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最后的测试
“信呢？”石豪眼神如鹰，审视着白雪所在的77号房间。
白雪毫不畏惧的跟石豪对视着，却只是沉默。
石豪给了陈艺波一个眼神，陈艺波心领神会，当即就要进屋搜查。
“最近一封在上个月就已经消化掉了”
白雪指着肚子。说完，又闭口不言，仿佛在说你搜也没用。
“你还知道些什么？”
陈艺波搜查的同时，石豪继续追问。
白雪依旧沉默，她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快八十年了，什么样的拷问她没经历过？
可这次事关她唯一的血脉，外孙女是一百一十三岁的她在人世唯一的留念了。
八十年，什么爱？恨？早随着日渐衰老的身体消逝了。
唯一的念想便是后人罢，这是人类在繁衍上遗传的本能。
陈艺波终究是什么也没搜到，除了白雪本身外。
他看了看石豪，意思是要不要现在搜身？
石豪微微沉吟，他直视着白雪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眼道：
“你若是交待清楚，我们是不会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大费周章的”
“蓝氏集团作为邪教残党，我们不一样让它存在了这么多年？”
“只要不涉及超自然物品，便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
“你若是不说，我们费尽心力才查出来蓝雪婷和你的关系，我们会相信她和你毫无关联吗？”
“即便最后查出她是无辜的，但是我想一般人绝不会喜欢这种被调查的体验”
一直沉默的白雪在石豪的再三逼迫下，终于再次开口，声音还是那样嘶哑难听。
“我要一个保证”
白雪双眼仿佛能直接看到石豪内心，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石豪。
“我保证，我们绝不错抓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石豪一脸正气，语气坚决，声若洪钟。
“唉~罢了，罢了”
虽然很想就石豪关于好人坏人的说法做一番争论，但她实在没那个心力了。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信封在陈家的手里”
“我可以给你模仿他的笔迹”
陈艺波很快拿来纸笔，好奇的问道：
“哪个陈家？”
白雪一边写一边说道：
“一尘不染三千界，万法皆空十二因”
“陈家玉茹，剃发出家”
“是她！”二人吃惊，显然是知道这个人。
没一会儿，白雪模仿着那人的笔迹的信就写好了。
“他们为什么找上我都写在这上面了......”
石豪拿过信仔细看了一遍，便小心收好。
“你没有其它的要交代了吗？”
“以你的年龄，恐怕没多少时日了”
白雪颤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的笔，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闭着眼睛摊在座椅上。
“长官，记住你说的”
“不错抓一个好人......”
说完，她便没了声息。
二人大惊，急忙探了下鼻息。
还好，还有气儿！
将白雪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随即，二人便离开了天牢。
......
“牛哇，豪情”
“出来溜一圈就发现个超自然物品”
“照这速度，组长的位置还不是你的？”
“等以后当上了局长可得提携提携兄弟”
“......”
陈艺波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打趣着石豪。
“你说回收任务会不会分给我们一组？”
陈艺波突然又正经了，随口问着石豪。
“虽然事情是我们发现上报的”
“但是那个陈家在二组的管辖范围”
“我也不知道上面会让谁去执行回收任务”石豪认真的分析道。
“要是给我们就好了，上次回收任务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我在派出所都快待发霉了”
“孙礼生那个矮子还老爱找我麻烦”
“一所长，给我我都不稀得当！”陈艺波持续碎碎念。
“别说了，赶紧回去跟组长报告”
......
周日妹妹在大多数人的热情挽留下还是走了，今天周一弟弟当值。
地铁上，燕复久违的提上了公文包，里面装着的是十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盅。
昨晚杨永佳打电话给燕复，询问了燕复位置后亲自把十二个瓷盅送了过来。
按她的说法是刚好出来一趟，离他这里很近，让燕复找了个吃饭的地方等她。
正好是饭点的时候，杨永佳到了。
十二个瓷盅只收了燕复八百块钱，条件是让燕复请她吃晚饭。
于是两人便一起吃了晚饭，燕复还发现杨永佳不上班的时候打扮的还蛮漂亮的。
浅蓝色碎花短裙搭配米白色上衣，还带了一顶小清新的帽子。
吃饭时杨永佳随口找着话题，问他要小瓷盅做什么用，让燕复给含糊过去了。
记得当时她还问燕复有没有女朋友来着，燕复尴尬的说还在找，怎么年纪大了谁都要问下这问题？
沉思间地铁到站了，就算已经经历了三个超自然物品不还是老老实实上班？
......
前脚刚踏进公司大门，后脚就看见嫖哥一脸姨母笑的看着自己。
“老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哟，跟我还装傻呢，和两个美女处得怎么样啊？”
“......”
