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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的黄昏(七)激战外星生物

    (七)激战外星生物

    缠住飞行员三脖子的居然是一根羽毛,那根羽毛从这个神秘外星生物的翅膀上分化出来,然后直接洞穿了机窗,它一头连在那生物上面,另一头缠住驾驶员的脖子。

    和九歌对视的那个瞬间,我们同时行动,他忙过去控制操纵杆,我从后背的腰带上拔出了短刀,去切那一丝缠住驾驶员的羽毛。

    我双手握住刀柄,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在刀锋之上,那只是一根小小的羽毛,凭我的刀术要斩断它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却高估了我自己,当我的刀锋对上那根羽毛的时候,我的刀居然断了,我茫然地去看手中的刀把,只看见上面那个整齐的断口。

    就在我刀锋遇到它羽毛的那个瞬间,那根羽毛成了另一把刀,反到将我手中的武器切断了,仿佛草原上的猎手们去捕猎,反被野猪咬死在草原上,你永远搞不明白你自己究竟是猎人还是猎物。

    这时候九歌已经控制住了颠簸的飞机它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驾驶员,然后回头对我说:“把他扔出窗外把吧。”

    我愣了一个瞬间,我说:“他也是和我们一起战死的英雄,我们不应该把他丢在这个没有人烟的空城中吧?”

    九歌沉默了那么一刻,他把低下去的头直了起来:“扔下去吧,LS城是他的家乡,他现在已经死了,我们没必要将他带到异乡去,能葬在故乡,是乱世里所有英雄的荣幸。”

    我无话可说,只是看着驾驶员那张小小的脸。那丝勒死他的羽毛还缠在他的脖子上,可我却没有一把能够砍断那根羽毛的刀。

    “不要犹豫了,”九歌说,“我理解你此时的情感,但是那样我们也会死,把他推下去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那只恐怖的怪物,它那血红的眼睛里盯着我们,满是嘲讽。

    我打开车窗,把驾驶员扔出了窗外,也就在同时,九歌坐上了驾驶座,猛地向前一推操纵杆,我们的战机开始开始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推开那个驾驶员的时候,我看见他小小的脸上布满泪光和生的渴望,但是他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渐渐干涸。

    看他的样子只有二十岁左右,也许加入末世同盟就是为了男人的功业,或者为了养家糊口,但是他突然就死了,和在乎他的人和他在乎的人讲阴阳相隔。

    没有时间过度的悲伤,当我们开启飞机逃离的那个瞬间,天空中那个巨大的生物突然动了,它在高高的天空上扇动巨大的翅膀,那一刻我们的飞机仿佛是一只在天空中遇上飓风的蝴蝶。

    我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来,系着完全带,用余光去看九歌的脸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坚毅,仿佛很多年前徒步跋涉到达LS的他一样。

    我回头,看见那怪物的翅膀在缓缓的扇动,在那翅膀的扇动下形成的巨大风力居然在LS的街头形成了巨大的龙卷,沿着街道的一头向另一头快速的移动,在那风暴的中心,汇聚着无数的垃圾碎片。就连停放在街道上的那些车子也没能幸免,全部被抛向半空然后又坠落下来,在坚硬的街道上弹了几个回合然后向一团废铁一样一样滚落在我看不见的阴影里。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飞机还处在这个风暴里,随时都可能坠落,而一旦我们坠落,将会被那奇怪的生物像人类踩蚂蚁一样踩死。

    飞机在剧烈的上下颠簸,我紧紧的地拉着安全带,但还是在几次颠簸中头碰到了飞机的顶棚,把我的头皮擦伤了。

    飞机在那暴风中翻了几个转,幸好九歌的驾驶技术好,他总是能够风力稍微弱小的地方调整飞机的重心。

    “坐好,”九歌说,“真正的对弈才刚刚开始。”他说完,猛地加速,我在巨大的向心力里贴上的了座位的后背,感觉肺里的空气全部被抽离了,头部开始眩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从窗外看去,那外星生物已经追上了我们的飞机,它伸出巨大的爪子,想我们笼罩而来。

    我在惊慌中解下了肩上的98k机枪,将长达120厘米的枪桶从窗外伸了出去,紧急中连发数枪。新时期的98k早已不是二战时的水平,那个叫做洛雨的女孩送给我的这种,45口径的子弹可以打穿世界上最先进的防弹服,但我的子弹对上那只巨爪的时候,居然被反弹而回。

    那双爪子和他的周身一样,都布满坚硬么鳞片,当子弹对上那些鳞片,就仿佛无头的苍蝇碰上的了玻璃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九歌在天空做了一个急转弯,飞机在天空里九十度旋转,那只爪子刚好从螺旋桨边缘擦过。

