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婵之由来
“目前急需的可能是名望吧，母亲是诸侯国国君中唯一女子，名望不是很高，想提升名望也很难。”婵漠摇了摇头说道。
“嗯，哥哥说的是，纪礼约束太多，天下人又瞧不起女子，母亲这些年确是很艰难。但你不一样，你是男儿，又是婵国储君，如果你的名望大大提升了，无论对将来的你还是现在的婵国都帮助很大。”
“妹妹是说……？”婵漠有些恍然的问道。
“没错，晓山刚才说，把石磨在城中展示，提升我公子府的名气，我以为这样虽好，但不如提升哥哥的名气来的更好。”
“这……！”婵漠为难刚想说话，就听婵晓继续柔声道：
“哥哥，请听我把话说完，我是婵国公子，名气对我来说意义不大，但哥哥是国之储君，名气越大，越会受人尊重，石磨推出，必然八方诸侯关注，想不出名都难。如果我们再以哥哥名义把石磨免费让人参观学习制作，天下人受我婵国恩惠，那所得到的好处是无法预料的。”
“没错，没错，妹妹言之有理啊，有理啊，这我怎么没想到啊。”听了婵晓的解释，婵漠也停下来点头头说道。
“可惜赚不到钱了！”跟在后面的晓冰沮丧的嘀咕道。
“钱还是能挣的，等哥哥的名气提升了，我们可以开个磨坊，给人磨粮食粉，也可以卖粮食粉。”婵晓看晓冰沮丧的样子，柔声提醒道。
“啊！公子不是都让世子赚钱吗？”。”晓冰惊讶的看着公子婵晓。
“唉，你想偏了，石磨以世子的名义展示给天下人，目的是为了让天下人学习制作石磨，我们自然也可以学习，我们学习了石磨，想做生意不就顺理成章了吗？”婵晓看着晓冰柔声解释道。
“啊？这和世子说的平分利润一样啊，怎么会不妥？”晓冰又疑惑问道。
“不妥的地方就是世子想和我们一起赚钱，平分利润，我的想法是就让世子一个人先做起来，我们不参与，等世子的名声响亮后，我们再参与，就是赚的少了些。”婵晓继续柔声解释道。
“啊！妹妹，这怎么行？”婵漠急声道。
“哥哥，既然是扬你的名，就彻底些，妹妹已经有初步想法了，你下午就派人在四方城门口各搭一个大台子，插上你的大旗，等我们石磨做好后，分别放在四个城门口的搭好的台子上，让进出城的百姓上台体验，这样慢慢一传十，十传百，名气自然就起来了，如果来参加我开府的各诸侯国使者也看到了，到时还会传的更远。”
“我这几天也做一些小的模型，上面雕刻上哥哥的名字，开府当天以回礼的方式送予来参加的人，即可以省钱，又可以扬名，还符合老祖教导我的节俭之学，可是一举多得好主意。”
“好！好！好！妹妹果然聪慧！那就这么办吧！哥哥这就回去准备。”世子婵漠也想明白后笑着大声说道。
到了下午，世子婵漠就派人取走了石磨的磨型，这些叶秀岩并不知道，叶秀岩醒来时，天色已经晚了，他匆匆跑去厨院吃了暮食，与厨院的老包聊了会天就回来了，此时他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看着天空的月亮发呆。
婵，原来是月亮的意思，婵国也叫月国，婵地也叫月地，意思这里是月神的封地。这是叶秀岩在厨院吃饭闲聊时，从老包口中得知的。月神的封地也不是由来已久，而是十几年前才有的，具体的原因也要从十七年前说起。
十七年前纪幽王的父亲纪宣王清查完固原的户口，在回京的路上，听到许多小孩在拍手唱歌：“月将升，日将没，桑弓萁袋，几亡纪国。”
宣王听了大怒，命令兵士抓来了两个小孩问道：“这是谁教你们的谣歌？”
抓来的小孩回答说：“三天前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教我们的，教完以后就不见了。”
宣王听了后，连忙下令不准这些小孩再唱了，回京后宣王问群臣这首童谣的含义。
掌管祭祀的大太宗回答说：“桑弓萁袋，意思就是桑木做的弓，萁草编制的箭袋，看来国家将要发生战事。”
掌管历法记事的太史说：“上天如果是警告国君，就会让荧惑星变成小孩，传播谣言。荧惑星是火星，所以是红衣孩童。这是上天在警告陛下，日没月升，将会有女子干预朝政。”
