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不可思议的身份

    虽然从未见过,但摒去让人发颤的狠厉嗜血,那张和自己足足九分相似的外表。

    顾南辞几乎不用思考,就瞬间确定呼唤自己之人的身份——顾南玦!

    “看到了……真的有人成功……”原老捧着盒子,表情像是失控一般,一会儿抑制不住的笑,一会眼角又流起了清泪。

    “等等——”

    顾南辞握着手中的界石,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间涌起。

    她摊开掌心,手中的石头像是有吸引力一般。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能感受到这石头的波动。

    它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突然,顾南辞瞥到桌上的水果刀,下一秒,不由自主伸手够来,鬼使神差地在指尖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滴落,落在由红转黑的界石上。

    又哭又笑的原老从失控情绪中渐渐平复。

    刚一抬头,就看到给自己割手滴血的顾南辞,瞪圆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

    回归黑色的界石再次发生变化,一点点的,幽暗如深海之光的蓝色淡淡亮起。

    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所有的黑色被蚕食,整块界石像一块瑰丽璀璨的蓝宝石,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门外,塞拉维斯敲了下门,然后打开一个小缝探头,说停泊的港口要到了,叮嘱大家收拾东西准备下船。

    话没说完,就看到这散发着耀眼蓝光的界石。

    从容不迫的完美管家塞拉维斯当场失态,原地一个踉跄,扒着门才勉强没有跌倒。

    手里准备的资料却是四散纷飞,看着屋内手握界石的顾南辞瞪直了眼,口中呆滞呢喃:

    “皇室……直系……子嗣……”

    良久的沉默,满室震惊。

    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是顾南辞。

    大梦初醒般,默默看了眼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界石,又看看手里刚给自己来了一刀的水果刀。

    “糟了……”

    触电般慌忙将界石放回原老捧着的盒子里,又把手里的水果刀忙扔桌上。

    然后看着止不住血的指尖,自己对自己无语起来。

    ……可真狠啊!

    本来就体质原因,凝血有问题。

    这还自己给自己找伤!

    看了眼那毫不心软,又长又深的伤口,顾南辞都要被自己气笑了。

    走廊外的广播声响起:“新城港口已到达!需要的贵宾请按顺序指引下船……”

    “管家?到港口了!小殿下该下了!”见许久没动作,原老的人在外面提醒。

    “有纱布吗?或者布也行?”顾南辞有些头疼地看着一点没有凝血意思的手。

    在场没有一个人回应。

    “……”堂堂一个皇室也不至于抠成这样吧!

    原本定好的安排,是她一个人从这里下,依旧是池俊铭接应,倒个五六趟车甩掉所有人连鬼爷发现不了后,再直奔医院。

    原老等人则是继续留在船上周旋,转移视线。

    刚才闲的空当,她看了下皇家号的新城,一整晚,走环形观光路线,每个港口只停泊十五分钟。

    她必须赶紧下去!

    面无表情看了眼张大嘴跟被夺魂了还没反应的原老和塞拉维斯,又环视了一圈空空如也一点药箱存在痕迹都没有的屋子。

    沉默了秒,目光上移,锁定原老脖子上系的领带。

    黑色,不错,很耐用,很遮血。

    她这一身白,路上没准还碰到人,小殿下的形象摆在那儿总不好用自己的。

    ……就决定是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解开,蹭一下就抽走,熟练地给指尖打了个结。

    “你们……算了,我先走了,有事下次再说。”

    她预感,就今天界石这事,绝对不会是结束。

    但来不及深究了。

    迅速起身,大步往外走去,身影消失在屋内。

    顾南辞刚离开,原本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界石像是失去了生命活力,又一点点的暗下去。

    再次重回之前的漆黑寻常,普普通通的石头。

    “等等!”原老宕机的大脑终于重新加载完毕似。

    神色焦急,一点优雅礼仪也不顾,踉踉跄跄地就要追着跑出去。

    然后广播中的播报提醒声音再次响起,

    “新城港以关闭,下一站,安第斯港将于半小时后到达……”

    原老晃了晃,撑住门框才勉强站稳,“怎么会……他是……他居然是……”

    “你快打电话!接到人了没?派了几辆车保护的?”

    “不行!把附近的皇室护卫队全部调来!他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

    皇家号

    最高层观景甲板

    笑意和煦的男子被人揪着衣领抵在栏杆上。

    外面是灯火通明的新城港灯光,豪车打着灯光鸣笛声不绝于耳,万家灯火,热闹非凡。

    不少在谈成生意的商人喜气洋洋的下船离开。

    还有少部分被邀请参加晚宴的人继续留下。

    谁也不知道,在最高层,身为最尊贵的几位邀请者才能上的顶楼,会上演这样血腥的一幕。

    “傅家主不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吗?”

    温亭澜被傅峙瑾挟着脖颈,脸色几分泛白,俨然憋得快要喘不过气。

    换做常人,早就表情狰狞,可温亭澜却笑容半分不减,声音不疾不徐,只带了几分喘不过的气声:

    “你这是怕了吗?堂堂的傅家主,也有怕的时候?”

    “那种失去所有的记忆,一切都不得而知,被人安排好的滋味如何?”

    “你斗不过我的,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守门人的身份,几大家族离心,就你们傅家一个撑着,你还只是一个管外围后勤的,能怎么样呢?”

    “而且,就算你能撑住,别人呢?在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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