    但是我们的危险并没有那么快结束,一击落空,那怪物迅速调整姿势,另一记爪子又挥舞着过来了。

    我依旧死死地端着98k,盯着那个恐怖的怪物,但我把枪膛里的30发子弹全发光了,却伤不到它丝毫。

    “九歌,怎么办?”我问他,既然他敢来着飞机来,我希望他能有解决的办法。

    “算了,收回来吧。”九歌说,“你的子弹对他没有伤害。”

    我从窗口撤回了98k,那只巨大的爪子已经接近了我们的飞机,那个瞬间九歌再次按下操纵杆,飞机之下下降,一头砸进了高楼林立的巷子里。

    几乎也就是在同时,我看见天空里的另外两架飞机,那是刚才同九歌一起来的。

    这时候三架飞机几乎形成一个三角形,将整个外星怪物围在一个巨大的空间中。

    在巷子中脱离危险后,九歌再次驾着飞机缓缓升空。这是耳返里再次响起了声音:

    “一号战机已准备就位。”

    “二号战机已准备就位。”

    那是另外两架战机上驾驶员的声音,虽然没有见过他们,但从他们坚毅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们都是果断之人。

    “三号战机已经准备就位。”九歌说完,按下了操纵杆旁的某个按钮。

    我已经回到了副驾上,就在九歌按下按钮的那个瞬间,屏幕上出现了为时三秒的倒计时。

    第二秒倒计时结束的时候,显示屏上出现了天空中的全景:

    那只外星怪物处在屏幕的中央,三架飞机以三角之行将其在中央。

    “开始了。”九歌给了我一个得意的微笑,这时候显示屏上三架飞机突然动了,每架飞机的尾部都射出了三门炮弹,以扇形向后投掷,在三发炮弹的进攻之下,怪物周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炮弹圈。

    我们乘坐的飞机在发射炮弹的反推力之下迅速向前驶出,三秒之后离开了炮弹爆炸的危险圈。

    显示屏上只有一片爆炸后的火光,音爆之声穿透战机的窗户,震得耳膜撕裂般地疼,幸好我在爆炸的瞬间捂上了耳朵,九歌的耳朵上带着耳返,不然那巨大的爆炸的响声足以震裂我们的耳膜。

    九歌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末世同盟最新的成果,这是除去辐射的核弹头,它仍然拥有核武器的威力,却不会放射辐射危害人类健康。”

    他给我讲他放出去的写三门炮弹的威力,我回头看见战圈里耀眼的光焰,我并不怀疑这些弹头的力量,这样的弹头在全球的空军中都绝对是顶尖的力量,更何况是三架战机同时发射,那个怪物就在战圈的中心,按理来说在这样强大的攻击之下,那怪物的甲片再坚硬也抵挡不住,但是我内心里却升起了一股不安。

    因为所有炮弹同时爆炸的那一刻,我回头看见那个怪物狰狞的脸,刚刚的那一刻我感觉它在微笑,那微笑中满是对人类的嘲讽,但是炮弹爆炸的那一刻那张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在炮弹爆炸的巨大光焰里,我看不清那脸上的表情,但是我看见了它血红色的眼睛,血红的眼睛在好火光中放着凶光,我曾见过一只失去小象的象母亲,它复仇时的眼神就是这样。

    我不是一个信奉耶稣的人,却忍不住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我希望这些炮弹可以杀死它,否则我们今天得打一场硬仗,那不是我们所期望的。

    爆炸的焰火终于散去了,我回头从窗外看那个怪物。他全身的甲片破损得很厉害,有鲜红的仿佛岩浆的液体从它的身体中流了出来,那仿佛人类的血液,我猜想那东西流干,这只怪物也便死了。但那血红而冒着腥臭味的东西并不真的像人类的血液,因为它滴落在地面的建筑物上,建筑物就被腐蚀性了。显然它的血液有极强的腐蚀性。

    虽然我们重创业了它,但是真的要让它的血流干,那是非常难的事,现在我们激怒了它却没能杀了它,我们将陷入极大的危险危险中。

    我看了九歌一眼,他一如既往地平静,可是我感觉危险即将到来。

    “快有,”我对九歌说,“死亡即将到来。”

    “晚了,”九歌的眼里露着凶光,说着他再次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飞机底部的弹匣里再次放出了三门炮弹,然后猛然俯冲进入了了高楼林立的巷子里。

    我开启了直升机会的天窗,这个天窗是为了在星际战争中观察敌情临时设计的,所以并不是很完美,但它足够我看清天空中的一切了。

    透过天窗,从螺旋桨转动的阴影中洞穿天空,我看见那只巨大的怪物在半空里猛然旋转。我从没有见过一只那么大的动物居然可以那么敏捷,像一只放大几十倍几百倍的鹰在半空里掉头。它伸展的遮蔽天空的翅膀那么柔软,旋转着弹开了我们放出去的三门炮弹。几乎也就是在同时,它的一只巨大的爪子居然抓住了一架直升机。

