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上线交流
从声音听起来，人好像就在她们这栋楼，总之离她们很近了。
舒蘅二人吓得赶忙起身，可还没等她们走到门口头昏猫眼去看那黑黑的过道，那些声音便猛然消失了。
四下里安静得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舒蘅听见牟益草紧张得吞咽下了几口唾沫的声音，随后便听牟益草颤颤微微地小声说道：
“你说，是不是仙人掌都开始吃人了？”
闻言，舒蘅摇了摇头。她认为是别的东西，但方才确实是听到了一些其他的细微的声音。
此刻舒蘅虽然心下有了猜测，但还不敢确定。
一时间，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心底的猜测说出来。
正要说话，却有另一道人声响起，“咳咳、吭——蘅，蘅蘅……”
醒了醒了！
是舒妈妈醒过来了！
舒蘅又惊又喜，近忙不迭的跑到沙发前，她蹲下身子，激动的冲舒妈妈伸出了手，而手下的触感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妈，你饿不饿？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舒蘅看着刚刚醒来的舒妈妈满脸欣喜的一连问了好几句，那一双桃花眼充盈着喜悦的泪光，美眸更添几分明亮。
一口气把话说完，舒蘅着急忙慌的正准备起身，回身却见牟益草端着满满的一杯水走过来，舒蘅接过那杯水，俯下身子将舒妈妈扶起，并将水递到后者的嘴唇边。
舒妈妈很快就喝完了大半杯水，当她想要伸手拿杯子时，这才睁眼发现自己是被绑在被子里的状态。
“屋里这么黑怎么不开灯？……怎么把我给绑起来了？”
舒蘅不好意思的避开舒妈妈探究的目光，口中只道，“我马上给你解开。”
站在一旁的牟益草也赶紧上前帮忙。
合力将舒妈妈快速从被子里成功“解救”出来后，舒蘅光洁的脑门立马被舒妈妈“奖赏”了一下。
吃了颗“糖炒板栗”的舒蘅一时痛得侧头，当触及牟益草同情的眼神，她立刻就读懂了其中的意味——早就劝你不要这么做了，你还不听……
舒蘅正无奈耸肩，却见舒妈妈起身推开了里间卧室的门，并径直向窗边走去；还未待舒蘅二人开口阻拦，就见舒妈妈“刷”地一下拉开了窗帘。
外面依旧是一片黑暗。
舒蘅二人急忙赶过去，却见舒妈妈下一刻就将手贴上了窗户。二人不由得同时急道：
——“妈妈！”
——“阿姨！”
“别吵，”舒妈妈简短的安抚了她俩一句，口中喃喃说道，“我这是在做正事……”
什么正事？
舒蘅与牟益草对视一眼，都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脸茫然的自己。
一直到她俩耳边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一片片仙人掌叶片摩擦窗户发出来的！
惊吓之余，舒蘅二人不知怎的好像还从这些奇怪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喜悦的意思？
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舒蘅赶忙掏出手机照明，打开手电筒功能照上了玻璃窗。
只见仙人掌快速的在窗玻璃上面“游动”着，每一片叶和每一根尖刺都又变大了许多，而随着它们的“游动”，舒蘅发现，它们和玻璃窗之间已经空出了些空间，不再是贴得那么死了。
慢慢的，甚至有细碎的夕阳光辉自叶片缝隙间倾洒进屋，在地砖上投射出了斑驳的光点，画面温馨而美丽。
也正因仙人掌的“让步”，舒母才得以将右上方的小格窗户打开。有空气流动进来的瞬息，三人都闻到了一股来自仙人掌的独特的清香味。
舒蘅二人还没等到舒妈妈的一句解释，就见后者又带着笑意的急步走回客厅，最终去到阳台站定。
二人忙又跟上去。
“啪”的一声，牟益草直接打开了灯。
同时，舒妈妈拉开窗帘，打开了窗。
果不其然如舒蘅所料，现下仙人掌已经盘着老旧的金属防盗窗，几乎把格子长满了，甚至还有向里衍生的势头。
而随着舒妈妈一伸出手，离她手最近的那些仙人掌就肉眼可见的摇动起了叶片，好像一见到主人就兴奋得直摇尾巴的小狗一样。
“好了，你们要快快长大。”
舒妈妈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仙人掌们道，“你们可别把房子给我弄坏了啊，你们啊，不要为了点阳光，就挤来挤去的，不要打架，你们是兄弟姐妹，要相亲相爱，知道吗？”
