别光在这里呆坐着，想喝点什么？”
托兰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队长，这时候喝酒……不会误事吗？”德蕾莎看向克劳迪娅。克劳迪娅微微笑了笑，走过去要了两杯紫罗兰菲兹，默格调好后克劳迪娅拿着酒走回来递给德蕾莎一杯：“喝点不误事，我记得你很喜欢这酒的。”
“谢，谢谢队长……”德蕾莎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酒。克劳迪娅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她听见了托兰和默格的对话，如果那真的是天灾摆渡人，那可真是噩梦了……
……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推开酒馆门走了进来，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苍白。默格给了托兰一个眼神示意那人就是天灾摆渡人。
天灾摆渡人在走到酒馆中央时突然站住了，缓缓伸出枯瘦的双手合十，对着前方微微鞠了一躬。
“你们几个，是来找我的吧？”
伴随着天灾摆渡人那沙哑的声音响起，德蕾莎立刻站起身举枪射击。
天灾摆渡人呼出一口黑气，子弹一接触黑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知无形之迷雾，请您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天灾摆渡人右手一抓，手中的黑气变成一柄长枪，他握住长枪就向默格刺去，托兰挡在默格面前握紧双刃戟挡在胸前。但长枪还没碰到双刃戟就不再动弹了。托兰定睛一看，默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左手抓着枪柄，整个人安然无恙。
“敢跟时间叫板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之一。”默格平静地说道，同时左手猛地一用力，长枪就被默格捏碎了。
天灾摆渡人怔怔地看着默格，周围的黑气突然一收缩。
“离开这里！”默格低声喝道，同时右手抓住托兰的衣领就扔出了酒馆。在其他四个人离开酒馆的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声从里面传出，整座酒馆轰然倒塌。爆炸的余波将几个人掀翻在地，周围的建筑也相继倒塌。两道光芒从废墟里面飞出，在碰撞了一下之后一道光芒就加速向远方飞去了，另一道光芒缓缓落到地面，光芒散去，默格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默格回头看着坍塌了的酒馆，撇了撇嘴：“啧，回头怎么跟索尔和娜娜解释啊……”
“这位先生，您究竟是……”克劳迪娅强压住内心的慌乱。
默格回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回答：“一个平凡的酒馆老板罢了。”说罢，默格就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走远了。
“队长，我们这算是委托失败了吗？”托比惊魂未定地问道。
克劳迪娅点了点头：“我们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明白了吗？”
“明白了。”
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快步离开了这里。
……
天灾摆渡人跑到一个巷子里，回头看见默格没有跟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不远处突然传出的声响让他的神经在一瞬间又紧绷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着红色披风戴着魔术帽的人站在路灯下背对着他。
那个人缓缓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一张塔罗牌。右手一晃，那张塔罗牌就不见了。天灾摆渡人感到胸口一疼，低头一看，那张对应着魔术师的塔罗牌已经扎在自己的胸膛上，血液正顺着卡牌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面。
接着，他只感到脖子右侧一疼，天灾摆渡人伸出右手捂住脖子，他感到右手沾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天灾摆渡人怔怔地看着那个人，嘴唇动了几下，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那个人走到天灾摆渡人的尸体边从他身上摸出一张对应着死神的塔罗牌，然后离开了。
……
几天后。
“对了托比，那个委托后来结果如何了？”托兰看向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托比。托比睁开眼睛：
“那个富商说自从委托我们那天起他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也没见过恶鬼，所以他就以为我们完成了委托，不过嘛，队长一直说我们失败了，所以也没要富商的报酬。”
“哦。”托兰随手端起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对了，你知道吗？那个天灾摆渡人死了。”
托比的话让托兰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他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死，死了？”
“对，很难以置信对吧？我开始也不相信，可据说渡鸦二队的队长……渡鸦和秃鹫的人在晚上会‘打扫’自己的地盘和周边的灰色地带，所以他们也有清道夫的外号。据说渡鸦二队队长娜塔莎就是在清扫的时候发现了天灾摆渡人的尸体，胸口插着一张魔术师塔罗牌，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了。据说不远处还有一张红桃扑克牌插在墙上。看样子天灾摆渡人的伤口是那张扑克牌造成的。”托比说道。
