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替天行道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从上方俯瞰河阳城，城池的轮廓笼罩在阴影里，街道上次第亮起千百盏灯光，仿佛一张生着无数眼睛的古怪巨脸正在从睡梦中醒来。
星宇借着夜色，落入了城中一段光芒较暗的地段，可尽管如此，他法宝的遁光还是吸引了不少行人的视线。
对此他也不在意，收起剑，往系统标记处走去——为了效率更高地做任务，他解锁了地图和定位能力，能够把自己和任务目标定位在系统的地图页面里。
路过几个街道又穿过几个巷子，星宇总算是找到了采花贼所在之处。
那是一个灯火通明的楼阁，四处挂着风帘翠幕。楼上楼下，楼里楼外，浓妆艳抹的女子们穿着鲜艳的衣裳，扭动着纤细或丰盈的腰肢，卖力地朝着街上的行人搔首弄姿。看她们那副急切的样子，让星宇不由联想到深山野林里那些吸食生人阳气的精魅。
很明显，那就是一个风月场所，俗世男儿们最向往这样的温柔乡，他们能在其中销魂蚀骨，获得无尽的欢愉，巴不得最后能死在里面。
不过，对于星宇来说，这些俗世的欲望早就无法让他沉溺了，顶多偶尔体验一下。
这里还真是热闹，因为地处一条繁华的街道，行人多得不像话，星宇费了不少功夫才挤到了那座楼阁前，看见门前的牌匾上题着“怜影楼”。
上了年纪的胖老鸨正在招揽街上的客人，短短半分钟功夫，星宇就看到她对着五个路过的男人喊了一句“大爷来玩呀”，然而大爷们行色匆匆，都没有搭理她。
星宇是来到老鸨面前的第六个男人，但这次老鸨却没有说同样的话，而是忍不住笑着问他：“小公子看着我做什么？是想跟里面的姐姐们玩游戏吗？”
“不行吗？还是说你们不接待年纪小的客人？”星宇耸耸肩问。
“这……倒确实没有这种规定，只不过……”老鸨摇头晃脑地解释，话到中途看向星宇，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星宇拿出一锭银子拍到老鸨的胖手里，语气平淡地说：“我进去看看总可以吧？”
老鸨笑逐颜开，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喜滋滋说：“当然！只要你有钱，叫姐姐我来陪你都是可以的。”
星宇打量了一眼老鸨发福的身材，心说你这尊容还是免了吧。
便绕过她，走进了大门，朝楼里面打量。
楼内有许多客人，形象年龄不一，有的是肥胖的商人，有的是烂醉如泥的士兵，也有的是衣衫褴褛的普通人。他们围坐在一起，每个人都有一名女子陪同，女子跟客人两两配对，互相紧挨在一起，仿佛就像真的情侣。
在客人们的前方有个展台，铺着红缎，挂着红绫，几个年轻女子在红影中轻歌曼舞，像是几只在红色花丛中翩跹的蝴蝶。
而在展台更深处，跪坐着一名年纪更小的歌女，身段柔软、歌喉婉转，弹奏出的琵琶声里充斥着离愁别绪，一曲未终，在场便有几个知音之人潸然泪下。
当然懂得音律的人毕竟是少数，能感受到音乐中蕴含情绪的人也多不到哪去，多数客人不管听着什么曲子都一样满面红光，陪同他们的女子更是笑容灿烂，在他们身边含情脉脉、温柔缱绻。
星宇觉得这真是一副令人生厌的画面，他不反感及时行乐，但他不愿意跟一群面目可憎的人待在一起。
他无视了客人们，来到楼梯处上了二楼，系统地图页面显示他正在朝目标靠近。
最后他在一个房间前停下，里面正传出含糊的呜咽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他似乎来的正是时候。
星宇手搭上房门，运起真气一推，“砰”的一声巨响，门后的木制门闩被震断，房门打开。
房间里立马安静下来，不止如此，整个怜影楼都没有了声音，舞女止住舞步，歌女忘了弹曲，女子和客人停下亲昵动作，所有人都惊讶好奇地看向了楼上，想知道星宇为什么要破坏房门，更担心他会干出其他可怕的事。
星宇没有理会楼下人的目光，甚至没有看系统心绪值增加的提示，只是走进房间，看向左边的床铺。
床上有两个人，躺着一名青衣女子，而在女子上方跪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
这个蒙面人就是星宇的任务目标，采花贼李弛，而青衣女子无疑是个受害者。
受害者被塞住了嘴巴，外衣敞开，露出大片肌肤，幸运的是，亵衣裤子都还穿在身上，这说明采花贼还没来得及做更多坏事。
星宇确认完房间内情况，李弛也反应过来，他似乎知道星宇是来抓他的，利索地从床上一把跳下，毫不犹豫奔向附近的窗户，想要翻窗逃脱。
作为一个合格的采花贼，李弛速度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飞剑——他的指尖碰到窗沿之时，星宇的土剑也指在了他后颈，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感受到背后森冷的杀气。
这时青衣女子却也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并未被制住。见李弛要逃走，她把嘴里咬住的丝巾摘下，神情激动地几步追上李弛，扯着他的一截衣袖怒气冲冲地吼道：“玩得这么变态，不给钱就想走？”