看着舒妈妈用训小孩一样的语气，对一堆仙人掌说着话，舒蘅心里是又惊又奇，甚至还有点生气有点酸。
不对，她怎么都开始吃仙人掌的醋了？就是个植物而已……
之后，舒妈妈拨开了舒蘅和牟益草挂在其余窗户前的衣服，又冲那些仙人掌叮嘱了几句，这才有功夫转身看着满脸好奇和不可置信的两个姑娘，问道：
“你们两个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舒蘅摇摇头，牟益草正要开口，却被舒妈妈的下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
牟益草与舒蘅目光一接触，便知其中的无奈了——看吧，就是这样。
无奈的二人又听舒妈妈坐下后说道：“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个声音说要我帮忙，和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所以你才那么久没醒？”
舒蘅心下讶异不已，同时开始了她的猜测。
——梦里的那个声音就是仙人掌么，妈妈不醒是因为在梦中和仙人掌交流？
那会不会她做的梦，也是因为那条大蛇，或者是那个女人想要和她交流？一条蛇，究竟是要和她交流什么？她可不记得梦里的蛇和女人有开口说过什么话……
更重要的是，早在昨天之前她就在做那个梦了，到底有什么梦能让人连续做一个月之久，还什么变异生物要和她交流，可能性压根就没有吧……
“那，你现在也可以和它们交流吗？”牟益草还在满眼好奇的看着舒母说道，“我看刚刚阿姨你还在，和，和那个植物说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能感受到植物的想法，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跟养了一只小狗一样，人总能从它的一些行为举动里，判断出它是不是开心，给小狗下达个指令，就看它学没学好，听不听话，这还是得要训练才行。这些仙人掌也就差不多吧。”
舒蘅二人吓得赶忙起身，可还没等她们走到门口头昏猫眼去看那黑黑的过道，那些声音便猛然消失了。
四下里安静得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舒蘅听见牟益草紧张得吞咽下了几口唾沫的声音，随后便听牟益草颤颤微微地小声说道：
“你说，是不是仙人掌都开始吃人了？”
闻言，舒蘅摇了摇头。她认为是别的东西，但方才确实是听到了一些其他的细微的声音。
此刻舒蘅虽然心下有了猜测，但还不敢确定。
一时间，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心底的猜测说出来。
正要说话，却有另一道人声响起，“咳咳、吭——蘅，蘅蘅……”
醒了醒了！
是舒妈妈醒过来了！
舒蘅又惊又喜，近忙不迭的跑到沙发前，她蹲下身子，激动的冲舒妈妈伸出了手，而手下的触感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妈，你饿不饿？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舒蘅看着刚刚醒来的舒妈妈满脸欣喜的一连问了好几句，那一双桃花眼充盈着喜悦的泪光，美眸更添几分明亮。
一口气把话说完，舒蘅着急忙慌的正准备起身，回身却见牟益草端着满满的一杯水走过来，舒蘅接过那杯水，俯下身子将舒妈妈扶起，并将水递到后者的嘴唇边。
舒妈妈很快就喝完了大半杯水，当她想要伸手拿杯子时，这才睁眼发现自己是被绑在被子里的状态。
“屋里这么黑怎么不开灯？……怎么把我给绑起来了？”
舒蘅不好意思的避开舒妈妈探究的目光，口中只道，“我马上给你解开。”
站在一旁的牟益草也赶紧上前帮忙。
合力将舒妈妈快速从被子里成功“解救”出来后，舒蘅光洁的脑门立马被舒妈妈“奖赏”了一下。
吃了颗“糖炒板栗”的舒蘅一时痛得侧头，当触及牟益草同情的眼神，她立刻就读懂了其中的意味——早就劝你不要这么做了，你还不听……
舒蘅正无奈耸肩，却见舒妈妈起身推开了里间卧室的门，并径直向窗边走去；还未待舒蘅二人开口阻拦，就见舒妈妈“刷”地一下拉开了窗帘。
外面依旧是一片黑暗。
舒蘅二人急忙赶过去，却见舒妈妈下一刻就将手贴上了窗户。二人不由得同时急道：
