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商量
路明非说不上来此时他的心中是什么感受，或者说此刻他的内心平静如无风的湖泊没有一丝涟漪。
这是一种很超然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没有一点感想。
路明非看着老唐与康斯坦丁，确切的说是在看着他们周围从虚空中不断涌出的辉光与火焰。
路明非询问道：“安……还是叫你鸣泽吧，他们身上的权柄是怎么来的？”
在他说话之时，一层虚幻的空间叠加在了整个大厅，康斯坦丁发现自己尽管还能够再从虚空中生成火焰但却无法在作用于这处空间，这处凭空出现的空间仿佛与原先的时空并无交集。
路鸣泽的脸上充满着胜利的喜悦：“哥哥，你真的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至于他们这两个可怜虫，尼格霍德找到了被哥哥你藏起来的尼伯龙根，祂孱弱的身躯无法承受所有的力量，所以祂效仿了我们，创造了所谓的四大君王。”
“是吗？”
路明非想起来了，在毁灭世界之前，祂的确将那些不必要的权柄分离出来并随手藏在了某处空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在重生后拥有足够的理智，而不是沦为疯狂的造物。
路鸣泽如小弟般讨好地问道：“哥哥，你现在感觉如何？对我的服务感到满意吗？”
路明非想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你添加的量控制的很好，我现在恢复的力量既能够帮我承载记忆的重量，也不会使我失去理智。『世界』的意志虽然还是无可避免的苏醒在我的体内，但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压制。”
路鸣泽谦虚道：“哥哥，你过奖了。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路明非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生动，他无奈道：“你这性子在这些年里变化还真大，当年你要是能够谨慎一点，不抱着玩弄的心态，也不至于被『世界』所吞噬。”
路鸣泽想要反驳点什么，但路明非挥手打断了他。路明非看向不远处正在苦思冥想怎么逃出去的老唐与康斯坦丁。
他的笑容里依然没有一丝恶意：“老唐，我想接下来我们可以更融洽的交谈了，毕竟，我也是龙了。”
心中惴惴不安的老唐没有想到疑似为那位神话中的主的路明非说话依然保持着友好。犹豫片刻，他拉着康斯坦丁，将他拉入怀中，点点头示意自己愿意商谈。
路明非说道：“老唐，我想你已经猜出了我和我弟弟的身份了吧？不必感到惊慌，正如多年之后的你如今已经不想再掺和龙族与人类的战争，只想当一名普普通通的人生活下去一样。我对人类、龙族、世界什么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抱负，当年杀死这个世界是为了我们的再次复苏，如今显然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
“我无意要杀死你，但我必须要收回你身上的某些东西，它们原先属于我。”
“就这么简……”老唐忍不住说道，但最后他临时改口：“好，好的。我愿意接受这个结局。”
路明非轻笑道：“不必这么害怕我，你既然知道我，那你应该知道我对统治世界、奴役生灵之类的没有什么兴趣，当年当整个龙族的神只是因为我的弟弟是统治这个种族的皇帝。”
路明非伸出右手，手掌张开，掌心处浮现出一扇扇虚幻的门户。
仿佛受到某些无法被感受到的力量影响，老唐与康斯坦丁身上不断涌现出纯净明澈的光芒，整座大厅因此变得熠熠生辉。
随后笼罩在整座大厅的光芒变得黯淡下来，逐渐归于黑暗，只余下一层朦朦微光。
而路明非掌心处的虚幻之门却染上了一层㶷烂的光芒，周身缠绕着神圣的火焰。
路明非合拢手掌，原本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黄金瞳逐渐变得炽白明澈，在瞳孔中间代表着“神圣”、“纯净”的符号、文字。
在路明非吸收被回收的权柄时，感觉身体被掏了一部分的老唐看着自己的右手，合拢又张开，往复几次。而后，他心念一动，在四周的角落出凭空燃起一团巨大的火球，金黄色的光芒铺满整座大厅。
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只是那些火焰、光芒好像失去了一些灵动，但无关紧要，能活下来才是好事。
良久，路明非轻呼一口气，看样子他已经完全消化了那些东西。
路鸣泽关心道：“哥哥，你感觉如何？”
