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抓错人了
“啪——！”
光线昏暗的小房间里，一道强光束打在成毅的脸上，他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拷在一张椅子上，表面淡定，心情忐忑。
没有窗户的房间、金属桌椅、镶着单面镜的墙壁，身旁还坐着两个“慈眉善目”的肌肉猛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灰尘在略显刺眼的光束下飘荡着，强光灯后站在一名冰山美女，看不清容貌，只看得见一道黑乎乎的轮廓。
这样的场景，让成毅想起了常在电视电影里看见的审讯室，他微微张了张嘴，刚准备鬼哭狼嚎，卖惨推脱干系，便听见了美女语气冷漠的发问。
“姓名？”
成毅愣了愣，是她！就是那个……那个开门送温暖的家伙！
“问你话呢！”
“成，成毅。”
“年龄？”
“十九，差一个月满二十。”
“先自己说说情况吧？”
“呃……”
这对话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成毅抬起被拷在的双手，弱弱地问道，“麻烦请问一下，你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少给我耍滑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如果不好好配合我们，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美女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喊着，掏出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看了一眼那黑洞洞地枪口，成毅背脊不由升起一股凉意，也不管美女到底想知道什么，便倒豆子似的啪啪说了一通。
“我说，我说！我叫成毅，云城科技大学文学院古汉语言系学生，B栋404号宿舍长！青州华城人，爱好看书打篮球，目前单身没交过女朋友，最喜欢吃的食物是烤肉。最讨厌吃苦瓜……”
“停停！古汉语言系？我看你是学相声的吧？说那么一大长串，不带喘气儿！我问你这些了吗？是不是要逼我用刑？”
“不是问这些，那是……”成毅思索了一两秒，眼前一亮，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哦！我懂了，我懂了！我一定配合你们！”
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莫名被绑到这里还能是为了什么，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色的话成毅有自知之明，宿舍老三王子涵可比他帅多了，那就是图财了！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破财消灾了吧？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老子出去……
不对，不对，这话不能说，被知道了要死人的！
“我的华夏银行账号是6781-xxxx-xxxx-xxxx-591，密码是……”
女助理扶额，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成毅，“闭嘴！少打岔！你以为这些我们查不到吗？再不好好说话，当心我一枪崩了你！”
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在这儿给我装什么糊涂呢，就你那几个破钱，还没有老板平时给我的零花钱多呢。
成毅弱弱道，“你们到底想知道啥呀？我说，我全说，可你至少告诉我，我该说什么吧？”
连银行卡密码都查到了？这姑娘到底是什么路数啊？
那他们不图财，又图啥呢？图色？我虽然长得还行，但也没有好看到让人想犯罪的地步啊！再说图色不应该绑王子涵嘛？成毅想。
“说……”女助理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单面玻璃，顿了顿道，“说你最近遇到的，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成毅闻言蒙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是什么新型的整人游戏嘛？
他弱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个大哥，又看向了身前的美女，想表达的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房间内突然陷入一片沉寂，成毅身旁某位大哥率先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并且用力的拍了拍成毅的肩膀。
好家伙，那劲大的，差点没把成毅的骨头给拍散架了。
“混蛋，我问的是除了我们你还有没有碰到过其他古怪的事情！”
美女暴怒，那黑洞洞的枪口都摁在成毅脑门上了，成毅差点给吓尿了。
短暂的思索，成毅急忙赶在女助理等得不耐烦之前说了起来。
“有，我有个同学，他的手机谁也没动，可是屏幕却莫名变成黑白色的了……这个，算是嘛？”
女助理闻言，额头上有几根青筋暴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一张照片被拍在了成毅面前，背景是围观的人群，但是人群后面却又四个急匆匆的身影，其中一个带着帽子遮住脸庞的身影尤为的显眼。
成毅看了一眼照片，心里更是茫然了，这不是昨天吃完早饭后急着赶回学校是的场景嘛？
啥玩意儿啊！有什么问题吗？
“请问，大姐，是我们那里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你总不会是因为我们没有去看热闹就把我给绑回来吧？”
这究竟是什么鬼？我也太倒霉了，怎么不把其他三个人一起绑过来和我做个伴呢。
女助理闻言更是恼火了，真是恨不得扣下手中的扳机。
“嘭——！”
“还在这儿给我装呢，说，昨天你行色匆匆，藏头露尾的到底是在隐藏什么。”
