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说什么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矮墙上、一遍遍怀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

    踩着薄暮走向余晖暖暖的澎湖湾..........

    伴随着大队部里的大喇叭传出优美的旋律，一首刘文正演唱的“外婆的澎湖湾”伴随着东方的太阳缓缓升起！

    一九八一年离劳动节还有两天，也就是农历三月二十四日！定好了婚约农历四月二十六日！

    本来是喜迎事，大家伙办完了事，说好了各种琐碎，一大家子围坐一起，吃饭喝酒，再敲定具体到每个人的任务。也算想的周全！

    那个年代走过来的都知道，谁跟谁不吵几句，谁跟谁不撕扯两下！哪家跟哪家没有点鸡毛蒜皮的事！这都是常有的事！但凡你说出去看热闹，有人吵架快打起来了！就算倒好的酒也要等一会回来再喝，再好看的书籍也被仍在了一旁，灶膛里刚燃起来的火也不管了，咱要立马出去看看热闹！

    “没天理了，谁来管管说抢就抢，有人抢着吃山珍海味，有人慌着捡钱，没见过还有人抢着吃剩饭，真是不要一点老脸了，我呸...真不要脸。。”

    随着外面的吵闹声传入众人耳根，听着声音好近，就是墙外面不远处。大家不约而同抬起腿就往外走，干啥，看热闹！但是，那边婆家来人好像没听到一般，媒婆只是起身张望了一眼，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院里的女眷都出来了，只听得外面的叫骂声更大了。

    不出来还好，出来一看。这吵闹的人，正好对着自家大门在吵吵嚷嚷。这下可好了，女眷也开怼，打嘴仗谁不会？骂的一个比一个凶！

    大奶奶看不惯了，往前一站，“都憋住，咋回事，把话说清楚！”

    只听对面一个老妇缓缓道来！

    “我说老嫂子，不是看着乡里乡亲的份上，早就打进去了！”

    哎呦你南乡的吧！跑这干啥！看把你厉害的！有啥话不会好好说？没长嘴是咋了？就会干人活不会说人话？嘴里不干不净的是干啥？抢你家啥了！有事你不会进来招呼一声，在外边骂骂咧咧的是干啥？今你要不说说清楚！这事没完！看我不把你嘴斯烂！

    这时候屋里的众人也坐不住了，男女老幼都出来了！往处一站，一片人，气势上已经压倒了对方！

    南乡来的老妇，抬眼一瞧，妈呀今天来带人少了！谁知道这家户延这么大！不行等会得撩实话！

    “谁踏马不会说话！净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瞧瞧你家办的啥事！还好意思问！我都替你臊的慌！挺大的人了，办的啥事！找你们当家的来，你说话算数不，充数啥里！把你们当家喊来！

    我奶奶往前一站，问道:你哪人啊！这么厉害！看你嚣张的不像个样子！跑到家门口撒欢来了！你也不挑挑时候！

    老妇嘴一咧张口道：南乡的姓王，村里那七八个烟炕，都是俺家的！打听打听，俺也不是白给的！别想着到你们地界你们就厉害！我们也不是泥捏的！

    哦，是这啊，那也确实不瓤，前两年我家那口子去南乡给一家烧了烟炕的主，忙活了七八天。感情不会是你家？

    那老妇一听这话，还没张嘴，身后的男人张嘴说道：是我家的，听我大哥说过，当年烟炕失火着了，是在这请的一位老烟师，回去忙活了一阵子，还指点不少呢，！您跟那老烟师是？？？

    哦，那是孩子的父亲！

    哎呦，嫂子.你看我这不知道啊！老烟师人呢，我得当面道谢啊！】

    走了，去年走了！

    南乡来的众人一听，呵，感情还欠着人家情份呢！这可说不过去啊！咋整呢，几人嘀嘀咕咕的！那男人又说了，哎呦，真是对不起，不知道是您家，你看我们也来了，就去院里说吧！俺也不在这吵吵了，说说看看不行就算了！

    这时候媒人脸一红，就要走，正好被南乡来的老妇逮个正着！“就是你办的好事，别走”

    众人进了院子！嘁嘁喳喳的说着！

    南乡的老妇跟着奶奶进了堂屋，在里面好一阵嘀咕。

    “你说什么”！这是我奶奶的声音！

    随后两人出来，奶奶道：今天到这吧，大家先回去吧！也没什么事！

    来的客人包扩南乡的都走了，唯独叫下了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