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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皮肉之苦

    “是、是海哥,许铭海,他昨天看到你和钟、钟醒他们几个回来……看到你们带回来那么多东西……额,我们,就,就想着来,找你拿点……”

    男人趴在地上,声音带着隐隐的抽噎,一段话说下来,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拿?是不要脸的讨吧。”

    听到男人结结巴巴地复述着他们的可耻行径,舒蘅不由得冷笑道,“我不给,你们就打算明抢,反正我一个女的,也斗不过你们,是不是?”

    “是是是——不不、不对,斗得过!斗得过……”男人许是一下子被舒蘅说中心声,又或是被舒蘅抽得脑筋混乱,这会儿还没缓过劲,一开始竟然还一个劲地附和。

    “许铭海谁?在那边趴着的俩人?是‘锅盖’和‘刺头’?”

    听舒蘅那么一问,男人的脑子好像也清醒了点:

    “不是,‘刺头’他,他是伟哥身边的人!没和我们一块儿,我们仨也不大熟,就,就那个,‘锅盖’是他的小弟,基本走哪儿都带着,昨天他把事儿和荀浩说了——就是‘锅盖’,‘锅盖’就撺掇我俩来了,我本来也不想来的——就是他丫,是他给软磨硬泡给我整来的啊呜……”

    他这话一出,近乎是哭诉了,全程可把还在那边躺着的“锅盖”给气着了,一个劲地在原地鲤鱼打挺还“挺”不上来,浑身都疼得没劲不说,嘴还疼得说不了话,气到最后,差点给人气得没气儿了。

    舒蘅瞥了一眼那惨状,轻轻踢了那刚刚说话的一脚:“你是不是说假话?”

    “我哪儿敢啊?哇啊——”地上的男人嘴一张,作势就要嚎。

    “收声!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舒蘅懒得理这些怂货的破事,只冷着一张脸盯住了他,“你们,有没有欺负过常瑞珍?”

    “没有——啊!!!”

    舒蘅愤然一脚踩在了男人小腿上,打断了他的狡辩:“再不说实话。你是不想要这条腿了吗?”

    从第一次见到常瑞珍起,舒蘅就注意到了常瑞珍那刻意的穿着——五月底,还穿的又厚又严实……常瑞珍身上又没有异能能量,哪儿来的异常需要穿的那么厚?

    再后来,两人在会议上见面,身体近距离的接触之时,她也意外的看见了常瑞珍耳朵后面的淤青——那么大一块,总不能是蚊子叮的吧……难不成还有变异蚊子?

    所以那时的她才会问常瑞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人或者事。

    此时,舒蘅脚下的男人疼得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大张着嘴巴,面上带着仓惶的神情直摇头,显然是痛得要说不出话来了。

    待舒蘅脚下松了些气力,他才有力气回答道:

    “冤,冤枉啊,我,我们至多要了她点东西吃……我可不喜欢这款的,我喜欢——啊!疼疼疼疼,你,你轻点,轻点,求求了……”

    “恩?废话少说,”舒蘅微蹙了眉,脚下微微用力,打断了他的话,她可没闲工夫听他说他喜欢啥样的,“是抢吧,你没欺负,那别人呢?”

    “没没,我,没,也,没有,他,他特骗、你……”

    不远处趴着的另外两个男人里,其中一个“锅盖头“听见了舒蘅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他忍了嘴巴上的疼,着急忙慌的就开口回应,话里还不忘坑一把先前说话的男人。

    “锅盖”是这三人之中被舒蘅打的最狠的,因为他最先口出恶言。

    此时他肿大的双唇每往外蹦出去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格外的艰难,短短几个字,就痛得他吞了几大口带血丝的口水,好险没再给他自己呛着。他的口腔里从始至终都充斥着一股腥涩的铁锈味,到现在都还伴随着一种麻麻的针刺般的肿痛感,在这种状态下张嘴说话,对他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折磨。

    舒蘅也看得出来,即使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要说话,就是想要通过她好给先前那乱说话的男人带去点教训。

    虽然懒得理这些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但舒蘅姑且也打算听他一言。毕竟三个男人里,有两个的嘴巴都快被她给打烂了,还是那个没被抽嘴巴子的好拿来问话。

    于是,舒蘅也就如锅盖头所愿的,停下了脚步,转身又朝那个嘴巴没受伤的男人走了过去。

    ——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要再从心理上折磨一下这三个男的。

    而那头的男人,自听到锅盖头艰难的从嘴巴里蹦出来几个字之后,心下就慌里慌张起来,甚至都还来不及咒骂锅盖头,只得脑子转的飞快的想着措辞,待会儿好怎么去答舒蘅的话,想到之后,他立时精神起来,趴在原地大喊大叫道: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没骗你!海哥,是海哥、徐海!他他也就,从常瑞珍她那里搜刮了点东西吃,昨天,前天?有条丝瓜,交给‘刺头’他妈弄了吃了,没别的了,真没了!其他,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了啊……”

    听完他的长篇大论,舒蘅最终只转头看向还老实呆坐在原地的常瑞珍,语气淡淡地问:

    “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常瑞珍抬起头,人懵懵懂懂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却是毫不犹豫地冲她点了点头。

    “行吧,你们滚吧。”

    舒蘅冷冷的说道,她甩了甩手中的尖刺,破空声无一例外的令在场的人瑟瑟发抖。

    ——“下次,你们谁再敢靠近我,还有我的这栋房子,我见一次,就打一次!今后,你们给我绕道走,不能绕道走的,现在就可以让我来教,直、到、把、你、教、会、为、止,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趴在地上的男人忙不迭地应和道。

    舒蘅只听到他的声音,十分不满,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一、起、说——听到没!?”

    “听、听到了……听到了!”

    此番一听舒蘅发火,三个男人里,两个都是顾不得嘴疼的纷纷慌忙回应了,一时之间,又是把他们给痛得龇牙咧嘴、痛上加痛了。

    “还不滚?”

    “腿疼,”嘴巴没被打的那个又委屈地喊道,“你让我们歇、歇歇,我们缓过来,就马上滚,马上滚……”

    舒蘅一时间又是无语又是无奈的。

    她自知虽然没有手下留情,但全程都故意地控制了力道,他们最多不过是点皮肉之苦,哪里会伤筋动骨?

    这三个男的至于装成这样?

    真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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