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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月牙伤疤

    舒妈妈直到现在都没有把她看到的东西往丧尸这个概念上想,反倒觉得可能是什么狂犬病毒啥的发生变异传染给人了。

    她认为,那些人可能只是病了,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僵尸啊怪物啥的。

    其实舒妈妈也是看过丧尸电影的人,几年前就陪舒蘅看过一部。

    当时正好有部丧尸片票房大卖,舒妈妈听说年轻人都很喜欢看后,就拉着舒蘅一块儿去看了,看完直说:“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刺激了,太血腥了!少看,你以后少看……”

    她知道舒蘅喜欢这种剧情视效双刺激的特效大片,于是只说让舒蘅以后少看,而不是说不让看——她可是很开明的。

    当然,在她心里还是觉得,以后最好别看了。

    舒妈妈不知道的是,舒蘅早就看过一遍了。

    对舒蘅来说,看什么不重要,她愿意陪着舒妈妈再看几遍都行——她知道舒妈妈是想和她多呆会儿。

    只要她们母女两个在一起,不管做些什么事,都是会觉得快乐有趣的。

    饭毕,舒蘅与牟益草一起去洗碗刷锅。

    狭窄的厨房里,牟益草放好洗干净的厨具,又擦了擦手上遗留的水珠,才碰了碰舒蘅的胳膊,在水龙头哗哗的水声里开了口:

    “……对不起,来之前的路上,我,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你……”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也在怀疑你。”

    舒蘅将洗好的碗筷递给了牟益草,她的语气里颇有些无所谓,又带着一股隐隐的安慰意味,关掉水龙头后,她话锋一转却是向牟益草提议道:

    “要不——一会儿咱俩一块去洗个澡?”

    牟益草接过碗筷先是一愣,转念想想倒也能明白那是个好办法。

    虽然听上去,好像是有点奇怪,但反正大家都是女的,一起洗个澡而已,那能有什么关系……

    何况那也是实打实的坦诚相对了。眼下只有打消了彼此之间的猜疑,比什么都强。

    这厢的牟益草正准备应声,可没料到舒蘅唇角一弯,一边抽了张纸巾擦手,一边又是轻松潇洒的冲她笑笑道,“开个玩笑。”

    “……”

    在牟益草洗漱完之后,舒母给牟益草找出了一套舒蘅的睡衣换上——虽然大了点长了点,但将就着凑合一晚穿吧。

    没办法,舒母的身形太瘦,那些衣服对牟益草和舒蘅来说都小得穿不进去;舒蘅又是个一米七出头的高个子,牟益草却将将一米六。穿大了的也总比穿小的更合适。

    牟益草在客厅用吹风机吹头发吹得嗡嗡响时,舒蘅正站在浴室之中,盯着她自个儿手腕上的月牙状伤疤出神。

    说是“伤疤”,其实看起来更像是白色的“斑”。

    这“伤疤”是她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的,看起来很新,又是格外的白。

    相比舒蘅一身宛如奶油还微微发粉的好皮肤,这月牙伤疤的白色里头多了一丝丝冷意,更接近于陶瓷釉质的感觉,可谓是又白又新,看起来倒真像是有一枚玉色的月牙形饰物融进了她的手腕里。

    这个伤疤,这个位置……

    她坠楼的时候可没有伤到过手腕,在五金店里也不曾有印象,唯一有可能的,是她梦中那条巨蟒森白的长牙……

    会是她记错了吗?

    盯着镜中那张沐浴后微微发红的脸,舒蘅只看到一张无暇的粉腻面孔上,眉如翠羽,眼醉星河,鼻腻鹅脂,唇似凝朱,当初那怎么也擦不去的白点,已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舒蘅微侧了身子,慢慢打量起镜中人美玉似的身体,又望着橘黄暖灯下那光滑美丽的肩颈,目光顺着优雅的蝴蝶骨和顺畅的脊背线条一路向下,一直到笔直紧实的小腿,最终视线停留在骨节明显且微微发红的左踝。

    她不由陷入了一阵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信号没了,但水电气还没出问题。

    舒蘅三人都不一而同的猜想到,可能是有什么未知变故先影响了信号,而水电气一类的,只是暂时还没有出现问题罢了。

    断水断电,大概率都只是时间问题,情况并不容人乐观。

    临睡前,三人赶紧找出了锅、盆、桶等器皿,各式各样的接满了水后又堆放在厨房、阳台和客厅。

    站在饭桌前,舒蘅将背回来的徒步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背包里,一升多大容量的保温水壶已经重新装满了热水,因为还装的有压缩饼干、春秋季节的衣物,以及锤子、扳手和爪形榔头啥的,其余剩的空间并不多,还被舒蘅放了几瓶凉茶饮料,又因为舒蘅家里没有什么零食,就给塞进去了几包干果核桃,然后又塞了一套换洗内衣与保暖套装进去,最后甚至还塞了一件御寒的冲锋衣。

    这妥妥是要出远门的节奏啊——端的是有备无患。

    舒母与牟益草见状,也各自收拾出了一个大背包,里头装满了各类有关衣食住行的必需品。

    收拾的过程中,沉重的氛围令三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舒母当初买的这间老房子,只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对于母女俩的生活是刚刚够的,但眼下牟益草来了,三人便只能同挤一张床。

    也幸好母女俩当初买的床大,两米多宽的,睡三个人也不至于太窘迫。

    ……

    深夜,舒蘅带着一身虚汗从噩梦中醒来。

    又一次,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的她,在黑暗中睁着一双大眼睛,脑子里滑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却是一闪而过让她手足无措,更加的心烦意乱起来,郁闷之下,她开始不断地回想着方才在梦中所看到的一切。

    这一次的她,没有被梦中那条一直追逐着她的大蛇吓到,就连当巨蛇的长牙落下时、从指缝中闪过的白芒也不再那么刺眼了,反倒是那惊鸿一瞥、有如蜓蜓点水般划过眼前的红衣女,令她印象深刻。

    梦的最后,她看到的更多是有关诡异的红衣女人的……

    那是一位身穿刺金线绣牡丹花的红衣女郎。

    女郎周身华贵的衣物与非同凡俗的气质相得益彰,整个人明艳生光,只是一个背影在那里,便足以令人心驰神往、神魂颠倒。

    女郎的美,是一种女人见了也不能免俗的……甚至会心生钦慕的存在。

    当时尚在梦中的舒蘅,自然也如是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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