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微光 眼眸
“这里究竟是哪？”4号不知所措的问道。
-“灵界，一个送往死者去往幽冥的道路。”老先生望着前方说道。
-“那我这是要去往哪呢？你又是要去往哪呢？是和我一样的道路吗？”
-“不，孩子，我的年岁已然殆尽，而你还留有余烬，看到不远处的莲花了吗？我将伴随莲花去往下一个轮回，而你将会继续等待着。”
-“等待什么？”
-4号脚下突然成了溪流，潺潺流水浮过膝盖，莲花随着溪流向4号靠近。
-老先生拨起莲花，对着掌心吹了一口气，莲花瓣飞向空中。
-“老人、鲜花、希望，哈！我又该等待什么呢？事已至此，为何不让我前往幽冥去往来世？”4号望着空中消散的莲花叹道。
-“或许.....等待希望就足够了，溪流如明镜，照映往昔。”
-溪流里出现了老先生年轻时的身影，他坐在王位之上，佩戴着王冠。
-“这是？”
-“年轻时候的我，曾经的国王，如今却成一位白发老头，过往的记忆不会伴随年岁而消减，而是印刻在我的心脏上。”
-“曾经的你......是一位国王？”
-“凡人的生死曾由我主宰，倾听人民的高歌喝彩，品味敌人眼中的恐惧。”
-“那你后来又为什么退位了？”
-“在战场上，我是战无不胜的君王，在皇宫内，我是随风摇曳的傀儡陛下，曾经我的利剑和盾牌也离我而去。”
-“悲哉，那你没有想过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吗？”
-“那时城池内四处暴动，皇宫内财政已然崩坏，我尝试过改变什么，可当我的手中只剩下利剑时，即使手握权利的筋脉，也无法得到民心。”
-“后来呢？”
-“我的时代，我的帝国正在逐渐腐朽崩坏，而我.......”老先生顿住了，抿着嘴不知如何开口。
-他沉思后继续说道：“只因一些缘由我如今依旧无法释怀，世人已相信我不再当年，谁又渴望万人膜拜，我亦知天堂之门不会为我打开，所以当起义大军杀入皇宫时，我放弃了王位。”
-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化，4号的眼前成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一群拿着镰刀和锤子的人冲了进来，对着老先生大声质问道：“这就是你所统治的帝国吗？富人享福，穷人受苦，而你手握利刃，却无能为力。”
-“我的子民们，很抱歉，我是个不合格的国王，这个帝国早已散如盐沙，乱似尘埃，而我却无能为力，我愿意接受人民的审判。”
-闯进来的人们被国王的这股气势所打动，他们放弃将国王杀死，选择将国王压入大牢。
-宫墙之外硝烟四起，国王在狱中被关押20年后的黎明中被释放出来，他看着钟塔的侧面写着：“君主时代已然结束，新时代已然降临。”
-他在曾属于他的大道落寞徘徊，望着如今的帝国感叹道：“王冠会让你拥有无上的权利，当帝国正在腐朽瓦解时，国王也会失去一切，但只要你还是国王时，灾难不幸降临到你子民身上，你就要为他们承受一切，并为他们带来金色的光芒。”
-“那便是希望，对吗？”4号望着眼前的景象问道。
-老先生只是微笑着乘上莲花在前方一点点的消逝，只听他在消逝之时，对着4号说了这样一句话：“先王已逝，新王万代。”
-老先生彻底消失在这里，附近的水流，越来越急，逐渐成为了巨浪，在4号来不及反应时，一口吞下了他。
-他眼中闪出鲜红色的微光，随着巨浪一起打转，4号拼命的向前游去，可巨浪却将他驱赶而去。
-“唔.....”
-“就好像是一场噩梦？”4号捂着眼睛说道。
-正在检测系统异常。
-这些字在4号眼前出现，他伸出双手，左手已经机械化了，右手已经不见了。
-周围是一堆废弃零件，还有机械工人压碎着那些零件。
-轰隆声让4号的内心愈来愈不平静，他不知这里是何处，只有无数个破烂零件，还有那永不晴朗的天空，如同地狱岩浆的颜色。
-他拿起周围的铁片，自己脸已经成了机械化的义肢，忽然天空的陨石伴随着火焰即将坠入这座岛中。
-4号眼中所倒映的陨星化为了混沌，他双手交叉想要保护自己。
-“明知无用，也想活下去吗？这份坚毅，真是顽强。”一个诡异的声音在4号脑海中响起。
-“是谁？是谁在说话？”
-4号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突然消失的右手长了出来，余烬的颜色和五根鸟爪般的手指。
-对着坠下的陨星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将陨星轰成碎片。
-天空之上的云朵被震开，太阳的光辉照耀在4号身上。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4号疑惑道。
-“哼，小子，是我让你活了过来，所以，成为我的同伴，助我回到自己领域中。”
-“等等，先让我捋一捋，你刚刚说我是因为你活了过来，可我并不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还有刚刚我的右手回事，一切都混乱了。”
-脑海中的声音无奈的说道：“噢！难道你想一直做个死人吗？唉！看来要从头给你解释一遍了。”
-他在4号的脑袋里说起了一切：“在我诞生的地方万籁俱静，他们称我为彗星，或者飓风，他们无法描述我的真身，他们为我取名拉姆！并以我为主，所有人跪拜我，臣服我直到有一日......”
