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白袍人
小石镇有个赌玉坊，老板被镇上的人称作“扒皮鬼”，他不仅喜欢坑人，还喜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品相再好的玉石，都要被他说得一文不值。
洛溪和墨小白此刻正睁着大眼睛紧紧盯着他和他手上墨小白捡的黑色小石头。
许久，赌玉坊老板放下了手中的石头，笑道：“这块石头里面没有玉，就是一块废石。”
“没有玉你还看那么久？老板，你是不是又想忽悠我们？”洛溪知道，这老板又要开始表演了。
“这叫什么话，老夫我走南闯北，一生阅石无数，任何石头只要看一眼，就知其中有没有玉！你们这块石头，不论是从品相还是质地来看，就是一般的石头！”
“我呸，你之前每次也这样说，最后还不是收了我们的石头，要是没玉，你为什么都收？”洛溪虽然只有十二岁，可脑子灵光得很。
老板尴尬一笑，道：“这不是见你们两个可怜，才每次故意收你们的石头，就当是做善事嘛！”
“脸皮真厚！”洛溪小声骂道。
这老板不知道是不是被镇上的人骂太多了，所以没有什么反应。
“你不就是想压价么？说吧，这块石头多少钱收？”洛溪单刀直入。
“要不是见你们孤苦伶仃，要不是老夫一生心地善良，你们这块石头我是万万不要的。”
老板嘴巴虽然这样说着，可手还是伸了出来，比了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价格。
洛溪见状，气得脸都白了，她正欲理论，一直没说话的墨小白拉住了她，道：“走，我们不卖了。”说完便拿起了柜台上的黑石小石头，牵着洛溪往门外走。
“别啊，怎么说不卖就不卖了呢？你们这石头拿回去也不能当饭吃啊！”老板赶紧追了上来。
墨小白没好气道：“不能当饭吃也不卖给你！”
老板见墨小白是认了真了，服软道：“行行行，那你们开个价。”
“你不是说这石头里面没有玉么？”
老板嘿嘿一笑：“有那么一点点。”
墨小白一声冷哼：“这些年你坑了我们不少，今天这块石头，你要是想买，最低这个数！”墨小白做了个手势。
老板见墨小白的手势，面露难色。
墨小白拉着洛溪，作势又要走。
老板咬了咬牙道：“行吧，就当是我今日做了一件大善事吧！”
墨小白又是一声冷笑：“我这个数报得都是低的，你实则还是可以大赚一笔！”
“哎，你们不懂，这石头哪值什么钱啊？”老板还在装，不过他已经去拿钱了。
出了赌玉坊后，洛溪非常开心。
“小白，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块小石头竟换了这么多钱，我们三个月不愁吃喝啦！”洛溪用力捏了捏墨小白的手，当作对他的奖励。
墨小白无语，他不明白，为什么洛溪不管是开心难过都要捏他的手？
一个女孩子，什么癖好？
随后，他们在镇上买了不少好吃的，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回到山中的洞里。
生火做饭，吃肉喝汤。
吃完后，他们跟往常一样，爬上了旁边的树梢上。
看着满天繁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错觉，今晚的星星，似乎都比之前亮了很多。
也许是人吃饱后，看什么东西都是美的吧。
“小白，今天是我们这几年来，第一次吃得这么饱，还这么丰盛！”
墨小白看着天空，道：“以后，我们会一直这样的。”
洛溪重重点头，眼角悄悄的滴下一滴眼泪，随后靠在了墨小白肩上。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猪啊，说睡就睡！”
墨小白看着洛溪睡得跟猪一样，摇了摇头，拼劲了全力，背着洛溪下了树，回到洞中睡去了。
第二日天刚刚亮，洞中就有阳光照射进来。墨小白懒洋洋的睁开了眼，见洛溪不在，心想她应该又去准备早上吃的食物了。
他起来朝洞外走去，可刚来到洞外，就看到一个身披白袍的人立在洞口不远处，背对着他，负着双手。
墨小白立马警觉起来，他问道：“你是谁？我洛溪姐姐呢？”
难道是昨天卖玉石的钱被人盯上了？
白袍人转过身来，蒙着面，只留下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盯着墨小白。
“那个小女孩走了。”他的声音略带沧桑。
“走了？”
墨小白才不会信，他扯着嗓子喊道：“洛溪姐姐，你在哪里？洛溪姐姐……”
可他喊了好多声都没有回应。
“她真的走了，不会回来了。”白袍人打断了他的喊声。
墨小白盯着他：“是你抓走的她？”
白袍人道：“严格来说，是我送走了她！”
墨小白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冲上去就准备打白袍人。“你把我洛溪姐姐抓到哪里去了？她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可白袍人瞬间就到了他身后，就像变戏法似的！
“不错，十岁的孩子如此无所畏惧，有胆识！我送走那个小女孩，其实是因为你，你真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就先听我说完。”
