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戏法
满嘴顺口溜，你怎么不去考研。
说什么魔法胚子，搞半天还是从0环法术学起。
曾灵这时候想给老泽演一套军体拳，然后告诉他：很明显，我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但老泽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摆了摆手，“别急，每个伟大的法师都是从最基础的戏法开始。而且，谁说戏法就一定弱无力了呢？”
“万丈高楼平地起。”
曾灵只是有些不甘，但也理解这个道理。
他深知，自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又怎能奢望一跃冲天？
“好吧，那你先和我讲讲。”曾灵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
半个小时的讲解后，曾灵对魔法有了全新的认识。
最初，魔力以其最原始的形态存在，不同的魔力相互缠绕、交织，没有明确的界限。
那个时代，魔法尚未被分环定级，它的强弱完全依赖于施法者自身对魔力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操控能力。
在那个魔法尚处于萌芽阶段的年代，要想学习魔法，难度之大可想而知。仅有极个别的天才，依靠着非凡的才华和敏锐的感知力，能够在那片混沌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魔法之路。
他们如同雾海探航。
然而，正当这个世界的魔法之路看似只为少数人打开时，一位传奇女法师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她不仅自身掌握了魔力的精髓，更做出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壮举：
她深入研究并系统化地整理了魔力的结构，将原本混沌的魔力纺织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魔网。
并依据魔法知识的复杂程度，模型难度、威力以及对魔力的运用难度程度，建立了一套从0到9环的法术等级体系。
并且允许法师们借用魔网的特殊结构，在魔网中提前准备好法术。
魔网的诞生，是她亲手为世人解开了魔法的奥秘，铺展开一条通往法师成道的坦途。
在这条路上，只需顺着她制定的升环之路前进，即可正统地踏上法师修行的康庄大道。
而那位女法师也因此登神，成为了初代魔法女神。
一开始，曾灵开始还疑惑，不就是定个等级吗，怎么就伟大了。
直到听了老泽的解释后，他才豁然开朗。
首先，是魔法的普适性。
过去，只有那些拥有卓越天赋的精英，才能够接触甚至掌控魔法的力量。
而如今，通过魔网的分级，就连那些仅具有一定天赋的普通人，也能够触及这份力量，大大降低了魔法的门槛。
相当于划好片区，降低感知和吸引魔力的难度。
追寻法师之路的人们，通过简单的戏法级别魔法作为入门，先调用最容易被感知和操控的魔力，成为法师了再说。
伴随着对魔法理解的加深和知识的积累，逐步探寻并掌握魔法的奥秘，向上攀登至更高环的法术，1环，2环直到9环法术。
相对应的，最高能够在魔网准备1环魔法的称为一环法师，二环的为二环法师。
后来甚至因为这种等级区分方法简单易懂，也被其他职业所学习引用。
“所以，这个系统不就像是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过程吗？”曾灵心里笑道。
其次，是魔法的安全性。
早期的法师在使用魔法时，必须经历一系列复杂的施法过程：感知、调频、构建、释放魔力，整个过程中都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精准度。
稍有差池轻则法术失败，更可能引来魔力暴走。
曾灵甚至想到了这样一个场景——
东方的女法师，神情专注的吟唱：
“风之化身，听候我的差遣……”
接着一大段冗长扭曲的咒语和姿势。
与此同时，
西方的男法师则大喝一声：
“阿瓦达啃大瓜！”
女法师：“噶~”
或者是这样的场景：
东方的女法师正要启口：“风之化身，听……”
突然。
西边的猛战士挥斧直下：
“力劈华山”
女法师：“呀，噶~”
……
过去的法师在遇到战斗或者特殊情况时，往往需要集中精神和漫长的施法。
魔网的出现改变了这些。