    “救援。”我对九歌大喊。

    九歌也把一切看在了眼中,它也想要升上天空展开援救,但我们飞行在巷子中,要想升空并非易事。

    我盯着那怪物握着我们同伴战机的那只巨大的爪子,战机在它的爪中居然那么小,我突然想起小孩子手中握着玩具的画面,只要他不开心,他随时可以拆了那个玩具。

    也就在同时,另一架飞机也升空间了,九歌和他通过耳返交流,准备进行援救。

    就是那怪物又露出了那种坏坏的笑,它居然把爪子中的战机扔了出去,扔向我们的另一架战机,空中悬浮的另一架战机来不及避让。

    两架战机在半空里轰然相撞,仅仅一个瞬间,我看见战机上的驾驶员准备跳伞,但是伞还没打开,他们就被火焰吞没了,两架战机相撞的那一刻,火焰和浓烟滚滚裹着战机的残骸坠落。

    我真的不忍心去看那个瞬间,我们的两个同伴就这样死了。我的内心里有些悲伤,但是乱世里死亡离每个人都很近。

    九歌架着飞机,我觉得他愤怒了,但是愤怒没有用,我们杀不死那只怪物。

    “海天,准备好,我想玩一个大的。”它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将我们的飞机一百八十度掉头,将飞机头对准了那个怪物,然后猛地向前推动操纵杆。

    我惊了,这是要和这怪物同归于尽的节奏啊。我在恐慌中大吼:“九歌,你疯了?”

    他脸上依旧是那种我看不透的笑容:“跳伞吧。”

    他说完,推开机门跳了下去,背上背着降落包。

    “疯子!”我骂了一句,也跳了出去,拉开了开伞的带子。

    九歌真的就是和疯子,因为他作战的时候为了赢可以冒任何危险。

    他把飞机的时速开到了最快,然后我们跳伞,让飞机去撞那个怪物。这是一个绝美的炮弹,足以再次重伤那个怪物。

    可是这样太冒险,他应该早些告诉我他的计划那样我有点心理准备,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最后那一刻给我下了一个跳伞的命令,我不喜欢他的这个方式,我还年轻我怕死。

    但想想这是方式最好的办法了,我们的战机上只能承载九门炮弹,之前发射了六门,唯一剩下的三门炮弹并不足以支撑我们离开这怪物的攻击范围。

    在九歌的这个方案中,战机成了一门强大的炮弹,更何况它上面还有三门炮弹,再撞上怪物的那一刻,里面的三门炮弹也会同时爆炸再加上飞机的撞击力,这绝对是我们最强的攻击。

    我们离地面本来就很近,在这样的高度上降落伞来不及完全打开,但幸好我的伞还是打开了,但街道上楼群矗立,我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空间降落,降落伞带着我划了下去,我整个人一下子装在了一个落地窗上。

    本来安装在高层建筑上的玻璃都是增大过强度的,但还是被我撞裂了,玻璃隔断了降落伞的伞带,伞面升空,我却被抛在我一栋大楼二楼的地板上。

    这里曾经应该是一个温暖的家,墙上还挂着一张照片,照片是以一个温暖的海滩为背景,男人和女人牵着男孩的手在海滩上散步,很温馨的画面,但现在他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可能有的时候忘记把这个照片带走。当然了,末世里能把自己在乎的人安全带走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一张照片也许没那么重要。

    但我没心情去欣赏那些照片,我的肩胛上插着一块很大的玻璃,那块玻璃直接插管了我的肩和胸膛的连接处,从缝隙中刺了进去,基本要把我的整个身体刺穿。那是刚才装在落地窗上,玻璃窗的一个碎片。

    巨大的疼痛感,有要一下子在墙上撞死自己的冲动,但我还想活着,我看了一眼周围,却看不见九歌,也不知道他的伞开了没有,要是伞没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也非死不可。

    我不敢去拔插在我肩胛上的玻璃,它像一把刀,这一刀下去可能已经切断了我的动脉,我怕拔出了玻璃,我的血会流干掉。

    在犹豫的这个瞬间,我听见了两声音爆声。

    第一声音爆是我们的战机撞上了那个怪物,机底座上的三门炮弹连同立身一起爆炸。

    第二声爆炸是那个怪物坠落在了地面上。

    我赶紧跑下楼去,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几乎一个街区的楼房转瞬间变成了废墟。

    就在刚才的那一刻,我们的飞机撞上了那外星怪物羽翼的根部,即使那样的撞击不至于杀死它,但是却足够重伤它,它的左翼在巨大的爆炸中折断了,翅膀垂下的那一刻,它再也不能保持悬浮在半空里,于是坠落在街道上。