“老燕，你是不是变帅了？”嫖哥说着，伸手过来欲摸。
燕复一把打掉他的手，心想有这么不明显吗？
两人插科打诨间，陈姝宇也开开心心的来上班了。
昨天赵灵芝挣了钱，晚上带陈姝宇出去大肆消费，两人吃爽了、逛爽了。
“饶哥早，师父早！”
打完招呼，蹦蹦跳跳的回自己工位上了。
嫖哥不怀好意的看着燕复，燕复读懂了他的眼神——还说啥也没干？
燕复扶额无语，嫖哥对他的感情问题可真是太上心了。
......
上班期间一直燕复一直走神，他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现在却无法沉下心来工作了。
燕复握着兜里的【一盒雪花膏60/80克】，等下班交给赵灵芝十一盅后，他便只剩下5克雪花膏了。
他打算把5克放进瓷盅里保存，看看用完的雪花膏还会不会刷新，下次还会不会刷别的超自然物品？
那些超自然物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身边？
“走啊，老燕”
“发啥呆，下班啦！”
燕复发呆摸鱼间，不知不觉就到午休时间了。
......
一房间内，超自然物品回收1组组长x某某拿着一份数据。
“老板，这是他三次测试下来的数据”
第一次测试金钱：拾金不昧1次，好财，取之有道。
第二次测试食欲：不饕。
第三次测试色相：不被自身皮囊所惑，好而不淫。
个人实力：基本为零。
“老板，这比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吧？”
████看着手里的测试结果，道：“很好，这已经可以在执行任务时不被外物所惑了”
“第一项再测试一下，你就可以和他谈谈了”
x某某无语的看着自家老板，老板啥时候要求变得这么低了？
他当时进组的时候可是好一顿洗脑呢。
“是，老板。”
......
下午上班，燕复依旧是摸鱼，好在有嫖哥贴心的帮他分担了工作量。
“恋爱中的小伙子哟......”
嫖哥啧啧摇头。
熬到快下班的时候，燕复手机闹钟响了，他拿着公文包去了卫生间。
小心翼翼的将雪花膏别分放入十一个小瓷盅里，一时间洗手间充满了幽香。
确认十一个小瓷盅里都是【逐渐变淡的雪花膏5/5克】后，燕复把它们放回公文包。
手里只剩下【一盒雪花膏5/80克】。
燕复神色复杂，马上就能赚到六十万了，燕复有种一生所求不过一场笑话的感受。
他虚岁二十七了，古人说三十而立。
三十而立，主立志向。
他的志向是什么呢？
买房？
买车？
娶妻生子？
这些难道不应该是追求理想过程中实现的东西吗？
难道要在若干年后，对自己的子女说：
“你爸我了不起，真了不起”
“爸爸这辈子做过最伟大的事，就是还清了房贷呢！”
燕复不想这样。
......
996的一天结束了，燕复心不在焉的收拾着。
他把公文包拿给陈姝宇，让她带给赵灵芝。
“饶哥，师父，走咯~”
陈姝宇接过包打着招呼，开开心心的下班了。
“老燕啊，是不是有啥烦心事？”
“看你一天魂不守舍的，老哥我得好好开导开导你”
“不然你这是给哥增加工作量呐”
“走，今儿个哥请客，出去搓一顿”嫖哥搂住燕复肩膀，满脸笑容道。
“行啊，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
“宰，可劲儿宰！”
嫖哥搂着燕复往附近的大排档走去。
大排档在旧街区，需要过两条街。
他俩刚过完街，意外便突然降临。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下班时间去吃宵夜，可谁料他们好好的走在街上，竟会突然撞出来一辆大卡车？
......
燕复跟嫖哥在人行道上，突然听见震耳欲聋的喇叭声，只见一辆红色的解放牌卡车亮着大灯不停的按着喇叭。
“！！！”
“看这架势是失控了”
“危险啊，快闪开，快闪开”
路人们纷纷躲避，卡车依旧不停的打着喇叭，声势惊人。
嫖哥和燕复也躲在一边，可就在大卡车接近他们的时候，竟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而那方向正是他们二人的位置。
“快跑啊！”
“那位置指定跑不过车了”
“完了完了，这被撞一下的话这二人指定得没命”
慌忙间，二人左躲右闪。好巧不巧的是，大车也是左歪右扭的，正好就对着他们来了。
说起来慢，其实也就是瞬间之事。
眼看大车马上撞到跟前，燕复躲闪不及之下竟愣在原地。
“老燕！！”
嫖哥一把推开燕复，却刚好被失控的大卡车蹭了下边。
即便只是蹭了一下嫖哥也是飞出去好几米远，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大卡车直愣愣的撞在了墙上才停了下来。
喇叭声、喊叫声，
现场一片混乱......