-“拉姆巨神，这是您创造的神明献给您的宝物，他们希望您能收下，并为底下的人民降福。”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跪拜在一块巨鸟雕像面前。
-遨游在星辰间的拉姆听到了此人的话语，便用神力将他们所赠送的宝物握在手中。
-“一顶耀眼夺目的王冠，真是有趣。”在拉姆被戴上王冠之后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都被这顶王冠吸走。
-它麻木在星河之间，痛苦的哀吼着，一群人穿过黑洞望着拉姆痛苦的模样。
-“哈哈，乖乖成为我们的奴仆吧，你将会是我们最伟大的武器。”一个男子说着。
-“你们怎能让我深陷于此？”
-“我们的宇宙已经沉寂太久了，这样下去终会毁灭，要不是你一意阻止我们进攻其他宇宙，也不会落下如此下场。”
-“星光化作尘埃，孕育此间万物，你想要成为所有宇宙的主人，所以就只能掠夺走我的力量？”
-“没错，你的力量令我们畏惧，只有掠夺你的力量，奴役你的灵魂，才能成为宇宙之主。”
-“曾经祈求过我卑微的人也胆敢束缚我？”拉姆吐出了一口星云化作的风暴将周围被称为神的家伙们全都消灭，但肉身也逐渐消逝。
-“哈，肉身已去，星域长流。”
-伴随着拉姆的陨落，宇宙归于寂静之中，它坠落到地球之上，成为了一个钛合金做成的心脏，此刻就在4号体内。
-“什么？难道我们已经融合到一起了？”4号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是我让你再次活了过来，这一次我将让那些天堂中的神以泪洗面，坐以待毙，届时我会夺回一切。”
-“嘿，不管你是谁，赶快给我出去，这太恶心了，我体内居然有个巨鸟。”
-“如果没有我，你将会死去，带着遗憾死去的滋味能好受吗？”
-“你这家伙，居然窥探我的记忆。”
-“没办法，谁让我们之间融合在一起了，其实我也不想的，你太过弱小了，或许是命运把我们交织在一起了。”
-在4号思考一会后，无奈的接受了拉姆。
-“如果你要耍什么小花招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毁灭的。”
-“那你想要感受我的力量吗？”拉姆问道。
-“什么力量？”
-一股能量进入到4号体内，夹杂着棕红色的光点环绕在4好周围。
-“我称这种能量为暗能，感受一切，毁灭一切，你将会拥有无上的力量。”
-4号的身体好像快要爆炸了，他不断的吼叫，哀嚎，不断的摧毁周围。
-“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友善吗？”
-“.........”
-“放肆的家伙，我要你.....死！”
-这座岛上忽然燃起火焰，烧毁了一切，烈火之中，4号忍受着灼烧和能量暴涨的痛苦。
-“我会赢，而你会死！拉姆！”4号喊道。
-就在火焰即将燃烧殆尽时，4号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还有些重获新生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拉姆大笑道。
-“你这家伙，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你难道想自己打自己吗？不如先往自己脸上来一拳？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考验，看来你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资格手握王权。”
-“呵，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居然说是考验我？”
-“你的体内现在拥有了我的力量，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不信你试试让你的右手重新长出来。”
-4号将暗能慢慢聚集在右手上，棕红色的光点融合在一起成为了4号新的手臂。
-“这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今天这事我记下了，你将会后悔给我带来痛苦的考验。”
-“哦？好吧，你说的算，现在我要休息去了，你找条离开这里的船，立刻！”拉姆命令的说道。
-“嘿，不要指挥我，拉姆。”
-“好吧，好吧，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找条船离开这里.....”
