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集
天气显得格外的好，阳光把大地照得暖洋洋，很多老人脱去厚厚的棉衣坐在楼前晒着太阳，一群小孩子满脸是汗地跑来跑去。
刘保问道：“钱雨，这里是什么小区？怎么只有四栋楼？”
“这里是信用社家属楼，住的人不多。”
“不对啊，你上学的时候不是说你是山沟里的吗？怎么突然间就成了城里人？”
柳烟笑着说道：“他以前确实是山沟里的，现在不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他们家在山沟里。”
钱雨说道：“我没说错啊，我们上学的时候我确实住在山沟里，而且那里的环境很差。”
“那你爸妈现在怎么住这里了？”
“我们是去年才搬过来的，这房子是我爷爷的，我爷爷是信用社职工。”
“你是说房子是你爷爷的，你们只是暂时住在这里是吗？”
钱雨摇了摇头说道：“不，我爷爷去年过世的，我们一家就搬过来住了，我爸妈平时在县城里打打零工。”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
“没事，只可惜我爷爷没能够看到我结婚。”
“你奶奶还在吗？”
“我奶奶早就没了。”
曹秋霞说道：“你们就别说这个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说点高兴的事。”
“是，咱们上楼再说。”钱雨带着刘保他们来到一单元门口。
楼道里有些暗，空气显得有些阴冷，楼道口放着好多自行车，有的自行车都生锈了。
刘保说道：“这个楼外面看着还行，里面可有点旧，老楼了吧？”
“我也不知道哪年的，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估计年头不少了。”钱雨带着刘保他们来到了三楼301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个中年妇女说道：“小雨，你们回来了，这两个就是你同学吧？”
钱雨对刘保和曹秋霞说道：“这是我妈。”
刘保和曹秋霞叫道：“阿姨，好。”
钱雨的妈妈李英说道：“好、好，你们快进来坐。”
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刘保和曹秋霞忙叫道：“叔叔好。”
“你们坐下喝点水，小雨好好招呼你同学。”
刘保说道：“叔叔，您不用客气。”
几个人便坐在客厅里聊着天。
钱雨的爸爸钱海河问道：“你们两个都在市里当老师？”
刘保说道：“叔叔，我是当老师的，她在出版社上班。”
“挺好，你们都是有大文化的人，我就是个老农民。”
“叔叔您别这么说，我也是农村的。”
“我听小雨说你们两个都是三河人？”
“嗯，我家是黄庄镇的。”
“是吗，那离这里挺近的。”
“您知道我们那儿。”
“我能不知道吗？以前生产队出工去过你们那边。”
曹秋霞问道：“叔叔，出工是什么啊？”
“以前公社组织的支援工作，主要是开挖河道。”
“哦，河都是人工挖的？”
李英说道：“那可不，很多河都是人工挖的，我年轻时候也挖过。”
“阿姨，您还挖过，得多累啊！”
“累也得干，集体劳动大家一样，挣公分多。”
曹秋霞笑了笑说道：“你说公分我知道点儿。”
“我看你怎么不像我们北方的孩子，长得真俊。”
“阿姨，我老家陕西米脂的，我爸妈在燕郊工作。”
“陕西在哪儿？”
钱海河说道：“陕西就在陕西，还在哪儿。”
听了钱海河的话，刘保几个人都笑了。
“我一个农村人，又没有去过哪儿，我问问不行啊？”
钱雨说道：“妈，陕西也是咱们北方的省份，在BJ西边，离BJ一千多公里。”
“那么远啊，得坐火车去吧？”
“是。”
太阳把客厅晒得特别暖和，刘保感觉有些热，他把外衣脱了下来。
钱雨问道：“你很热吗？”
“还行，我脱了外罩就好了。”
柳烟对钱海河和李英说道：“爸、妈，我带秋霞去屋里待会儿，我有话和她说。”
李英说道：“你们去吧，你拿点水果进去。”
“妈，我知道了。”柳烟拉着曹秋霞走进了一个卧室。
刘保坐在客厅和钱雨他们聊天。
“柳烟，你有什么话非要单独和我说啊？”
“秋霞，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曹秋霞一愣问道：“你别吓唬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谭艳出事了。”
