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魔法不相信眼泪
另一边威尔和莱昂纳德等了半个月也没收到任何一家报社的回信，他们发的十几封信全都石沉大海，这才是正常现象，有谁会疯到相信两个不到10岁的孩子胡言乱语呢？
虽然心里很失望，但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雅各布突然找上威尔和他的小伙伴说他妈妈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们。
于是三人放学后跟着雅各布来到他家，色彩艳丽的服饰，炸鸡薯条的油哈味和看似虔诚的信仰组成了一个典型的英国黑人家庭，要说唯一的特点就是大门上的十字架被换成了坎特博雷十字架。
“快进来小子们，我这里有热可可和炸鱼薯条你们要尝尝吗？”
三人刚到门口，雅各布的妈妈就热情的将他们迎进屋，也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就给每人倒了一杯热可可，就招待的水平来说绝对算的上重视了。
“谢谢阿姨，我暂时不饿。”威尔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端上来的炸鱼薯条，这玩意真不能多吃，看看雅各布的体型，有种横向发展的趋势。
威尔觉得还是回家吃爷爷的炖菜比较健康，而旁边的皮特姆和莱昂纳德倒是不介意的抓起薯条啃。结果到头来只有威尔这个英国人没吃英国国宴炸鱼薯条。
大家吃饱喝足后，雅各布的妈妈站起身说道“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乌木呜呜威•乌温木辅•乌尔乌萨隆”
“等等，我没听清能请您再说一遍吗？”
“乌木呜呜威•乌温木辅•乌尔乌萨隆。”
威尔还是没听清对方名字里的音节，但作为一名绅士叫错女士的名字可是很失礼的。
“那个，我能称呼你的英文名吗？因为我实在记不住你的全名。”
“叫我乌尔莎吧。我之所以说全名就是因为真名对巫师有很重要的意义，我既然知道了你们的真名，那么我也有义务报上我的真名。”
“原来如此”威尔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威尔问道“乌尔莎你是女巫吗？”
乌尔莎点点头坦率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女巫是教廷对我们的称呼，我们通常自称为部落祭司。”
威尔指了指门口的十字架问道“乌尔莎你既然是女巫为什么还要加入教会啊？难道教会不会迫害女巫吗？”
“以前会，但现在不会了，在资本眼里女巫和教廷都被当作赚钱的工具而一视同仁，所以我现在也算是教会的编外人员，要不然主教怎么会这么热心的帮我丈夫和儿子安排工作呢。”
在场三人只有莱昂纳德见识过一些利益交换，勉强能保持镇定，另外三人则被刷新了三观的下限。
堂堂圣公会主教私底下进行利益交换帮助女巫隐藏身份，这是一条多么劲爆的消息，就连雅各布也是第一次听说其中的内幕，结果惹来了威尔等人鄙视的眼神，明明雅各布就是乌尔莎的亲儿子结果他居然对此毫不知情，怎么看都像是在特意提防他。
旁边的雅各布目瞪口呆的问道“妈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能不能今天一次性说完？”
乌尔莎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告诉你一个大嘴巴让你到处宣扬，最后把我们都害死吗？我才没那么蠢。”
威尔三人都点头表示理解，雅各布听后愤怒的挥舞拳头表示要和三人恩断义绝，然后再离家不给乌尔莎养老送终。
结果三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可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动身啊我们给你送行。”
“呜呜呜”雅各布躲到旁边画起了圈圈。
“好了，该说正事了，既然诸位已经成了魔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等等，什么是魔人？”
乌尔莎清清嗓子解释道“魔人就是指那些刚刚进入魔法世界的人，教廷则称之为黑暗行者，你们知道是指同一个东西就行。”
“诸位日后打算怎么办呢？”
四小只面面相觑没搞懂乌尔莎的意思，乌尔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看来你们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让我来告诉你们一些基础常识吧。”
“在这个世界上正常人是受到保护的，任何魔法界的生物都不得伤害无知的凡人，否则会受到某种未知存在的惩罚。
