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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再次相见

    以银翘对灵山的了解,她避开了多处寻找太子殿下的灵族和天兵,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守护大帐处。还未走近突然发现,大帐外站了一众仙娥,先前在帐内喝茶的上仙们,却都在帐外窃窃私语着,咦,这些上仙们怎么没进帐?难道帐内又来了什么大人物?连那些个上仙都不能一同入帐,如此大的派头必是位阶很高的人。

    银翘只得隐退一旁,改道又找了间暂时无人的侧帐,她果断从乾坤袋里找出天庭仙药司的仙娥装束换去一身沾满泥垢的衣裙,想到脸上的恐怖伤口,又慌乱地在乾坤袋里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了上次给雪荧专门研制的伤口修复的灵药,她拿出些尝试着对在自己的伤口处涂抹了些,那些狰狞的伤口依然不见好转,银翘心叹,看来这伤非一般仙药能医治的好的。

    “锦姝上仙,你先请在大帐内等候,太子殿下马上就被送来。”帐外传来山神爷爷与锦殊上仙的对话,糟糕银翘慌乱地双手捂住脸颊,自己这恐怖模样如何出得去。银翘悄悄地从窗缝向外探望,咦,今天随行的仙娥怎么全是轻纱蒙面?

    猛然银翘一拍脑袋才想起了什么,原来早前去仙药司学习的规矩中,仙娥们只要离开天庭,都必须轻纱蒙面,不能向外人展示真容,先前着急回灵山早把这规矩抛脑后去了,这会儿银翘觉得这规矩真是甚好。

    银翘赶紧在乾坤袋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出面纱挡在面前,对着镜子银翘再次确认下,这才满意的走出侧帐。银翘出了侧帐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存在感放低,她默默地走到了帐外等候锦姝上仙的仙娥姐姐身后,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低眉俯视脚尖不敢生出一点动静。

    这时远处传来吵杂声,便见锦殊上仙和山神爷爷陪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仙出了大帐,只见默风在前引领着,后面一小众天兵抬着太子殿下,小心地往这边走来。

    默风见到那位高贵女仙,赶紧便要对她屈膝跪拜,只见那位女仙紧回道:“救治我儿要紧,虚的礼数都免了吧。”

    “是啊,是啊!”嘉和君赶紧将大帐门帘亲自掀起:“快把太子殿下安放在床上,锦殊上仙您快给看看。”这位高贵女仙居然是帝后,银翘有点愕然未敢细看帝后,赶紧随着帐外所有后知后觉的人,都齐齐对帝后行跪拜之礼。

    “这怎么又跪上了,眼下救治太子殿下才是最首要的,先前通传你们准备的上好仙药,都准备好了吗?”嘉和君着急的紧,他对着帐外跪着的银翘一众问道,“嘉和君放心,小仙们已经全部带来了。”

    “那还不赶紧送进去。”银翘一众领了嘉和君的命,赶紧加快脚步走入帐内。帝后这才给一众跪拜的人说道:“都是远近熟亲之人,就都别行这样的礼数了,眼下太子殿下受伤,帝君又在养伤,既然你们都来到了这里,就赶紧想想如何应付几日后与赤浪的和谈之事吧。”说完帝后再无暇理会帐外一众上仙,也转身急急入了大帐,

    “众仙友们,今日辛苦了。幸亏大家来此劝退那些残仙,才避免了更大的战事。眼下太子殿下身受重伤,三日后便是与赤浪约好的和谈之事,嘉和君还得指望大家出谋划策,侧帐我已做了安排,烦请众位先去侧帐内稍做歇息,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便立即去与众仙商议。”帝后入了大帐,一旁守着的嘉和君听闻帝后指示,赶紧一旁说和着,也一并安置了众仙友。

    “好好……我等都听候嘉和君安排。”

    银翘进了大帐内,只见太子殿下床榻前层层围了几十人,反倒将能医治太子的锦姝上仙围在了圈外。

    “你们都围在这里,怎么能让锦姝上仙上前诊治,还不都快让开。”后面进来的嘉和君,进来便看到这不合适的场景,只得斥退了将帝后和太子殿下层层围着的伴侍,大帐内这才敞快了许多。

