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厚颜无耻的北方六大家族
两人进入房间之后，眼睛都被震惊睁大起来。
符阳冰立刻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之后疑惑喊道：“师弟你怎么进去的？”
原本这顶层房间内，中间巨大的透明圆珠就是整个地宫的核心存在，谁都能够从外满看到里面构造。
二师兄茅景山与三师兄符阳冰，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许正信居然进入到核心中间去的。
对此，茅景山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解释道：“本身这座地宫内一切，都是择主的。”
“既然师弟这么有缘就随他去吧。”
“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留着自己的人好。”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拥有了实力之后，我就会送你们到这座塔中主要原因。”
“它对所有人都是平等，只要缘分足够运气好，这座塔内所有一切的道藏都会归完成试炼的人所有。”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参与的试炼的人，大多数情况下要么会杀生，要么就是变疯。”
听到这话，符阳冰不由嘟嘴道：“师兄这么危险，当年的时候你还那么连哄带骗把握踢进来。”
听到这吐槽，茅景山不由的摊了摊手道：“我说的是普通人，欲望深厚的人。”
“我们修道之人，本就要心智坚定，自不会有如此之重的杀心与欲望。”
“大师兄张文成从里获得一把半仙器，就连你小子从里面获得仙器之下的法器。”
“四师弟从这阵中获得一方祖龙角，洗地了原本的血脉，让他拥有了金龙之躯。”
“一个个哪有谁受到了伤害。”
听完之后，符阳冰扭过头抱歉道：“嘿嘿，师兄是我错怪你了。”
为此，茅景山弹了摊手掌：“去去，得了便宜卖卖乖。”
“那师兄，你说师弟被送到这中轴中心，难道是在掌控整座地宫？”
“这道不可能，这座乾坤镇界塔，玄之又玄这么多年的时间重来都是独立存在。”
“品阶到底是什么样，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就算是我的师父、师公，研究了无数年，也只是能够运用其整压妖魔而已。”
“这乾坤镇界塔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存在就不得而已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面对时空裂缝，超越仙人存在的那种怪，它都能够直接整压得粉碎。”
“可见其塔身到底有多么的坚硬。”
聊了几句之后，茅景山似乎察觉到许正信正在领悟一些什么，便不打算继续等他。
扭头就带着符阳冰，从另一边的小门走了出去，传送到了一方神秘的空间里面。
符阳冰道：“师兄去哪里？”
“我们先去龙族与龙尸骸，不然等那些老家伙过来抢走，就没有机会帮助师弟恢复伤势。”茅景山非常干脆的道。
“可是光凭借我们两人，那道封印都不一定打得开，谈何去结界内空间取龙族与龙骸骨。”
茅景山立刻道：“你真是死脑经，难怪以前修炼道法的时候被我打那么多顿。”
“这里可是我茅山一脉术法制造出的封印。”
“对！我都把件事情忘记了。”
看到符阳冰又开始不动大脑，开始无条件依赖自己，茅景山习惯性拿出法尺。
感受到熟悉的问道，符阳冰立刻道：“嘿嘿，师兄，我知道错了。”
“你想吧法尺收起来吧，打坏了到时候可难修复了。”
走到那如同深渊一般洞口之后，茅景山摇了摇不在与符阳冰搞怪，立刻盘腿坐了下来，开始揭开这方巨大宽阔无边空间地面上的大洞。
随着道法不断地被解析，那巨大繁杂符文编制的封印，在茅景山法力操控之下开始退却。
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他大喊了一句：“快！撑起金光护身咒。”
