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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乱花渐欲迷人眼 浅草才能没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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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随着口中默念这句诗句,1980莫名从梦中惊醒,而刚刚那个场景还没忘记。梦中似乎一段时间没营业等到要去自己的‘戏长天’咖啡店去准备营业,走到那附近才发现整栋楼都搭起了脚手架,整栋楼都被包裹在横七竖八的竹子架子中,而画面一转那个被梦中自己认为是‘戏长天’门店的地方正在装修,自己正和工人交涉是谁让他们动自己店铺的工人说他们只是听人吩咐,画面再一转那里已经俨然换成了另一家店,1980看到自己又走进这家摆着像是木质首饰的玻璃柜台,一闪身从柜台后出来三个人,只记得其中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青年男子一副不管不顾的无理姿态。1980又看着自己怒冲冲的走出门店去打报警电话,激动的诉说着自己门店被无故占据改装,而电话那端似乎胸有成竹式的漠不关心毫无反应反而诉说着无能为力让可以通过诉讼来解决。

    “这,是什么?”1980自言自语。

    “这是梦啊,也是别处上演的真实。”小戏回应着。

    “梦。。。啊”随即1980识海中浮现出了那篇《梦》。

    ‘梦

    早上起来把流程顺序稍作更改,先捅了鼻子,然后整理床榻,洗漱,擦地,测试显示为阴性,然后选了一首抖音上刷到的音乐来放,就这首古琴版《半山听雨》,一边听着一边继续我的模拟拿铁制作的倒水练习,240ml左右的水、两个杯子柱体垂直、控制水流稳定和速度,就这样练了20杯就被这舒缓的音乐听的脑子发麻,可能是大脑转速被同频共振带失速了,但是行为意识还处于相对高速,偏离值愈发大了,得麻了。

    本已不想再写什么,情绪作为激发表达和创作的源头是决定性的,当激荡的思潮要满溢才会不断产生一浪高过一浪的灵感形成诗篇或者音符,但转念一想终究有寥落的几位观众还等着我写到能付费,知音难觅,不可辜负。

    古韵这个标题闪了几下还是引出了“梦”,捎带着对古韵偏好做个交代,喜爱中式古典韵味的东西是从听《寒鸦戏水》《高山流水》等配乐磁带开始的,这有赖于家父是当年当地电视台的专业工作者,这些配乐选材就成了诺大一个小小地级市的市面上区别于刚刚开始登上历史舞台规模庞大的流行音乐而成为难能可贵的素材。我上高一,那一年是1994年。

    近来时常有梦,有的梦境醒来仍能记几周,有的梦境看似不切实际,现实中也永远无法复制,但此梦存于他处的感念也聊以慰藉。

    梦,大约是不可描述,不可追味,春梦了无痕眨眼间只剩残篇,吧唧嘴的功夫就难觅痕迹。但多少人痴迷于梦境,追索梦境形成的缘由,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其实很多梦境与日常所思所想完全不着边际,但没关系,不妨碍我们古往今来把梦定义的如此美艳激荡,你看,梦里花落知多少、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里寻他千百度、昨夜闲潭梦落花、庄生晓梦迷蝴蝶、铁马冰河入梦来。有人把美梦当作祝愿送出,有人为别人造梦,也有火影里无限月读的想要用梦境代替现实的自我催眠,梦里也有颜如玉也有黄金屋吧,即非逃避亦非自欺,宇宙间繁星多过此间沙粒,只在银河系贫瘠区的我们哪能知道更多呢,有梦就去做吧,梦里过过浓缩了的另一段人生不是挺好的么,梦里抢菜应该更得心应手一些了吧,梦里要是还抢不到那你这梦就白做了啊,不算,重做。

    附一首搜索带梦字的古诗词时看到的唐代诗人张若虚的七言长篇《春江花月夜》,长三十六句,每四句一换韵,诗情画意哲理融为一体,美则美哉。是被闻一多誉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

    愿生者有梦,梦里花有意水亦有情,梦里盛世安宁永享太平。

    春江花月夜

    【唐】张若虚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

    “梦里花落知多少”小戏沉醉般静默。

    “小戏”看小戏没反应,1980提高了音量在识海里重重的的大喊道“小——戏!!”

    “干嘛,吓死我啊你想”

    “失魂落魄的,想谁呢”1980好奇的问道

    “梦。”

    “梦??”

    发现失言的小戏居然有了一种人类的羞涩。

    “哈哈哈,你这号称沉睡几百亿年的老怪物,还知道情爱啊”

    “那还不是受到主人的感染”小戏理直气壮的说道。

    “几百亿年前也跟我有关系啊,你这不是才来么”1980不以为然的抬起右手食指弓起来推了推鼻头。

    “几百亿年前,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啊,不会吧”1980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其实一直在陪你转世,等待着你觉醒然后唤醒我。”

    1980耸了耸肩,“随你说咯”

    “还是说回这个梦吧”1980转换话题“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主人的直觉是对的”

    “我被发现了”

    “那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东西,混沌生物来攻击‘戏长天’么?”

    “我勘不破这天机了,说明至少涉及到元始境中后期的人物了”

    “哦?”随着这一个又像是疑问,又像是回答的声音,1980明显的扬起了右眼的眉毛。

    “爸爸,爸爸”

    “哎,妞妞醒了啊”

    “爸爸爸爸”

    “好了别赖床了,快起床,麦片已经泡好了,还有小番茄和香蕉。”

    “抱抱”

    1980赶紧站在女儿床边,探出上身去敷衍式的抱了抱,又用额头和女儿顶了顶头。

    “快起快起,赶紧刷牙,嘴臭死了”

    “呃,那你快走吧,我起床刷牙了”

    “哈哈哈”1980笑着走到厨房的碗柜里拿出女儿专属的和自己的勺子,走到客厅的餐桌前摆好。

    ******

    正在无花秘境等待第六次平行世界合并钟声的三千,突然觉得一阵暖流流遍全身,正诧异间,忽然察觉身体内的变化随之挥手将小伙伴们带动向远端飘去,“轰”一声爆响后,三千耳畔响起了小伙伴们发出了惊呼。

    “千钧境九级!”

    渐渐收敛气息的三千缓缓睁开双眼,双眸如电,微微点头。稍顷又抬头向天,并将右手食指指向天空,微微晃动下颌致意。

    ******

    此时,1980的识海。

    “元始境中期?”

    “天外天中期!”小戏缓缓点头着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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