纪宣王听了后，半信半疑。回到后宫后，又将谣言的事告诉了申王后，申王后听后说：“陛下，后宫最近也发生了一件怪事，臣妾正要禀告。宫中有位五十多岁的宫女，怀孕四十年，昨晚生下一个女婴。臣妾觉的这是不详之物，就让人用草席包裹，扔到河里了。”
纪宣王听后马上召见那名老宫女问其原因，老宫女说：“一千多年前秋朝的最后一位君王在位时，泊城有一神仙变成两条龙落在宫殿里，嘴里流着口水。当时的君王看到后，认为是神仙下凡，一定能带来祥瑞。龙的口水是精气所在，得到后一定能获福，命人用金器盛龙口水，放在一个木盒里，珍藏在宫中。”
“从秋朝到裔朝再到我纪朝，千年多时间都没有打开。到陛下的父亲厉王的时候，木盒放光，厉王命人打开，侍卫失手将金器掉在了地上，龙的口水流出来变成了一只鳖，窜入王宫不知踪迹。”
“老奴那时只有十二岁，不小心踩到了鳖的足迹，从那之后肚子渐渐变大，就像怀孕一样。厉王见我没有丈夫就怀了孕，便把我幽禁了起来，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年了。昨晚我感到肚子痛，后来就生下了一个女婴。”
纪宣王听了老宫女的话后，连忙命人去河边里寻找女婴，侍卫找过后回报说已经被水冲走了。
到了第二日早朝时，宣王对掌管占卜的太卜说：“女婴已经淹死在了河里，你占卜一下，看看妖气是不是消失了。”太卜算了一卦后，献上卦词：
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马逢犬逐。慎之慎之，桑弓萁袋。
纪宣王不解其意，太卜解说道：“这是悲喜之象，妖气虽然出宫，但是还没有消除。”
纪宣王听了后，马上让人搜寻女婴，有献上的赏布帛三百匹，收养的人，如果查出，满门诛杀。又下令不许卖桑木做的弓和萁草编的箭袋，违令者处死。王命下达后没几天就处死了一名进城卖桑木弓萁草箭袋的妇女。
纪宣王自诛杀了卖桑木弓萁草箭袋的妇人后，以为童谣之言已经应验。又过三年，纪宣王大祭当晚梦中见到一美貌女子，自西方冉冉而来，走入太庙，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将七庙神主束在一起，向东方飞去。
纪宣王大惊之下密召大太宗入宫，告诉大太宗自己梦中所见。大太宗说：“三年前的童谣，陛下难道忘了吗？天道玄远，候至方验。”
纪宣王听了大太宗的话后，认为是三年前负责追查妖女的大臣办事不力，连杀数名朝中大臣，后又采纳掌管神事的太士意见，不顾朝中大臣，天下诸侯劝谏，封自己女儿为婵候，将纪朝京都东方的泖城附近百里给女儿做封地，取名婵地，婵是月亮的意思，婵地也叫月地，意思是月神的封地。
厨院的老包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呢，起初叶秀岩感到很惊讶，后来才知道老包也不是一般的厨子，老包几岁时就开始在纪朝的膳房做事了，十几岁时就开始负责纪王宫大部分的膳食，五十多岁时被纪宣王选派到婵地为婵候准备每年祭祀月神的祭品。
下个月八月十五是拜月节，是祭祀月神最重要的日子，今年负责拜月节为祭祀月神准备祭品的是公子婵晓，老包自然也被临时派到了公子府。
拜月节不就是中秋节吗？中秋节可是个好日子，寓意家庭团圆，花好月圆。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中秋节是怎么过的，两个世界的月亮是不是同一个呢？叶秀岩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姑娘！怎么办？那只大猫太能吃了，这才几天，府中能杀的活物已经被它吃完了，明天如果继续喂食，就要宰杀祭品了！”
“晓寒姐姐，我们再坚持几天，等它能动了，就把它送回山里就好了!”
