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须弥山小如来
进了茅草屋，竟然来到了一座寺院，离奇的是外面看起来就是一座普通的茅草屋。
康云深、怪兽和大黄狗去过九虚，算是“见过了世面”。
小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掐着自己胳膊，判断自己是否在梦中。
九亲王似乎对此不以为意，没有一点惊异的神色。
“九叔，这茅草屋，您怎么看。”
“佛法高深者，做到此，不难，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位老友。”
九亲王目光深远，似乎回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康云深几人聚精会神，要听一听九亲王的故事。
就在这时，门外枯瘦和尚的声音响起。
“九兄，老友在此。”
枯瘦和尚一步跨进门来，身上的补丁僧袍换成了补丁袈裟。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虽然袈裟上的补丁密密麻麻，但枯瘦和尚拾掇一番，气质有明显提升。
九王注视着枯瘦和尚，良久，摇摇头，说道：“不像……不像……”
“九兄，你可记得一尘和尚。”枯瘦老僧说出了一个名字。
九亲王站起来说道：“记得，我当然记得。”
他又上下打量枯瘦和尚，说道：“可是大师你并不是一尘。”
枯瘦和尚在自己脸上拂袖而过，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一张年轻的脸。
“九兄，记住的可是这张脸？”
九亲王握住枯瘦老僧的手，使劲晃动，眼睛里泛着泪光，说道：“三十年，杳无音讯，我以为早已生死两茫茫。”
枯瘦和尚放声大笑。
“什么生死两茫茫，你苟活，我死了，好个九兄。”
“呸呸呸，是我说错了。”
枯瘦和尚又拂袖，他的脸变成了先前的枯瘦模样。
他们几人随着枯瘦和尚坐定，小沙弥端上柴水和果点。九亲王向枯瘦和尚介绍了康云深几位。
枯瘦和尚说道：
“你们进了那兴国寺，我就认出你来了，九兄。”
“云深侄儿和这位怪兽去里边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的后辈和你一样的古道热肠，有一股狭义风骨。”
“九兄，你还记得不，咱们是怎么认识的。”
九亲王笑道:
“怎么能忘？”
“我见到你被几个师兄打，说你把树叶没有打扫赶紧，我出手反打他们。”
“上次见你你是扫地的，这次见你你是擦地的。”
“一尘老弟，以你的本事何至于此？”
枯瘦和尚扬起自己的袈裟说道：“你们看，我袈裟的补丁有多少？”
康云深仔细打量，这件袈裟上的补丁一层摞着一层，数目成百上千，无法精确的数清楚。
“两千九百就是八块补丁。”
众人惊叹补丁之多。
“每一块补丁代表我在人世间的一趟游历。”
众人佩服他性情之坚韧。
九亲王问道：“你寻找的道，找到了没有。”
枯瘦和尚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九兄，三十年前，你仗义出手，后来我们被追打，你我从狗洞爬出，我用了神通到了百十里外的地方。”
“哪家寺院待不下去，于是我辗转几个寺院，继续做一个最底层的沙弥，我要看看佛家的问题到底处在哪里。”
“直到，我找到了兴国寺，这个披着佛教的外衣，不遵守一点佛家教义的寺庙。”
“我发现佛家的问题不在尘世，而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佛陀。”
康云深几人目光炯炯，这位枯瘦和尚，他竟然敢怀疑自己的先祖，从儒家的角度看这些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时，几位僧人端来斋饭，枯瘦和尚招呼几人吃饭。
康云深边吃边问：“大师可否相告，这里是哪里？”
枯瘦老僧说道：
“这里是九虚小须弥山。”
“我就是这小须弥山的小如来。”
“之说以有个‘小’字，自然是相对真正的须弥山和真正的如来说的。”