“自从她退学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她出什么事了？”
“她没了。”柳烟眼里含着泪花说道。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没了呢！”曹秋霞一把抓住了柳烟的胳膊。
“诶呀。”柳烟的假肢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曹秋霞赶紧放开了手。
“不碍事。”柳烟轻轻活动了一下假肢。
“你是怎么知道谭艳的事？”
“我有个表姨和谭艳她妈认识，是她告诉我的。”
曹秋霞摇了摇头说道：“人穷短短几十年，可命运偏偏要捉弄谭艳这样的人。”
“谭艳自从出事退学后就没有好起来，她的命真苦。”
“这样对她来说也算一种解脱，愿她以后不要再有痛苦了。”
“秋霞，你别难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
曹秋霞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三个毕竟一起生活过，你应该告诉我，虽然我们给予不了她什么，但心里会永远记得她。”
“对，愿她在天堂过得开心快乐！”
“柳烟，我们不说这个了，我相信谭艳不想让我们为她难过的。”
“嗯，为了她我们更应该快乐地活着。”
“柳烟，你的右臂是不是更换过假肢？”
“嗯，厂家给我更换了机械假肢，你看我右臂活动很自如。”柳烟说完轻松地动了动右臂。
“你这假肢是不是花了很多的钱？”
“嗯，我父母为了我几乎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你现在工作了，他们也安心了，你以后好好孝顺他们就是。”
“是的。”
“我看钱雨爸妈对你很满意，一点不嫌弃你。”
“他们对我就像亲闺女一样，钱雨对我也特别好。”
“你很幸福，我真心替你高兴。”
“你也不错，刘保对你始终如一，把你当成宝一样对待。”
“这倒是真的，我感觉遇到他这辈子值了。”
“秋霞，你们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怀孕？我挺好奇的。”
“你好奇什么？你不是也一样。”
柳烟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啊，你可别瞎说，我和钱雨没有住在一起，我们很保守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保守了！”
“你们没结婚就住在一起能说保守吗？反正我不敢苟同。”
曹秋霞笑着说道：“亏你还上过大学，这都不懂，一个女孩子需要的是心灵保守、纯净就够了，我相信刘保会爱我一辈子的。”
“哟、哟，听着挺伟大。”
“我说的不对吗？除非你对钱雨没有信心，不然的话，你还不把你献出来。”
“去你的，表面看着你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你满脑子花花心。”
“你给我拉倒吧，你装啥装。”
“我结婚的时候你可别穿得太光鲜艳丽了！”
“为啥，我给你当伴娘穿得光鲜艳丽才好啊！”
“因为你太漂亮，我怕你到时候抢了我的风头。”
曹秋霞笑着说道：“你结婚穿着婚纱那才叫漂亮呢，我穿得再好也抢不了你的镜，放心吧！”
“那可不一定，反正你到时候不能穿得太漂亮。”
“行，我到时候就穿着乞丐衣服来总可以了吧！”
“我看你敢穿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愿意就成，没准到时候我的风头更足了呢！”
“也是啊，你还是穿的漂亮点吧！不然人家不但说你有毛病，而且还得把给我搭上。”
“你明白就好，我们说半天话了，咱们还是出去待会儿吧！”
“好。”柳烟和曹秋霞走出屋来到了客厅里。
李英说道：“你们出来了，我们刚才说中午去外面吃，刘保非要在家里吃，你们两个什么意见？”
“阿姨，我同意刘保的意思，只是要辛苦您了。”
“我做个饭有什么辛苦的，你们大老远过来，在家里吃不太好。”
“阿姨，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不是外人，出去吃饭真的没必要，而且不一定吃的好。”
钱雨说道：“秋霞，你还是听我们的，客随主便，咱们还是去饭店吃。”