    只见坐在太子殿下的帝后,抬袖拭去面庞上的泪水,“嘉和君说的是,烦请锦姝上仙快为我儿诊治。”

    “是”锦姝上仙走近太子榻前,号了下千佑的脉搏,若有所思地看了下嘉和君的表情,这才收回手说道:“帝后请放心,太子殿下恐是多年来一直服用发帝后为其准备的药善,才扛下了赤浪的夺命一击。他的伤势看着严重,实责都只是表象,赤浪那一击并未伤到太子殿下的内修根本,待我调配些仙药与他服之,不日便能恢复。”

    “那太子殿下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太子殿下本就是天庭中仙修根骨少有的体质,所以受了如此重的伤势,昏迷只是处在自我沉睡的自修状态,目前太子殿下具体何时能醒,小仙也不能确定。我想……这些天太子殿下若一直服用我配的仙药,也许他转醒的时日会提早一些。”

    “原来如此,那烦请锦姝上仙赶紧为太子殿下制药,有任何需要嘉和君的尽管直言。”

    “帝后还请宽心,既然太子殿下伤势并无大碍,您也别这里着急上火了。既然太子殿下是为我们群族受伤,我们灵族必会倾尽所有,为锦姝上仙准备上好仙药,定会让太子殿下早日恢复。”山神爷爷听一锦姝上仙与帝后的对话,刚才一直内疚担忧的心总算好受了些,不适时宜地赶紧想表明自己对天庭的感恩之心。

    “山神心意我代天庭和千佑谢过,天庭本就是来帮趁灵族的,千佑受伤也非灵族护卫不力而造成的,您不必自责,这里有锦姝上仙来医治,自然筹备的仙药是不会缺的,眼下千佑医治不宜挪与他处,还要烦请山神与众灵族,辛苦将灵山守护好,以防赤浪小人生出变数来犯灵山。”

    “小仙领命,那小仙这就去做部署,请帝后放心。”山神爷爷觉得帝后如此宽慰自己,反倒更加了几分对天庭帝后的仰慕,毕恭毕敬地赶紧领命离开了大帐。

    “默风,你去安置下外面的天庭将士,切莫怠慢,他们可是帮了我们灵族的恩人。”山神爷爷赶紧安排默风去安置外面的一众天兵,毕竟这次与赤浪交战,天兵也都帮趁了不少,眼下太子殿下在灵山疗伤,更不能对他们有所疏怠。

    “是”默风领命离开,他转身的时候,很认真地查看了眼站在最后的银翘,似乎有很多话想问银翘,但也觉得此时时机不对,只能作罢转身离开。

    银翘低眉不语假装没看见默风的眼神,她与众仙娥一起,领了锦姝上仙的配药单子,悄悄地也离开了大帐。

    仙娥们各自忙碌起来,分工一向是明确的,像银翘这样初入仙班的低阶仙娥,自然是负责最苦的差事,已经盯了一夜药鼎的银翘,她守在鼎前困乏的身体直打晃,本就身上有伤又通霄的熬着,身休自然是有些吃不消。

    忽然帐外几个仙娥说话的声音,警醒到了银翘,她扶额掐了下头上的醒神穴,这才恢复了些精神,下意识地对着药鼎扇了几下扇子,却不经意地听到些有趣的段子:“咱们天庭有太子殿下守护着,真是我们天庭的幸事,你知道吗,听说是太子殿下以一抵百,击退了赤浪那些个蛮仙。”

    “是呀,我也听说了,太子殿下真是年少有为,我都能想到未来他做帝君时的模样,肯定能威慑四方。”

    “对啊,你们谁见过太子殿下的尊容?”

    “呃……太子殿下身居高位,天庭内府又守卫森严,哪儿有机会见到。”

    “嘿嘿,今天可是我为太子殿下送药,没想到我居然是咱们仙药司里,第一个能见到太子殿下尊容的。”那仙娥说完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让身旁那两位仙娥个个羡慕地嚷嚷起来。

    “我说呢,今天花伶头饰少有的娇艳,原来是要去给太子殿下送药,怎么你还想送药的时候让太子醒来,第一个看到你不成?”