-“啊，蠢货，我忽然有些后悔成为你的心脏。”
-“什么？你这混蛋！”
-就这样在一番机缘巧合之下，他们二人融合在一起了，未来的道路又将会是怎样的艰难险阻呢？
-“灵界，一个送往死者去往幽冥的道路。”老先生望着前方说道。
-“那我这是要去往哪呢？你又是要去往哪呢？是和我一样的道路吗？”
-“不，孩子，我的年岁已然殆尽，而你还留有余烬，看到不远处的莲花了吗？我将伴随莲花去往下一个轮回，而你将会继续等待着。”
-“等待什么？”
-4号脚下突然成了溪流，潺潺流水浮过膝盖，莲花随着溪流向4号靠近。
-老先生拨起莲花，对着掌心吹了一口气，莲花瓣飞向空中。
-“老人、鲜花、希望，哈！我又该等待什么呢？事已至此，为何不让我前往幽冥去往来世？”4号望着空中消散的莲花叹道。
-“或许.....等待希望就足够了，溪流如明镜，照映往昔。”
-溪流里出现了老先生年轻时的身影，他坐在王位之上，佩戴着王冠。
-“这是？”
-“年轻时候的我，曾经的国王，如今却成一位白发老头，过往的记忆不会伴随年岁而消减，而是印刻在我的心脏上。”
-“曾经的你......是一位国王？”
-“凡人的生死曾由我主宰，倾听人民的高歌喝彩，品味敌人眼中的恐惧。”
-“那你后来又为什么退位了？”
-“在战场上，我是战无不胜的君王，在皇宫内，我是随风摇曳的傀儡陛下，曾经我的利剑和盾牌也离我而去。”
-“悲哉，那你没有想过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吗？”
-“那时城池内四处暴动，皇宫内财政已然崩坏，我尝试过改变什么，可当我的手中只剩下利剑时，即使手握权利的筋脉，也无法得到民心。”
-“后来呢？”
-“我的时代，我的帝国正在逐渐腐朽崩坏，而我.......”老先生顿住了，抿着嘴不知如何开口。
-他沉思后继续说道：“只因一些缘由我如今依旧无法释怀，世人已相信我不再当年，谁又渴望万人膜拜，我亦知天堂之门不会为我打开，所以当起义大军杀入皇宫时，我放弃了王位。”
-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化，4号的眼前成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一群拿着镰刀和锤子的人冲了进来，对着老先生大声质问道：“这就是你所统治的帝国吗？富人享福，穷人受苦，而你手握利刃，却无能为力。”
-“我的子民们，很抱歉，我是个不合格的国王，这个帝国早已散如盐沙，乱似尘埃，而我却无能为力，我愿意接受人民的审判。”
-闯进来的人们被国王的这股气势所打动，他们放弃将国王杀死，选择将国王压入大牢。
-宫墙之外硝烟四起，国王在狱中被关押20年后的黎明中被释放出来，他看着钟塔的侧面写着：“君主时代已然结束，新时代已然降临。”
-他在曾属于他的大道落寞徘徊，望着如今的帝国感叹道：“王冠会让你拥有无上的权利，当帝国正在腐朽瓦解时，国王也会失去一切，但只要你还是国王时，灾难不幸降临到你子民身上，你就要为他们承受一切，并为他们带来金色的光芒。”
-“那便是希望，对吗？”4号望着眼前的景象问道。
-老先生只是微笑着乘上莲花在前方一点点的消逝，只听他在消逝之时，对着4号说了这样一句话：“先王已逝，新王万代。”
-老先生彻底消失在这里，附近的水流，越来越急，逐渐成为了巨浪，在4号来不及反应时，一口吞下了他。
-他眼中闪出鲜红色的微光，随着巨浪一起打转，4号拼命的向前游去，可巨浪却将他驱赶而去。
-“唔.....”
-“就好像是一场噩梦？”4号捂着眼睛说道。
-正在检测系统异常。
-这些字在4号眼前出现，他伸出双手，左手已经机械化了，右手已经不见了。
-周围是一堆废弃零件，还有机械工人压碎着那些零件。
-轰隆声让4号的内心愈来愈不平静，他不知这里是何处，只有无数个破烂零件，还有那永不晴朗的天空，如同地狱岩浆的颜色。
-他拿起周围的铁片，自己脸已经成了机械化的义肢，忽然天空的陨石伴随着火焰即将坠入这座岛中。
-4号眼中所倒映的陨星化为了混沌，他双手交叉想要保护自己。
-“明知无用，也想活下去吗？这份坚毅，真是顽强。”一个诡异的声音在4号脑海中响起。
-“是谁？是谁在说话？”
-4号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突然消失的右手长了出来，余烬的颜色和五根鸟爪般的手指。
-对着坠下的陨星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将陨星轰成碎片。
-天空之上的云朵被震开，太阳的光辉照耀在4号身上。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4号疑惑道。
-“哼，小子，是我让你活了过来，所以，成为我的同伴，助我回到自己领域中。”
-“等等，先让我捋一捋，你刚刚说我是因为你活了过来，可我并不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还有刚刚我的右手回事，一切都混乱了。”
-脑海中的声音无奈的说道：“噢！难道你想一直做个死人吗？唉！看来要从头给你解释一遍了。”
-他在4号的脑袋里说起了一切：“在我诞生的地方万籁俱静，他们称我为彗星，或者飓风，他们无法描述我的真身，他们为我取名拉姆！并以我为主，所有人跪拜我，臣服我直到有一日......”