“托兰，到克劳迪娅队长的办公室去，来活儿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好，等我一下。对了，托比，这么早叫我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活计？”托兰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有人发布了一个报酬高达三十万蛇瞳的委托！”
“哦，三十万……”托兰愣了一下，“等等一下，三十万蛇瞳！你没说错吧？”
“没有，据说发布委托的是一个富商，哎呀等你过来就明白了。我先挂了，一会儿见。”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托兰站在原地，虽然感觉有些假，而且托比也没少开过这类的玩笑，但他好像并没有说谎……
思考了一会，托兰决定还是相信托比一回，洗漱好后就动身前往克劳迪娅的办公室那里了。
站在一座办公楼前，托兰有种恍惚感，似乎在巨树的生活还是昨天的事，不过现在，他是雕鸮第二小队的队员。整理了下思绪，托兰就走进了办公楼。
“托兰，你也来了？”
一进门，托兰就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托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叶秋和托比还有德蕾莎都站在电梯门口。叶秋正在逗站在他手指上的长臂。托比的脖子上挂着耳机，右手叉着腰双腿交叉站立，后脚跟微微翘起。德蕾莎一副看人妖的样子看着托比。
“德蕾莎？你怎么也过来了？”托兰感到有点惊讶。
德蕾莎有点不满意地嘟起嘴：“我怎么不能来这里了？我的战斗力也不比你们弱。”
“好了，人都到齐了，那我来说明一下情况吧，”说到这，托比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叫维克托的富商最近总会做噩梦，白天甚至还会看到噩梦里的恶鬼，而且他遇到的很多事像是被故意设计好的一样，所以他想拜托我们调查一下这件事。”
“这不应该请教心理医生吗？”德蕾莎不解地问道。
托比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能想到的人家当然也想到了，可不管是请医生还是找人占卜，他甚至还向神灵祷告。但那些一点用都没有，情况甚至还恶化了。迫不得已，他找到了我们。”
“托比，人到齐了吗？齐了的话就上来。”托比脖子上挂着的耳机里传出了克劳迪娅的声音。
“队长叫我们了，赶紧上去吧。”说完，托比走进刚好打开的电梯内。
……
托兰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克劳迪娅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男子面容憔悴，双眼的黑眼圈说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好了。
“维克托先生，介绍一下，这几位分别是德蕾莎、叶秋、托比、托兰。他们都是很可靠的队员。”克劳迪娅看见他们进来了后开口说道。
男子点了点头，脸色很不好：
“抱歉，我这两天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请原谅。”
“维克托先生，你既然委托我们帮你调查，那有没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德蕾莎关切地问道。
维克托想了一会，点了点头：“算是有吧，每次我做噩梦时，场景都会变，但我总会看到一个人拿着一张牌，牌上画着死神。对了，我还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好像是说……是在说……”
维克托费力地想了好久，才开口缓缓说道：
“崇高伟大的……启示……之星，盲目痴愚的……无可名状之雾。”
“是这样啊……”克劳迪娅坐在办公椅上思考着。
“对了，”维克托打断了克劳迪娅的思考，“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做噩梦时，我记得是在一个聚会上。地点……好像是红湖酒馆。”
“红湖酒馆……在灰色地带，那就好办多了。”克劳迪娅从办公椅上站起。
托比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口水：“队长，你不会要我们去红湖酒馆找情报吧？”
“对。”
……
默格正擦拭着玻璃酒杯，听到有人进来后放下酒杯打量了一眼，接着又继续擦拭酒杯了。
克劳迪娅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四个人，几个人分别找位置坐下。托兰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目光瞥到吧台上的相框：
“咦？这两个小女孩好像见过，是……”
“我女儿。”默格淡淡回答道。
“哦。”托兰点了点头。
“托兰。”沉默了一会，默格突然说话了。
“嗯？”
托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是默格在叫他。
“如果你们想要找天灾摆渡人的话……那得等一会儿，再过一段时间他才会来。”默格擦拭着酒杯心不在焉地说道。但这对托兰来讲仿佛是一道惊雷一般。
“等等，天灾摆渡人？那个被评定为噩梦级别的家伙？”托兰连忙追问。
默格耸了耸肩：“他是你们的委托目标，不是吗？很多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托兰思考了一会，压低声音说道：“先生，您既然知道，那一会要是打了起来，请您赶紧离开以避免波及到您。”
“我要是怕被波及就不会在这站着了，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默格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好了，别光在这里呆坐着，想喝点什么？”
托兰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队长，这时候喝酒……不会误事吗？”德蕾莎看向克劳迪娅。克劳迪娅微微笑了笑，走过去要了两杯紫罗兰菲兹，默格调好后克劳迪娅拿着酒走回来递给德蕾莎一杯：“喝点不误事，我记得你很喜欢这酒的。”