原来是个误会吗？采花贼也是有正常消费的时候呢——还是说只是打算白嫖？星宇心里蹦出了好几个想法。
可不管怎么说，李弛现在明显是要逃跑，背后还悬着一把剑。女子这时靠近可以说相当鲁莽，但星宇也没拦着她，他就是来做任务的，其他人的死活没那么重要。
蒙面人颤颤巍巍地扭过头，看着凑到他身前的女人，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顿时心生一计道：“好啊，我这就给你银子。”
说着伸出手往衣物中摸索，女子信以为真，紧盯着那只手，迫不及待地把头凑得更近了，仿佛她没盯着银子，银子就会飞走一般。
哪知李弛掏出来的不是银子，而是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
女子察觉不对，想要后退，李弛见状顾不得土剑的威胁，强行扭回身体，一把抓住女子衣领，扯到身前，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接着他将女子掰向另一边，面朝向星宇，大声威胁道：“放我走，不然我拉她陪葬！”
李驰不知道的是，如果星宇动手，土剑瞬间就能让他脑袋搬家，一具无头尸体自然也没法拉人陪葬。
但星宇看了眼一直猛涨的心绪值就觉得这么做太可惜了。
此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骚动——不少人因为他们闹得动静太大而被吸引上来，可见了这场面，最多只是探头探脑往里面打量，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出面劝解了。
星宇冷冷地扫了一眼门外，又朝青衣女子打量，见她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根本就是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于是他移开视线，看向蒙面人，淡漠地点点头说：“那你快点杀，我赶时间。”
蒙面人明显地愣了一下，他意识到对方这个外表看似小孩的修士不一定会在乎一个普通人的安危，想到这他有些绝望，紧接着恶向胆边生，心想与其等死不如拉个垫背的。
便要痛下杀手，但他已经做不到了——黄褐色的仙剑绕到了他身侧，剑芒一吐，他的半条手臂就跟他告别，“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断手、鲜血喷涌，画面相当震撼，如同石块掉进水面，激起大片涟漪。整个怜影楼都躁动起来，哀嚎尖叫、上下跑动、高喊怒骂，各种声响动静纷至沓来，像是一首怪诞的交响乐。
骚动了许久，老鸨总算带了几个龟公上来，依次扫视现场的几个人：“怎么回事？”
黑衣蒙面的李弛躺在血泊里哀嚎呻吟，青衣女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都说不出话来，星宇却只是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闻言指着李弛说：“他是个采花贼，想要行凶，我就把他手砍了。”
“我不管他是谁干了什么，但你搅黄了我今天的生意！”老鸨暴怒起来的模样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
星宇瞥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弛说：“你不觉得先应该把采花贼抓进衙门吗？”
“去衙门说什么？说你砍了他一条胳膊，但你觉得他还应该受到更重的处分吗？”老鸨忌惮星宇面前的飞剑，不敢对他动手，只是指着大门吼道，“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星宇回到了街上，行人依旧不少，但背后的怜影楼却因为客人被他吓走大半而冷清了许多，连带着里面的女子们脸上也都多了些幽怨之色，仿佛深宫里不得宠的嫔妃们。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什么都没做就出来了，早知道就该晚点再做任务。”
此时完成任务的提示早已出现，上面写着：“支线任务•日行一善完成。评价：一般，你惩罚了恶人，但正义并未得到伸张。额外奖励：5。”
“居然还有评价。”星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想该回去再研究一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一直没有关注楼内其他人的反应，但大家却意外地给了他一份大礼——因为心绪值的消息数很多，系统做了简化处理，消息界面置顶了一条消息：本日获取心绪值：1897。
这相当于他在山上几个月的收获了，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着眼于一两人身上的做法效率实在太低。
或许该改变下思路。