    “休要乱说,我可没那魅力送个药就能让太子殿下醒来,锦姝上仙都没办法确定的事,你们都别来打趣我了,好啦,好啦,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去给锦姝上仙晨拜。”

    银翘听到帐外仙娥姐姐们离去,心里笑慰起来,原来仙药司第一个见过太子殿下的居然是自己。还把太子殿下传得那么神勇,若不是亲眼见到那时的景象,怕是刚才仙娥姐姐们说的话,她也会信以为真。

    什么以一抵百,明明都差点走火入魔杀了自己,相较那个赤浪,银翘倒觉得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银翘”。一声熟悉又温柔的呼唤,让银翘打了个机灵,赶紧站起身来规矩地给锦姝上仙施了个礼。

    锦姝上仙走近药鼎,亲自查看了下仙药熬煮的情况后,这才再次说话:“银翘,昨日你一直无话,不该给为师解释下吗。”

    银翘抬头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锦姝上仙,沉默片刻才抬手将她那小巧的传信叶片显现出来,规规矩矩地将叶片交给了锦姝上仙。锦姝上仙看后无奈的直摇头道:“原来如此,你这好奇的心性,早晚得给自己惹出大祸,虽然你因自己的失误受到了惩罚,但仙药司指派的事,你也不能懈怠,眼下你已经失语,自然也不便在帐前服侍,那就安心在这里为太子殿下煎药好了,切莫再给为师惹出祸端”。

    银翘低首认错地给锦姝一个点头。锦姝上仙看着可怜巴巴的银翘想了想,手中显出一套仙药典册,送到了银翘的眼前,“你现在负责专门煎药,自然旁的事也不能做了,此典是我多年来的随笔典录,你可以闲时翻阅一下,也许能帮到你些,多学点本事再拿自己试药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做为银翘的师父,锦姝上仙她不是不想为银翘医治,只是觉得银翘在医理上确实很有造诣,与其直接帮她医治,不如让她自己去治好自己,反倒能成全了她对药理钻研的心意,所以当她看到银翘信中告知,是因为银翘试药不当才导致的失语,她只能委婉地劝其收敛,送给银翘自己多年收录的仙药典籍,自然是为了避免银翘下次试药时,再伤及自身。

    银翘见锦姝上仙再没多问便离开了,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她看了下手上的仙药典籍,自嘲地笑了一下。锦姝上仙说得太有道理了,自己才多高的修为,居然还妄想救治太子殿下,这下好了吧,没能将太子殿下救好,反倒伤及自身,眼下即毁了容又成了个哑巴,这对一个仙娥来说,就等同断送了自己未来天庭的一切大好机会。

    “银翘,银翘,药煎好了赶紧倒出来啊。”自嘲失神的银翘,被路过的仙娥姐姐大声提醒着,她才反应过来药鼎里的药熬好了,赶忙伸手打开鼎盖,呀……好烫,心下吃疼地一下松开了手上拿着的鼎盖,却见那鼎盖没掉到地上,反被妥妥地定在了空中,又安稳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都去天庭这么久了,还是毛手毛脚的,你这性子怕是没人敢找你医治的。”银翘转身回望,原来是默风哥。她不好意思的吹着烫伤的手指,对着默风回了个傻笑。

    “一向能说会道的银翘,怎么把舌头也烫到了吗,居然头回没反驳我。”银翘见四周无人,只得将刚才搪塞锦姝上仙的传信叶送到了默风的身前,默风不明所以的接过去看了下,顿时忍着没笑出声来说道:“我刚才说的什么,刚才说得真得没错,堂堂仙药司的仙娥,居然能把自己试药试哑了,我以后可不敢找你看病,万一把我治得少个胳膊腿的,岂不是亏大了。”银翘尴尬地白了眼默风,心想,笑吧笑吧,只要能瞒过你们,被你们嘲笑下又能怎样,便自顾自地将熬好的仙药倒入碗中。

    默风见银翘手上还忙着,忍着笑继续说道:“你既然不方便言语,我直接和你说了吧,雪荧今早找到我,她托我来告诉你一声,晚上灵山老地方见。”

    银翘放下手中的活,大眼睛立马有了神彩,雪荧的到来让银翘心中雀跃,对着默风就是几下点头,本想问默风雪荧怎么也来了,但想到自己不能言语,总用这传信叶的方式问默风,也太耽误事了,于是对默风挥挥手