——“妈妈！”
——“阿姨！”
“别吵，”舒妈妈简短的安抚了她俩一句，口中喃喃说道，“我这是在做正事……”
什么正事？
舒蘅与牟益草对视一眼，都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脸茫然的自己。
一直到她俩耳边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一片片仙人掌叶片摩擦窗户发出来的！
惊吓之余，舒蘅二人不知怎的好像还从这些奇怪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喜悦的意思？
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舒蘅赶忙掏出手机照明，打开手电筒功能照上了玻璃窗。
只见仙人掌快速的在窗玻璃上面“游动”着，每一片叶和每一根尖刺都又变大了许多，而随着它们的“游动”，舒蘅发现，它们和玻璃窗之间已经空出了些空间，不再是贴得那么死了。
慢慢的，甚至有细碎的夕阳光辉自叶片缝隙间倾洒进屋，在地砖上投射出了斑驳的光点，画面温馨而美丽。
也正因仙人掌的“让步”，舒母才得以将右上方的小格窗户打开。有空气流动进来的瞬息，三人都闻到了一股来自仙人掌的独特的清香味。
舒蘅二人还没等到舒妈妈的一句解释，就见后者又带着笑意的急步走回客厅，最终去到阳台站定。
二人忙又跟上去。
“啪”的一声，牟益草直接打开了灯。
同时，舒妈妈拉开窗帘，打开了窗。
果不其然如舒蘅所料，现下仙人掌已经盘着老旧的金属防盗窗，几乎把格子长满了，甚至还有向里衍生的势头。
而随着舒妈妈一伸出手，离她手最近的那些仙人掌就肉眼可见的摇动起了叶片，好像一见到主人就兴奋得直摇尾巴的小狗一样。
“好了，你们要快快长大。”
舒妈妈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仙人掌们道，“你们可别把房子给我弄坏了啊，你们啊，不要为了点阳光，就挤来挤去的，不要打架，你们是兄弟姐妹，要相亲相爱，知道吗？”
看着舒妈妈用训小孩一样的语气，对一堆仙人掌说着话，舒蘅心里是又惊又奇，甚至还有点生气有点酸。
不对，她怎么都开始吃仙人掌的醋了？就是个植物而已……
之后，舒妈妈拨开了舒蘅和牟益草挂在其余窗户前的衣服，又冲那些仙人掌叮嘱了几句，这才有功夫转身看着满脸好奇和不可置信的两个姑娘，问道：
“你们两个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舒蘅摇摇头，牟益草正要开口，却被舒妈妈的下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
牟益草与舒蘅目光一接触，便知其中的无奈了——看吧，就是这样。
无奈的二人又听舒妈妈坐下后说道：“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个声音说要我帮忙，和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所以你才那么久没醒？”
舒蘅心下讶异不已，同时开始了她的猜测。
——梦里的那个声音就是仙人掌么，妈妈不醒是因为在梦中和仙人掌交流？
那会不会她做的梦，也是因为那条大蛇，或者是那个女人想要和她交流？一条蛇，究竟是要和她交流什么？她可不记得梦里的蛇和女人有开口说过什么话……
更重要的是，早在昨天之前她就在做那个梦了，到底有什么梦能让人连续做一个月之久，还什么变异生物要和她交流，可能性压根就没有吧……
“那，你现在也可以和它们交流吗？”牟益草还在满眼好奇的看着舒母说道，“我看刚刚阿姨你还在，和，和那个植物说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能感受到植物的想法，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跟养了一只小狗一样，人总能从它的一些行为举动里，判断出它是不是开心，给小狗下达个指令，就看它学没学好，听不听话，这还是得要训练才行。这些仙人掌也就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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