从上方俯瞰河阳城，城池的轮廓笼罩在阴影里，街道上次第亮起千百盏灯光，仿佛一张生着无数眼睛的古怪巨脸正在从睡梦中醒来。
星宇借着夜色，落入了城中一段光芒较暗的地段，可尽管如此，他法宝的遁光还是吸引了不少行人的视线。
对此他也不在意，收起剑，往系统标记处走去——为了效率更高地做任务，他解锁了地图和定位能力，能够把自己和任务目标定位在系统的地图页面里。
路过几个街道又穿过几个巷子，星宇总算是找到了采花贼所在之处。
那是一个灯火通明的楼阁，四处挂着风帘翠幕。楼上楼下，楼里楼外，浓妆艳抹的女子们穿着鲜艳的衣裳，扭动着纤细或丰盈的腰肢，卖力地朝着街上的行人搔首弄姿。看她们那副急切的样子，让星宇不由联想到深山野林里那些吸食生人阳气的精魅。
很明显，那就是一个风月场所，俗世男儿们最向往这样的温柔乡，他们能在其中销魂蚀骨，获得无尽的欢愉，巴不得最后能死在里面。
不过，对于星宇来说，这些俗世的欲望早就无法让他沉溺了，顶多偶尔体验一下。
这里还真是热闹，因为地处一条繁华的街道，行人多得不像话，星宇费了不少功夫才挤到了那座楼阁前，看见门前的牌匾上题着“怜影楼”。
上了年纪的胖老鸨正在招揽街上的客人，短短半分钟功夫，星宇就看到她对着五个路过的男人喊了一句“大爷来玩呀”，然而大爷们行色匆匆，都没有搭理她。
星宇是来到老鸨面前的第六个男人，但这次老鸨却没有说同样的话，而是忍不住笑着问他：“小公子看着我做什么？是想跟里面的姐姐们玩游戏吗？”
“不行吗？还是说你们不接待年纪小的客人？”星宇耸耸肩问。
“这……倒确实没有这种规定，只不过……”老鸨摇头晃脑地解释，话到中途看向星宇，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星宇拿出一锭银子拍到老鸨的胖手里，语气平淡地说：“我进去看看总可以吧？”
老鸨笑逐颜开，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喜滋滋说：“当然！只要你有钱，叫姐姐我来陪你都是可以的。”
星宇打量了一眼老鸨发福的身材，心说你这尊容还是免了吧。
便绕过她，走进了大门，朝楼里面打量。
楼内有许多客人，形象年龄不一，有的是肥胖的商人，有的是烂醉如泥的士兵，也有的是衣衫褴褛的普通人。他们围坐在一起，每个人都有一名女子陪同，女子跟客人两两配对，互相紧挨在一起，仿佛就像真的情侣。
在客人们的前方有个展台，铺着红缎，挂着红绫，几个年轻女子在红影中轻歌曼舞，像是几只在红色花丛中翩跹的蝴蝶。
而在展台更深处，跪坐着一名年纪更小的歌女，身段柔软、歌喉婉转，弹奏出的琵琶声里充斥着离愁别绪，一曲未终，在场便有几个知音之人潸然泪下。
当然懂得音律的人毕竟是少数，能感受到音乐中蕴含情绪的人也多不到哪去，多数客人不管听着什么曲子都一样满面红光，陪同他们的女子更是笑容灿烂，在他们身边含情脉脉、温柔缱绻。
星宇觉得这真是一副令人生厌的画面，他不反感及时行乐，但他不愿意跟一群面目可憎的人待在一起。
他无视了客人们，来到楼梯处上了二楼，系统地图页面显示他正在朝目标靠近。
最后他在一个房间前停下，里面正传出含糊的呜咽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他似乎来的正是时候。
星宇手搭上房门，运起真气一推，“砰”的一声巨响，门后的木制门闩被震断，房门打开。
房间里立马安静下来，不止如此，整个怜影楼都没有了声音，舞女止住舞步，歌女忘了弹曲，女子和客人停下亲昵动作，所有人都惊讶好奇地看向了楼上，想知道星宇为什么要破坏房门，更担心他会干出其他可怕的事。
星宇没有理会楼下人的目光，甚至没有看系统心绪值增加的提示，只是走进房间，看向左边的床铺。
床上有两个人，躺着一名青衣女子，而在女子上方跪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
这个蒙面人就是星宇的任务目标，采花贼李弛，而青衣女子无疑是个受害者。
受害者被塞住了嘴巴，外衣敞开，露出大片肌肤，幸运的是，亵衣裤子都还穿在身上，这说明采花贼还没来得及做更多坏事。
星宇确认完房间内情况，李弛也反应过来，他似乎知道星宇是来抓他的，利索地从床上一把跳下，毫不犹豫奔向附近的窗户，想要翻窗逃脱。
作为一个合格的采花贼，李弛速度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飞剑——他的指尖碰到窗沿之时，星宇的土剑也指在了他后颈，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感受到背后森冷的杀气。
这时青衣女子却也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并未被制住。见李弛要逃走，她把嘴里咬住的丝巾摘下，神情激动地几步追上李弛，扯着他的一截衣袖怒气冲冲地吼道：“玩得这么变态，不给钱就想走？”
原来是个误会吗？采花贼也是有正常消费的时候呢——还是说只是打算白嫖？星宇心里蹦出了好几个想法。
