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只能一个女医师出诊
门刚打开，进来一个瘦小的老人，脸上满是雨水，头发衣服都在淌水。湿透的衣服裹着瘦小的身躯，显得更加骨瘦如柴。眼睛里充满了焦虑，但不失睿智。
“老人家，快请进来！可是哪里不舒服吗？”病人师兄关切的问道，一边伸手扶了老人进来。秉善师兄拿过来干布给老人家擦脸，揽月要倒热茶，老人摆摆手，
“各位大夫不用麻烦了，老朽这把贱骨头不值钱，淋点雨没什么，还请诸位快快随我，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几天没吃东西，都快断气了。”老人家说完喉咙里呜咽起来。
“老人家，您先别着急，请问你家小姐是患什么病吗？”病人师兄问道。“我们也好直接带上一些药过去，省得您再跑一趟拿药辛苦。”
“听说你们这里有女医师，还请派一名女医师去看我们小姐，到了自然知道了。”老人似乎有什么隐情，不愿直接说明。指定要女医师去看，估计是不愿男子接近，也是可以理解。
沁药堂在虎踞城，乃至全国各地均有医馆药店，并且都十分受欢迎。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沁药堂有女医师。家中有女子生病需要医治，多是希望女医师前去，把脉看病都方便一些。
眼下沁药堂女医只有逸霄和揽月，揽月虽然天资过人，但其志不在行医之上，每每鼓捣的都是连师兄们都不怎么碰的东西。幸运的是，虽然搞过很多惊险刺激的物事，却每每都十分幸运，并未伤到自己。
逸霄自然不会推脱：“老人家，我是逸霄，沁药堂新来的医师，如果您不嫌弃，我跟您去，给你家小姐看病。”
“太好了，谢谢逸霄医师，咱们快走吧！”老人感激不尽，说完抬脚就往门外走。
揽月喊道：“我也去，我去帮姐姐拿药箱！”
老人家停下来冲着揽月，摇头道：“不行，不行，只能去一个女医师，我家小姐一次只见一个外人，其他人不能跟去！”
“你家小姐毛病真多。”揽月不高兴道，“我不进去，就在屋外等着。这样行了吧！”
老人坚持道：“那也不行，不能有人跟着！远远的跟着也不行！”
“哼，什么破规矩，请人看病还这么多臭毛病，姐姐不去也罢！”揽月愤愤道：“万一是骗人的，姐姐一人前去，有危险了怎么办？”
其他人也觉得很奇怪，从来没有病人来请医师时，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医师出诊带上一两个助手一起，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老人家为什么如此坚持呢？他家小姐，莫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越是奇怪的要求，越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多数情况下，还是往不好的方向想。
老人见揽月横加阻拦，更加着急，“我家小姐不是坏人，我老头子还得伤的了这位医师不成？诊金我可以预付，多少都行！”
老人家说完，果真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诊台上。
众人没想到这不起眼的瘦小老人，居然出手如此大方。个个惊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不要说诊金来，就是买下这间店面都足够了，这老人家到底什么来头？莫不是哪家官宦之家的下人？
病人师兄原本也认为揽月一起去没什么，可是见来人放下金锭之后，越发觉得奇怪起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能让逸霄去冒险！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病人师兄想起来大师姐，大师兄临走时说的话，急急忙忙跑到后院，把老掌柜请了出来。
老掌柜在此地待了五十年，熟识虎踞城中几乎每一个人，说不定老掌柜认识眼前这位老人家。如果真认识的话，也就放心让逸霄跟着老人回去了。
屋外的雨继续哗哗下着，丝毫没有变小的意思，反而下得更大了。
老掌柜顶着雨，一路小跑着过来，病人师兄在后面撑着伞，可是伞行进的速度根本跟不上老掌柜！
见老掌柜被慌慌张张的请出去，隐隐还听到了逸霄的名字。齐飞一个眼色，听剑便跟了上去。
老掌柜盯着老人家看了一会，仔细回想一下，毫无印象。拱手问道：“敢问老哥怎么称呼？尊府何处？”
老人家深深一躬道：“老哥哥客气了，小老儿无名，我家小姐喊我老酒坛子。”
“酒坛老哥哥，家住哪里？这雨天路滑，我们派车送您和逸霄回府，给你家小姐看病。等看完了，回来的晚的话，我们也好派人提前到路上迎一迎逸霄，这眼瞅着天就黑了。您以为如何？”