“唉，先过去看看吧！”
大猫？公子府居然养猫了，还是大只的，不知道有多大？几天就把公子府的活物都吃完了。叶秀岩在千机院看月亮时，听到从墙外传来公子婵晓与晓寒晓冰说话的声音，好奇的走到了千机院门口，正好看到刚经过的婵晓她们三人。
“晓山？姑娘，晓山不是会点医术吗？我们要不要......？”
“晓冰！太医院的兽医都看不出大猫为什么不能动，他能看出来？”
“晓山也算我们府中的人了，带过去看看也好，一起吧！”
婵晓听到晓冰和晓寒的想法后，对刚走出千机院的叶秀岩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去，没一会就来到了一个院门前。叶秀岩跟在后面看了下，这个院子就在材料院的旁边，不同的是这个院子的门是锁起来的。
晓寒一边在前面开门一边说道：“晓冰、晓山，你们往后站一点，万一大猫能动了，躲在门后发起攻击，我和姑娘也来得及保护你们！”
原来是只野猫啊！猫可是会爬墙上树的，这一道小小的门哪里能挡得住它，叶秀岩听到晓寒的话后，心中笑了笑，往后退了退。
院门打开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大猫，叶秀岩随着婵晓她们三人走进院子后，看到院子中间的大树下到处是血迹，还有许多动物的毛发，看样子可能是晓寒宰杀活物留下的。
“晓山！这个院我们取名叫大猫院，等下你看到大猫后不要害怕哟！”
“放心！有我和姑娘，就算大猫能动了，也伤不了你们的！”
“嗯！晓山，大猫已经受伤了，不能动，等会可能需要你给它看看！”
一只猫而已，有什么怕的！叶秀岩在后面点点头想到，看到晓寒打开了大猫院东房的门走了进去后，也跟在婵晓和晓冰后面走了进去。
......这是什么？叶秀岩一进东房，就看到一只有着黑白相间毛发的巨兽背靠着墙坐着，叶秀岩不敢相信的揉了揉了眼睛，再仔细看了下，没错，这不就是大熊猫吗？除了比自己印象中的熊猫肥大了一些，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样，此时正用它那似带了一幅墨镜的眼睛看着进来的几个人喉咙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唧......唧......”
“大猫猫，我们是来给你看病的，你不要伤害我们哟！”
“这应该是友好的声音，这几天我喂食，它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哦，那晓山，你去看看吧！这只啮铁兽我们救回来后，就一直没动过，你看能给治治吗？”
治？这怎么治，叶秀岩点点头，没说话，往大熊猫身边走了走，也不害怕，先检查了下大熊猫的四肢，发现除了许多已经愈合的伤口，没有感觉到有骨头断裂的迹象，又在肚子上有血迹的地方翻了翻毛发，发现没有一点伤痕，贴着墙看了下大熊猫的后背，这时听到公子婵晓说道：
“发现这只啮铁兽时，它就这样靠在一棵大槐树下，应该是和一只野兽打斗时受了伤，我们在它的背部发现了一个很长的伤口，用火烫的方法给处理后，就带了回来，带回来后就一直这样靠在墙上，没动过！”
“那你们给它吃什么呢？”叶秀岩听到婵晓的声音后，走过来看着大熊猫问道。
“鸡肉、鸭肉、鱼肉、羊肉等等活物的肉，有时间我也进山抓些兔子鸟类给它吃！”晓寒抱着剑在旁边说道。
“传说啮铁兽喜吃铁石，平时以叫蛟龙虎豹为食，也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不合口味！”
“姑娘，你都说了铁石是天上掉下来的天石，我们哪里有，蛟龙虎豹的肉也不好找啊！”
“嗯！的确如此，晓山你有什么建议吗？”