“救护车~”
“救护车！”
“救护车！！！”
“嫖哥你坚持住啊，嫖哥！！！”
......
蓝海市中医药大学附属二院
灰头土脸的燕复焦急的看着医生，浑然不顾自己身上也有几处擦伤。
“你先去包扎一下，我们会尽全力救治的”
医生说完，转头问旁边的护士：
“家属联系上没有？”
“打了电话，没接”
医生又看向燕复：“病人还有其它家属吗？”
嫖哥孤身在外漂泊，一直单着，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燕复也只知道他母亲的电话，而且知道他们关系好像不太和睦。
“我和他是兄弟，有什么事跟我说！”
“你能决定吗？”
燕复点了点头，医生随即拿过一份协议让他签署。
他签完之后，医生便道：
“我们正在全力施救，不用担心”
“你去一楼把手术费缴一下吧”
......
“您好，您这边需要缴纳一共六十万的手术费、医疗费、住院费以及后续治疗费用”
“这是详细收费项目......”
燕复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查了查余额。
果然，赵灵芝已经把剩余的五十万打了过来。
燕复二话不说就结清了费用，急急忙忙的跑到手术室外等候起来。
他现在心是乱的，如果因为他，嫖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
突然，手术灯熄灭。
一名医生走出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燕复瞬间瘫坐在地。
“嫖......”
“嫖哥......”
燕复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模糊了他的双眼。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燕复擦了擦眼，可不就是嫖哥嘛。
“嫖哥？”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燕复一把抱住嫖哥，反复看了他几眼，只见嫖哥正笑嘻嘻的盯着他。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超自然物品回收一组组长”
“饶一钊”
......
现在可公开资料：【嫖哥】，原名饶一钊，超自然现象应急处理小组一组组长，ZG超自然物品管理委员会成员。
【超自然现象应急处理1组】：隶属于超自然现象应急处理局蓝海分局，管辖范围是蓝海市及周边。
【陈玉茹】：陈家玉茹，剃发出家。
当代佛学界年轻一代的代表，曾顿悟佛法，造诣颇高，在佛学界上十分有影响力。后被一位辈分极高的老和尚收为关门弟子。
白雪毫不畏惧的跟石豪对视着，却只是沉默。
石豪给了陈艺波一个眼神，陈艺波心领神会，当即就要进屋搜查。
“最近一封在上个月就已经消化掉了”
白雪指着肚子。说完，又闭口不言，仿佛在说你搜也没用。
“你还知道些什么？”
陈艺波搜查的同时，石豪继续追问。
白雪依旧沉默，她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快八十年了，什么样的拷问她没经历过？
可这次事关她唯一的血脉，外孙女是一百一十三岁的她在人世唯一的留念了。
八十年，什么爱？恨？早随着日渐衰老的身体消逝了。
唯一的念想便是后人罢，这是人类在繁衍上遗传的本能。
陈艺波终究是什么也没搜到，除了白雪本身外。
他看了看石豪，意思是要不要现在搜身？
石豪微微沉吟，他直视着白雪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眼道：
“你若是交待清楚，我们是不会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大费周章的”
“蓝氏集团作为邪教残党，我们不一样让它存在了这么多年？”
“只要不涉及超自然物品，便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
“你若是不说，我们费尽心力才查出来蓝雪婷和你的关系，我们会相信她和你毫无关联吗？”
“即便最后查出她是无辜的，但是我想一般人绝不会喜欢这种被调查的体验”
一直沉默的白雪在石豪的再三逼迫下，终于再次开口，声音还是那样嘶哑难听。
“我要一个保证”
白雪双眼仿佛能直接看到石豪内心，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石豪。
“我保证，我们绝不错抓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石豪一脸正气，语气坚决，声若洪钟。
“唉~罢了，罢了”
虽然很想就石豪关于好人坏人的说法做一番争论，但她实在没那个心力了。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信封在陈家的手里”
“我可以给你模仿他的笔迹”
陈艺波很快拿来纸笔，好奇的问道：
“哪个陈家？”
白雪一边写一边说道：
“一尘不染三千界，万法皆空十二因”
“陈家玉茹，剃发出家”
“是她！”二人吃惊，显然是知道这个人。
没一会儿，白雪模仿着那人的笔迹的信就写好了。
“他们为什么找上我都写在这上面了......”