但如果某人长时间接触魔法界的人或物，时间久了他就会变成魔人，这样一来魔法界的怪物就可以伤害他而不受惩罚了。
在此之前，调查科如果发现了某些刚接触魔法的凡人，那么他们会用某种仪器清除掉其与魔法界相关的记忆，从而使其慢慢脱离魔法界重新变回凡人。”
威尔恍然大悟原来小伙伴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失忆的，可他为什么没有失忆呢？难道说……想到这他脸色有些难看。
乌尔莎接着说道“亿万人类中不止有普通人，也有一些特别的存在，他们天生就自带魔法，与其说他们是人倒不如说他们是人形魔法生物，我们称之为法师或巫师。就像是辅佐亚瑟王的梅林，他就是目前为止人类已知的最强的法师。
而你威尔，天生属于魔法界，要么半路夭折要么成为一名法师。”
大家都在认真听讲，雅各布也凑过来说道“要是我也是法师就好了。”
结果乌尔莎却给儿子的脑袋上来了一拳说道“胡说什么呢？当法师是百害而无一利，要知道施展魔法都需要素材，这些素材取自于各种魔法生物的血肉，当然也包括法师在内。
法师血可以完美替代中级素材，骨头是上好的药材，头发可以制作绘制法阵的毛笔，可谓全身都是宝。相比起那些危险的怪兽，法师可是软柿子，很多人都会狩猎法师，包括法师自己。”
“啊，这么危险吗？我还以为只有法师才能释放魔法呢。”
“原先确实只有法师能释放魔法，可后来有个笨蛋法师发明了一种让凡人也能施法的道具，结果反倒把法师给淘汰了，真是太讽刺了不是吗？”
乌尔莎抓住威尔的肩膀严肃的说道“记住孩子，以后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法师身份。”
威尔懵懵懂懂的应了声是，兜兜转转半天时间乌尔莎才终于透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我认识一个法师学院，他们刚好招收法师学徒，你可以去那里上学。”
法师学院吗，他现在对魔法一无所知，如果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学习魔法那真是再好不过，但威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请问这所学校是公立还是私立啊，我家里比较穷如果是私立学校我可能要考虑一下。”
乌尔莎突然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道“你放心，就算是没钱的穷学生学校也一样收。”
这么好吗？威尔想了想掏出自己全A的试卷说道“我这个成绩能免多少学费？”
“免学费？不不不，你还是没明白我刚刚和你说这番话的原因啊，学费并不一定要用钱支付嘛，你可以狩猎那些怪物用他们的身体部件卖钱啊，如果一时间没打到猎物，手头不太宽裕也可以选择用你自己的血肉来支付学费，每天抽取7毫升血液，一个月的学费也才210毫升血液，保证没有生命危险。”
四个人全都听傻了，原来乌尔莎解释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他们这么干就没人管管吗？在英国雇佣童工可是违法的，再说就算是血汗工厂也不是真的抽血割肉啊，怎么到了魔法世界反而变本加厉了呢。”
乌尔莎摇晃手指说道“NO，NO，NO，法师学院可不是血汗工厂，他们也从不压榨学生，准确来说是你主动要求学习魔法，当然要靠你自己想办法挣钱交学费，就像你自己开了家公司当然要自负盈亏，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压榨自己，而学校只是提供了一个用金钱换取知识的渠道。”
“这……怎么听起来和血汗工厂没什么不同。”威尔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付清学费，旁边的莱昂纳德突然开口问道
“您这么积极的帮这些学校招生，您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乌尔莎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淡淡的说道“每介绍一名法师学校会给提成，大约15000英镑，顺带一提一个学生一年的学费是5万英镑。”
四人被这个金额震惊了，此时大英居民的年平均工资大约是5000英镑，内阁秘书的工资也才7万英镑，这学费谁tm付得起啊。
“让我再想想。”威尔听完果断推辞了，不是他不想去学魔法，实在是因为价格太贵了，要知道这还仅仅指学费，其他费用可都还没算呢。
“你自己决定，如果又想去法师学院了，请看在我没有欺骗你的份上让我当你的介绍人。”
威尔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优先考虑乌尔莎，然后起身回家。