“嗯，哥哥说的是，纪礼约束太多，天下人又瞧不起女子，母亲这些年确是很艰难。但你不一样，你是男儿，又是婵国储君，如果你的名望大大提升了，无论对将来的你还是现在的婵国都帮助很大。”
“妹妹是说……？”婵漠有些恍然的问道。
“没错，晓山刚才说，把石磨在城中展示，提升我公子府的名气，我以为这样虽好，但不如提升哥哥的名气来的更好。”
“这……！”婵漠为难刚想说话，就听婵晓继续柔声道：
“哥哥，请听我把话说完，我是婵国公子，名气对我来说意义不大，但哥哥是国之储君，名气越大，越会受人尊重，石磨推出，必然八方诸侯关注，想不出名都难。如果我们再以哥哥名义把石磨免费让人参观学习制作，天下人受我婵国恩惠，那所得到的好处是无法预料的。”
“没错，没错，妹妹言之有理啊，有理啊，这我怎么没想到啊。”听了婵晓的解释，婵漠也停下来点头头说道。
“可惜赚不到钱了！”跟在后面的晓冰沮丧的嘀咕道。
“钱还是能挣的，等哥哥的名气提升了，我们可以开个磨坊，给人磨粮食粉，也可以卖粮食粉。”婵晓看晓冰沮丧的样子，柔声提醒道。
“啊！公子不是都让世子赚钱吗？”。”晓冰惊讶的看着公子婵晓。
“唉，你想偏了，石磨以世子的名义展示给天下人，目的是为了让天下人学习制作石磨，我们自然也可以学习，我们学习了石磨，想做生意不就顺理成章了吗？”婵晓看着晓冰柔声解释道。
“啊？这和世子说的平分利润一样啊，怎么会不妥？”晓冰又疑惑问道。
“不妥的地方就是世子想和我们一起赚钱，平分利润，我的想法是就让世子一个人先做起来，我们不参与，等世子的名声响亮后，我们再参与，就是赚的少了些。”婵晓继续柔声解释道。
“啊！妹妹，这怎么行？”婵漠急声道。
“哥哥，既然是扬你的名，就彻底些，妹妹已经有初步想法了，你下午就派人在四方城门口各搭一个大台子，插上你的大旗，等我们石磨做好后，分别放在四个城门口的搭好的台子上，让进出城的百姓上台体验，这样慢慢一传十，十传百，名气自然就起来了，如果来参加我开府的各诸侯国使者也看到了，到时还会传的更远。”
“我这几天也做一些小的模型，上面雕刻上哥哥的名字，开府当天以回礼的方式送予来参加的人，即可以省钱，又可以扬名，还符合老祖教导我的节俭之学，可是一举多得好主意。”
“好！好！好！妹妹果然聪慧！那就这么办吧！哥哥这就回去准备。”世子婵漠也想明白后笑着大声说道。
到了下午，世子婵漠就派人取走了石磨的磨型，这些叶秀岩并不知道，叶秀岩醒来时，天色已经晚了，他匆匆跑去厨院吃了暮食，与厨院的老包聊了会天就回来了，此时他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看着天空的月亮发呆。
婵，原来是月亮的意思，婵国也叫月国，婵地也叫月地，意思这里是月神的封地。这是叶秀岩在厨院吃饭闲聊时，从老包口中得知的。月神的封地也不是由来已久，而是十几年前才有的，具体的原因也要从十七年前说起。
十七年前纪幽王的父亲纪宣王清查完固原的户口，在回京的路上，听到许多小孩在拍手唱歌：“月将升，日将没，桑弓萁袋，几亡纪国。”
宣王听了大怒，命令兵士抓来了两个小孩问道：“这是谁教你们的谣歌？”
抓来的小孩回答说：“三天前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教我们的，教完以后就不见了。”
宣王听了后，连忙下令不准这些小孩再唱了，回京后宣王问群臣这首童谣的含义。
掌管祭祀的大太宗回答说：“桑弓萁袋，意思就是桑木做的弓，萁草编制的箭袋，看来国家将要发生战事。”
掌管历法记事的太史说：“上天如果是警告国君，就会让荧惑星变成小孩，传播谣言。荧惑星是火星，所以是红衣孩童。这是上天在警告陛下，日没月升，将会有女子干预朝政。”