老掌柜说起话来，果然比这些小辈们要老道的多，让人听着入情入理。心里也舒服许多。
可是酒坛子老人家就是不买账，坚决不说住哪里，也不让人跟着去。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逸霄心里总觉得跟这位老人家有缘，看着老人家还有一点点见亲人的感觉。
再加上刚才老人家说他家小姐已经几天没有吃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再僵持下去，耽误了时间，说不定真有危险了。
只有去了才知道真相，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逸霄下定决心，一个人跟老人家走，不让任何人跟着。
“老掌柜，揽月，我跟老酒坛老人去，救人要紧。你们谁也不要跟来。尊重病患，替病人保密，也是我们行医救人的基本守则，老人家的要求不过分！”
逸霄说完一手搀扶着老人，“老人家，咱们快走吧！”
老人一个劲点头：“好好，快走吧！”
见拦不住逸霄，病人师兄将手里的伞递给逸霄，“拿上吧，外面雨还大着呢！”
逸霄撑开伞，扶着老人出了沁药堂。众人站在门口，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街角。
听剑看到这里，飞奔回后院，一路大喊：“不好了，爷！”
齐飞本就有些担心，在屋里虽然看着书，可一个字也没看到心里去。听到听剑大喊，丢下书飞身出来。
“逸霄，一个人跟着一个奇怪老头走了，不让任何人跟着！”听剑飞速说出事情的梗概。
“我去看看，”齐飞奔到沁药堂门口，眼见逸霄和老人家的身影在街尽头消失。纵步跟了上去。其他人还来不及开口，人已飞出好远。
齐昭到达街口之后，愣住了，街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齐飞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急忙跳上附近房顶，四下张望，到处是白茫茫的雨水一片。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齐飞轻功了得，可是任他在附近反复搜寻，还是没有找到逸霄和老人家。
难道会是凭空消失了吗？两人明明是慢慢的行走到街口，就算再快也不可能走出一条街去！
刚才消失的街口附近，齐飞也反复看过来，没有暗道房门，人去哪了呢？
“老人家，快请进来！可是哪里不舒服吗？”病人师兄关切的问道，一边伸手扶了老人进来。秉善师兄拿过来干布给老人家擦脸，揽月要倒热茶，老人摆摆手，
“各位大夫不用麻烦了，老朽这把贱骨头不值钱，淋点雨没什么，还请诸位快快随我，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几天没吃东西，都快断气了。”老人家说完喉咙里呜咽起来。
“老人家，您先别着急，请问你家小姐是患什么病吗？”病人师兄问道。“我们也好直接带上一些药过去，省得您再跑一趟拿药辛苦。”
“听说你们这里有女医师，还请派一名女医师去看我们小姐，到了自然知道了。”老人似乎有什么隐情，不愿直接说明。指定要女医师去看，估计是不愿男子接近，也是可以理解。
沁药堂在虎踞城，乃至全国各地均有医馆药店，并且都十分受欢迎。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沁药堂有女医师。家中有女子生病需要医治，多是希望女医师前去，把脉看病都方便一些。
眼下沁药堂女医只有逸霄和揽月，揽月虽然天资过人，但其志不在行医之上，每每鼓捣的都是连师兄们都不怎么碰的东西。幸运的是，虽然搞过很多惊险刺激的物事，却每每都十分幸运，并未伤到自己。
逸霄自然不会推脱：“老人家，我是逸霄，沁药堂新来的医师，如果您不嫌弃，我跟您去，给你家小姐看病。”
“太好了，谢谢逸霄医师，咱们快走吧！”老人感激不尽，说完抬脚就往门外走。
揽月喊道：“我也去，我去帮姐姐拿药箱！”
老人家停下来冲着揽月，摇头道：“不行，不行，只能去一个女医师，我家小姐一次只见一个外人，其他人不能跟去！”
“你家小姐毛病真多。”揽月不高兴道，“我不进去，就在屋外等着。这样行了吧！”
老人坚持道：“那也不行，不能有人跟着！远远的跟着也不行！”
“哼，什么破规矩，请人看病还这么多臭毛病，姐姐不去也罢！”揽月愤愤道：“万一是骗人的，姐姐一人前去，有危险了怎么办？”
其他人也觉得很奇怪，从来没有病人来请医师时，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医师出诊带上一两个助手一起，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老人家为什么如此坚持呢？他家小姐，莫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越是奇怪的要求，越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多数情况下，还是往不好的方向想。