“这地下残留恶龙的煞气没有散去。”
就在洞内金光闪烁而起的时候，那如同深渊一般的洞口被打开，无穷无尽黑气弥漫开来。
将两人包裹进其中。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唯吾独尊…”
“身有金光，赋予吾身…”
“…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速现。”
涌颂着金光神咒的符阳冰，立刻就感觉到黑色煞气有多么恐怖。
这厚如城墙一般的护身罡罩，在这漆黑无法看透的煞气之中，都发出了‘嗤嗤’被腐蚀的声音。
但好在这只是残留在洞内的气息，在他支撑一刻钟之后。
这团黑色煞气，就被茅景山利用一口刻着八卦图纹的葫芦，全部都一股脑的吸入里面。
黑色煞气散去之后，整个深渊底部露出真容，巨大的地下空洞中，能够清晰的看到一条巨大，被侵蚀几百年的白色巨骨骸，依旧散发出纯净洁白的光，安静躺在那里。
在这骸骨的嘴中，衔着一颗巨大黑色球体，还在不断的旋转，喷射黑色煞气。
见此情景，茅景山高举八卦图纹的黑色葫芦继续吸收煞气。
扭头朝着符阳冰大喊道：“事不宜迟，快用葫芦把龙珠收起来。”
符阳冰也不墨迹，纵横一跃，便朝着那巨大如同一座屋子那么大的龙珠飞去，拿出怀中的同样刻着八卦图纹的葫芦开始收取龙珠。
一切本来都很顺利，但这龙珠仿佛拥有灵智。
在感受有人吞噬自己煞气，并想要拘束自己的时候，开始散发出剧烈的力量，反抗起来。
随着煞气不断增多，天空中无数条黑色的龙形生物，开始朝着符阳冰疾驰而去。
在刚靠近的时候，就发动了自爆，炸得地底空间地动山摇。
为此，茅景山将手中黑色葫芦一丢，让它自己悬浮在空中吸取煞气，抬手就掏出一把符箓挥洒出去。
天空中立刻凝聚出五色光芒。
绿色代表着乙木正雷，红色代表着丙火阳雷，深蓝代表着葵水阴雷，金色代表着庚金劫雷，棕色代表着戊土冥雷。
五团光环在茅景山操控下，纷纷朝着那漆黑反光的龙珠围绕了过去。
双手结印的茅景山，怒目而斥：“小小龙珠，生了一丝灵智，居然敢如此张狂。”
“看我不灭了你！”
靠近一丈远距离，就开始爆发起来，阵阵雷电疯狂的朝着龙珠劈去，饶有一股雷霆万钧的气势。
一阵狂暴神雷轰炸之后，这龙珠乖了很多，再也不抵抗，自觉的朝着葫芦飞了过去。
盖上盖子之后，茅景山不放心。
立刻拉出两道长条黄符，直接十字交叉，把葫芦彻底封印了起来。
完成这一切之后，这才安心询问道：“师弟没事吧？”
被突然爆炸波及符阳冰，只是稍稍受到一些震旦，并没受到实质伤害。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查看一下这才回到：“没事，只是沾染一点灰。”
“没想到这龙珠居然会如此抵抗，现在好了被雷炸一炸就学乖了。”
“这龙骸骨几十丈长，我们该怎么处理？”
问题才被问出来，天空中就发生了几阵空间扭曲，进来一些散发着恐怖气息人。
来人正是战神白安平，与五大家族家主，和樱派忍者家主，还有阴阳师安培晴明。
除了白安平之外，其余的七人对这巨大龙骨骸是眼冒精光，立刻就把这龙骨骸收入囊中。
但碍于白安平在，他们也不好以大欺小，只得干看着流口水。
正想着该怎么分这骨骸这段时间，天空中又是一阵被洞传了过来，出来六人。
来者气势汹汹，正是北方六大家族的家主，带头真是东方家族东方正阳。
看到巨大龙骨骸嘴中，龙族消失不见。
早已经返璞归真，返老还童，头发乌黑英气磅礴东方正阳不由皱起眉头道：“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不等我北方家族人来就开始刮分。”
“是不是不把我北方六大家族放在眼里。”
看着咄咄逼人的东方正阳，茅景山十分讨厌，讨厌他这种虚伪，这种睥睨天下瞧不起人的态度。
这乾坤镇界塔本就是归属于茅山一派的，那里轮得到他北方家族来瓜分。
先来的南方五大家族的人，与阴阳师甚至樱派忍者，在茅景山眼里都是可交之人。
气不打一处来，茅景山纵身一跃遁入这巨大巢穴之中，不等南方各大家族人发话。
往他们前面一横，开口道：“你们北方六大家族是属狗的吗？”
“鼻子这么灵敏，嗅到我茅山地宫中宝物，就赶紧快捷而来。”
“当年低于外地的时候，可没有见到你们这么勤快。”
