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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裱起来

    沈清雪依赖陆征远,陆征远让她有安全感,那是她小时候缺失的东西,所以她特别特别喜欢陆征远,她不想让陆征远离开。女子这辈子都要嫁人,如果可以,她想嫁给陆征远。

    可是,郭端的事还没有解决。她也不知道这件事被翻出来,会不会牵扯到现在的沈家。也不知道他们是会两败俱伤,还是能够全身而退?所以,她原本是想等到郭端的事解决了,在跟陆征远说他们之间的事,可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她怎么也没料到陆征远马上就要走了,这一认知让她心头烦躁,心绪有些不宁。

    沈清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趴在凉亭里睡得格外香,下面还垫着自己画的那幅q版小人漫画。

    隐约间她感觉到有人靠近,给她披了件披风。

    沈清雨眼睛微睁,也没有看清楚对方迷迷糊糊的道:“兰曦,我太困了,不用管我。”

    “好。”

    沈清雨觉得今天兰曦的声音有点粗,但也没有太去在意,谁让她昨天晚上实在是没休息好,今天太困了。

    云亦很是无奈却又十分宠溺的笑了笑,心想:这丫头平时看上去挺机灵,这会儿怎么戒备心那么差。

    云亦将她搂进怀里,就看到被她压在下面的那幅q版小漫画。云亦看到男生版漫画眼角的泪痣,就不由得勾起了笑。他腾出一只手将那部漫画叠好,塞进自己腰间。接着又把沈清雨打横抱起。

    沈清雨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当时还在心想:兰曦的力气没这么大吧?

    不过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还挺熟悉,也挺舒服。沈清雨就在他身上蹭了一下,睡得格外香。

    沈清雨被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身子刚一挨到床就滚了一下,搂着被子呼呼大睡。

    云亦无奈的摇了摇头:“清雨...”

    云亦小声的唤了她一声,想把薄被从她手里拿出来给她盖上。

    “别闹。”沈清雨又翻了个身,动作间那半枚玉佩就从自己腰间掉了出来。

    云亦愣了一下,拿起掉在床上的玉佩,看了好半晌,最终还是将这枚玉佩放在了沈清雨床头,没有拿走。

    沈清雨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觉得有些糊涂。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凉亭里睡了过去,怎么一张开眼就到了自己屋里?她一转头就看到放在自己枕头旁的那半枚玉佩,她先是伸手摸了一下腰,确定是从自己腰间掉出去的,这才拿起玉佩仔细看了一眼,又重新塞了回去。

    然后她仔细的想了一下,隐约记起确实有人把他抱回了屋里,她当时还想是不是兰曦,现在想来肯定不是。那个味道,那个感觉,应该是云亦。

    沈清雨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虽然因为睡觉错过了这次见面,但这样也不错。

    沈清雨下床,走到桌子旁要喝水,就看到杯子旁边放了一张纸条。

    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云亦的笔迹,上面写着:画很好看,我收走了。

    沈清雨摇头轻笑,一边将纸条叠起来一边道:“我又没说要送给你,不问自取,先斩后奏,哼!”

    这娇羞的语气,真是没谁了。

    那可是她新画的设计图,原本想着推出一个人版玩偶新品,现在看来只能再画点儿别的q小人了。

    江衍觉得自家主子的确是疯了,为了爱情疯了。

    在这么关键的两天,自家主子居然一点都不着急的,什么事儿都不做的,对着一幅画傻乐。

    江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子,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周叔去信了。”

    “嗯。”云亦连头都没抬。

    “主子,沈姑娘是好,可终究还没定下来,您得把事情放到更远些。”江衍道。

    “嗯,你和兰曦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儿,自然不懂得我的感受。”云亦道。

    江衍内心跑过一百头草泥马,有一百只乌鸦叫。他家主子这是在向他秀恩爱!他被虐了!天哪!这还是他家那个高冷的主子嘛,爱情果然是会让人迷失双眼。

    “主子,今天是襄王他们一家行刑的日子,明天是...”江衍还想再劝劝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他家主子拉回事业这条道路上来。

    “对啊,我怎么忘了今天是襄王行刑的日子?”云亦有些懊恼的道:“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还有一个时辰呢。”江衍道。

    “那就好。”云亦一边将画卷起来,一边道:“正好我去把这幅画裱起来,再顺道去看看他行刑的场景。”

    “啊?”江衍吃惊,心想:难道不是去看他行刑,顺便把画裱起来吗?顺序弄错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快备马!”云亦道。

    “是。”江衍很想说:主子,您谋划那么多年,不就是想让襄王伏法认罪,给自己娘一个公道吗?怎么遇到了沈姑娘,这些都被抛到第二了。哎!

    云亦对这幅画简直是爱不释手,一直拿着。

    这即将行刑前的一个时辰,皇上终究还是又召见了襄王一次。

    襄王一身囚衣身带枷锁,见到皇上时并未主动下跪,又是被身后的侍卫踹了一脚,才堪堪跪下。

    皇上沉默了半晌都未主动开口,襄王冷笑一声:“哼,你这个时辰召见我作甚?”

    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踱步到襄王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这一切,你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想得到云舒。”

    “是。”襄王道。

    “可朕多年来待你不薄,朕当年夺嫡,甚至可以断其自己的手足,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仅仅是为了得到云舒,就一而在再而三的瞒着朕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皇上当真是心痛难当,他信任襄王,非常信任,超过信任自己的手足。

    “事到如今,我已无话可说,皇上这般惺惺作态还有何意思?”襄王道:“你只要能保住景儿性命,我便无所谓。”

    “景儿!你可知朋友妻不可欺!朕当年那么信任你,你就用这些来回报朕!”皇上拽着襄王的衣领,有些失态。

    襄王任由皇上作为,事到如今,他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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