老人见揽月横加阻拦，更加着急，“我家小姐不是坏人，我老头子还得伤的了这位医师不成？诊金我可以预付，多少都行！”
老人家说完，果真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诊台上。
众人没想到这不起眼的瘦小老人，居然出手如此大方。个个惊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不要说诊金来，就是买下这间店面都足够了，这老人家到底什么来头？莫不是哪家官宦之家的下人？
病人师兄原本也认为揽月一起去没什么，可是见来人放下金锭之后，越发觉得奇怪起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能让逸霄去冒险！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病人师兄想起来大师姐，大师兄临走时说的话，急急忙忙跑到后院，把老掌柜请了出来。
老掌柜在此地待了五十年，熟识虎踞城中几乎每一个人，说不定老掌柜认识眼前这位老人家。如果真认识的话，也就放心让逸霄跟着老人回去了。
屋外的雨继续哗哗下着，丝毫没有变小的意思，反而下得更大了。
老掌柜顶着雨，一路小跑着过来，病人师兄在后面撑着伞，可是伞行进的速度根本跟不上老掌柜！
见老掌柜被慌慌张张的请出去，隐隐还听到了逸霄的名字。齐飞一个眼色，听剑便跟了上去。
老掌柜盯着老人家看了一会，仔细回想一下，毫无印象。拱手问道：“敢问老哥怎么称呼？尊府何处？”
老人家深深一躬道：“老哥哥客气了，小老儿无名，我家小姐喊我老酒坛子。”
“酒坛老哥哥，家住哪里？这雨天路滑，我们派车送您和逸霄回府，给你家小姐看病。等看完了，回来的晚的话，我们也好派人提前到路上迎一迎逸霄，这眼瞅着天就黑了。您以为如何？”
老掌柜说起话来，果然比这些小辈们要老道的多，让人听着入情入理。心里也舒服许多。
可是酒坛子老人家就是不买账，坚决不说住哪里，也不让人跟着去。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逸霄心里总觉得跟这位老人家有缘，看着老人家还有一点点见亲人的感觉。
再加上刚才老人家说他家小姐已经几天没有吃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再僵持下去，耽误了时间，说不定真有危险了。
只有去了才知道真相，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逸霄下定决心，一个人跟老人家走，不让任何人跟着。
“老掌柜，揽月，我跟老酒坛老人去，救人要紧。你们谁也不要跟来。尊重病患，替病人保密，也是我们行医救人的基本守则，老人家的要求不过分！”
逸霄说完一手搀扶着老人，“老人家，咱们快走吧！”
老人一个劲点头：“好好，快走吧！”
见拦不住逸霄，病人师兄将手里的伞递给逸霄，“拿上吧，外面雨还大着呢！”
逸霄撑开伞，扶着老人出了沁药堂。众人站在门口，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街角。
听剑看到这里，飞奔回后院，一路大喊：“不好了，爷！”
齐飞本就有些担心，在屋里虽然看着书，可一个字也没看到心里去。听到听剑大喊，丢下书飞身出来。
“逸霄，一个人跟着一个奇怪老头走了，不让任何人跟着！”听剑飞速说出事情的梗概。
“我去看看，”齐飞奔到沁药堂门口，眼见逸霄和老人家的身影在街尽头消失。纵步跟了上去。其他人还来不及开口，人已飞出好远。
齐昭到达街口之后，愣住了，街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齐飞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急忙跳上附近房顶，四下张望，到处是白茫茫的雨水一片。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齐飞轻功了得，可是任他在附近反复搜寻，还是没有找到逸霄和老人家。
难道会是凭空消失了吗？两人明明是慢慢的行走到街口，就算再快也不可能走出一条街去！
刚才消失的街口附近，齐飞也反复看过来，没有暗道房门，人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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