路明非笑道：“很好，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我当初的设想应该是对的。我们以前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后遗症，只是因为在短时间内‘吃’得太多了，而我们有没有足够的『支柱』来支撑，所以『世界』的反弹才会如此强大。”
随后他注意到路鸣泽脸上似乎有着一丝不满，猜测出对方应该是不满于他对老唐的处置。
路明非摇摇头，揉搓着他的头发：“你的戾气太重了，如果你当初能够仁慈一些，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
路鸣泽对此撇撇嘴，也没有逃离路明非的魔掌：“他们的生命不过是我们赋予的，是生是死，当然得按我的想法来。”
路明非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只不过是不想在我面前承认你的错误，但是，你的心灵却是已经发生了改变。看来在我‘沉睡’这一段…恩…漫长的时间里你似乎有了什么有趣的经历，让你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能跟我分享一下吗？是上次舞会上的那个女孩吗？”
“哥哥，我想现在你更应该考虑一下怎么瞒过外边的那群蝼蚁。”路鸣泽黑着脸道。
“哦……我觉得你们还挺配的，那个女孩虽然矮了一点，但跟你总在一起的话也不算太娇小。”
“……哥哥。”
眼看着路鸣泽即将承受不住要发飙，路明非才打个哈哈揭过这个话题，转头看着老唐，认真的说道：“确实，我们必须得想一下怎么瞒过学校的教授？”
老唐和康斯坦丁互相望了一眼，老唐把自己当初的计划说了出来。
老唐原先的想法是在康斯坦丁苏醒后把这一波人全部干掉，理想情况下是全部弄晕，如果对方一定要殊死反抗的话，那也不能怪得了他了。总之，他们只需要解决完这一批人之后，再躲进城市中，从此就是天高任鸟飞了，只要他不再惹事就没有什么麻烦能找上他。
现在也不是不能在继续这么做，只是老唐不知道路明非同不同意这么做。
路明非沉思了一下，随后摇摇头，这么做并不能让学院的人放弃杀死诺顿的想法，得重新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个时候，路鸣泽毛遂自荐道：“哥哥，我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这是一种很超然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没有一点感想。
路明非看着老唐与康斯坦丁，确切的说是在看着他们周围从虚空中不断涌出的辉光与火焰。
路明非询问道：“安……还是叫你鸣泽吧，他们身上的权柄是怎么来的？”
在他说话之时，一层虚幻的空间叠加在了整个大厅，康斯坦丁发现自己尽管还能够再从虚空中生成火焰但却无法在作用于这处空间，这处凭空出现的空间仿佛与原先的时空并无交集。
路鸣泽的脸上充满着胜利的喜悦：“哥哥，你真的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至于他们这两个可怜虫，尼格霍德找到了被哥哥你藏起来的尼伯龙根，祂孱弱的身躯无法承受所有的力量，所以祂效仿了我们，创造了所谓的四大君王。”
“是吗？”
路明非想起来了，在毁灭世界之前，祂的确将那些不必要的权柄分离出来并随手藏在了某处空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在重生后拥有足够的理智，而不是沦为疯狂的造物。
路鸣泽如小弟般讨好地问道：“哥哥，你现在感觉如何？对我的服务感到满意吗？”
路明非想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你添加的量控制的很好，我现在恢复的力量既能够帮我承载记忆的重量，也不会使我失去理智。『世界』的意志虽然还是无可避免的苏醒在我的体内，但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压制。”
路鸣泽谦虚道：“哥哥，你过奖了。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路明非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生动，他无奈道：“你这性子在这些年里变化还真大，当年你要是能够谨慎一点，不抱着玩弄的心态，也不至于被『世界』所吞噬。”
路鸣泽想要反驳点什么，但路明非挥手打断了他。路明非看向不远处正在苦思冥想怎么逃出去的老唐与康斯坦丁。
他的笑容里依然没有一丝恶意：“老唐，我想接下来我们可以更融洽的交谈了，毕竟，我也是龙了。”