威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他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打开抽屉清点自己平日里积攒的零花钱，最大面额是张5英镑的纸币，其他都是10便士20便士这种零钱仔细数了几遍威尔确认了自己是个穷光蛋的事实。
“唉，怎么办呢？要不要去和爷爷说呢？”
第二天威尔在吃早饭的时候试探着对自己父亲说道“爸爸，我想要50000英镑去上学。”
结果他老爹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嘴里骂道“睡醒了吗？睡醒就赶紧给我滚去学校。”
放学后威尔和爷爷坐在一起，老人家虽然眼神不好但也注意到威尔脸上的伤，他立马站起来要去揍威尔的父亲，威尔赶紧拦住他说是自己乱要零花钱才被父亲打的。
老人家掏出两张一英镑的纸币递给威尔说是给他的零花钱，威尔道谢后笑着收下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提一句学费的事。
放学后几个小伙伴坐在球场边的草坪上。
“我昨天问我爸要学费。”
雅各布说道“结果如何？”
“那还用问，看看威尔的脸不就知道了。”莱昂纳德坐在旁边没心没肺的调侃。
“看来魔法什么的跟我无缘了。”威尔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
“兄弟，有话就说，憋在心里容易抑郁。”
威尔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大吼道“FXXKTHEWORLD，FXXKTHESHITWHOLEWORLD”
另外三个小伙伴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通红不停飙脏话的威尔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威尔说脏话。”
雅各布笑嘻嘻的调侃道“可不是嘛，说的还挺标准，要是加点翘舌音就更好了。”
“你说的那是battle吧。”
皮特姆安静的坐在地上看着同伴相互打闹。
“走，今天我们去大吃一顿，我请客。”
发泄完心里的怨气，威尔拉上几个小伙伴去餐厅把零花钱都用完了，虽然这些钱不够送他去学魔法，但至少现在他很快乐。
虽然心里很失望，但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雅各布突然找上威尔和他的小伙伴说他妈妈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们。
于是三人放学后跟着雅各布来到他家，色彩艳丽的服饰，炸鸡薯条的油哈味和看似虔诚的信仰组成了一个典型的英国黑人家庭，要说唯一的特点就是大门上的十字架被换成了坎特博雷十字架。
“快进来小子们，我这里有热可可和炸鱼薯条你们要尝尝吗？”
三人刚到门口，雅各布的妈妈就热情的将他们迎进屋，也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就给每人倒了一杯热可可，就招待的水平来说绝对算的上重视了。
“谢谢阿姨，我暂时不饿。”威尔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端上来的炸鱼薯条，这玩意真不能多吃，看看雅各布的体型，有种横向发展的趋势。
威尔觉得还是回家吃爷爷的炖菜比较健康，而旁边的皮特姆和莱昂纳德倒是不介意的抓起薯条啃。结果到头来只有威尔这个英国人没吃英国国宴炸鱼薯条。
大家吃饱喝足后，雅各布的妈妈站起身说道“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乌木呜呜威•乌温木辅•乌尔乌萨隆”
“等等，我没听清能请您再说一遍吗？”
“乌木呜呜威•乌温木辅•乌尔乌萨隆。”
威尔还是没听清对方名字里的音节，但作为一名绅士叫错女士的名字可是很失礼的。
“那个，我能称呼你的英文名吗？因为我实在记不住你的全名。”
“叫我乌尔莎吧。我之所以说全名就是因为真名对巫师有很重要的意义，我既然知道了你们的真名，那么我也有义务报上我的真名。”
“原来如此”威尔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威尔问道“乌尔莎你是女巫吗？”
乌尔莎点点头坦率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女巫是教廷对我们的称呼，我们通常自称为部落祭司。”
威尔指了指门口的十字架问道“乌尔莎你既然是女巫为什么还要加入教会啊？难道教会不会迫害女巫吗？”