石豪拿过信仔细看了一遍，便小心收好。
“你没有其它的要交代了吗？”
“以你的年龄，恐怕没多少时日了”
白雪颤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的笔，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闭着眼睛摊在座椅上。
“长官，记住你说的”
“不错抓一个好人......”
说完，她便没了声息。
二人大惊，急忙探了下鼻息。
还好，还有气儿！
将白雪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随即，二人便离开了天牢。
......
“牛哇，豪情”
“出来溜一圈就发现个超自然物品”
“照这速度，组长的位置还不是你的？”
“等以后当上了局长可得提携提携兄弟”
“......”
陈艺波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打趣着石豪。
“你说回收任务会不会分给我们一组？”
陈艺波突然又正经了，随口问着石豪。
“虽然事情是我们发现上报的”
“但是那个陈家在二组的管辖范围”
“我也不知道上面会让谁去执行回收任务”石豪认真的分析道。
“要是给我们就好了，上次回收任务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我在派出所都快待发霉了”
“孙礼生那个矮子还老爱找我麻烦”
“一所长，给我我都不稀得当！”陈艺波持续碎碎念。
“别说了，赶紧回去跟组长报告”
......
周日妹妹在大多数人的热情挽留下还是走了，今天周一弟弟当值。
地铁上，燕复久违的提上了公文包，里面装着的是十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盅。
昨晚杨永佳打电话给燕复，询问了燕复位置后亲自把十二个瓷盅送了过来。
按她的说法是刚好出来一趟，离他这里很近，让燕复找了个吃饭的地方等她。
正好是饭点的时候，杨永佳到了。
十二个瓷盅只收了燕复八百块钱，条件是让燕复请她吃晚饭。
于是两人便一起吃了晚饭，燕复还发现杨永佳不上班的时候打扮的还蛮漂亮的。
浅蓝色碎花短裙搭配米白色上衣，还带了一顶小清新的帽子。
吃饭时杨永佳随口找着话题，问他要小瓷盅做什么用，让燕复给含糊过去了。
记得当时她还问燕复有没有女朋友来着，燕复尴尬的说还在找，怎么年纪大了谁都要问下这问题？
沉思间地铁到站了，就算已经经历了三个超自然物品不还是老老实实上班？
......
前脚刚踏进公司大门，后脚就看见嫖哥一脸姨母笑的看着自己。
“老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哟，跟我还装傻呢，和两个美女处得怎么样啊？”
“......”
“老燕，你是不是变帅了？”嫖哥说着，伸手过来欲摸。
燕复一把打掉他的手，心想有这么不明显吗？
两人插科打诨间，陈姝宇也开开心心的来上班了。
昨天赵灵芝挣了钱，晚上带陈姝宇出去大肆消费，两人吃爽了、逛爽了。
“饶哥早，师父早！”
打完招呼，蹦蹦跳跳的回自己工位上了。
嫖哥不怀好意的看着燕复，燕复读懂了他的眼神——还说啥也没干？
燕复扶额无语，嫖哥对他的感情问题可真是太上心了。
......
上班期间一直燕复一直走神，他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现在却无法沉下心来工作了。
燕复握着兜里的【一盒雪花膏60/80克】，等下班交给赵灵芝十一盅后，他便只剩下5克雪花膏了。
他打算把5克放进瓷盅里保存，看看用完的雪花膏还会不会刷新，下次还会不会刷别的超自然物品？
那些超自然物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身边？
“走啊，老燕”
“发啥呆，下班啦！”
燕复发呆摸鱼间，不知不觉就到午休时间了。
......
一房间内，超自然物品回收1组组长x某某拿着一份数据。
“老板，这是他三次测试下来的数据”
第一次测试金钱：拾金不昧1次，好财，取之有道。
第二次测试食欲：不饕。
第三次测试色相：不被自身皮囊所惑，好而不淫。
个人实力：基本为零。
“老板，这比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吧？”
████看着手里的测试结果，道：“很好，这已经可以在执行任务时不被外物所惑了”
“第一项再测试一下，你就可以和他谈谈了”
x某某无语的看着自家老板，老板啥时候要求变得这么低了？
他当时进组的时候可是好一顿洗脑呢。
“是，老板。”
......
下午上班，燕复依旧是摸鱼，好在有嫖哥贴心的帮他分担了工作量。
“恋爱中的小伙子哟......”
