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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作一团

    一只公狗在追着一只母猫,母猫不停的逃跑,公狗不停在后面追逐,当骑上去之前,母猫惨痛的喵的一声躲开了,见无法摆脱公狗的倒刺,它跑出阳台栏杆,那儿的缝隙有5厘米高,会缩骨的猫进出自如,狗呢只能用前爪进去抓,母猫躲来躲去,公狗垂头丧气,跨起后腿,往栏杆外的猫直喷了一泡尿。

    当尿液射出狗的丁丁,扑湿猫身,它一跃而起,往楼下跳去。楼下停着几辆车,它想跳到车顶上,在半空时,车子启动了,它摔到地面,气息全无。媒王的机要秘书要要出去办理事务,刚才的那一幕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母猫落下来时,她本能的用双手去接,可狗的尿液先滴到了她的眼睛里、鼻孔里。实在晦气极了,她不得不放下最该操心的事,先把女性精致的美维护住,猫就那样的自由落体运动直接与地面硬碰硬。猫不是普通的猫,狗确是普通的狗。猫是媒王最心爱的缅因猫,媒王把它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给它取了个非常人性化的名字——珞珞。平常吃的都是贵于普通大众伙食的食物,在穿上也讲究,穿成猫公主、猫女王的模样,这么说吧,一周七日,穿着不重样。

    机要秘书焦急万分,她抬头看向楼上的那只流浪的土狗,它本是街头等待被抓去做香肉的无家可归的狗,只是某一天混进了媒王办公大楼底下乘凉,缅因猫与它打起了交道,带它去见了媒王,媒王留下了它。从此与缅因猫过上了童话世界里的幸福生活,可它的七情六欲的时间到了,抑制不住,万般无奈只能找缅因猫替代。机要秘书抓起死猫,身上的液体弄湿了手掌,她不在乎。拎着袋子往媒王办公室走去。

    媒王办公室里打成一片,没有高端的杀器,没有高超的功夫。耍的和地痞流氓的一样,只要可以手抓的,紧握在手里就往对手的要害打去。媒王年迈的身体只能坐在位置上,手边的拐杖早被眼疾手快的暴动者拿去当做了武器,拐杖坚硬,把几个同僚属下打翻在地,在地上不停的呻吟、不停的翻腾。同僚属下敌不过拐杖,躲闪到媒王身后的收藏柜边上。

    媒王的收藏柜摆放的是说不清的合影相框、琉璃奖杯、大部头书籍。情急之下,同僚属下也不管什么了,柜子上有什么就拿什么防身,他们把相框、奖杯像手榴弹般丢向对面,手榴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们占了上风,等摸到大部头书籍时,轻如一张A4纸片,原来只是个书盒子,里面空空如也,仅提供优雅的装饰罢了。肌肉的记忆快过了思考的迅捷,他们照旧甩向对面,纸盒子轻轻的落地。处于下风的暴动者觉得反攻的时机到了,一股脑的起身,要把收藏柜推倒,顺便把也把对手压在底下。

    咚——咚——咚,三声响亮的敲门声。

    “部长,缅因猫被土狗推下栏杆坠楼了!”门外的机要秘书说道。

    “什么?”媒王激怒的叫道。说完,他起身,手像平时那样要握起拐杖,可只摸到了空气。两只大腿支撑不了过度宽大的上半身,在起身的那一刻就倒将了下去。是腹部先着地的,肥大的腹部缓冲了一切,他安然无恙倒在铺满了铺子的地板上。

    “把那只狗——把只狗枪毙掉!”倒在地上的媒王说道。

    办公室里停止了打斗,静静的等待着,等待门外离开的高跟鞋的踏步声。可等了半分钟,人还没有走开。近半吨重的收藏柜斜压在暴动者的肩膀上,肩膀的酸痛一秒痛过一秒。不管走没走,肩膀疼痛难了,于是身体一撤,收藏柜往地下压来。可倒在地上的媒王的头颅就在收藏柜倒下的范围之内,只要砸到头,媒王硕大的头颅也会挤出脑浆。说时迟那时快,同僚下属见状,立刻俯身拽住媒王身上的吊带,浑身使出气力,奇迹般的把媒王拉出了收藏柜的倒下的半径距离还要远。同僚属下的这个动作让暴动者琢磨不着头脑,究竟为何要救媒王的命于危难之间,刚才不是要媒王下台吗?

    “部长,有什么事?”门外的机要秘书听到办公室内倒塌的巨大的声响后急切的问道。

    媒王被收藏柜倒地时形成的一股气流吓得不清,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办公室里打斗的两房也担心起了事情的扩大化,更揪心的是,门外的机要秘书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事!只是屏风倒了,你去联系一下装修!”暴动者队伍中有一善口技者,他模仿媒王的音质说道。

    说完,门外的机要秘书仍然没有走开,可以确定,她已经知道了办公室里的冲突。现在是在犹豫,如果走开,必会报秩序部位。等秩序部位前来。两方人在秩序部位的程序正义之下,无人能逃脱问责和判刑。身旁的队员对口技者轻轻的说了句话。

    “你进来把屏风扶正吧!”口技者边说边走到门后,一瞬把门打开了。其实,可以从外面就可以把门打开的,出于礼貌,机要秘书需要等待媒王的指示。

    站在门外,门自动打开的那一刻,还没有完成惊叹,门缝里伸出手将机要秘书撸进了办公室。她张口惊叫,又被紧紧的捂住了嘴巴。被身后的暴动者紧紧的掌控住了身体,摇摆不得。手上的死猫随之落到地面上。

    “你们不要乱来!我们有人质!”同僚属下说着,手上的坚硬的锥形奖杯往媒王的太阳穴顶去。

    “我们可以说是你们入室做的!”身旁的同僚下属插嘴道。

    “我们正巴不得呢!就怕你们你们不敢做!”暴动者掏出摄像机:“你们要直播吗!直播你们刺杀媒王的整个过程!”

    看到摆出的摄像机,像专业的电影导演那样严肃。同僚属下悻悻然,收回了顶在媒王太阳穴上的奖杯。但暴动者并不惺惺作态,他点击了“开始”键。

    “你们都停手!冷静下来谈谈!”媒王说道。

    同僚属下几人把媒王扶上椅子里坐好,机要秘书于恐慌之中那里见了红,顺着腿流进高跟鞋,从脚踝处流到地面。她浑然不知,捂住她的暴动者也浑然不知。媒王回到椅子上正襟危坐后,环视一周,看到高跟鞋下淌的血,心里别提多污秽了,看都不想看小腿上的血迹。

    “把她放下吧!她不会乱叫的!”媒王对着机要秘书的方向说道。机要秘书重重的点了点头。

    机要秘书挣脱掉了暴动者,其实是暴动者听了媒王的建议,放松了。只是让她自己挣脱出去。机要秘书躲到离开两方人最远的角落蹲下,才看到躲来的路上洒下的红,再看看自己已浸血的群子,自己捂住了嘴巴,以免不自觉的抽泣出声来。

    “你们都坐下!一团和气的谈谈。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敌我矛盾!”媒王说道。

    两方人面对面坐到沙发上,中间隔着茶几,他们已经把媒王当成了和事老,但都非常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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