“以前会，但现在不会了，在资本眼里女巫和教廷都被当作赚钱的工具而一视同仁，所以我现在也算是教会的编外人员，要不然主教怎么会这么热心的帮我丈夫和儿子安排工作呢。”
在场三人只有莱昂纳德见识过一些利益交换，勉强能保持镇定，另外三人则被刷新了三观的下限。
堂堂圣公会主教私底下进行利益交换帮助女巫隐藏身份，这是一条多么劲爆的消息，就连雅各布也是第一次听说其中的内幕，结果惹来了威尔等人鄙视的眼神，明明雅各布就是乌尔莎的亲儿子结果他居然对此毫不知情，怎么看都像是在特意提防他。
旁边的雅各布目瞪口呆的问道“妈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能不能今天一次性说完？”
乌尔莎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告诉你一个大嘴巴让你到处宣扬，最后把我们都害死吗？我才没那么蠢。”
威尔三人都点头表示理解，雅各布听后愤怒的挥舞拳头表示要和三人恩断义绝，然后再离家不给乌尔莎养老送终。
结果三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可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动身啊我们给你送行。”
“呜呜呜”雅各布躲到旁边画起了圈圈。
“好了，该说正事了，既然诸位已经成了魔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等等，什么是魔人？”
乌尔莎清清嗓子解释道“魔人就是指那些刚刚进入魔法世界的人，教廷则称之为黑暗行者，你们知道是指同一个东西就行。”
“诸位日后打算怎么办呢？”
四小只面面相觑没搞懂乌尔莎的意思，乌尔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看来你们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让我来告诉你们一些基础常识吧。”
“在这个世界上正常人是受到保护的，任何魔法界的生物都不得伤害无知的凡人，否则会受到某种未知存在的惩罚。
但如果某人长时间接触魔法界的人或物，时间久了他就会变成魔人，这样一来魔法界的怪物就可以伤害他而不受惩罚了。
在此之前，调查科如果发现了某些刚接触魔法的凡人，那么他们会用某种仪器清除掉其与魔法界相关的记忆，从而使其慢慢脱离魔法界重新变回凡人。”
威尔恍然大悟原来小伙伴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失忆的，可他为什么没有失忆呢？难道说……想到这他脸色有些难看。
乌尔莎接着说道“亿万人类中不止有普通人，也有一些特别的存在，他们天生就自带魔法，与其说他们是人倒不如说他们是人形魔法生物，我们称之为法师或巫师。就像是辅佐亚瑟王的梅林，他就是目前为止人类已知的最强的法师。
而你威尔，天生属于魔法界，要么半路夭折要么成为一名法师。”
大家都在认真听讲，雅各布也凑过来说道“要是我也是法师就好了。”
结果乌尔莎却给儿子的脑袋上来了一拳说道“胡说什么呢？当法师是百害而无一利，要知道施展魔法都需要素材，这些素材取自于各种魔法生物的血肉，当然也包括法师在内。
法师血可以完美替代中级素材，骨头是上好的药材，头发可以制作绘制法阵的毛笔，可谓全身都是宝。相比起那些危险的怪兽，法师可是软柿子，很多人都会狩猎法师，包括法师自己。”
“啊，这么危险吗？我还以为只有法师才能释放魔法呢。”
“原先确实只有法师能释放魔法，可后来有个笨蛋法师发明了一种让凡人也能施法的道具，结果反倒把法师给淘汰了，真是太讽刺了不是吗？”
乌尔莎抓住威尔的肩膀严肃的说道“记住孩子，以后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法师身份。”
威尔懵懵懂懂的应了声是，兜兜转转半天时间乌尔莎才终于透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我认识一个法师学院，他们刚好招收法师学徒，你可以去那里上学。”
法师学院吗，他现在对魔法一无所知，如果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学习魔法那真是再好不过，但威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请问这所学校是公立还是私立啊，我家里比较穷如果是私立学校我可能要考虑一下。”
乌尔莎突然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道“你放心，就算是没钱的穷学生学校也一样收。”
这么好吗？威尔想了想掏出自己全A的试卷说道“我这个成绩能免多少学费？”