“就是，你们今天是客。”
“柳烟，你也这么说，我和刘保可没那么多事，你和钱雨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不过今天你们必须听我们的。”
曹秋霞对刘保说道：“既然他们坚持去外面吃，咱们就听他们的，你看行吗？”
柳烟说道：“秋霞，你怎么还征求刘保的意见了，难道你还听他的不成？”
“我这不是和他商量吗？你可别挑拨我们关系啊！”
李英他们听完都笑了，钱雨说道：“曹秋霞都同意去外面吃了，刘保你就别坚持了！”
“好吧，我听你们的。”
大家在客厅里又聊了会儿天，十一点半的时候，刘保他们离开钱雨他们家去外面吃饭。
由于第二天柳烟和钱雨要去拍婚纱照，柳烟坚持让曹秋霞陪着她去，曹秋霞和刘保只得住在了钱雨家里。
一大早，柳烟和钱雨收拾整齐后带着刘保和曹秋霞走出去家门去影楼拍照。
在路上，刘保说道：“钱雨，你们拍完婚纱照带着我和秋霞去你们的新房看看怎么样？”
“那里乱糟糟的，没什么可看的，你们还是等装修完再去吧！”
“也好，你们的房子是学校分的吗？”
“是，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曹秋霞说道：“真好，你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柳烟笑着说道：“你和刘保不是已经都有自己的家了吗？”
“哎，我们又没结婚，现在只是凑合一起过，而且房子又小。对了，你们的房子多大的？”
“90平米的，三居室。”
“那么大！”
“还好吧！”
“我们结婚要是有一套这么大的房子就好了。”
“难道你们单位不给你们分配房子吗？”
“有是有，只是面积太小了，七八十平米的，才两个卧室。”
“你们住的是市里，我们这里可是郊区，能比吗？”
“有什么不能比的，住在大点的房子里多舒服。”
刘保跟在钱雨身边默不作声。
柳烟捅了捅曹秋霞说道：“我们别说这个了，刘保好像不太高兴。”
曹秋霞偷偷看了看后面的刘保，她笑着说道：“都赖你，我说话都没有把门的了。”
“你怎么还赖我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四个人来到了影楼大门口。
刘保问道：“钱雨，这里是什么小区？怎么只有四栋楼？”
“这里是信用社家属楼，住的人不多。”
“不对啊，你上学的时候不是说你是山沟里的吗？怎么突然间就成了城里人？”
柳烟笑着说道：“他以前确实是山沟里的，现在不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他们家在山沟里。”
钱雨说道：“我没说错啊，我们上学的时候我确实住在山沟里，而且那里的环境很差。”
“那你爸妈现在怎么住这里了？”
“我们是去年才搬过来的，这房子是我爷爷的，我爷爷是信用社职工。”
“你是说房子是你爷爷的，你们只是暂时住在这里是吗？”
钱雨摇了摇头说道：“不，我爷爷去年过世的，我们一家就搬过来住了，我爸妈平时在县城里打打零工。”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
“没事，只可惜我爷爷没能够看到我结婚。”
“你奶奶还在吗？”
“我奶奶早就没了。”
曹秋霞说道：“你们就别说这个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说点高兴的事。”
“是，咱们上楼再说。”钱雨带着刘保他们来到一单元门口。
楼道里有些暗，空气显得有些阴冷，楼道口放着好多自行车，有的自行车都生锈了。
刘保说道：“这个楼外面看着还行，里面可有点旧，老楼了吧？”
“我也不知道哪年的，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估计年头不少了。”钱雨带着刘保他们来到了三楼301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个中年妇女说道：“小雨，你们回来了，这两个就是你同学吧？”
钱雨对刘保和曹秋霞说道：“这是我妈。”
刘保和曹秋霞叫道：“阿姨，好。”
钱雨的妈妈李英说道：“好、好，你们快进来坐。”
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刘保和曹秋霞忙叫道：“叔叔好。”
“你们坐下喝点水，小雨好好招呼你同学。”
刘保说道：“叔叔，您不用客气。”