女助理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成毅，指着他鼻子道。
“我……”成毅快要奔溃了，身体向后靠，瘫坐在了椅子上。
“哼！怎么？说不出话了？”女助理冷笑着，手上的枪在手指上转来转去，一边转着一边还给成毅科普起了各种让人看不出伤的刑讯技术。
看着一脸悲催地成毅，女助理心里一阵得意。小样，看姐姐吓不死你！
听着那些栩栩如生，跃然眼前的鲜血淋漓，但凡详细描述绝对404的刑讯逼供案例，成毅只感觉心脏狂跳，像有一群小人儿拿着大锤在他心口敲来敲去一样。
吓得成毅都快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几分钟后。
成毅面无表情地瘫在椅子上，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有气无力道，“大姐，你给我个痛快吧！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只不过是快迟到了，赶着回学校上课而已，这不犯法吧？”
女助理愣住了，“那你戴口罩遮那么严实干嘛？”
“我脸上有伤，被狗给啃了，我藏牙印不成嘛？”
“你……”女助理张了张嘴，实在是不愿意相信成毅所说的话。
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骂我？
看来我对他还是太温柔了！
想着，女助理正准备给成毅一点苦头尝尝，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紧跟着便听见门外传来了一个冷淡的声音。
“阿花，出来一下。”
“好的老板！”女助理应了一声，转身瞪了一眼成毅，空挥了两下拳头，离开了审讯室。
……
苏久儿面色难看的在单面镜后面看完了整个审讯过程，身旁不知何时赶过来的白凯早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
“老板，您怎么把我叫出来了呀！虽然那家伙一直嘴硬，但是再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能从他嘴里撬出点儿什么的！”女助理开门便一脸幽怨道，不过看见了苏久儿身旁的白凯便立即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
“这个混蛋怎么也在这儿啊？笑的这么大声，老板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这个混蛋又招惹老板了，好想一枪崩了他啊。”
女助理的手忍不住摸向了腰后……
“咳咳——！”
看着女助理面色动作不对，苏久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她的举动。
“阿花。”
“嗯？”女助理乖巧地歪了歪脑袋。
“让他走吧！”苏久儿说着，余光瞥了一眼身后桌上的档案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淡淡道，“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再审下去，你就把他吓死了。”
“就这么让他走了吗？”女助理嘟起粉唇，嘀咕道，“可是，我觉得他一点也不无辜。”
苏久儿面色难看的撇了一眼好不容易停下笑容的白凯，将双手环在胸前，下巴轻挑着，看向白凯。
“方向没错，只是我们抓错人了。”
“抓错人了？”女助理一脸不解的看向苏久儿。
“是啊，这件事还得请我们白凯同志给我们解释清楚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久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哎哎，这事可和我没关系，是上面派我过去的。目前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下一个受害者了。是这个成毅的同学。不过为了以防打草惊蛇，所以暂时没办法把他带到守夜人总部来。”
“你们懂的，猫女郎很难搞的。”
白凯强忍着笑意，说起了自己了解的情况。
“啧，说好了交给我来的。怎么又你亲自下场了？”
对于白凯违约的行为，苏久儿很是不爽。
“没办法，上头分配的任务嘛，我们这些干员只能服从命令。”
“不过这次也算是有意外收获，那小伙儿灵觉很高，已经是半觉醒状态了，甚至可以通过做梦的方式察看同样接收到命运标签的人临死前的经历。”
“这件事结束后，可以考虑一下，把他收编进我们队伍。稍微培养一下，说不定就是一个探查侧的人才。”
“这件事之后再说。”
白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苏久儿打断了。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对一旁的女助理道。
“阿花，你去让屋里那个签署保密协议后就放他离开吧。封口费给的多一点，毕竟是我们的失误。”
“是。”女助理走了。白凯撇了撇嘴，“真有钱。”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同样起身离开了。
…………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成毅已经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又恢复了精神，正向身旁两位大哥打听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挺精神啊。”
房门被退开，女助理又走了回来。
“大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在问些什么！要杀要剐，劫财劫色，你们倒是给个准信儿呀！”
“行了行了，你别嚎了。”女助理打断了成毅的施法，把一份合同拍在了桌面上道：“签了这个你就可以走了。”
“这是什么？卖身契吗？买卖人口是违法的。”
成毅哪里敢胡乱签这种莫名其妙的合同啊！万一是器官自愿捐献书怎么办？是不是要被人给嘎腰子了？
“签了，马上，滚！”
女助理受不了了，头一次……第二次感觉一个人这么讨人厌，第一次是白凯。