“我也是为了寻找真正的道，才来此九虚之地，建了小须弥山。”
……
枯瘦和尚明显是个话痨，说个不停，九亲王几次想说话，都插不上嘴。
好不容易等到小如来停下，连忙说道：“哎呀，没想到，我所见的一尘师傅竟然是小如来，晚生有眼无珠，不识真佛。”
说着，九亲王就要起身下拜。
小如来连忙起身搀扶九亲王。
“我跟随你，看了很多的尘世间的事情，你给我说修佛不要局限于佛，要在尘世多走走，看一看人间烟火。你说的很对，这三十我的收获很大，你可称为兄。”
九亲王躬身施礼说道：“不敢不敢。”
小如来笑道：
“你我有缘，我游历万千世界，能第二次遇见的不多，何必这么客气，我称你为兄，是因为你点醒了我，让我有所悟。”
“九兄，不想听一听，我所悟吗？”
九亲王笑道：“愿闻其详。”
“在神的眼里，人只是被圈养的低等生灵，你们可知？”
康云深几人震惊，瞪大眼睛，无比惊愕，要不是亲耳所听，打死都不能相信，这是佛家小如来的说辞。
小如来又说：
“很久很久以前，人们还要拿人命来献祭神灵，上神们要会随意的吃掉人。”
“后来，人们的灵智逐渐提升，上神们开始选择牧人的代理人，那就是这些国君。”
“上神们用各种手段挑拨国君，让他们互相攻伐，那些因战争而死的人的神魂，就是他们的祭品。”
“如果祭品不够，上神们还降下灾害、瘟疫等，拿走人们的神魂。”
“他们发现随着人民的灵智开化，他们得到祭品的纯度不够，杂志太多。”
“于是上神排下神使转世为人，创立教派，净化人们的神魂。”
康云深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个层面想过问题，他听完头脑昏昏沉沉，小如来说的事情太过高远。
他在信和不信之间徘徊。
他一直觉得人就是世间的主宰，神是来保护人的，人怎么可能是神放牧的事物呢？
九亲王也是愣在当场，不知道小如来说的对不对，也是超出了他的认知。
小羽和康云深一样，听完之后也感到浑浑噩噩。
至于怪兽和大黄，根本就没有听小如来说辞，自顾自吃着饭，反倒他们的状态最好。
康云深、怪兽和大黄狗去过九虚，算是“见过了世面”。
小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掐着自己胳膊，判断自己是否在梦中。
九亲王似乎对此不以为意，没有一点惊异的神色。
“九叔，这茅草屋，您怎么看。”
“佛法高深者，做到此，不难，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位老友。”
九亲王目光深远，似乎回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康云深几人聚精会神，要听一听九亲王的故事。
就在这时，门外枯瘦和尚的声音响起。
“九兄，老友在此。”
枯瘦和尚一步跨进门来，身上的补丁僧袍换成了补丁袈裟。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虽然袈裟上的补丁密密麻麻，但枯瘦和尚拾掇一番，气质有明显提升。
九王注视着枯瘦和尚，良久，摇摇头，说道：“不像……不像……”
“九兄，你可记得一尘和尚。”枯瘦老僧说出了一个名字。
九亲王站起来说道：“记得，我当然记得。”
他又上下打量枯瘦和尚，说道：“可是大师你并不是一尘。”
枯瘦和尚在自己脸上拂袖而过，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一张年轻的脸。
“九兄，记住的可是这张脸？”
九亲王握住枯瘦老僧的手，使劲晃动，眼睛里泛着泪光，说道：“三十年，杳无音讯，我以为早已生死两茫茫。”
枯瘦和尚放声大笑。
“什么生死两茫茫，你苟活，我死了，好个九兄。”
“呸呸呸，是我说错了。”
枯瘦和尚又拂袖，他的脸变成了先前的枯瘦模样。
他们几人随着枯瘦和尚坐定，小沙弥端上柴水和果点。九亲王向枯瘦和尚介绍了康云深几位。
枯瘦和尚说道：
“你们进了那兴国寺，我就认出你来了，九兄。”