骂人不短，打人不打脸。
这些以前的事情本就是忌讳存在，谁都没想到茅景山如此胆大，直接当着这些家主面就说出来。
东方正阳一听，这后辈居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立刻把手放到腰间长刀之上。
气势一瞬间就弥漫整片空间，锁定了凌空站立的茅景山，似乎要发动进攻。
就在两人要动手之际，白安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往前挪动一下，来到了茅景山身旁。
立刻助威道：“东方正阳，你真的不要脸，居然想要对一个比自己小几百岁后辈出手。”
“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白安平从背后，拔出那把依旧缺了一个口子的玄铁重剑，往茅景山面前一横道。
对此东方正阳丝毫不在意，扭曲面容，狂傲的说道：“你加入又如何？”
“整个南方总共就剩下五个家，这些老不死的一个个都无法突破，只能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等死。”
“我北方六大家族，现在已经拥有百位天枢境，虚仙也有差不即几十位，以及十二位以上陆地神仙存在，根本就不是你们抵挡的了得。”
“看在龙虎山与你们几大家族曾经祖辈的荣耀。”
“只要老老实实的把龙珠交出来，我还留一半的龙骨骸给你们。”
“想要撕破脸，今日就让你们六大家族荡然无存。”
面对气势逼人的东方正阳，白安平也满是担忧。
他一个人，对抗对面六位陆地神仙境界的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身后的这几位，除了尚家家主刚突破到陆地神仙的境界，其余的几人全部都虚仙境界内徘徊。
刚刚才每人收到一只鬼皇，回去修炼个一年半载才可能晋升。
另外樱派一族家主与阴阳师安倍晴明，他们两人实力也确实达到陆地神仙，但本就是附属，根本不可能插手内部对抗。
这点战力真的打起来，还真的不是北方六大家族的对手。
这口气实在是憋屈，但现在的情况又无可奈何奈何，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恶龙本就是茅山一脉封印，恶龙也是被龙虎山天师驱逐的。”
“你们想要一般龙骨骸可以，我们甚至可以多给你一些，但龙族绝对不可能给你们。”
白安平立刻讨价还价起来，看看能不能通过交涉摆平这件事情。
对于白安平的态度，东方正阳丝毫不管不顾，直接拔出腰间那把锋利长剑，指着说道：“废话不多说，赶紧交出龙族。”
随手一挥，就将谷底那坚硬龙骨骸，一剑两端分配的整整齐齐。
展示剑法的同时，似乎也是示威。
看到对方如此，白安平只得传念道：“景山看来今天这龙族是拿不得，不然真的闹起来，收不了场。”
身为龙虎山之人，茅景山岂是怕惹事之人，他大脑已经被这些虚伪卑鄙之人灌满愤怒。
从怀中掏出一方充满上古气息的符箓。
长剑一挑起，一股恐怖力量就弥漫在空间之内。
大声怒斥道：“我茅景山纵横南北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我龙虎山出生的，岂会怕招惹是非。”
“抢东西也就罢了，还要别人跪着献给你们。”
“既然你们如此相逼，我今天断绝了茅山一脉，也不会让你们好受。”
“不然这普天之下的天理公道何在！”
随着茅景山气势上升，那剑尖的符箓气势大涨，隐隐让东方正阳感到威胁。
他今天如此大张旗鼓来，就是为了威慑一下南方家族，顺便拿龙族做自己老爷子贺礼。
现在东西唾手可得，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如此不懂得尊重强者之威，那我今日就让茅山一脉彻底断绝！”
边说，东方正阳一边凝聚大法力，灌注到手中的长剑之中，势必一击必杀斩杀茅景山。
庞大剑气笼罩整片空间，因为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白安平一点点防备都没来得及做。
只能抬手格挡，能够帮助茅景山当下一点伤害算一点。