几个人便坐在客厅里聊着天。
钱雨的爸爸钱海河问道：“你们两个都在市里当老师？”
刘保说道：“叔叔，我是当老师的，她在出版社上班。”
“挺好，你们都是有大文化的人，我就是个老农民。”
“叔叔您别这么说，我也是农村的。”
“我听小雨说你们两个都是三河人？”
“嗯，我家是黄庄镇的。”
“是吗，那离这里挺近的。”
“您知道我们那儿。”
“我能不知道吗？以前生产队出工去过你们那边。”
曹秋霞问道：“叔叔，出工是什么啊？”
“以前公社组织的支援工作，主要是开挖河道。”
“哦，河都是人工挖的？”
李英说道：“那可不，很多河都是人工挖的，我年轻时候也挖过。”
“阿姨，您还挖过，得多累啊！”
“累也得干，集体劳动大家一样，挣公分多。”
曹秋霞笑了笑说道：“你说公分我知道点儿。”
“我看你怎么不像我们北方的孩子，长得真俊。”
“阿姨，我老家陕西米脂的，我爸妈在燕郊工作。”
“陕西在哪儿？”
钱海河说道：“陕西就在陕西，还在哪儿。”
听了钱海河的话，刘保几个人都笑了。
“我一个农村人，又没有去过哪儿，我问问不行啊？”
钱雨说道：“妈，陕西也是咱们北方的省份，在BJ西边，离BJ一千多公里。”
“那么远啊，得坐火车去吧？”
“是。”
太阳把客厅晒得特别暖和，刘保感觉有些热，他把外衣脱了下来。
钱雨问道：“你很热吗？”
“还行，我脱了外罩就好了。”
柳烟对钱海河和李英说道：“爸、妈，我带秋霞去屋里待会儿，我有话和她说。”
李英说道：“你们去吧，你拿点水果进去。”
“妈，我知道了。”柳烟拉着曹秋霞走进了一个卧室。
刘保坐在客厅和钱雨他们聊天。
“柳烟，你有什么话非要单独和我说啊？”
“秋霞，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曹秋霞一愣问道：“你别吓唬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谭艳出事了。”
“自从她退学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她出什么事了？”
“她没了。”柳烟眼里含着泪花说道。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没了呢！”曹秋霞一把抓住了柳烟的胳膊。
“诶呀。”柳烟的假肢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曹秋霞赶紧放开了手。
“不碍事。”柳烟轻轻活动了一下假肢。
“你是怎么知道谭艳的事？”
“我有个表姨和谭艳她妈认识，是她告诉我的。”
曹秋霞摇了摇头说道：“人穷短短几十年，可命运偏偏要捉弄谭艳这样的人。”
“谭艳自从出事退学后就没有好起来，她的命真苦。”
“这样对她来说也算一种解脱，愿她以后不要再有痛苦了。”
“秋霞，你别难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
曹秋霞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三个毕竟一起生活过，你应该告诉我，虽然我们给予不了她什么，但心里会永远记得她。”
“对，愿她在天堂过得开心快乐！”
“柳烟，我们不说这个了，我相信谭艳不想让我们为她难过的。”
“嗯，为了她我们更应该快乐地活着。”
“柳烟，你的右臂是不是更换过假肢？”
“嗯，厂家给我更换了机械假肢，你看我右臂活动很自如。”柳烟说完轻松地动了动右臂。
“你这假肢是不是花了很多的钱？”
“嗯，我父母为了我几乎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你现在工作了，他们也安心了，你以后好好孝顺他们就是。”
“是的。”
“我看钱雨爸妈对你很满意，一点不嫌弃你。”
“他们对我就像亲闺女一样，钱雨对我也特别好。”
“你很幸福，我真心替你高兴。”
“你也不错，刘保对你始终如一，把你当成宝一样对待。”
“这倒是真的，我感觉遇到他这辈子值了。”
“秋霞，你们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怀孕？我挺好奇的。”
“你好奇什么？你不是也一样。”
柳烟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啊，你可别瞎说，我和钱雨没有住在一起，我们很保守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保守了！”