墨小白转身看着他，满眼恨意，手中的石头虽然还是握得紧紧的，但没有再动手了。
白袍人笑了一笑，自顾自的进了山洞，墨小白只得也跟在后面。
你他娘的倒是说啊！墨小白在心里恨恨骂道。
那人仿佛听到了墨小白心里的咒骂，又是一声冷笑。
进到洞内，白袍人转过身，也不说话，手指轻轻一挑，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非常血腥的画面！
画面上无数人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虽然他们个个身着白丝玉绸，气质非凡，但脸上衣服上无不是血迹斑斑！
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金甲人。
金甲人手握大刀，随着领头人一声令下，跪着的人瞬间人头落地！
墨小白看呆了，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你为什么让我看这个？这是什么？刑场的一幕么？”
说实话，换做任何一个十岁的小孩，都会被吓出病来。
白袍人冷冷说道：“继续看下去。”
他的声音有种无形的压力，让墨小白不得不从。
接下来，画面来到了一个奢华的大殿之中，宫殿的四壁和柱子都是白玉堆砌而成。大殿中央有一男一女，都身披玉丝长袍，虽然脸上和身上都是鲜血淋漓，但丝毫掩盖不住女人的绝世容貌，男人的英气挺拔！
他们被无数金甲人围着，但也不见有什么惧色。
而大殿四周，横七竖八躺着无数尸体。
画面到这就结束了。
墨小白刚刚一看到画面中的一男一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而且莫名其妙的头痛欲裂，痛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冒青筋！
“他们...他们是谁？怎么画面没有了？他们后面怎么样了？”墨小白脸色惨白，咬着牙问道。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白袍人声音还是冷冷的。
“刚刚画面上的两人我感觉很熟悉，但一深想，头就似要裂开一样！他们是谁，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墨小白捶着自己的脑袋。
白袍人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烁着，似乎在酝酿什么，他盯着墨小白，过了好一会，才沉声说道：“那身披玉丝长袍的男女是你的父母，那些被砍头的，也都是你的族人！他们最后都死了！”
白袍人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但是他在尽量压制着自己。
“你说什么？”墨小白听后瞬间气血翻涌，声音提高了好几倍！
“你不相信是吧？那我再给你看看这个！”白袍人手指一挥，洞中的墙壁又出现了一个画面，只见一个男婴被刚刚身披玉丝长袍的男女抱在怀中逗笑，画面温馨幸福。
男婴身上挂着一块白玉，白玉上面还刻着特殊的符号。
这块白玉墨小白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它就在自己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自己一步！
就算是饿得再狠的时候，洛溪都不让他卖，因为洛溪说，这是他身份的唯一凭证。
没想到被她说中了！
“这个孩子就是你，这块白玉也在你身上吧？”白袍人问道。
“在……在我身上……”墨小白微微一回想，又是头痛欲裂，而且比刚才还痛，痛得他两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他仿佛进到了梦中，梦中那一男一女对着他在笑，亲他的脸颊……
许久，墨小白惊醒了！
这不是梦，这是他儿时的记忆，虽然只是片刻的记忆，但却是真实的。
白袍人还在。
“如何，信了么？”
墨小白点头，随后他捏紧了拳头，问道：“是谁害了我父母？是谁屠了我族人？那些金甲人都是谁？”
他柔弱的身材，此刻散发出来的恨与怒，让整个山洞瞬间凉了好几度！
白袍人此刻却突然笑了。
“怎么？想报仇？就凭你？呵呵，只怕村里的野狗你都打不过！”
墨小白一字一字道：“你告诉我，杀我爹娘和族人的，到底是什么人？”
白袍人又笑了，但这一次不是冷笑，而是开心的笑。
“很好，我就是要你有这种恨和怒，有这种恨和怒，才能为你爹娘报仇，才能为你全族的人报仇！”
他顿了一顿又道：“但是，我现在还不会告诉你你的仇人是谁，因为你还太弱了，只有等你有些本领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要如何学本领？”
白袍人：“很简单，离你这洞中不远处有一块石头，就是平常你和那个女娃娃经常在上面玩耍的那块石头，你什么时候可以把那块石头搬到这洞口来，我就告诉你！”
“那块石头，可比一个大人还高还宽！”墨小白对那块石头再熟悉不过，平常他和洛溪经常在石头上面睡午觉。