现在的法师们能够在魔网中提前感知并预设法术，就像在云端存储数据一样，将法术“寄存”于魔网中，需要时随时调用，就算预存时，魔力暴走了也可以慢慢平息。
这样无论是遇到战斗或者突发情况，也大大增加了法师们的生存率。
活下来的法师们多了，魔法的推广自然就顺利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魔网和法环的体系确实使得魔法学习变得更加亲民和安全。
曾灵听完这些理论的内容，对魔法的期望又多了一份，搓搓手，笑着对老泽道：
“所以，老泽，就算是0环，你有什么绝技准备教我呢？”
“咳咳……”
老泽略显尴尬，他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个，你是想学我这个【火焰箭】，还是【光亮术】，或者是【剑刃防护】呢？”
“就这？没了？”
曾灵看着老泽，眼神中带着疑惑。
好像在说，下面呢？
下面没有了吗？
老泽的脸色更加尴尬。
似乎天气有点热，他都出汗了。
“嗯……作为一个术士，我的学习能力可能没有法师那么强。我的血脉能传承下来的戏法就这些。”
原来，术士这一职业，与法师大有不同。
法师通过勤奋学习掌握魔法的奥义，而术士则是依靠血脉中传承的力量。
这意味着，血统越显赫，血脉传承的力量就越强大，术士的实力和潜能也随之增强。
所以术士施法就很不讲道理：
祖宗会啥我会啥，我也不知道为啥这魔法能用，反正福临心至的就能放出来。
比如，在费伦大陆，拥有龙族血脉的龙脉术士便是强者的象征。
然而，成年龙的体型最小都有5米多，那么大个龙，那么小个人，就算没有生殖隔离，尺寸上也不匹配啊。
曾灵突然转头，奇怪的看着老泽。
您这祖上……？
见到曾灵的目光，老泽迅速否定道：“没有，不是，别瞎猜。”
然后，他又接回话题：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术士无能。实际上，能够在血脉中传承的魔法，都是历经时间考验的精华，我已练习良久，自信可以传授给你。”
察觉到曾灵一副耳听为虚的样子，老泽意识到必须展示些真正的本领。
他伸出一手，五指张开，犹如抓取空气，然后向上一挥。
“伊格尼斯！”
“腾”
一团火球从老泽的掌心跳跃而生，橙红色的光芒伴随着炽热的气浪。
紧接着老泽手臂一震。
火球飞掠而过，周遭的温度骤然上升，一股热浪贴着曾灵的脸庞扫过，热度沿着视网膜留下的轨迹直击心扉。
“嘣”
一声闷响。
20米外的一片沙地，发出一声闷响。
曾灵本能的跟了上去。
火球的落点处可以感受到脚下沙地温度有些升高，热意通过鞋底传导至足尖。
在落点的中心，几粒沙子在高温的作用下融化成了细小的玻璃块。
阳光透过空洞的山壁照射下来，这些玻璃反射出奇特的光泽
曾灵略微张着嘴。
沉睡的物理知识崩了出来：
沙粒中的硅质在高温下熔化成玻璃。
他转头看向老泽，“好……好厉害！”
老泽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心想，我只略微出手，就已把你震住。
接着，老泽决定趁着这股热情，展示他的下一个法术——【剑刃防护】。
他走到曾灵的身旁，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划出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同时轻声念出：
“防护！”
随着话音落下，他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一层几乎透明的护盾缓缓在他身体周围形成，波动着微弱的光泽，然后像是融入皮肤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来，曾灵，攻击我。”老泽拍拍自己的胸脯，鼓励道。
曾灵犹豫了片刻，但在老泽鼓励的目光下，他摆出了一副拳击手的架势。
吸气，蓄力，右手发力。
直击老泽的肩膀——一个他认为即使击中也不会造成太大伤害的地方。
就在拳头即将接触老泽的那一刻，它似乎触碰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轻微一顿之后，所有的力道瞬间消散。
通过魔力感应的视角可以看到，老泽身上的那层薄薄的护盾轻轻碎裂，带着拳头所带来的动能一起，化作了散落的魔力粒子，烟消云散。
最后，只剩下身体惯性推动着曾灵的右手，软软的贴在了老泽的肩上。
仿佛是一位少女轻抚着一位魁梧骑士的胸膛。
说什么魔法胚子，搞半天还是从0环法术学起。