-“拉姆巨神，这是您创造的神明献给您的宝物，他们希望您能收下，并为底下的人民降福。”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跪拜在一块巨鸟雕像面前。
-遨游在星辰间的拉姆听到了此人的话语，便用神力将他们所赠送的宝物握在手中。
-“一顶耀眼夺目的王冠，真是有趣。”在拉姆被戴上王冠之后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都被这顶王冠吸走。
-它麻木在星河之间，痛苦的哀吼着，一群人穿过黑洞望着拉姆痛苦的模样。
-“哈哈，乖乖成为我们的奴仆吧，你将会是我们最伟大的武器。”一个男子说着。
-“你们怎能让我深陷于此？”
-“我们的宇宙已经沉寂太久了，这样下去终会毁灭，要不是你一意阻止我们进攻其他宇宙，也不会落下如此下场。”
-“星光化作尘埃，孕育此间万物，你想要成为所有宇宙的主人，所以就只能掠夺走我的力量？”
-“没错，你的力量令我们畏惧，只有掠夺你的力量，奴役你的灵魂，才能成为宇宙之主。”
-“曾经祈求过我卑微的人也胆敢束缚我？”拉姆吐出了一口星云化作的风暴将周围被称为神的家伙们全都消灭，但肉身也逐渐消逝。
-“哈，肉身已去，星域长流。”
-伴随着拉姆的陨落，宇宙归于寂静之中，它坠落到地球之上，成为了一个钛合金做成的心脏，此刻就在4号体内。
-“什么？难道我们已经融合到一起了？”4号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是我让你再次活了过来，这一次我将让那些天堂中的神以泪洗面，坐以待毙，届时我会夺回一切。”
-“嘿，不管你是谁，赶快给我出去，这太恶心了，我体内居然有个巨鸟。”
-“如果没有我，你将会死去，带着遗憾死去的滋味能好受吗？”
-“你这家伙，居然窥探我的记忆。”
-“没办法，谁让我们之间融合在一起了，其实我也不想的，你太过弱小了，或许是命运把我们交织在一起了。”
-在4号思考一会后，无奈的接受了拉姆。
-“如果你要耍什么小花招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毁灭的。”
-“那你想要感受我的力量吗？”拉姆问道。
-“什么力量？”
-一股能量进入到4号体内，夹杂着棕红色的光点环绕在4好周围。
-“我称这种能量为暗能，感受一切，毁灭一切，你将会拥有无上的力量。”
-4号的身体好像快要爆炸了，他不断的吼叫，哀嚎，不断的摧毁周围。
-“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友善吗？”
-“.........”
-“放肆的家伙，我要你.....死！”
-这座岛上忽然燃起火焰，烧毁了一切，烈火之中，4号忍受着灼烧和能量暴涨的痛苦。
-“我会赢，而你会死！拉姆！”4号喊道。
-就在火焰即将燃烧殆尽时，4号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还有些重获新生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拉姆大笑道。
-“你这家伙，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你难道想自己打自己吗？不如先往自己脸上来一拳？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考验，看来你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资格手握王权。”
-“呵，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居然说是考验我？”
-“你的体内现在拥有了我的力量，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不信你试试让你的右手重新长出来。”
-4号将暗能慢慢聚集在右手上，棕红色的光点融合在一起成为了4号新的手臂。
-“这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今天这事我记下了，你将会后悔给我带来痛苦的考验。”
-“哦？好吧，你说的算，现在我要休息去了，你找条离开这里的船，立刻！”拉姆命令的说道。
-“嘿，不要指挥我，拉姆。”
-“好吧，好吧，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找条船离开这里.....”
-“啊，蠢货，我忽然有些后悔成为你的心脏。”
-“什么？你这混蛋！”
-就这样在一番机缘巧合之下，他们二人融合在一起了，未来的道路又将会是怎样的艰难险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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