    指指倒好的药,示意默风自己知晓了,眼下为太子殿下的事才是最紧要的事,就不多聊了。

    默风会意的笑笑,转身便离开了。

    “银翘,这是谁啊?是不是你灵山的情哥哥啊?”专门来为太子殿下送药的仙娥姐姐,进来时候正巧看见了离开的默风,很是羡慕的逗趣着银翘,银翘赶忙双手摆动否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突然脖颈处的伤被扯得生疼,霎时银翘满脸涨红,倒让仙娥姐姐看到,更是笑道:“呦呦,还不承认,脸都红透了,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

    银翘无夸了,身体的疼痛她根本无暇再多辩解,反倒担忧伤处破口会流出血水染了面纱,赶紧低头离开找了个隐秘的地方,从乾坤袋里取出镜子,仔细的检查起来。

    还好离开的及时,面颊上的伤口果然被扯破了口子,太子殿下这法力真是厉害,吃疼的银翘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忍不住想起太子那一击的恐怖景象。同时她也在为医治这伤感到头疼,这也是她昨日一夜未眠的主要原因。

    为了能避开大伙,自己能私下医治,她一晚上都没能想出个合情合理的办法,唉……银翘又开始为此事犯起愁来,再不能想下去了,想得头都疼,先暂时这样应付着吧,日后总会想出办法的。

    银翘再也不能想下去了,越想越头大的自己,只能避开这个死循环的事,再去想默风带来的好消息,两个小人终于又能在灵山相聚了。银翘给伤口敷好药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她检查妥帖这才又回来了仙药司的帐内。

    雪荧说的老地方,是灵山深处一棵孪思树,雪荧远远看见孪思树还在老地方安静的伫立着,过去与银翘一起的许多回忆便映入眼帘,心想银翘可能已经到了,正在等着我呢,便掂起裙子迫不及待地向大树跑去。

    “银翘,银翘……我来啦。”雪荧跑近没能见到银翘的身影,略有迟疑便放下了担忧,太子殿下正在昏迷中,救治太子的事自然是落在了仙药司的身上,银翘这会儿一定还在仙药司忙着的,那我就等等她吧。

    雪荧摸摸好久未见的孪思树,自言自语地对着孪思树说道:“孪思树,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孪思树的枝叶轻微的抖动了下,好似能听懂雪荧的问话做出了回应,雪荧嘿嘿傻笑起来,我也很想你们的。说着便双臂展开环抱了下孪思树的树身,她穿过孪思树下的树洞,用手在自己的头顶与树洞顶比划了几下,惊呀地说道:“好像你们又长高了些。”

    这孪思树本是同种双生,待长到一定高度时,两棵孪思树像是不舍得分开太久似的,会奇妙地相互缠绕在一起,经年累月一起生长下去,两棵树根处便天然形成了一个树洞,孪思树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雪荧退出树洞,稍稍离远了点再看向孪思树,是好像比离开时长高了少。

    咦,怎么头顶上有枝树枝在晃动,雪荧心奇地抬头看去,分明是一根折下来的新枝,她回身查看,什么时候银翘已经来了。

    “哈,银翘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雪荧开心的跳到银翘身前,她夺下银翘手上的树枝,也逗弄起银翘起来,银翘躲过雪荧手上树技的抽打,闪到了一边赶紧抛给雪荧一个传信叶,雪荧扔下手上的树枝,身手轻巧地便接了过去。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是怕别人听了去吗,还写在传信叶上?”她瞥了眼银翘嘟囔了几句,还是很快地打开传信叶片来,原来信上是银翘给雪荧的解释,主要就是道明自己不能说话的因由。

    “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居然能亲身试药,还好这次只是药到了嗓子,下次你再试个别的什么药,会不会把小命都给试丢了?”雪荧看完信后,满脸担忧,刚刚两人相聚的喜悦瞬间飘散,埋怨的对银翘一通说教,银翘双眼笑起来弯弯甜美,听着雪荧的说教,赶紧摇头摆手回应着,表示自己不会再这样逞能了,无奈不能言语只能回给雪荧一个抱歉的笑颜。

    “都不能说话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咳咳……哎哟,这面纱真是麻烦,咱们取下来说。”雪荧担忧的有点上火,加之脸上敷有面纱,因为太过激动,突然面纱吸到嘴里,实在是感觉跟银翘说话很碍事。雪荧恼火地想把面纱取下来,银翘赶忙阻止,拉住雪荧的手真摇头,雪荧自然是知晓银翘的意思,即已入了天庭自然都得遵循天庭的规矩,外出是不能以真容示人的。

    “好吗,好吗,我不取了,倒是你让我担心的紧,我看你在仙药司都给学傻了,怎么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呢,你这嗓子还能治好吗?”

