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自曝身份
陈芜燚边走边感到好笑，想到那队长一副我们就是全心全意为大众服务的姿态，最终笑出声来。
“老板，没出现你期待的事情你还那么高兴？”维克娅疑问道，她是前一天遭遇时的当事人，见识过那两人的丑陋嘴脸，眼见他们死得很憋屈，倒也有点解气的感觉。
“我是自己有点恶趣味，你们说说看，逼着坏人做好事和逼着好人做坏事，哪个更有意思？”陈芜燚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因为他想到的原话是‘拉良家下水，劝老妓从良’。
维克娅想象了一下那两种方式分别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扑哧一笑，挑出自己觉得更为无稽的方式拿出来说道：“哪有逼着好人做坏事的道理嘛……”
“呵呵……”陈芜燚笑笑，不置可否，转头对维克多问道：“你怎么看？”
维克多蹙眉深思，半晌后摇摇头，“我知道肯定是有哪点没对，但是没想出来该怎么说。”
陈芜燚轻叹，是啊，任何事都没有一定之规，想要都套路进去，一个字：难，然后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你们说说看，刚才那种情况，如果真的是为了灭口，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两人狂杀脑细胞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旅馆。
两人还在发愣，陈芜燚已经调转马头，目的地换成了天通驻点。
陈芜燚想通了，明明很正常的事，为什么自己要遮遮掩掩呢？
突然觉得走之前和师兄通话时问过他关于匿名时，那边的回答貌似很有玄机。
到达驻点，把马匹在楼前栓好，来到里面。
见底楼大厅只有一个人在，陈芜燚开口问道：“欸，人呢？”
那人知晓陈芜燚是管事接待过的贵客，当下老实地回道：“都在楼后面处理那些猎物。”
经过那人的指点，陈芜燚穿堂入室，打开一个小门后穿行过去，就是大楼后的一块空地。这里聚集了一小群人，剥皮的人只有一个，剩下全是看热闹的。
“这是谁的蛋蛋？谁的？没人要就留着了。”
“我要。”
“没听清，是谁的？”
“我要。”
“你要不算，我问的是谁的？”
“我的。”
“哦，要补补。”
“哈哈哈……”
难怪如此热闹。
刚过来时维克娅还表情平淡，现场待了一会儿后就有点窘迫了，陈芜燚注意到，就对维克多说道：“你留下来拿两副去吃吧，我带维克娅去上面坐坐。”
然后不等回答，招呼维克娅走了。
来到二楼，李管事正在慢悠悠地品茶，见到陈芜燚的到来，忙不迭站起身迎上前，讪笑着解释道：“昨晚的酒还没散，喝点茶解解酒。”
陈芜燚摆摆手：“我又不管你们的事，你随意就好。”
李管事一怔，“哦，好。”
转念间他又问道：“那大人您喝点什么？我这儿的茶虽说不上太极品的，可品种还算足够齐，要不来壶胭脂雀？”
陈芜燚转头问维克娅：“你呢？喝点什么？”
维克娅摇摇头，示意不要。
陈芜燚转过头来说道：“就喝你说的胭脂雀。”
李管事连忙打开自己的珍藏小宝箱，取出茶袋，“大人您喝浓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
“清淡点的吧。”
“好的。”
陈芜燚找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见维克娅还傻站着，就提醒她：“欸，坐呀。”
她才挨着旁边的椅子坐下。
李管事不动声色地继续泡茶。
等他沏好端上来，陈芜燚接过：“谢了。”
“大人客气了，注意，有点烫。”李管事提醒道。
“没事。”陈芜燚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有点淡淡的花香味，茶味不浓，看那茶叶，像是一朵朵半开的红色栀子花花苞，难怪这样取名。
“我问个事。”陈芜燚放下茶杯问道。
李管事心里一惊，“大人请问。”
“你们这里的日常费用有没有接待费这个项目？”陈芜燚问道。
李管事送了一口气，疑惑道：“这算什么项目？不是分摊在其他费用里一起算的吗？”
听到他这样回答，陈芜燚突然想到个笑话，也就按照那个思路问道：“哦，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你说你如果某次刚宴请完前来视察的上司，然后第二天他看到你递上去的报销名目是购买猪饲料，你说他会怎么想？”
李管事噗了半声，幸好自己把嘴掩住了，维克娅则是噗了个全场。
‘不是看你们都刚刚把茶喝进嘴里，我还不会这样说呢。’陈芜燚如是想。
“大人说笑了，我们怎么会去买猪饲料。”李管事尴尬地解释道。
“是哦，要不改成……算了，不说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是正当的开支就可以直接写明去处，”陈芜燚绕了他们两条狗命，主要是因为脑袋里钻出来能够补充进去的名词的确很多，但是大多是产品品牌，在这里说出来没人听懂就是浪费了这个梗。
李管事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大人的确说得有理，不过其他人都没这样做，如果我这样弄出来是不是太……？”
