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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红色胎记,失踪

    湖面波光粼粼,虞落带有伤痕的双脚侵入湖水中,慢悠的划动水面,一眼望去北方好奇的问道:

    “墨公子...北方之地名唤何名?”

    “....悲喜城....”墨丙辰语气淡然的说道。

    虞落微微绽开嘴唇,双眼忽闪湖面波光,恍然间想起一句凄苦家话:

    “我听卖糖葫芦的陈婶说过,东有自由,北与悲喜,西唤离别,南为苦难,四国分布的中心便是枫叶什锦,眷恋之城。”

    “一开始我听的云里雾里,为何名字如此,现在淓灵自由为尘落,恐怕其余也会应了名义。”

    她回想起当时只是买个糖葫芦时无意间听到大婶在和隔壁卖肉的人说此事,心中还是难以置信,现如今想起来,不由低头可笑当时的肤浅。

    墨丙辰划动水面,突然湖水之下一溜烟的游过一个黑影。

    墨丙辰脸色微变的提了句:“虞落姑娘你在淓灵镇时,走经城门时可曾察觉到贴在城墙上的告示?”

    虞落垂眸转动双眼沉思片刻后,摇头道:“那时目光迷迷糊糊,不曾完全看清。”

    嗯?

    “脚下为何有股阴风?”虞落缓缓收回双脚,眯眼定睛一看湖水之下那迷迷糊糊的黑团,当黑团在她眼中渐渐看清之时,她瞬间双眼愣住的向后扬去,那满是头发的人头已飞快的速度飞出水面,墨丙辰反应极速的挥动竹筏,向那人头一筏打回了湖水之中。

    虞落还没回过神的诧异道:“那是什么!?她的脸!?”

    墨丙辰果断的蹲下拿起鞋子将她抱起,直径的走去船内时叮咛道:”若有人敲门切勿将门打开,不要管是否是我,都不要开门!”

    墨丙辰将她放下,弯下腰将鞋子放在她跟前,虞落回想起那血肉模糊,散发一股腐败之气,想来事态危险一手拉住他的袖子,眉眼中烧的说道:

    “不可!我不希望你在那般模样了!”

    !?

    墨丙辰错愕的注视着忧心忡忡的虞落,可当他想要开口说什么时,船身却不由的剧烈晃动,湖水瞬间澎湃的同时深处也渗出瘆人的惨叫声。

    墨丙辰将虞落的双耳捂住,暗自设下护耳之灵隔绝一切,便转身走去船外。

    “墨公子!!?”

    虞落立马大喊着走到船外的墨丙辰,大步跑上去冲出时,大门却瞬间紧闭,她怎么使劲的打开都无济于事,可心中的害怕让她狂敲门窗,双眼打颤的喊道:

    “我不希望!自己是个无用之人....”

    繁惜镇中的告示牌下,一群人围绕一个告示而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林成用衣袍将小土狗埋在怀中,看到前方围绕着一群人就缓缓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微苦眉的言予安。

    “主人...”

    言予安神色明显微变却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想去便去看吧,我不喜于议论纷纷之地。”

    林成咬紧嘴唇,心中想看却不想主人坏了心情,左思右想之际,瞧见有两位女子看完后走向他们时,他便趁机和蔼的拦在她们面前,绕着腮帮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那个...两位姐姐~前方是发生什么了吗?”

    两位女子看他面容天真灿烂,一脸少年气概,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一位气质淡雅的茉绿女子开口道:

    “哼~告诉这位公子也无妨,告示牌上贴着北部悲喜镇的怪事。”

    林成很是好奇的探头直问道:“何事?即如此议论纷纷?”

    “怪事倒不至于,只是一位女子失踪一事。”挽着茉绿女子的白衣女子从袖子中拿出一张告示纸递给林成身后默不吭声的言予安,女子娇羞的垂眸说道:

    “这便是失踪女子的模样,听人说她还有个读书读傻的丈夫也一同消失不见了。”

    “.....在下谢过了。”言予安眉眼弯弯的彬彬有礼的双手接过,女子一瞧微显红了脸颊。

    林成一脸假笑挂在脸上,心里梗住的的看这一幕似如花季少女遇到真命天子的样子,让他心里语塞道:

    “挺好....”

    女子也随后双双垂头行礼后纷纷离开,林成气鼓鼓的走到言予安身旁,看着他翻开纸时,瞬间被纸上所写之事一脸惊诧的转动双瞳。

    林成:“我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失踪,怎纸上写的却是,女子精神异常,时长胡言乱语记错事认错人?”

    林成怎么也想不通,心想不应该是她丈夫如此的吗?

    “姓芳名柳,芳年二十出头——”言予安低声默念,看着纸上女子面容清瘦脸上明显的红色胎记,他放下手抬眸轻扫四周,缓缓道:

    “悲喜镇....我为寻红色蒲公英的种子之时曾去过,那时不知去路,无意间碰到一户养蚕蛹的住户,见过一面脸上也有如这般明显的胎记。”

    林成一听顾然挑眉的睁大双眼的瞥向他,不由的问了句:“那我们去寻一寻?似如蒲公英的种子也不多了的....”

    林成楚楚可怜的双眼渴求,言予安将纸折好放入袖中思量的说了声“好”后,林成立马燃起斗志的指向北方,说句:

    “那我们将熹调理好后,我们就出发吧主人!!”

    “嗯....”言予安看着北方,心绪不定的眨了眨双眸,心中不安的念道:“为何....担忧起了妹妹...”

    .....

    白落欢漫步走回家中,却被进门的一幕所刹住脚步,诧异的问道:“做何?为何院子一个人被捆着跪在中央啊?”

    她眼神质问的瞥向一旁看门的侍卫,侍卫前来低头说道:“是言公子将他带来,叮嘱叫您处置....”

    “.....”她一时没喘上气的看着似然跪地有些时候的男子,她缓缓走上前,蹲下后四下查看了一翻后被身上破裂的衣衫下那几条伤痕所正色道:

    “说一下,这伤是谁打的?”

    男子却闭口不谈的直晃脑袋的磕头哭喊道:“杀了我吧!是我错了!我不该无辜的谗害...不对!我不无辜,我有罪!!我恳请你了解我吧!!我求求你!!!”

    他似被什么吓破了神经般发狂在原地,白落欢立马起身回避,随后伤脑筋的问:

    “怎么回事?他来此就如此了?”

    侍卫立马单膝跪地的坦言道:“来此地他便一直默不吭声,问什么都是麻木的样子,我不知会如此还请主子责罚!”

    “那是言予安亲身带你来的?”白落欢态度庄严。

    侍卫接着摇头:“并不是,是在未时三刻时用传信的方式唤我们前去将他缉拿,那时的他不像现如今这般。”

    白落欢甩了甩手后,侍卫便起身弯腰离开,她在原地斜视着精神早已奔溃在那嘀嘀咕咕的他,心中起疑的问自己:

    “予安他不曾下手如此狠辣才是,他身上的灵锁到是出自他之手,可这发狂到底是谁从中作梗,还是早就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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