嫖哥啧啧摇头。
熬到快下班的时候，燕复手机闹钟响了，他拿着公文包去了卫生间。
小心翼翼的将雪花膏别分放入十一个小瓷盅里，一时间洗手间充满了幽香。
确认十一个小瓷盅里都是【逐渐变淡的雪花膏5/5克】后，燕复把它们放回公文包。
手里只剩下【一盒雪花膏5/80克】。
燕复神色复杂，马上就能赚到六十万了，燕复有种一生所求不过一场笑话的感受。
他虚岁二十七了，古人说三十而立。
三十而立，主立志向。
他的志向是什么呢？
买房？
买车？
娶妻生子？
这些难道不应该是追求理想过程中实现的东西吗？
难道要在若干年后，对自己的子女说：
“你爸我了不起，真了不起”
“爸爸这辈子做过最伟大的事，就是还清了房贷呢！”
燕复不想这样。
......
996的一天结束了，燕复心不在焉的收拾着。
他把公文包拿给陈姝宇，让她带给赵灵芝。
“饶哥，师父，走咯~”
陈姝宇接过包打着招呼，开开心心的下班了。
“老燕啊，是不是有啥烦心事？”
“看你一天魂不守舍的，老哥我得好好开导开导你”
“不然你这是给哥增加工作量呐”
“走，今儿个哥请客，出去搓一顿”嫖哥搂住燕复肩膀，满脸笑容道。
“行啊，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
“宰，可劲儿宰！”
嫖哥搂着燕复往附近的大排档走去。
大排档在旧街区，需要过两条街。
他俩刚过完街，意外便突然降临。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下班时间去吃宵夜，可谁料他们好好的走在街上，竟会突然撞出来一辆大卡车？
......
燕复跟嫖哥在人行道上，突然听见震耳欲聋的喇叭声，只见一辆红色的解放牌卡车亮着大灯不停的按着喇叭。
“！！！”
“看这架势是失控了”
“危险啊，快闪开，快闪开”
路人们纷纷躲避，卡车依旧不停的打着喇叭，声势惊人。
嫖哥和燕复也躲在一边，可就在大卡车接近他们的时候，竟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而那方向正是他们二人的位置。
“快跑啊！”
“那位置指定跑不过车了”
“完了完了，这被撞一下的话这二人指定得没命”
慌忙间，二人左躲右闪。好巧不巧的是，大车也是左歪右扭的，正好就对着他们来了。
说起来慢，其实也就是瞬间之事。
眼看大车马上撞到跟前，燕复躲闪不及之下竟愣在原地。
“老燕！！”
嫖哥一把推开燕复，却刚好被失控的大卡车蹭了下边。
即便只是蹭了一下嫖哥也是飞出去好几米远，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大卡车直愣愣的撞在了墙上才停了下来。
喇叭声、喊叫声，
现场一片混乱......
“救护车~”
“救护车！”
“救护车！！！”
“嫖哥你坚持住啊，嫖哥！！！”
......
蓝海市中医药大学附属二院
灰头土脸的燕复焦急的看着医生，浑然不顾自己身上也有几处擦伤。
“你先去包扎一下，我们会尽全力救治的”
医生说完，转头问旁边的护士：
“家属联系上没有？”
“打了电话，没接”
医生又看向燕复：“病人还有其它家属吗？”
嫖哥孤身在外漂泊，一直单着，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燕复也只知道他母亲的电话，而且知道他们关系好像不太和睦。
“我和他是兄弟，有什么事跟我说！”
“你能决定吗？”
燕复点了点头，医生随即拿过一份协议让他签署。
他签完之后，医生便道：
“我们正在全力施救，不用担心”
“你去一楼把手术费缴一下吧”
......
“您好，您这边需要缴纳一共六十万的手术费、医疗费、住院费以及后续治疗费用”
“这是详细收费项目......”
燕复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查了查余额。
果然，赵灵芝已经把剩余的五十万打了过来。
燕复二话不说就结清了费用，急急忙忙的跑到手术室外等候起来。
他现在心是乱的，如果因为他，嫖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
突然，手术灯熄灭。
一名医生走出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燕复瞬间瘫坐在地。
“嫖......”
“嫖哥......”
燕复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模糊了他的双眼。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燕复擦了擦眼，可不就是嫖哥嘛。
“嫖哥？”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燕复一把抱住嫖哥，反复看了他几眼，只见嫖哥正笑嘻嘻的盯着他。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超自然物品回收一组组长”
“饶一钊”
......
现在可公开资料：【嫖哥】，原名饶一钊，超自然现象应急处理小组一组组长，ZG超自然物品管理委员会成员。
【超自然现象应急处理1组】：隶属于超自然现象应急处理局蓝海分局，管辖范围是蓝海市及周边。
【陈玉茹】：陈家玉茹，剃发出家。
当代佛学界年轻一代的代表，曾顿悟佛法，造诣颇高，在佛学界上十分有影响力。后被一位辈分极高的老和尚收为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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