符阳冰立刻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之后疑惑喊道：“师弟你怎么进去的？”
原本这顶层房间内，中间巨大的透明圆珠就是整个地宫的核心存在，谁都能够从外满看到里面构造。
二师兄茅景山与三师兄符阳冰，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许正信居然进入到核心中间去的。
对此，茅景山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解释道：“本身这座地宫内一切，都是择主的。”
“既然师弟这么有缘就随他去吧。”
“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留着自己的人好。”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拥有了实力之后，我就会送你们到这座塔中主要原因。”
“它对所有人都是平等，只要缘分足够运气好，这座塔内所有一切的道藏都会归完成试炼的人所有。”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参与的试炼的人，大多数情况下要么会杀生，要么就是变疯。”
听到这话，符阳冰不由嘟嘴道：“师兄这么危险，当年的时候你还那么连哄带骗把握踢进来。”
听到这吐槽，茅景山不由的摊了摊手道：“我说的是普通人，欲望深厚的人。”
“我们修道之人，本就要心智坚定，自不会有如此之重的杀心与欲望。”
“大师兄张文成从里获得一把半仙器，就连你小子从里面获得仙器之下的法器。”
“四师弟从这阵中获得一方祖龙角，洗地了原本的血脉，让他拥有了金龙之躯。”
“一个个哪有谁受到了伤害。”
听完之后，符阳冰扭过头抱歉道：“嘿嘿，师兄是我错怪你了。”
为此，茅景山弹了摊手掌：“去去，得了便宜卖卖乖。”
“那师兄，你说师弟被送到这中轴中心，难道是在掌控整座地宫？”
“这道不可能，这座乾坤镇界塔，玄之又玄这么多年的时间重来都是独立存在。”
“品阶到底是什么样，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就算是我的师父、师公，研究了无数年，也只是能够运用其整压妖魔而已。”
“这乾坤镇界塔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存在就不得而已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面对时空裂缝，超越仙人存在的那种怪，它都能够直接整压得粉碎。”
“可见其塔身到底有多么的坚硬。”
聊了几句之后，茅景山似乎察觉到许正信正在领悟一些什么，便不打算继续等他。
扭头就带着符阳冰，从另一边的小门走了出去，传送到了一方神秘的空间里面。
符阳冰道：“师兄去哪里？”
“我们先去龙族与龙尸骸，不然等那些老家伙过来抢走，就没有机会帮助师弟恢复伤势。”茅景山非常干脆的道。
“可是光凭借我们两人，那道封印都不一定打得开，谈何去结界内空间取龙族与龙骸骨。”
茅景山立刻道：“你真是死脑经，难怪以前修炼道法的时候被我打那么多顿。”
“这里可是我茅山一脉术法制造出的封印。”
“对！我都把件事情忘记了。”
看到符阳冰又开始不动大脑，开始无条件依赖自己，茅景山习惯性拿出法尺。
感受到熟悉的问道，符阳冰立刻道：“嘿嘿，师兄，我知道错了。”
“你想吧法尺收起来吧，打坏了到时候可难修复了。”
走到那如同深渊一般洞口之后，茅景山摇了摇不在与符阳冰搞怪，立刻盘腿坐了下来，开始揭开这方巨大宽阔无边空间地面上的大洞。
随着道法不断地被解析，那巨大繁杂符文编制的封印，在茅景山法力操控之下开始退却。
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他大喊了一句：“快！撑起金光护身咒。”
“这地下残留恶龙的煞气没有散去。”
就在洞内金光闪烁而起的时候，那如同深渊一般的洞口被打开，无穷无尽黑气弥漫开来。