“你们没结婚就住在一起能说保守吗？反正我不敢苟同。”
曹秋霞笑着说道：“亏你还上过大学，这都不懂，一个女孩子需要的是心灵保守、纯净就够了，我相信刘保会爱我一辈子的。”
“哟、哟，听着挺伟大。”
“我说的不对吗？除非你对钱雨没有信心，不然的话，你还不把你献出来。”
“去你的，表面看着你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你满脑子花花心。”
“你给我拉倒吧，你装啥装。”
“我结婚的时候你可别穿得太光鲜艳丽了！”
“为啥，我给你当伴娘穿得光鲜艳丽才好啊！”
“因为你太漂亮，我怕你到时候抢了我的风头。”
曹秋霞笑着说道：“你结婚穿着婚纱那才叫漂亮呢，我穿得再好也抢不了你的镜，放心吧！”
“那可不一定，反正你到时候不能穿得太漂亮。”
“行，我到时候就穿着乞丐衣服来总可以了吧！”
“我看你敢穿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愿意就成，没准到时候我的风头更足了呢！”
“也是啊，你还是穿的漂亮点吧！不然人家不但说你有毛病，而且还得把给我搭上。”
“你明白就好，我们说半天话了，咱们还是出去待会儿吧！”
“好。”柳烟和曹秋霞走出屋来到了客厅里。
李英说道：“你们出来了，我们刚才说中午去外面吃，刘保非要在家里吃，你们两个什么意见？”
“阿姨，我同意刘保的意思，只是要辛苦您了。”
“我做个饭有什么辛苦的，你们大老远过来，在家里吃不太好。”
“阿姨，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不是外人，出去吃饭真的没必要，而且不一定吃的好。”
钱雨说道：“秋霞，你还是听我们的，客随主便，咱们还是去饭店吃。”
“就是，你们今天是客。”
“柳烟，你也这么说，我和刘保可没那么多事，你和钱雨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不过今天你们必须听我们的。”
曹秋霞对刘保说道：“既然他们坚持去外面吃，咱们就听他们的，你看行吗？”
柳烟说道：“秋霞，你怎么还征求刘保的意见了，难道你还听他的不成？”
“我这不是和他商量吗？你可别挑拨我们关系啊！”
李英他们听完都笑了，钱雨说道：“曹秋霞都同意去外面吃了，刘保你就别坚持了！”
“好吧，我听你们的。”
大家在客厅里又聊了会儿天，十一点半的时候，刘保他们离开钱雨他们家去外面吃饭。
由于第二天柳烟和钱雨要去拍婚纱照，柳烟坚持让曹秋霞陪着她去，曹秋霞和刘保只得住在了钱雨家里。
一大早，柳烟和钱雨收拾整齐后带着刘保和曹秋霞走出去家门去影楼拍照。
在路上，刘保说道：“钱雨，你们拍完婚纱照带着我和秋霞去你们的新房看看怎么样？”
“那里乱糟糟的，没什么可看的，你们还是等装修完再去吧！”
“也好，你们的房子是学校分的吗？”
“是，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曹秋霞说道：“真好，你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柳烟笑着说道：“你和刘保不是已经都有自己的家了吗？”
“哎，我们又没结婚，现在只是凑合一起过，而且房子又小。对了，你们的房子多大的？”
“90平米的，三居室。”
“那么大！”
“还好吧！”
“我们结婚要是有一套这么大的房子就好了。”
“难道你们单位不给你们分配房子吗？”
“有是有，只是面积太小了，七八十平米的，才两个卧室。”
“你们住的是市里，我们这里可是郊区，能比吗？”
“有什么不能比的，住在大点的房子里多舒服。”
刘保跟在钱雨身边默不作声。
柳烟捅了捅曹秋霞说道：“我们别说这个了，刘保好像不太高兴。”
曹秋霞偷偷看了看后面的刘保，她笑着说道：“都赖你，我说话都没有把门的了。”
“你怎么还赖我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四个人来到了影楼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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