曾灵这时候想给老泽演一套军体拳，然后告诉他：很明显，我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但老泽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摆了摆手，“别急，每个伟大的法师都是从最基础的戏法开始。而且，谁说戏法就一定弱无力了呢？”
“万丈高楼平地起。”
曾灵只是有些不甘，但也理解这个道理。
他深知，自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又怎能奢望一跃冲天？
“好吧，那你先和我讲讲。”曾灵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
半个小时的讲解后，曾灵对魔法有了全新的认识。
最初，魔力以其最原始的形态存在，不同的魔力相互缠绕、交织，没有明确的界限。
那个时代，魔法尚未被分环定级，它的强弱完全依赖于施法者自身对魔力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操控能力。
在那个魔法尚处于萌芽阶段的年代，要想学习魔法，难度之大可想而知。仅有极个别的天才，依靠着非凡的才华和敏锐的感知力，能够在那片混沌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魔法之路。
他们如同雾海探航。
然而，正当这个世界的魔法之路看似只为少数人打开时，一位传奇女法师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她不仅自身掌握了魔力的精髓，更做出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壮举：
她深入研究并系统化地整理了魔力的结构，将原本混沌的魔力纺织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魔网。
并依据魔法知识的复杂程度，模型难度、威力以及对魔力的运用难度程度，建立了一套从0到9环的法术等级体系。
并且允许法师们借用魔网的特殊结构，在魔网中提前准备好法术。
魔网的诞生，是她亲手为世人解开了魔法的奥秘，铺展开一条通往法师成道的坦途。
在这条路上，只需顺着她制定的升环之路前进，即可正统地踏上法师修行的康庄大道。
而那位女法师也因此登神，成为了初代魔法女神。
一开始，曾灵开始还疑惑，不就是定个等级吗，怎么就伟大了。
直到听了老泽的解释后，他才豁然开朗。
首先，是魔法的普适性。
过去，只有那些拥有卓越天赋的精英，才能够接触甚至掌控魔法的力量。
而如今，通过魔网的分级，就连那些仅具有一定天赋的普通人，也能够触及这份力量，大大降低了魔法的门槛。
相当于划好片区，降低感知和吸引魔力的难度。
追寻法师之路的人们，通过简单的戏法级别魔法作为入门，先调用最容易被感知和操控的魔力，成为法师了再说。
伴随着对魔法理解的加深和知识的积累，逐步探寻并掌握魔法的奥秘，向上攀登至更高环的法术，1环，2环直到9环法术。
相对应的，最高能够在魔网准备1环魔法的称为一环法师，二环的为二环法师。
后来甚至因为这种等级区分方法简单易懂，也被其他职业所学习引用。
“所以，这个系统不就像是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过程吗？”曾灵心里笑道。
其次，是魔法的安全性。
早期的法师在使用魔法时，必须经历一系列复杂的施法过程：感知、调频、构建、释放魔力，整个过程中都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精准度。
稍有差池轻则法术失败，更可能引来魔力暴走。
曾灵甚至想到了这样一个场景——
东方的女法师，神情专注的吟唱：
“风之化身，听候我的差遣……”
接着一大段冗长扭曲的咒语和姿势。
与此同时，
西方的男法师则大喝一声：
“阿瓦达啃大瓜！”
女法师：“噶~”
或者是这样的场景：
东方的女法师正要启口：“风之化身，听……”
突然。
西边的猛战士挥斧直下：
“力劈华山”
女法师：“呀，噶~”
……
过去的法师在遇到战斗或者特殊情况时，往往需要集中精神和漫长的施法。
魔网的出现改变了这些。
现在的法师们能够在魔网中提前感知并预设法术，就像在云端存储数据一样，将法术“寄存”于魔网中，需要时随时调用，就算预存时，魔力暴走了也可以慢慢平息。