将两人包裹进其中。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唯吾独尊…”
“身有金光，赋予吾身…”
“…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速现。”
涌颂着金光神咒的符阳冰，立刻就感觉到黑色煞气有多么恐怖。
这厚如城墙一般的护身罡罩，在这漆黑无法看透的煞气之中，都发出了‘嗤嗤’被腐蚀的声音。
但好在这只是残留在洞内的气息，在他支撑一刻钟之后。
这团黑色煞气，就被茅景山利用一口刻着八卦图纹的葫芦，全部都一股脑的吸入里面。
黑色煞气散去之后，整个深渊底部露出真容，巨大的地下空洞中，能够清晰的看到一条巨大，被侵蚀几百年的白色巨骨骸，依旧散发出纯净洁白的光，安静躺在那里。
在这骸骨的嘴中，衔着一颗巨大黑色球体，还在不断的旋转，喷射黑色煞气。
见此情景，茅景山高举八卦图纹的黑色葫芦继续吸收煞气。
扭头朝着符阳冰大喊道：“事不宜迟，快用葫芦把龙珠收起来。”
符阳冰也不墨迹，纵横一跃，便朝着那巨大如同一座屋子那么大的龙珠飞去，拿出怀中的同样刻着八卦图纹的葫芦开始收取龙珠。
一切本来都很顺利，但这龙珠仿佛拥有灵智。
在感受有人吞噬自己煞气，并想要拘束自己的时候，开始散发出剧烈的力量，反抗起来。
随着煞气不断增多，天空中无数条黑色的龙形生物，开始朝着符阳冰疾驰而去。
在刚靠近的时候，就发动了自爆，炸得地底空间地动山摇。
为此，茅景山将手中黑色葫芦一丢，让它自己悬浮在空中吸取煞气，抬手就掏出一把符箓挥洒出去。
天空中立刻凝聚出五色光芒。
绿色代表着乙木正雷，红色代表着丙火阳雷，深蓝代表着葵水阴雷，金色代表着庚金劫雷，棕色代表着戊土冥雷。
五团光环在茅景山操控下，纷纷朝着那漆黑反光的龙珠围绕了过去。
双手结印的茅景山，怒目而斥：“小小龙珠，生了一丝灵智，居然敢如此张狂。”
“看我不灭了你！”
靠近一丈远距离，就开始爆发起来，阵阵雷电疯狂的朝着龙珠劈去，饶有一股雷霆万钧的气势。
一阵狂暴神雷轰炸之后，这龙珠乖了很多，再也不抵抗，自觉的朝着葫芦飞了过去。
盖上盖子之后，茅景山不放心。
立刻拉出两道长条黄符，直接十字交叉，把葫芦彻底封印了起来。
完成这一切之后，这才安心询问道：“师弟没事吧？”
被突然爆炸波及符阳冰，只是稍稍受到一些震旦，并没受到实质伤害。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查看一下这才回到：“没事，只是沾染一点灰。”
“没想到这龙珠居然会如此抵抗，现在好了被雷炸一炸就学乖了。”
“这龙骸骨几十丈长，我们该怎么处理？”
问题才被问出来，天空中就发生了几阵空间扭曲，进来一些散发着恐怖气息人。
来人正是战神白安平，与五大家族家主，和樱派忍者家主，还有阴阳师安培晴明。
除了白安平之外，其余的七人对这巨大龙骨骸是眼冒精光，立刻就把这龙骨骸收入囊中。
但碍于白安平在，他们也不好以大欺小，只得干看着流口水。
正想着该怎么分这骨骸这段时间，天空中又是一阵被洞传了过来，出来六人。
来者气势汹汹，正是北方六大家族的家主，带头真是东方家族东方正阳。
看到巨大龙骨骸嘴中，龙族消失不见。
早已经返璞归真，返老还童，头发乌黑英气磅礴东方正阳不由皱起眉头道：“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不等我北方家族人来就开始刮分。”
“是不是不把我北方六大家族放在眼里。”
看着咄咄逼人的东方正阳，茅景山十分讨厌，讨厌他这种虚伪，这种睥睨天下瞧不起人的态度。
这乾坤镇界塔本就是归属于茅山一派的，那里轮得到他北方家族来瓜分。
先来的南方五大家族的人，与阴阳师甚至樱派忍者，在茅景山眼里都是可交之人。
气不打一处来，茅景山纵身一跃遁入这巨大巢穴之中，不等南方各大家族人发话。
往他们前面一横，开口道：“你们北方六大家族是属狗的吗？”
“鼻子这么灵敏，嗅到我茅山地宫中宝物，就赶紧快捷而来。”
“当年低于外地的时候，可没有见到你们这么勤快。”
骂人不短，打人不打脸。
这些以前的事情本就是忌讳存在，谁都没想到茅景山如此胆大，直接当着这些家主面就说出来。