陈芜燚想了想，给出建议，“你就把有关我的费用，按照实际情况报上去就行，上面有意见我去说。”如果不是突然想起这个梗，他还没那么坚决，想到以后跟自己有关的费用变成不可描述的范畴，就有点膈应了。
“大人，那该如何称呼您呢？”是的，这两日的口头交流，称呼上全是大人去大人来，如果要把刚才的对话用文字写下来作依据，都没法准确地代称对方。
“我姓陈。”陈芜燚风轻云淡般说道，眼神却死盯着看他的反应。
“哦，原来是陈大……呃，喀喀。”这是呛住了。
成功搞死一个，陈芜燚从旁建议道：“不要急，深呼吸，来！呼！吸！继续加油不要停。”
好半天，脸色涨得通红的李管事才恢复正常呼吸，脸色是没法褪下去了，因为此时他的心脏还在使劲加油泵血呢。
“大，大人……”李管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所有功能了。
“反正最多等几天你们都会知道，所以就不瞒你了。”陈芜燚老实说道。
“%……&…%￥￥#”李管事说道。
“这是脑充血导致的语言中枢失常了，我们走，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会儿就好了。”陈芜燚起身，叫上维克娅就走了出去。
楼下的人群已经散了，留下几人在一张很大的案板上分割分装肉类，毕竟品种不一样，烹饪的方法和火候都完全迥异。
维克多则拎着四个蛋蛋，李休在陪同。
不过不是他主动要的，之前陈芜燚说话时的声音虽说不大，总有那么几个人能听到，自然会通知经手人员向指定人员交付指定数目的指定内容。
“多撒点烧烤料，味道肯定一级棒，相信我，没错的。”陈芜燚走到他身边说道。
“哦，是。”维克多没反应过来。
陈芜燚有点头疼，还好发现得早，这孩子还有救。想想看，纨绔子弟出门，居然靠得最近的狗腿子不会捧哏，这算什么？这是严重的失职！是对狗腿子这一崇高职业的不尊重。
“你还真的提着……唉，你给他先拿走，晚上按照我说的弄成烧烤味。”后面是朝李休吩咐的。
李休笑呵呵地从维克多手里接过蛋蛋拿去厨房了。
陈芜燚再次支开了李休，问道：“之前问的问题你们想到怎么回答了么？”
维克多愣了一下，他眨眨眼，什么问题？我是谁？这是哪？
维克娅赧然说道：“我也忘了。”
陈芜燚丧气地说道：“唉，你们都忘了，好吧，提示一下，灭口……想起来了你们就从各个方面来讨论一下，单从那个行为来看，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喂喂，不要哭丧着脸，我没用张三的事例来让你们分析就很仁慈了。”
“老板，没出现你期待的事情你还那么高兴？”维克娅疑问道，她是前一天遭遇时的当事人，见识过那两人的丑陋嘴脸，眼见他们死得很憋屈，倒也有点解气的感觉。
“我是自己有点恶趣味，你们说说看，逼着坏人做好事和逼着好人做坏事，哪个更有意思？”陈芜燚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因为他想到的原话是‘拉良家下水，劝老妓从良’。
维克娅想象了一下那两种方式分别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扑哧一笑，挑出自己觉得更为无稽的方式拿出来说道：“哪有逼着好人做坏事的道理嘛……”
“呵呵……”陈芜燚笑笑，不置可否，转头对维克多问道：“你怎么看？”
维克多蹙眉深思，半晌后摇摇头，“我知道肯定是有哪点没对，但是没想出来该怎么说。”
陈芜燚轻叹，是啊，任何事都没有一定之规，想要都套路进去，一个字：难，然后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你们说说看，刚才那种情况，如果真的是为了灭口，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两人狂杀脑细胞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旅馆。
两人还在发愣，陈芜燚已经调转马头，目的地换成了天通驻点。
陈芜燚想通了，明明很正常的事，为什么自己要遮遮掩掩呢？
突然觉得走之前和师兄通话时问过他关于匿名时，那边的回答貌似很有玄机。
到达驻点，把马匹在楼前栓好，来到里面。
见底楼大厅只有一个人在，陈芜燚开口问道：“欸，人呢？”
那人知晓陈芜燚是管事接待过的贵客，当下老实地回道：“都在楼后面处理那些猎物。”
经过那人的指点，陈芜燚穿堂入室，打开一个小门后穿行过去，就是大楼后的一块空地。这里聚集了一小群人，剥皮的人只有一个，剩下全是看热闹的。
“这是谁的蛋蛋？谁的？没人要就留着了。”
“我要。”
“没听清，是谁的？”
“我要。”
“你要不算，我问的是谁的？”
“我的。”
“哦，要补补。”
“哈哈哈……”
难怪如此热闹。
刚过来时维克娅还表情平淡，现场待了一会儿后就有点窘迫了，陈芜燚注意到，就对维克多说道：“你留下来拿两副去吃吧，我带维克娅去上面坐坐。”
然后不等回答，招呼维克娅走了。
来到二楼，李管事正在慢悠悠地品茶，见到陈芜燚的到来，忙不迭站起身迎上前，讪笑着解释道：“昨晚的酒还没散，喝点茶解解酒。”
陈芜燚摆摆手：“我又不管你们的事，你随意就好。”