心中惴惴不安的老唐没有想到疑似为那位神话中的主的路明非说话依然保持着友好。犹豫片刻，他拉着康斯坦丁，将他拉入怀中，点点头示意自己愿意商谈。
路明非说道：“老唐，我想你已经猜出了我和我弟弟的身份了吧？不必感到惊慌，正如多年之后的你如今已经不想再掺和龙族与人类的战争，只想当一名普普通通的人生活下去一样。我对人类、龙族、世界什么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抱负，当年杀死这个世界是为了我们的再次复苏，如今显然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
“我无意要杀死你，但我必须要收回你身上的某些东西，它们原先属于我。”
“就这么简……”老唐忍不住说道，但最后他临时改口：“好，好的。我愿意接受这个结局。”
路明非轻笑道：“不必这么害怕我，你既然知道我，那你应该知道我对统治世界、奴役生灵之类的没有什么兴趣，当年当整个龙族的神只是因为我的弟弟是统治这个种族的皇帝。”
路明非伸出右手，手掌张开，掌心处浮现出一扇扇虚幻的门户。
仿佛受到某些无法被感受到的力量影响，老唐与康斯坦丁身上不断涌现出纯净明澈的光芒，整座大厅因此变得熠熠生辉。
随后笼罩在整座大厅的光芒变得黯淡下来，逐渐归于黑暗，只余下一层朦朦微光。
而路明非掌心处的虚幻之门却染上了一层㶷烂的光芒，周身缠绕着神圣的火焰。
路明非合拢手掌，原本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黄金瞳逐渐变得炽白明澈，在瞳孔中间代表着“神圣”、“纯净”的符号、文字。
在路明非吸收被回收的权柄时，感觉身体被掏了一部分的老唐看着自己的右手，合拢又张开，往复几次。而后，他心念一动，在四周的角落出凭空燃起一团巨大的火球，金黄色的光芒铺满整座大厅。
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只是那些火焰、光芒好像失去了一些灵动，但无关紧要，能活下来才是好事。
良久，路明非轻呼一口气，看样子他已经完全消化了那些东西。
路鸣泽关心道：“哥哥，你感觉如何？”
路明非笑道：“很好，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我当初的设想应该是对的。我们以前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后遗症，只是因为在短时间内‘吃’得太多了，而我们有没有足够的『支柱』来支撑，所以『世界』的反弹才会如此强大。”
随后他注意到路鸣泽脸上似乎有着一丝不满，猜测出对方应该是不满于他对老唐的处置。
路明非摇摇头，揉搓着他的头发：“你的戾气太重了，如果你当初能够仁慈一些，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
路鸣泽对此撇撇嘴，也没有逃离路明非的魔掌：“他们的生命不过是我们赋予的，是生是死，当然得按我的想法来。”
路明非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只不过是不想在我面前承认你的错误，但是，你的心灵却是已经发生了改变。看来在我‘沉睡’这一段…恩…漫长的时间里你似乎有了什么有趣的经历，让你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能跟我分享一下吗？是上次舞会上的那个女孩吗？”
“哥哥，我想现在你更应该考虑一下怎么瞒过外边的那群蝼蚁。”路鸣泽黑着脸道。
“哦……我觉得你们还挺配的，那个女孩虽然矮了一点，但跟你总在一起的话也不算太娇小。”
“……哥哥。”
眼看着路鸣泽即将承受不住要发飙，路明非才打个哈哈揭过这个话题，转头看着老唐，认真的说道：“确实，我们必须得想一下怎么瞒过学校的教授？”
老唐和康斯坦丁互相望了一眼，老唐把自己当初的计划说了出来。
老唐原先的想法是在康斯坦丁苏醒后把这一波人全部干掉，理想情况下是全部弄晕，如果对方一定要殊死反抗的话，那也不能怪得了他了。总之，他们只需要解决完这一批人之后，再躲进城市中，从此就是天高任鸟飞了，只要他不再惹事就没有什么麻烦能找上他。
现在也不是不能在继续这么做，只是老唐不知道路明非同不同意这么做。
路明非沉思了一下，随后摇摇头，这么做并不能让学院的人放弃杀死诺顿的想法，得重新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个时候，路鸣泽毛遂自荐道：“哥哥，我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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