光线昏暗的小房间里，一道强光束打在成毅的脸上，他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拷在一张椅子上，表面淡定，心情忐忑。
没有窗户的房间、金属桌椅、镶着单面镜的墙壁，身旁还坐着两个“慈眉善目”的肌肉猛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灰尘在略显刺眼的光束下飘荡着，强光灯后站在一名冰山美女，看不清容貌，只看得见一道黑乎乎的轮廓。
这样的场景，让成毅想起了常在电视电影里看见的审讯室，他微微张了张嘴，刚准备鬼哭狼嚎，卖惨推脱干系，便听见了美女语气冷漠的发问。
“姓名？”
成毅愣了愣，是她！就是那个……那个开门送温暖的家伙！
“问你话呢！”
“成，成毅。”
“年龄？”
“十九，差一个月满二十。”
“先自己说说情况吧？”
“呃……”
这对话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成毅抬起被拷在的双手，弱弱地问道，“麻烦请问一下，你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少给我耍滑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如果不好好配合我们，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美女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喊着，掏出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看了一眼那黑洞洞地枪口，成毅背脊不由升起一股凉意，也不管美女到底想知道什么，便倒豆子似的啪啪说了一通。
“我说，我说！我叫成毅，云城科技大学文学院古汉语言系学生，B栋404号宿舍长！青州华城人，爱好看书打篮球，目前单身没交过女朋友，最喜欢吃的食物是烤肉。最讨厌吃苦瓜……”
“停停！古汉语言系？我看你是学相声的吧？说那么一大长串，不带喘气儿！我问你这些了吗？是不是要逼我用刑？”
“不是问这些，那是……”成毅思索了一两秒，眼前一亮，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哦！我懂了，我懂了！我一定配合你们！”
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莫名被绑到这里还能是为了什么，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色的话成毅有自知之明，宿舍老三王子涵可比他帅多了，那就是图财了！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破财消灾了吧？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老子出去……
不对，不对，这话不能说，被知道了要死人的！
“我的华夏银行账号是6781-xxxx-xxxx-xxxx-591，密码是……”
女助理扶额，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成毅，“闭嘴！少打岔！你以为这些我们查不到吗？再不好好说话，当心我一枪崩了你！”
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在这儿给我装什么糊涂呢，就你那几个破钱，还没有老板平时给我的零花钱多呢。
成毅弱弱道，“你们到底想知道啥呀？我说，我全说，可你至少告诉我，我该说什么吧？”
连银行卡密码都查到了？这姑娘到底是什么路数啊？
那他们不图财，又图啥呢？图色？我虽然长得还行，但也没有好看到让人想犯罪的地步啊！再说图色不应该绑王子涵嘛？成毅想。
“说……”女助理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单面玻璃，顿了顿道，“说你最近遇到的，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成毅闻言蒙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是什么新型的整人游戏嘛？
他弱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个大哥，又看向了身前的美女，想表达的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房间内突然陷入一片沉寂，成毅身旁某位大哥率先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并且用力的拍了拍成毅的肩膀。
好家伙，那劲大的，差点没把成毅的骨头给拍散架了。
“混蛋，我问的是除了我们你还有没有碰到过其他古怪的事情！”
美女暴怒，那黑洞洞的枪口都摁在成毅脑门上了，成毅差点给吓尿了。
短暂的思索，成毅急忙赶在女助理等得不耐烦之前说了起来。
“有，我有个同学，他的手机谁也没动，可是屏幕却莫名变成黑白色的了……这个，算是嘛？”
女助理闻言，额头上有几根青筋暴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一张照片被拍在了成毅面前，背景是围观的人群，但是人群后面却又四个急匆匆的身影，其中一个带着帽子遮住脸庞的身影尤为的显眼。
成毅看了一眼照片，心里更是茫然了，这不是昨天吃完早饭后急着赶回学校是的场景嘛？
啥玩意儿啊！有什么问题吗？
“请问，大姐，是我们那里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你总不会是因为我们没有去看热闹就把我给绑回来吧？”
这究竟是什么鬼？我也太倒霉了，怎么不把其他三个人一起绑过来和我做个伴呢。
女助理闻言更是恼火了，真是恨不得扣下手中的扳机。
“嘭——！”
“还在这儿给我装呢，说，昨天你行色匆匆，藏头露尾的到底是在隐藏什么。”
女助理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成毅，指着他鼻子道。
“我……”成毅快要奔溃了，身体向后靠，瘫坐在了椅子上。