纪宣王听了后，半信半疑。回到后宫后，又将谣言的事告诉了申王后，申王后听后说：“陛下，后宫最近也发生了一件怪事，臣妾正要禀告。宫中有位五十多岁的宫女，怀孕四十年，昨晚生下一个女婴。臣妾觉的这是不详之物，就让人用草席包裹，扔到河里了。”
纪宣王听后马上召见那名老宫女问其原因，老宫女说：“一千多年前秋朝的最后一位君王在位时，泊城有一神仙变成两条龙落在宫殿里，嘴里流着口水。当时的君王看到后，认为是神仙下凡，一定能带来祥瑞。龙的口水是精气所在，得到后一定能获福，命人用金器盛龙口水，放在一个木盒里，珍藏在宫中。”
“从秋朝到裔朝再到我纪朝，千年多时间都没有打开。到陛下的父亲厉王的时候，木盒放光，厉王命人打开，侍卫失手将金器掉在了地上，龙的口水流出来变成了一只鳖，窜入王宫不知踪迹。”
“老奴那时只有十二岁，不小心踩到了鳖的足迹，从那之后肚子渐渐变大，就像怀孕一样。厉王见我没有丈夫就怀了孕，便把我幽禁了起来，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年了。昨晚我感到肚子痛，后来就生下了一个女婴。”
纪宣王听了老宫女的话后，连忙命人去河边里寻找女婴，侍卫找过后回报说已经被水冲走了。
到了第二日早朝时，宣王对掌管占卜的太卜说：“女婴已经淹死在了河里，你占卜一下，看看妖气是不是消失了。”太卜算了一卦后，献上卦词：
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马逢犬逐。慎之慎之，桑弓萁袋。
纪宣王不解其意，太卜解说道：“这是悲喜之象，妖气虽然出宫，但是还没有消除。”
纪宣王听了后，马上让人搜寻女婴，有献上的赏布帛三百匹，收养的人，如果查出，满门诛杀。又下令不许卖桑木做的弓和萁草编的箭袋，违令者处死。王命下达后没几天就处死了一名进城卖桑木弓萁草箭袋的妇女。
纪宣王自诛杀了卖桑木弓萁草箭袋的妇人后，以为童谣之言已经应验。又过三年，纪宣王大祭当晚梦中见到一美貌女子，自西方冉冉而来，走入太庙，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将七庙神主束在一起，向东方飞去。
纪宣王大惊之下密召大太宗入宫，告诉大太宗自己梦中所见。大太宗说：“三年前的童谣，陛下难道忘了吗？天道玄远，候至方验。”
纪宣王听了大太宗的话后，认为是三年前负责追查妖女的大臣办事不力，连杀数名朝中大臣，后又采纳掌管神事的太士意见，不顾朝中大臣，天下诸侯劝谏，封自己女儿为婵候，将纪朝京都东方的泖城附近百里给女儿做封地，取名婵地，婵是月亮的意思，婵地也叫月地，意思是月神的封地。
厨院的老包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呢，起初叶秀岩感到很惊讶，后来才知道老包也不是一般的厨子，老包几岁时就开始在纪朝的膳房做事了，十几岁时就开始负责纪王宫大部分的膳食，五十多岁时被纪宣王选派到婵地为婵候准备每年祭祀月神的祭品。
下个月八月十五是拜月节，是祭祀月神最重要的日子，今年负责拜月节为祭祀月神准备祭品的是公子婵晓，老包自然也被临时派到了公子府。
拜月节不就是中秋节吗？中秋节可是个好日子，寓意家庭团圆，花好月圆。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中秋节是怎么过的，两个世界的月亮是不是同一个呢？叶秀岩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姑娘！怎么办？那只大猫太能吃了，这才几天，府中能杀的活物已经被它吃完了，明天如果继续喂食，就要宰杀祭品了！”
“晓寒姐姐，我们再坚持几天，等它能动了，就把它送回山里就好了!”