    银翘又耸耸肩膀笑着对雪荧点了点头,示意是能治好的,这才让雪荧着急上火的心好受了些。

    “你确定是能治好的对吗?”雪荧虽然知晓银翘的回复,但还是再次想从银翘的表情中确认下,免得银翘是为了安慰自己,对自己有所隐瞒。

    银翘更是笑得后仰起来,表情淡定的又回给雪荧几下认真的点头,便拉过雪荧的手,在她手心写下几句话,既然我能制出哑了嗓子的药,自然也能制出它的解药,只是眼下仙药司都在忙着救治太子殿下,暂时无暇分身研制解药,这才耽误到现在。

    “那你试药的事锦姝上仙她知道吗?”

    银翘对雪荧点点头表示锦姝上仙已经知晓,雪荧这下更加着急了,“那锦姝上仙会不会责罚你啊,你这么喜欢练药,若是因为你这次私自试药,让仙药司的人知晓了,会不会把你赶出仙药司啊?”雪荧的担忧不是没有的,上次她们云锦司一位仙娥,因为没按上仙给的图样,自作主张做了绣样改动,就这么点小事,都被尹夜上仙将其赶出天庭,去了凡间受罚,银翘这次私自试药,怕是让仙药司的人知道了,也不会落到什么好结果。

    银翘见雪荧着急了,抬手浮现出一套仙药典籍,拿给雪荧看了下,这才继续在雪荧手心写道,这是锦姝上仙亲自给我的典籍,她就是想让我自己从中能研制出解药,又怎么会忍心把我赶出仙药司呢。

    等明白了这些,雪荧才长吁一口气说道:“锦姝上仙对你真好,已经知晓你试药伤了嗓子,还给你这仙药典籍让你研制解药,到底是咱们灵山出去的上仙,还是会偏着点咱们灵族的。”银翘对雪荧的话很是赞同,微笑着对雪荧点了点头。

    她拉过雪荧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上自己想问的话,雪荧又欢跃起来回道:“这次能回灵山确实意外,本来我们都在天庭待命等候帝后归来的。谁知帝后身边的仙娥昨夜突然通传织锦司,让我们来灵山侍奉帝后,我这才有机会也回到了灵山。

    银翘总算知晓了雪荧为何突然到来,原来两人的相聚全是承了是帝后的母子情份,心想太子殿下在灵山休养还真是好,又能与雪荧在灵山待上一阵子了。

    她继续在雪荧手心写出问话,雪荧点点头回道:“是啊,我们虽然昨夜就来了,但今早才有机会见到默风哥哥,还好有他帮我们传话,不然织绵司那尹夜上仙,管得我们好紧,我根本机会出来寻你。

    银翘得知织绵司管束很紧,心奇雪荧这晚上又是如何出来的,赶紧把不明白写在了雪荧的手心里。

    “嘿嘿……自然是默风哥帮的忙啦,他以山神爷爷的名义,要传见我们几个去天庭的灵族,我这才有机会出来的。”

    银翘会意地在雪荧手心里写道:“默风哥对你,总是诸多妥协的,他对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银翘……我一直是把默风认做哥哥的,从没有旁的想法的,你别总拿这事取笑我了。”

    怎么会取笑你,默风哥对的情义,早前我就看得清楚的,只是你一直都未明白,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着的,你总有一天会知晓默风哥他对你的情意。

    雪荧从手心里,读完银翘这意味深长的话,似懂非懂地对着银翘点了点头,银翘看见雪荧一脸茫然的表情,心笑这个雪荧看来在男女情意上,真得开窍得晚,刚才对雪荧的劝导怕是白说了,雪荧根本没读懂自己写给她的话,也罢,以后相处的时日还长着呢,雪荧总有一天会有情窦初开的时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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