“哼！怎么？说不出话了？”女助理冷笑着，手上的枪在手指上转来转去，一边转着一边还给成毅科普起了各种让人看不出伤的刑讯技术。
看着一脸悲催地成毅，女助理心里一阵得意。小样，看姐姐吓不死你！
听着那些栩栩如生，跃然眼前的鲜血淋漓，但凡详细描述绝对404的刑讯逼供案例，成毅只感觉心脏狂跳，像有一群小人儿拿着大锤在他心口敲来敲去一样。
吓得成毅都快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几分钟后。
成毅面无表情地瘫在椅子上，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有气无力道，“大姐，你给我个痛快吧！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只不过是快迟到了，赶着回学校上课而已，这不犯法吧？”
女助理愣住了，“那你戴口罩遮那么严实干嘛？”
“我脸上有伤，被狗给啃了，我藏牙印不成嘛？”
“你……”女助理张了张嘴，实在是不愿意相信成毅所说的话。
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骂我？
看来我对他还是太温柔了！
想着，女助理正准备给成毅一点苦头尝尝，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紧跟着便听见门外传来了一个冷淡的声音。
“阿花，出来一下。”
“好的老板！”女助理应了一声，转身瞪了一眼成毅，空挥了两下拳头，离开了审讯室。
……
苏久儿面色难看的在单面镜后面看完了整个审讯过程，身旁不知何时赶过来的白凯早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
“老板，您怎么把我叫出来了呀！虽然那家伙一直嘴硬，但是再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能从他嘴里撬出点儿什么的！”女助理开门便一脸幽怨道，不过看见了苏久儿身旁的白凯便立即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
“这个混蛋怎么也在这儿啊？笑的这么大声，老板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这个混蛋又招惹老板了，好想一枪崩了他啊。”
女助理的手忍不住摸向了腰后……
“咳咳——！”
看着女助理面色动作不对，苏久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她的举动。
“阿花。”
“嗯？”女助理乖巧地歪了歪脑袋。
“让他走吧！”苏久儿说着，余光瞥了一眼身后桌上的档案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淡淡道，“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再审下去，你就把他吓死了。”
“就这么让他走了吗？”女助理嘟起粉唇，嘀咕道，“可是，我觉得他一点也不无辜。”
苏久儿面色难看的撇了一眼好不容易停下笑容的白凯，将双手环在胸前，下巴轻挑着，看向白凯。
“方向没错，只是我们抓错人了。”
“抓错人了？”女助理一脸不解的看向苏久儿。
“是啊，这件事还得请我们白凯同志给我们解释清楚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久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哎哎，这事可和我没关系，是上面派我过去的。目前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下一个受害者了。是这个成毅的同学。不过为了以防打草惊蛇，所以暂时没办法把他带到守夜人总部来。”
“你们懂的，猫女郎很难搞的。”
白凯强忍着笑意，说起了自己了解的情况。
“啧，说好了交给我来的。怎么又你亲自下场了？”
对于白凯违约的行为，苏久儿很是不爽。
“没办法，上头分配的任务嘛，我们这些干员只能服从命令。”
“不过这次也算是有意外收获，那小伙儿灵觉很高，已经是半觉醒状态了，甚至可以通过做梦的方式察看同样接收到命运标签的人临死前的经历。”
“这件事结束后，可以考虑一下，把他收编进我们队伍。稍微培养一下，说不定就是一个探查侧的人才。”
“这件事之后再说。”
白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苏久儿打断了。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对一旁的女助理道。
“阿花，你去让屋里那个签署保密协议后就放他离开吧。封口费给的多一点，毕竟是我们的失误。”
“是。”女助理走了。白凯撇了撇嘴，“真有钱。”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同样起身离开了。
…………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成毅已经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又恢复了精神，正向身旁两位大哥打听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挺精神啊。”
房门被退开，女助理又走了回来。
“大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在问些什么！要杀要剐，劫财劫色，你们倒是给个准信儿呀！”
“行了行了，你别嚎了。”女助理打断了成毅的施法，把一份合同拍在了桌面上道：“签了这个你就可以走了。”
“这是什么？卖身契吗？买卖人口是违法的。”
成毅哪里敢胡乱签这种莫名其妙的合同啊！万一是器官自愿捐献书怎么办？是不是要被人给嘎腰子了？
“签了，马上，滚！”
女助理受不了了，头一次……第二次感觉一个人这么讨人厌，第一次是白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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