“唉，先过去看看吧！”
大猫？公子府居然养猫了，还是大只的，不知道有多大？几天就把公子府的活物都吃完了。叶秀岩在千机院看月亮时，听到从墙外传来公子婵晓与晓寒晓冰说话的声音，好奇的走到了千机院门口，正好看到刚经过的婵晓她们三人。
“晓山？姑娘，晓山不是会点医术吗？我们要不要......？”
“晓冰！太医院的兽医都看不出大猫为什么不能动，他能看出来？”
“晓山也算我们府中的人了，带过去看看也好，一起吧！”
婵晓听到晓冰和晓寒的想法后，对刚走出千机院的叶秀岩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去，没一会就来到了一个院门前。叶秀岩跟在后面看了下，这个院子就在材料院的旁边，不同的是这个院子的门是锁起来的。
晓寒一边在前面开门一边说道：“晓冰、晓山，你们往后站一点，万一大猫能动了，躲在门后发起攻击，我和姑娘也来得及保护你们！”
原来是只野猫啊！猫可是会爬墙上树的，这一道小小的门哪里能挡得住它，叶秀岩听到晓寒的话后，心中笑了笑，往后退了退。
院门打开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大猫，叶秀岩随着婵晓她们三人走进院子后，看到院子中间的大树下到处是血迹，还有许多动物的毛发，看样子可能是晓寒宰杀活物留下的。
“晓山！这个院我们取名叫大猫院，等下你看到大猫后不要害怕哟！”
“放心！有我和姑娘，就算大猫能动了，也伤不了你们的！”
“嗯！晓山，大猫已经受伤了，不能动，等会可能需要你给它看看！”
一只猫而已，有什么怕的！叶秀岩在后面点点头想到，看到晓寒打开了大猫院东房的门走了进去后，也跟在婵晓和晓冰后面走了进去。
......这是什么？叶秀岩一进东房，就看到一只有着黑白相间毛发的巨兽背靠着墙坐着，叶秀岩不敢相信的揉了揉了眼睛，再仔细看了下，没错，这不就是大熊猫吗？除了比自己印象中的熊猫肥大了一些，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样，此时正用它那似带了一幅墨镜的眼睛看着进来的几个人喉咙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唧......唧......”
“大猫猫，我们是来给你看病的，你不要伤害我们哟！”
“这应该是友好的声音，这几天我喂食，它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哦，那晓山，你去看看吧！这只啮铁兽我们救回来后，就一直没动过，你看能给治治吗？”
治？这怎么治，叶秀岩点点头，没说话，往大熊猫身边走了走，也不害怕，先检查了下大熊猫的四肢，发现除了许多已经愈合的伤口，没有感觉到有骨头断裂的迹象，又在肚子上有血迹的地方翻了翻毛发，发现没有一点伤痕，贴着墙看了下大熊猫的后背，这时听到公子婵晓说道：
“发现这只啮铁兽时，它就这样靠在一棵大槐树下，应该是和一只野兽打斗时受了伤，我们在它的背部发现了一个很长的伤口，用火烫的方法给处理后，就带了回来，带回来后就一直这样靠在墙上，没动过！”
“那你们给它吃什么呢？”叶秀岩听到婵晓的声音后，走过来看着大熊猫问道。
“鸡肉、鸭肉、鱼肉、羊肉等等活物的肉，有时间我也进山抓些兔子鸟类给它吃！”晓寒抱着剑在旁边说道。
“传说啮铁兽喜吃铁石，平时以叫蛟龙虎豹为食，也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不合口味！”
“姑娘，你都说了铁石是天上掉下来的天石，我们哪里有，蛟龙虎豹的肉也不好找啊！”
“嗯！的确如此，晓山你有什么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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