“谢，谢谢队长……”德蕾莎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酒。克劳迪娅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她听见了托兰和默格的对话，如果那真的是天灾摆渡人，那可真是噩梦了……
……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推开酒馆门走了进来，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苍白。默格给了托兰一个眼神示意那人就是天灾摆渡人。
天灾摆渡人在走到酒馆中央时突然站住了，缓缓伸出枯瘦的双手合十，对着前方微微鞠了一躬。
“你们几个，是来找我的吧？”
伴随着天灾摆渡人那沙哑的声音响起，德蕾莎立刻站起身举枪射击。
天灾摆渡人呼出一口黑气，子弹一接触黑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知无形之迷雾，请您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天灾摆渡人右手一抓，手中的黑气变成一柄长枪，他握住长枪就向默格刺去，托兰挡在默格面前握紧双刃戟挡在胸前。但长枪还没碰到双刃戟就不再动弹了。托兰定睛一看，默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左手抓着枪柄，整个人安然无恙。
“敢跟时间叫板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之一。”默格平静地说道，同时左手猛地一用力，长枪就被默格捏碎了。
天灾摆渡人怔怔地看着默格，周围的黑气突然一收缩。
“离开这里！”默格低声喝道，同时右手抓住托兰的衣领就扔出了酒馆。在其他四个人离开酒馆的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声从里面传出，整座酒馆轰然倒塌。爆炸的余波将几个人掀翻在地，周围的建筑也相继倒塌。两道光芒从废墟里面飞出，在碰撞了一下之后一道光芒就加速向远方飞去了，另一道光芒缓缓落到地面，光芒散去，默格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默格回头看着坍塌了的酒馆，撇了撇嘴：“啧，回头怎么跟索尔和娜娜解释啊……”
“这位先生，您究竟是……”克劳迪娅强压住内心的慌乱。
默格回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回答：“一个平凡的酒馆老板罢了。”说罢，默格就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走远了。
“队长，我们这算是委托失败了吗？”托比惊魂未定地问道。
克劳迪娅点了点头：“我们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明白了吗？”
“明白了。”
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快步离开了这里。
……
天灾摆渡人跑到一个巷子里，回头看见默格没有跟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不远处突然传出的声响让他的神经在一瞬间又紧绷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着红色披风戴着魔术帽的人站在路灯下背对着他。
那个人缓缓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一张塔罗牌。右手一晃，那张塔罗牌就不见了。天灾摆渡人感到胸口一疼，低头一看，那张对应着魔术师的塔罗牌已经扎在自己的胸膛上，血液正顺着卡牌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面。
接着，他只感到脖子右侧一疼，天灾摆渡人伸出右手捂住脖子，他感到右手沾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天灾摆渡人怔怔地看着那个人，嘴唇动了几下，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那个人走到天灾摆渡人的尸体边从他身上摸出一张对应着死神的塔罗牌，然后离开了。
……
几天后。
“对了托比，那个委托后来结果如何了？”托兰看向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托比。托比睁开眼睛：
“那个富商说自从委托我们那天起他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也没见过恶鬼，所以他就以为我们完成了委托，不过嘛，队长一直说我们失败了，所以也没要富商的报酬。”
“哦。”托兰随手端起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对了，你知道吗？那个天灾摆渡人死了。”
托比的话让托兰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他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死，死了？”
“对，很难以置信对吧？我开始也不相信，可据说渡鸦二队的队长……渡鸦和秃鹫的人在晚上会‘打扫’自己的地盘和周边的灰色地带，所以他们也有清道夫的外号。据说渡鸦二队队长娜塔莎就是在清扫的时候发现了天灾摆渡人的尸体，胸口插着一张魔术师塔罗牌，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了。据说不远处还有一张红桃扑克牌插在墙上。看样子天灾摆渡人的伤口是那张扑克牌造成的。”托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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