“怎么，觉得自己办不到？如果这都办不到，那就证明你只是一个废物，你报不了仇，你只配龟缩在这小山洞里，靠着捡那些破石头苟活着！”
洛溪和墨小白此刻正睁着大眼睛紧紧盯着他和他手上墨小白捡的黑色小石头。
许久，赌玉坊老板放下了手中的石头，笑道：“这块石头里面没有玉，就是一块废石。”
“没有玉你还看那么久？老板，你是不是又想忽悠我们？”洛溪知道，这老板又要开始表演了。
“这叫什么话，老夫我走南闯北，一生阅石无数，任何石头只要看一眼，就知其中有没有玉！你们这块石头，不论是从品相还是质地来看，就是一般的石头！”
“我呸，你之前每次也这样说，最后还不是收了我们的石头，要是没玉，你为什么都收？”洛溪虽然只有十二岁，可脑子灵光得很。
老板尴尬一笑，道：“这不是见你们两个可怜，才每次故意收你们的石头，就当是做善事嘛！”
“脸皮真厚！”洛溪小声骂道。
这老板不知道是不是被镇上的人骂太多了，所以没有什么反应。
“你不就是想压价么？说吧，这块石头多少钱收？”洛溪单刀直入。
“要不是见你们孤苦伶仃，要不是老夫一生心地善良，你们这块石头我是万万不要的。”
老板嘴巴虽然这样说着，可手还是伸了出来，比了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价格。
洛溪见状，气得脸都白了，她正欲理论，一直没说话的墨小白拉住了她，道：“走，我们不卖了。”说完便拿起了柜台上的黑石小石头，牵着洛溪往门外走。
“别啊，怎么说不卖就不卖了呢？你们这石头拿回去也不能当饭吃啊！”老板赶紧追了上来。
墨小白没好气道：“不能当饭吃也不卖给你！”
老板见墨小白是认了真了，服软道：“行行行，那你们开个价。”
“你不是说这石头里面没有玉么？”
老板嘿嘿一笑：“有那么一点点。”
墨小白一声冷哼：“这些年你坑了我们不少，今天这块石头，你要是想买，最低这个数！”墨小白做了个手势。
老板见墨小白的手势，面露难色。
墨小白拉着洛溪，作势又要走。
老板咬了咬牙道：“行吧，就当是我今日做了一件大善事吧！”
墨小白又是一声冷笑：“我这个数报得都是低的，你实则还是可以大赚一笔！”
“哎，你们不懂，这石头哪值什么钱啊？”老板还在装，不过他已经去拿钱了。
出了赌玉坊后，洛溪非常开心。
“小白，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块小石头竟换了这么多钱，我们三个月不愁吃喝啦！”洛溪用力捏了捏墨小白的手，当作对他的奖励。
墨小白无语，他不明白，为什么洛溪不管是开心难过都要捏他的手？
一个女孩子，什么癖好？
随后，他们在镇上买了不少好吃的，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回到山中的洞里。
生火做饭，吃肉喝汤。
吃完后，他们跟往常一样，爬上了旁边的树梢上。
看着满天繁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错觉，今晚的星星，似乎都比之前亮了很多。
也许是人吃饱后，看什么东西都是美的吧。
“小白，今天是我们这几年来，第一次吃得这么饱，还这么丰盛！”
墨小白看着天空，道：“以后，我们会一直这样的。”
洛溪重重点头，眼角悄悄的滴下一滴眼泪，随后靠在了墨小白肩上。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猪啊，说睡就睡！”
墨小白看着洛溪睡得跟猪一样，摇了摇头，拼劲了全力，背着洛溪下了树，回到洞中睡去了。
第二日天刚刚亮，洞中就有阳光照射进来。墨小白懒洋洋的睁开了眼，见洛溪不在，心想她应该又去准备早上吃的食物了。
他起来朝洞外走去，可刚来到洞外，就看到一个身披白袍的人立在洞口不远处，背对着他，负着双手。
墨小白立马警觉起来，他问道：“你是谁？我洛溪姐姐呢？”
难道是昨天卖玉石的钱被人盯上了？
白袍人转过身来，蒙着面，只留下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盯着墨小白。
“那个小女孩走了。”他的声音略带沧桑。
“走了？”
墨小白才不会信，他扯着嗓子喊道：“洛溪姐姐，你在哪里？洛溪姐姐……”
可他喊了好多声都没有回应。
“她真的走了，不会回来了。”白袍人打断了他的喊声。
墨小白盯着他：“是你抓走的她？”
白袍人道：“严格来说，是我送走了她！”
墨小白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冲上去就准备打白袍人。“你把我洛溪姐姐抓到哪里去了？她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可白袍人瞬间就到了他身后，就像变戏法似的！
“不错，十岁的孩子如此无所畏惧，有胆识！我送走那个小女孩，其实是因为你，你真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就先听我说完。”
墨小白转身看着他，满眼恨意，手中的石头虽然还是握得紧紧的，但没有再动手了。
白袍人笑了一笑，自顾自的进了山洞，墨小白只得也跟在后面。
你他娘的倒是说啊！墨小白在心里恨恨骂道。
那人仿佛听到了墨小白心里的咒骂，又是一声冷笑。