可不管怎么说，李弛现在明显是要逃跑，背后还悬着一把剑。女子这时靠近可以说相当鲁莽，但星宇也没拦着她，他就是来做任务的，其他人的死活没那么重要。
蒙面人颤颤巍巍地扭过头，看着凑到他身前的女人，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顿时心生一计道：“好啊，我这就给你银子。”
说着伸出手往衣物中摸索，女子信以为真，紧盯着那只手，迫不及待地把头凑得更近了，仿佛她没盯着银子，银子就会飞走一般。
哪知李弛掏出来的不是银子，而是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
女子察觉不对，想要后退，李弛见状顾不得土剑的威胁，强行扭回身体，一把抓住女子衣领，扯到身前，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接着他将女子掰向另一边，面朝向星宇，大声威胁道：“放我走，不然我拉她陪葬！”
李驰不知道的是，如果星宇动手，土剑瞬间就能让他脑袋搬家，一具无头尸体自然也没法拉人陪葬。
但星宇看了眼一直猛涨的心绪值就觉得这么做太可惜了。
此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骚动——不少人因为他们闹得动静太大而被吸引上来，可见了这场面，最多只是探头探脑往里面打量，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出面劝解了。
星宇冷冷地扫了一眼门外，又朝青衣女子打量，见她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根本就是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于是他移开视线，看向蒙面人，淡漠地点点头说：“那你快点杀，我赶时间。”
蒙面人明显地愣了一下，他意识到对方这个外表看似小孩的修士不一定会在乎一个普通人的安危，想到这他有些绝望，紧接着恶向胆边生，心想与其等死不如拉个垫背的。
便要痛下杀手，但他已经做不到了——黄褐色的仙剑绕到了他身侧，剑芒一吐，他的半条手臂就跟他告别，“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断手、鲜血喷涌，画面相当震撼，如同石块掉进水面，激起大片涟漪。整个怜影楼都躁动起来，哀嚎尖叫、上下跑动、高喊怒骂，各种声响动静纷至沓来，像是一首怪诞的交响乐。
骚动了许久，老鸨总算带了几个龟公上来，依次扫视现场的几个人：“怎么回事？”
黑衣蒙面的李弛躺在血泊里哀嚎呻吟，青衣女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都说不出话来，星宇却只是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闻言指着李弛说：“他是个采花贼，想要行凶，我就把他手砍了。”
“我不管他是谁干了什么，但你搅黄了我今天的生意！”老鸨暴怒起来的模样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
星宇瞥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弛说：“你不觉得先应该把采花贼抓进衙门吗？”
“去衙门说什么？说你砍了他一条胳膊，但你觉得他还应该受到更重的处分吗？”老鸨忌惮星宇面前的飞剑，不敢对他动手，只是指着大门吼道，“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星宇回到了街上，行人依旧不少，但背后的怜影楼却因为客人被他吓走大半而冷清了许多，连带着里面的女子们脸上也都多了些幽怨之色，仿佛深宫里不得宠的嫔妃们。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什么都没做就出来了，早知道就该晚点再做任务。”
此时完成任务的提示早已出现，上面写着：“支线任务•日行一善完成。评价：一般，你惩罚了恶人，但正义并未得到伸张。额外奖励：5。”
“居然还有评价。”星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想该回去再研究一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一直没有关注楼内其他人的反应，但大家却意外地给了他一份大礼——因为心绪值的消息数很多，系统做了简化处理，消息界面置顶了一条消息：本日获取心绪值：1897。
这相当于他在山上几个月的收获了，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着眼于一两人身上的做法效率实在太低。
或许该改变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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