东方正阳一听，这后辈居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立刻把手放到腰间长刀之上。
气势一瞬间就弥漫整片空间，锁定了凌空站立的茅景山，似乎要发动进攻。
就在两人要动手之际，白安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往前挪动一下，来到了茅景山身旁。
立刻助威道：“东方正阳，你真的不要脸，居然想要对一个比自己小几百岁后辈出手。”
“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白安平从背后，拔出那把依旧缺了一个口子的玄铁重剑，往茅景山面前一横道。
对此东方正阳丝毫不在意，扭曲面容，狂傲的说道：“你加入又如何？”
“整个南方总共就剩下五个家，这些老不死的一个个都无法突破，只能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等死。”
“我北方六大家族，现在已经拥有百位天枢境，虚仙也有差不即几十位，以及十二位以上陆地神仙存在，根本就不是你们抵挡的了得。”
“看在龙虎山与你们几大家族曾经祖辈的荣耀。”
“只要老老实实的把龙珠交出来，我还留一半的龙骨骸给你们。”
“想要撕破脸，今日就让你们六大家族荡然无存。”
面对气势逼人的东方正阳，白安平也满是担忧。
他一个人，对抗对面六位陆地神仙境界的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身后的这几位，除了尚家家主刚突破到陆地神仙的境界，其余的几人全部都虚仙境界内徘徊。
刚刚才每人收到一只鬼皇，回去修炼个一年半载才可能晋升。
另外樱派一族家主与阴阳师安倍晴明，他们两人实力也确实达到陆地神仙，但本就是附属，根本不可能插手内部对抗。
这点战力真的打起来，还真的不是北方六大家族的对手。
这口气实在是憋屈，但现在的情况又无可奈何奈何，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恶龙本就是茅山一脉封印，恶龙也是被龙虎山天师驱逐的。”
“你们想要一般龙骨骸可以，我们甚至可以多给你一些，但龙族绝对不可能给你们。”
白安平立刻讨价还价起来，看看能不能通过交涉摆平这件事情。
对于白安平的态度，东方正阳丝毫不管不顾，直接拔出腰间那把锋利长剑，指着说道：“废话不多说，赶紧交出龙族。”
随手一挥，就将谷底那坚硬龙骨骸，一剑两端分配的整整齐齐。
展示剑法的同时，似乎也是示威。
看到对方如此，白安平只得传念道：“景山看来今天这龙族是拿不得，不然真的闹起来，收不了场。”
身为龙虎山之人，茅景山岂是怕惹事之人，他大脑已经被这些虚伪卑鄙之人灌满愤怒。
从怀中掏出一方充满上古气息的符箓。
长剑一挑起，一股恐怖力量就弥漫在空间之内。
大声怒斥道：“我茅景山纵横南北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我龙虎山出生的，岂会怕招惹是非。”
“抢东西也就罢了，还要别人跪着献给你们。”
“既然你们如此相逼，我今天断绝了茅山一脉，也不会让你们好受。”
“不然这普天之下的天理公道何在！”
随着茅景山气势上升，那剑尖的符箓气势大涨，隐隐让东方正阳感到威胁。
他今天如此大张旗鼓来，就是为了威慑一下南方家族，顺便拿龙族做自己老爷子贺礼。
现在东西唾手可得，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如此不懂得尊重强者之威，那我今日就让茅山一脉彻底断绝！”
边说，东方正阳一边凝聚大法力，灌注到手中的长剑之中，势必一击必杀斩杀茅景山。
庞大剑气笼罩整片空间，因为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白安平一点点防备都没来得及做。
只能抬手格挡，能够帮助茅景山当下一点伤害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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