    外星生物本就极极其巨大,它从几十米的高空上砸落,被砸中的楼房瞬间化为粉末,灰尘冲起在半空里。

    那个瞬间仿佛地震,那个怪物在坚硬的街区上砸出了一个巨坑,整座城市都在震动。

    但是那只怪物居然从深坑中爬了出来,垂着一只受伤的翅膀,在街区上走动。

    它每走一步,坚硬的地板就会裂开,它爪子经过的地方留下巨大的脚印,楼道两边的仿佛在一栋接一栋地倒下。能抗八级地震的房屋,现在居然挡不住那怪物。

    我迅速地扫视街区,九歌居然不在,我再次去看那个怪物,它血红的眼睛仿佛两个巨大的深坑。

    “海天,救我!”我突然听见有人喊我,那时九歌的声音。

    我寻着他的声音看过去,看见他正在街道上狂奔,他的头顶就是那个怪物,怪物每一次落下爪子都仿佛要把九歌压成肉泥,但是九歌身体灵活,每一次都巧妙地躲开。

    那一刻来不及多想,我忍着疼痛拔出了肩胛上的玻璃,不顾血如泉涌,从后背上拔出了厚脊的长刀,这把长刀是末世到来的时候我请一个LS的老刀匠打造的,用的上好的铁,打造的技艺也是LS最高的。

    我向着那个怪物冲了过去,就像很多年前我们在LS城还什么都不是,我在某个酒吧里唱歌得罪了一群混混,那些混混用刀对着我的时候他跑过几个街区,冒着风雪来救我。

    “九歌,我来了。”我说,就像很多年前的他一样。

    他的手中居然有同我一样的长刀,我们相视而笑,挥舞着长刀去砍那怪物的爪子。

    我们的刀伤不了它,但是每一次下去都能把那爪子上的鳞片敲碎一些,但是刀口上开始有裂纹出现。

    我们激怒了这个怪物,它挥舞着巨大的爪子,想要把我们碾成肉酱,但我们就像灵活的苍蝇,始终能险之有险地避开它的攻击。

    但长期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我们的体力已经渐渐跟不上了。

    那只爪子又向我踩了过来,我在紧急中仰面倒下去,刚好避开那刚猛的一记平挥。

    在我仰面倒下的那个瞬间,我看见了在它肚皮上有一条线,那条线几乎从脖子就连到臀部,上面没有鳞片覆盖。

    突然地喜出望外,我向九歌大喊:“我找到他的弱点了。”

    我去看九歌,他正把自己的长刀缓缓推进那怪物的肚皮中,显然他在我之前已经找到它的弱点了。

    但是我们都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因为我们手中的长刀刀叶也就一米二左右,这样的长刀根本杀不死他。

    九歌把长刀推了进去然后迅速退了出来,那怪物在疼痛里嚎叫,更加凶残地毁坏街区的房屋,盯着我们的眼神也更加怨毒了。

    “怎么办,继续下去我们都得死。”我对九歌说。

    他拍了拍我的肩,转身走向路边,那里居然还停着一辆黑色的皮卡车,车门还开着,上面插着钥匙,我想不就之前它的主人还架着他奔驰在LS的街头,但是天空里出现了这个怪物末世同盟特派的公交车来接走他的时候,他忘记了拔走钥匙,也来不及关车门。

    九歌矫健地上车,启动车子向我开过来,经过我身旁的时候他摇下车窗和我对了一个眼神,跳上了皮卡车的车顶。

    我稳稳地站在皮卡车的车顶之上,双手举起了我的长刀,它居然把车速提高到180迈。

    那个怪物此时头正朝着我们,向我们缓缓地走来,九歌驾着汽车冲进了它的身下。

    哟抬头看着怪物身下那条白色的没有鳞片覆盖的肚皮,将长刀插了进去,但是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握着刀柄。

    九歌架着车做加速度运动,长刀整个地没入了怪物的肚皮,刀随着汽车的移动切割,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去保持刀的平稳。

    我感觉有像是岩浆一样滚烫的东西从洒在我脸上,洒在我的全身,我的整个身体被灼伤了。但是我心里却很高兴,因为我感觉到,在我身后,那怪物的肠子正从我的长刀拉开的裂口里掉出来。

    车子终于从那怪物的身子下方冲了出来,九歌刹车的时候我回头去看那个怪物,整个怪物轰然倒地,肠子和鲜血从它的肚皮上流了出来。

    那些鲜血也着实奇怪,落在地面上滋滋地腐蚀着街上的水泥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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