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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里卧佛,神秘南台

    在中国的地图上,靠近闽、粤、赣边界那一大块——通称M州、S关、河Y、H州那方圆数百里的地方,被世人约定俗成称为客家人的领地。尤其是M州,以五里亭的标准客家话为中心,方圆20里及至整个M州被人们冠之于“世界客属之都”的雅称。

    有人考证说,所谓客家人,就是数百年前因为战乱、饥荒等原因,从祖国的中原腹地举家举族成群结队逃难南下的难民。他们来到南方,有的不是一次就到了GD地带,而是在逃难路上别无选择的有栖息之地便占领,若无落脚之处便继续南迁,以致足迹与人群撒遍南中国乃至东南亚各国。与当地原住民比较,他们后到为客,称之为“客家人”。

    这些后来者为了与原住民和谐共生,他们都十分自觉地在原住民没有开发的地方——通常是贫瘠荒凉的山区为生,这就是为什么客家人通常都聚集在三省交界的山里的原因。

    在今天看来,这些地方有山有水。白天看上去,青山绿水清风扑面;夜幕降临后,一个个小城镇星星点点,高山与楼房交融,星星与彩灯辉映,倒映在河流中波光粼粼,却是有一番诗情画意的。于是,一个个旅游度假的景点应运而生,成就了城里人排解烦心的好去处,当然,也时不时有三三俩俩的情侣搂着手臂前来览胜的——真是景物宜人各相思啊!

    却说堪称“客家之都”的MZ市里有一个县,全县都是客家人,它距M县40公里路程。这个县是个典型的山区丘陵地貌,有不少堪称旅游景点的好去处至今还没有开发到位。在县城通往M县的路上,人们就能看到好似一个“睡着的美人”的高山:人们举目望去,这山上峭壁灿若赤霞,那“躺下”的美人身躯、头、手、足、鼻子、眼睛一应俱全。随着近年我国资源卫星绘制多维地图的精细作业,人们发现,这方圆数里的南台山脉酷似一个头朝南、脚朝北的大弥陀,它的脸面就在南台主峰,其身长5200米,经考证为“世界第一天然卧佛”。

    消息传开,平添了南台山的佛陀灵光,为山中半山庙的香客带来了更多期许。

    这佛因为是躺在地上的缘故,当地人也有贬它叫做“死佬山”的,而且这山里也确实发生过生成大批死佬的故事:那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内战时期,被人们称为“白匪”的国民党地方武装“民团”与我方游击队在这座山下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双方死伤惨重,共丢下数百具尸体,最后,以国民党军队的惨胜而告终。1983年秋,也是这场战斗过去了将近半个世纪之久后,县里写志记其事,那些尚存于世的知情老人每每谈起当年山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凄惨场面,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哽咽不止,喃喃地说:“死佬山啊,名不虚传啊!”

    也是为了避这个“死佬山”之讳,本地人凡是要途经山前公路到省城赴任、升学,或出外谋生、出国定居等关乎人生重大节点之事时,都会在天亮之前出门,借以避免看到横躺在眼前的睡着的美人——死佬,免得晦气。所以说,人们点评历史上有点名气的本地人,其中不少都是天不亮就离开了家乡的——当然,这也许是巧合。

    然而,这座山最为响亮的名字还是南台山,关于它的传奇还有更加令人称道的地方。南台山巍峨挺拨的正面为东南向,雄视M县与XN两市,堪称当地的镇界之神。南台山下有一条曲径通幽的洞穴,洞里冬暖夏凉:冬天就像一个温室,夏天则像冰窖那般沁凉。洞底有一股清泉汩汩流出,在冬天流出的清泉冒着缕缕气雾缭绕而上,让人们顿时产生“白云生处有人家”的诗情画意。后来,县里在这里建起了南台酒厂,利用这股清泉生产粬香型米酒,将这个洞穴作为储酒的窖场。只要将这里生产的米酒放到洞穴里窖藏十年,然后拿出来饮用,开盖即粬香扑鼻,当你初品一口,这酒的香甘甜滑旋即从你的嘴唇步步侵浸到喉咙,顿时感到当了一回神仙。

    名山配名酒的现实着实让当地人倍感自豪,以至有人诙谐地说:“人家有茅台,我们有南台!”

    据说,这座山正面峭壁还极为传神地预测了它所雄视的M县、XN两地的大人物的降生而颇显神秘色彩。

    有人观察到:只要南台主峰峭壁上有巨石滚落,它所雄视的M州大地就会在近期降生一位有影响的大人物。譬如,1848年春天,南台一块巨石应声而落,这年4月27日,嘉应州(今M县东区下市角)便降生了黄遵宪。据说,此子系文曲星转世,长至四岁便能读书识字,十岁学诗词。1876年中了举人。1877年随何如璋东渡出使日本,后又前往美国、英国、新加坡等地任外交官。撰写有《日本国志》,全书共四十卷,五十余万字,详细论述日本变革的经过及其得失,借以提出清朝改革的主张。1895年出任HN按察使,在巡抚陈宝箴的支持下宣传维新变法。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八月,被任命为出使日本大臣。更为离奇的是,当年朝廷要治他死罪时,竟有一应外国使节施以援手,力保其全身而退,最终于58岁时卒于老家M县。

    黄遵宪被后人推举为客家诗宗,有趣的是,他好像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也许知道南台石之谜,他在名为《杂感》的诗的前四句吟道:

    大块凿混沌,浑浑旋大圜;

    隶首不能算,知有几万年。

    时间一晃到了1897年,又是春天,南台山向南偏东那块峭壁,又有一块长约10米、宽约5米的巨石轰然滑落,随即传出一阵阵闷雷似的声响,由近而远轰鸣不止。而栖息在南台山半山腰的破庙住持则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天罡星现世!”接着,这和尚便用右手紧捏着他挂在胸前的那串佛珠,紧闭双目,再也茶饭不思,就此圆寂过去。

    到了这年4月28日(几乎与黄遵宪同月同日生),MX雁洋堡一对名叫叶钻祥、陈秀云的夫妇,生了一个男孩,起名叶宜伟,字沧白。此子天资聪慧,胆识过人,长大后进了云南讲武堂。他一生权柄在握,每逢大事有静气,屡建奇功,成就了“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的惊天伟业,在中国近代史上写下了辉煌一页,安享天年89岁。

    当代还有几宗有关南台滑石、M州出人才的传说,碍于时空太近不便一一叙说。诚然,这些传说无形中增添了南台山的光环与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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