李管事一怔，“哦，好。”
转念间他又问道：“那大人您喝点什么？我这儿的茶虽说不上太极品的，可品种还算足够齐，要不来壶胭脂雀？”
陈芜燚转头问维克娅：“你呢？喝点什么？”
维克娅摇摇头，示意不要。
陈芜燚转过头来说道：“就喝你说的胭脂雀。”
李管事连忙打开自己的珍藏小宝箱，取出茶袋，“大人您喝浓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
“清淡点的吧。”
“好的。”
陈芜燚找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见维克娅还傻站着，就提醒她：“欸，坐呀。”
她才挨着旁边的椅子坐下。
李管事不动声色地继续泡茶。
等他沏好端上来，陈芜燚接过：“谢了。”
“大人客气了，注意，有点烫。”李管事提醒道。
“没事。”陈芜燚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有点淡淡的花香味，茶味不浓，看那茶叶，像是一朵朵半开的红色栀子花花苞，难怪这样取名。
“我问个事。”陈芜燚放下茶杯问道。
李管事心里一惊，“大人请问。”
“你们这里的日常费用有没有接待费这个项目？”陈芜燚问道。
李管事送了一口气，疑惑道：“这算什么项目？不是分摊在其他费用里一起算的吗？”
听到他这样回答，陈芜燚突然想到个笑话，也就按照那个思路问道：“哦，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你说你如果某次刚宴请完前来视察的上司，然后第二天他看到你递上去的报销名目是购买猪饲料，你说他会怎么想？”
李管事噗了半声，幸好自己把嘴掩住了，维克娅则是噗了个全场。
‘不是看你们都刚刚把茶喝进嘴里，我还不会这样说呢。’陈芜燚如是想。
“大人说笑了，我们怎么会去买猪饲料。”李管事尴尬地解释道。
“是哦，要不改成……算了，不说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是正当的开支就可以直接写明去处，”陈芜燚绕了他们两条狗命，主要是因为脑袋里钻出来能够补充进去的名词的确很多，但是大多是产品品牌，在这里说出来没人听懂就是浪费了这个梗。
李管事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大人的确说得有理，不过其他人都没这样做，如果我这样弄出来是不是太……？”
陈芜燚想了想，给出建议，“你就把有关我的费用，按照实际情况报上去就行，上面有意见我去说。”如果不是突然想起这个梗，他还没那么坚决，想到以后跟自己有关的费用变成不可描述的范畴，就有点膈应了。
“大人，那该如何称呼您呢？”是的，这两日的口头交流，称呼上全是大人去大人来，如果要把刚才的对话用文字写下来作依据，都没法准确地代称对方。
“我姓陈。”陈芜燚风轻云淡般说道，眼神却死盯着看他的反应。
“哦，原来是陈大……呃，喀喀。”这是呛住了。
成功搞死一个，陈芜燚从旁建议道：“不要急，深呼吸，来！呼！吸！继续加油不要停。”
好半天，脸色涨得通红的李管事才恢复正常呼吸，脸色是没法褪下去了，因为此时他的心脏还在使劲加油泵血呢。
“大，大人……”李管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所有功能了。
“反正最多等几天你们都会知道，所以就不瞒你了。”陈芜燚老实说道。
“%……&…%￥￥#”李管事说道。
“这是脑充血导致的语言中枢失常了，我们走，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会儿就好了。”陈芜燚起身，叫上维克娅就走了出去。
楼下的人群已经散了，留下几人在一张很大的案板上分割分装肉类，毕竟品种不一样，烹饪的方法和火候都完全迥异。
维克多则拎着四个蛋蛋，李休在陪同。
不过不是他主动要的，之前陈芜燚说话时的声音虽说不大，总有那么几个人能听到，自然会通知经手人员向指定人员交付指定数目的指定内容。
“多撒点烧烤料，味道肯定一级棒，相信我，没错的。”陈芜燚走到他身边说道。
“哦，是。”维克多没反应过来。
陈芜燚有点头疼，还好发现得早，这孩子还有救。想想看，纨绔子弟出门，居然靠得最近的狗腿子不会捧哏，这算什么？这是严重的失职！是对狗腿子这一崇高职业的不尊重。
“你还真的提着……唉，你给他先拿走，晚上按照我说的弄成烧烤味。”后面是朝李休吩咐的。
李休笑呵呵地从维克多手里接过蛋蛋拿去厨房了。
陈芜燚再次支开了李休，问道：“之前问的问题你们想到怎么回答了么？”
维克多愣了一下，他眨眨眼，什么问题？我是谁？这是哪？
维克娅赧然说道：“我也忘了。”
陈芜燚丧气地说道：“唉，你们都忘了，好吧，提示一下，灭口……想起来了你们就从各个方面来讨论一下，单从那个行为来看，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喂喂，不要哭丧着脸，我没用张三的事例来让你们分析就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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