这样无论是遇到战斗或者突发情况，也大大增加了法师们的生存率。
活下来的法师们多了，魔法的推广自然就顺利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魔网和法环的体系确实使得魔法学习变得更加亲民和安全。
曾灵听完这些理论的内容，对魔法的期望又多了一份，搓搓手，笑着对老泽道：
“所以，老泽，就算是0环，你有什么绝技准备教我呢？”
“咳咳……”
老泽略显尴尬，他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个，你是想学我这个【火焰箭】，还是【光亮术】，或者是【剑刃防护】呢？”
“就这？没了？”
曾灵看着老泽，眼神中带着疑惑。
好像在说，下面呢？
下面没有了吗？
老泽的脸色更加尴尬。
似乎天气有点热，他都出汗了。
“嗯……作为一个术士，我的学习能力可能没有法师那么强。我的血脉能传承下来的戏法就这些。”
原来，术士这一职业，与法师大有不同。
法师通过勤奋学习掌握魔法的奥义，而术士则是依靠血脉中传承的力量。
这意味着，血统越显赫，血脉传承的力量就越强大，术士的实力和潜能也随之增强。
所以术士施法就很不讲道理：
祖宗会啥我会啥，我也不知道为啥这魔法能用，反正福临心至的就能放出来。
比如，在费伦大陆，拥有龙族血脉的龙脉术士便是强者的象征。
然而，成年龙的体型最小都有5米多，那么大个龙，那么小个人，就算没有生殖隔离，尺寸上也不匹配啊。
曾灵突然转头，奇怪的看着老泽。
您这祖上……？
见到曾灵的目光，老泽迅速否定道：“没有，不是，别瞎猜。”
然后，他又接回话题：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术士无能。实际上，能够在血脉中传承的魔法，都是历经时间考验的精华，我已练习良久，自信可以传授给你。”
察觉到曾灵一副耳听为虚的样子，老泽意识到必须展示些真正的本领。
他伸出一手，五指张开，犹如抓取空气，然后向上一挥。
“伊格尼斯！”
“腾”
一团火球从老泽的掌心跳跃而生，橙红色的光芒伴随着炽热的气浪。
紧接着老泽手臂一震。
火球飞掠而过，周遭的温度骤然上升，一股热浪贴着曾灵的脸庞扫过，热度沿着视网膜留下的轨迹直击心扉。
“嘣”
一声闷响。
20米外的一片沙地，发出一声闷响。
曾灵本能的跟了上去。
火球的落点处可以感受到脚下沙地温度有些升高，热意通过鞋底传导至足尖。
在落点的中心，几粒沙子在高温的作用下融化成了细小的玻璃块。
阳光透过空洞的山壁照射下来，这些玻璃反射出奇特的光泽
曾灵略微张着嘴。
沉睡的物理知识崩了出来：
沙粒中的硅质在高温下熔化成玻璃。
他转头看向老泽，“好……好厉害！”
老泽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心想，我只略微出手，就已把你震住。
接着，老泽决定趁着这股热情，展示他的下一个法术——【剑刃防护】。
他走到曾灵的身旁，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划出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同时轻声念出：
“防护！”
随着话音落下，他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一层几乎透明的护盾缓缓在他身体周围形成，波动着微弱的光泽，然后像是融入皮肤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来，曾灵，攻击我。”老泽拍拍自己的胸脯，鼓励道。
曾灵犹豫了片刻，但在老泽鼓励的目光下，他摆出了一副拳击手的架势。
吸气，蓄力，右手发力。
直击老泽的肩膀——一个他认为即使击中也不会造成太大伤害的地方。
就在拳头即将接触老泽的那一刻，它似乎触碰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轻微一顿之后，所有的力道瞬间消散。
通过魔力感应的视角可以看到，老泽身上的那层薄薄的护盾轻轻碎裂，带着拳头所带来的动能一起，化作了散落的魔力粒子，烟消云散。
最后，只剩下身体惯性推动着曾灵的右手，软软的贴在了老泽的肩上。
仿佛是一位少女轻抚着一位魁梧骑士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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