进到洞内，白袍人转过身，也不说话，手指轻轻一挑，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非常血腥的画面！
画面上无数人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虽然他们个个身着白丝玉绸，气质非凡，但脸上衣服上无不是血迹斑斑！
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金甲人。
金甲人手握大刀，随着领头人一声令下，跪着的人瞬间人头落地！
墨小白看呆了，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你为什么让我看这个？这是什么？刑场的一幕么？”
说实话，换做任何一个十岁的小孩，都会被吓出病来。
白袍人冷冷说道：“继续看下去。”
他的声音有种无形的压力，让墨小白不得不从。
接下来，画面来到了一个奢华的大殿之中，宫殿的四壁和柱子都是白玉堆砌而成。大殿中央有一男一女，都身披玉丝长袍，虽然脸上和身上都是鲜血淋漓，但丝毫掩盖不住女人的绝世容貌，男人的英气挺拔！
他们被无数金甲人围着，但也不见有什么惧色。
而大殿四周，横七竖八躺着无数尸体。
画面到这就结束了。
墨小白刚刚一看到画面中的一男一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而且莫名其妙的头痛欲裂，痛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冒青筋！
“他们...他们是谁？怎么画面没有了？他们后面怎么样了？”墨小白脸色惨白，咬着牙问道。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白袍人声音还是冷冷的。
“刚刚画面上的两人我感觉很熟悉，但一深想，头就似要裂开一样！他们是谁，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墨小白捶着自己的脑袋。
白袍人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烁着，似乎在酝酿什么，他盯着墨小白，过了好一会，才沉声说道：“那身披玉丝长袍的男女是你的父母，那些被砍头的，也都是你的族人！他们最后都死了！”
白袍人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但是他在尽量压制着自己。
“你说什么？”墨小白听后瞬间气血翻涌，声音提高了好几倍！
“你不相信是吧？那我再给你看看这个！”白袍人手指一挥，洞中的墙壁又出现了一个画面，只见一个男婴被刚刚身披玉丝长袍的男女抱在怀中逗笑，画面温馨幸福。
男婴身上挂着一块白玉，白玉上面还刻着特殊的符号。
这块白玉墨小白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它就在自己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自己一步！
就算是饿得再狠的时候，洛溪都不让他卖，因为洛溪说，这是他身份的唯一凭证。
没想到被她说中了！
“这个孩子就是你，这块白玉也在你身上吧？”白袍人问道。
“在……在我身上……”墨小白微微一回想，又是头痛欲裂，而且比刚才还痛，痛得他两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他仿佛进到了梦中，梦中那一男一女对着他在笑，亲他的脸颊……
许久，墨小白惊醒了！
这不是梦，这是他儿时的记忆，虽然只是片刻的记忆，但却是真实的。
白袍人还在。
“如何，信了么？”
墨小白点头，随后他捏紧了拳头，问道：“是谁害了我父母？是谁屠了我族人？那些金甲人都是谁？”
他柔弱的身材，此刻散发出来的恨与怒，让整个山洞瞬间凉了好几度！
白袍人此刻却突然笑了。
“怎么？想报仇？就凭你？呵呵，只怕村里的野狗你都打不过！”
墨小白一字一字道：“你告诉我，杀我爹娘和族人的，到底是什么人？”
白袍人又笑了，但这一次不是冷笑，而是开心的笑。
“很好，我就是要你有这种恨和怒，有这种恨和怒，才能为你爹娘报仇，才能为你全族的人报仇！”
他顿了一顿又道：“但是，我现在还不会告诉你你的仇人是谁，因为你还太弱了，只有等你有些本领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要如何学本领？”
白袍人：“很简单，离你这洞中不远处有一块石头，就是平常你和那个女娃娃经常在上面玩耍的那块石头，你什么时候可以把那块石头搬到这洞口来，我就告诉你！”
“那块石头，可比一个大人还高还宽！”墨小白对那块石头再熟悉不过，平常他和洛溪经常在石头上面睡午觉。
“怎么，觉得自己办不到？如果这都办不到，那就证明你只是一个废物，你报不了仇，你只配龟缩在这小山洞里，靠着捡那些破石头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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