“免学费？不不不，你还是没明白我刚刚和你说这番话的原因啊，学费并不一定要用钱支付嘛，你可以狩猎那些怪物用他们的身体部件卖钱啊，如果一时间没打到猎物，手头不太宽裕也可以选择用你自己的血肉来支付学费，每天抽取7毫升血液，一个月的学费也才210毫升血液，保证没有生命危险。”
四个人全都听傻了，原来乌尔莎解释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他们这么干就没人管管吗？在英国雇佣童工可是违法的，再说就算是血汗工厂也不是真的抽血割肉啊，怎么到了魔法世界反而变本加厉了呢。”
乌尔莎摇晃手指说道“NO，NO，NO，法师学院可不是血汗工厂，他们也从不压榨学生，准确来说是你主动要求学习魔法，当然要靠你自己想办法挣钱交学费，就像你自己开了家公司当然要自负盈亏，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压榨自己，而学校只是提供了一个用金钱换取知识的渠道。”
“这……怎么听起来和血汗工厂没什么不同。”威尔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付清学费，旁边的莱昂纳德突然开口问道
“您这么积极的帮这些学校招生，您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乌尔莎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淡淡的说道“每介绍一名法师学校会给提成，大约15000英镑，顺带一提一个学生一年的学费是5万英镑。”
四人被这个金额震惊了，此时大英居民的年平均工资大约是5000英镑，内阁秘书的工资也才7万英镑，这学费谁tm付得起啊。
“让我再想想。”威尔听完果断推辞了，不是他不想去学魔法，实在是因为价格太贵了，要知道这还仅仅指学费，其他费用可都还没算呢。
“你自己决定，如果又想去法师学院了，请看在我没有欺骗你的份上让我当你的介绍人。”
威尔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优先考虑乌尔莎，然后起身回家。
威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他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打开抽屉清点自己平日里积攒的零花钱，最大面额是张5英镑的纸币，其他都是10便士20便士这种零钱仔细数了几遍威尔确认了自己是个穷光蛋的事实。
“唉，怎么办呢？要不要去和爷爷说呢？”
第二天威尔在吃早饭的时候试探着对自己父亲说道“爸爸，我想要50000英镑去上学。”
结果他老爹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嘴里骂道“睡醒了吗？睡醒就赶紧给我滚去学校。”
放学后威尔和爷爷坐在一起，老人家虽然眼神不好但也注意到威尔脸上的伤，他立马站起来要去揍威尔的父亲，威尔赶紧拦住他说是自己乱要零花钱才被父亲打的。
老人家掏出两张一英镑的纸币递给威尔说是给他的零花钱，威尔道谢后笑着收下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提一句学费的事。
放学后几个小伙伴坐在球场边的草坪上。
“我昨天问我爸要学费。”
雅各布说道“结果如何？”
“那还用问，看看威尔的脸不就知道了。”莱昂纳德坐在旁边没心没肺的调侃。
“看来魔法什么的跟我无缘了。”威尔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
“兄弟，有话就说，憋在心里容易抑郁。”
威尔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大吼道“FXXKTHEWORLD，FXXKTHESHITWHOLEWORLD”
另外三个小伙伴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通红不停飙脏话的威尔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威尔说脏话。”
雅各布笑嘻嘻的调侃道“可不是嘛，说的还挺标准，要是加点翘舌音就更好了。”
“你说的那是battle吧。”
皮特姆安静的坐在地上看着同伴相互打闹。
“走，今天我们去大吃一顿，我请客。”
发泄完心里的怨气，威尔拉上几个小伙伴去餐厅把零花钱都用完了，虽然这些钱不够送他去学魔法，但至少现在他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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