“云深侄儿和这位怪兽去里边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的后辈和你一样的古道热肠，有一股狭义风骨。”
“九兄，你还记得不，咱们是怎么认识的。”
九亲王笑道:
“怎么能忘？”
“我见到你被几个师兄打，说你把树叶没有打扫赶紧，我出手反打他们。”
“上次见你你是扫地的，这次见你你是擦地的。”
“一尘老弟，以你的本事何至于此？”
枯瘦和尚扬起自己的袈裟说道：“你们看，我袈裟的补丁有多少？”
康云深仔细打量，这件袈裟上的补丁一层摞着一层，数目成百上千，无法精确的数清楚。
“两千九百就是八块补丁。”
众人惊叹补丁之多。
“每一块补丁代表我在人世间的一趟游历。”
众人佩服他性情之坚韧。
九亲王问道：“你寻找的道，找到了没有。”
枯瘦和尚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九兄，三十年前，你仗义出手，后来我们被追打，你我从狗洞爬出，我用了神通到了百十里外的地方。”
“哪家寺院待不下去，于是我辗转几个寺院，继续做一个最底层的沙弥，我要看看佛家的问题到底处在哪里。”
“直到，我找到了兴国寺，这个披着佛教的外衣，不遵守一点佛家教义的寺庙。”
“我发现佛家的问题不在尘世，而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佛陀。”
康云深几人目光炯炯，这位枯瘦和尚，他竟然敢怀疑自己的先祖，从儒家的角度看这些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时，几位僧人端来斋饭，枯瘦和尚招呼几人吃饭。
康云深边吃边问：“大师可否相告，这里是哪里？”
枯瘦老僧说道：
“这里是九虚小须弥山。”
“我就是这小须弥山的小如来。”
“之说以有个‘小’字，自然是相对真正的须弥山和真正的如来说的。”
“我也是为了寻找真正的道，才来此九虚之地，建了小须弥山。”
……
枯瘦和尚明显是个话痨，说个不停，九亲王几次想说话，都插不上嘴。
好不容易等到小如来停下，连忙说道：“哎呀，没想到，我所见的一尘师傅竟然是小如来，晚生有眼无珠，不识真佛。”
说着，九亲王就要起身下拜。
小如来连忙起身搀扶九亲王。
“我跟随你，看了很多的尘世间的事情，你给我说修佛不要局限于佛，要在尘世多走走，看一看人间烟火。你说的很对，这三十我的收获很大，你可称为兄。”
九亲王躬身施礼说道：“不敢不敢。”
小如来笑道：
“你我有缘，我游历万千世界，能第二次遇见的不多，何必这么客气，我称你为兄，是因为你点醒了我，让我有所悟。”
“九兄，不想听一听，我所悟吗？”
九亲王笑道：“愿闻其详。”
“在神的眼里，人只是被圈养的低等生灵，你们可知？”
康云深几人震惊，瞪大眼睛，无比惊愕，要不是亲耳所听，打死都不能相信，这是佛家小如来的说辞。
小如来又说：
“很久很久以前，人们还要拿人命来献祭神灵，上神们要会随意的吃掉人。”
“后来，人们的灵智逐渐提升，上神们开始选择牧人的代理人，那就是这些国君。”
“上神们用各种手段挑拨国君，让他们互相攻伐，那些因战争而死的人的神魂，就是他们的祭品。”
“如果祭品不够，上神们还降下灾害、瘟疫等，拿走人们的神魂。”
“他们发现随着人民的灵智开化，他们得到祭品的纯度不够，杂志太多。”
“于是上神排下神使转世为人，创立教派，净化人们的神魂。”
康云深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个层面想过问题，他听完头脑昏昏沉沉，小如来说的事情太过高远。
他在信和不信之间徘徊。
他一直觉得人就是世间的主宰，神是来保护人的，人怎么可能是神放牧的事物呢？
九亲王也是愣在当场，不知道小如来说的对不对，也是超出了他的认知。
小羽和康云深一样，听完之后也感到浑浑噩噩。
至于怪兽和大黄，根本就没有听小如来说辞，自顾自吃着饭，反倒他们的状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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