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碰头
2009年12月22日星期二。
距离偶遇另一只“寡姐”已经过去了6天。
早在四天以前，卢森就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状态，并且经过自己两天时间的研究琢磨，也通过十枚任务勋章找到凯老师重新进行了特训。
对于卢森遇到的身体与思维不协调的问题，除了通过日积月累的锻炼，提升身体素质外，短期内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解决卢森的问题。
“青春就是场持之以恒的修行，努力奋斗吧少年！”
顶着西瓜头，一双浓眉大眼的凯面对卢森的请求是这样回应的。
但显然卢森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那可是足足十枚C级任务勋章换来的指定老师！怎么可能就这样浪费掉。
卢森在凯一脸兴奋地向卢森介绍自己的“青春名言”时，干脆掏出了自己库存已久的体术卷轴八门遁甲残卷——第四门伤门、第五门杜门、第六门景门。
就其中的一些问题向凯请教着。
虽然早在一个月前卢森就已经得到了八门遁甲第四门和第五门的卷轴，但是因为这门体术的特殊性，尽管拿到卷轴，卢森也没敢急着开始修炼，因为第三门生门是八门遁甲最后的安全区，从第四门伤门往后，没开启一门都会给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卢森也不敢轻易尝试，以防给身体带来一些不可逆的损伤。
然而真实的情况却是早在卢森得到第四门卷轴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修炼。
其结果就是自己的经脉因为承受不住打开四门后疯狂涌出的查克拉而不断膨胀，强烈的痛感席卷卢森的大脑让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到鬼门关的感觉。
不过好在卢森并没有完全打开四门，奔涌的查克拉最终还是在卢森失去意识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但由于当时还在学校，卢森突然的昏迷，不仅在课堂上引起了一阵骚动，甚至大部分学生直到毕业都不一定能见到一面的校长更是亲自跑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关心起卢森的状况。
好在卢森经过一段时间的加强锻炼，身体素质较之从前有了不小的进步。
半个小时后，卢森就悠然转醒。
结合自己所处的环境及四周的陈列，卢森很快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暗暗懊悔自己的冒失举动后就想离开医务室，可硬是被接下来推门而入的医生“请”回了病床上。
尽管卢森一再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但还是一直等到校长亲自来到医务室，确认了卢森的情况后才放卢森离开。
之后在学校也是兴起了一阵关于卢森来头的讨论，好在学生们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卢森多次无视一些幼稚的同学当面讨论卢森家境，甚至谣传卢森是校长私生子后，风波很快过去。
但这也着实给卢森增添了不少的麻烦。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段插曲，导致卢森对于八门遁甲三门之后的几门充满了敬畏之心，再加上卢森当时也没有急需提升战斗力的压力，这才一直没有修行之后的几门。
但是在经历过失败之后，卢森又打起了八门遁甲的主意。
而在卢森的系统空间里，凯有些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之前的激情澎湃也一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十分郑重的面孔。
“你确定你要修炼八门遁甲么？”
凯抱着胳膊，一副世外高人招收弟子时的挑剔模样。
“当然！”
为了能从凯这里学到东西，卢森十分真诚的回道。
“修炼八门遁甲的过程可是很辛苦的，你做好准备了么？”
凯摸着下巴再次问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将八门遁甲修炼到第三门了！”
“难怪，我每次见到你都有种亲切的感觉。
那好，既然你已经开始修炼八门遁甲，那必然是已经做好了觉悟！
作为前辈，就让我来为你指点迷津吧！”
在凯长达1个小时倾囊相授下，卢森总算是对八门遁甲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为此中间卢森还续了两次费，但是对于这20枚C级任务勋章卢森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花得值！
“总的来说每个人的身体都有抑制着自身查克拉的‘八门’，但懂得使用八门遁甲的人少之又少。关键原因就在于使用八门遁甲的前提是超常规的、超负荷的、超越极限的长时间训练。这样才能锻炼身体的各部位与器官能够适应开启后所承受的负荷，最大限度的减少开启后巨大能量对身体的破坏，强行开启是不行的。
另外，通过常年的修炼，可以跳过前面限制查克拉的“门”直接打开后面限制查克拉的”门“，当然，自身必须可以打开后面的‘门’”
凯用他钻研八门遁甲数十年的深刻理解，为卢森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同时也在凯的帮助下，重新制定了更为严格的锻炼任务。
一直到现在。
尽管卢森还没有完全打开第四门，但是经过凯的“魔鬼特训”卢森表示现在的他能打两个之前的自己！
实力有了提升，卢森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回去找场子，为此卢森也没少在上学时间溜出去闲逛，可任凭卢森怎么找，两个人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失去了音讯。
……
学校食堂，卢森与格温并排坐着，对面还坐着彼得与他的死党内德。
因为多了两个蹭饭的，卢森想要再多带两人的盒饭显然不太现实，于是经过几人（卢森的分身）一合计，干脆其余三人各自带点主食，像是米面之流，而卢森就负责带菜。
然后基本上每天中午十二点，中城高中的其他学生准能在食堂见到四个围在一起的人，而在他们的饭桌上摆着六七个可口的饭菜。
相当于天天吃席了属于是。
其他同学见此情景难免跟自己的手中的饭菜作比较。
而两相对比之下，他们只能默默含着泪低头啃自己的汉堡或是三明治。
卢森从阿富汗回来后得知这一消息时整个人是充满震惊的。
自己的分身竟然让自己直接化身“饲养员”！
当然每天的饭菜肯定是卢森家的保姆而不是卢森的母亲准备的，毕竟这么多的量，沐清又不能整天啥也不干净给自己孩子做饭了，甚至还不是一个孩子，自己的儿子在学校还多带了三张嘴回来。
菲利西亚也是好奇自己弟弟每天早上带的那么多食物最后进了谁的肚子，之前趁午饭时间也来卢森这边逛过，也算是和其他三人混了个脸熟。
这也是卢森时隔一个多月以后第一次坐在食堂吃上一口热乎的。
之前的美味午餐则是全都进了分身的肚子里。
格温：“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你们这个周末有什么打算么？”
将美味的干炸蘑菇放入嘴里，格温立马露出幸福的表情。
但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的诱惑又使得她来不及咽下嘴中的饭菜就支支吾吾开口道。
彼得：“当然，我和内德已经约好了在圣诞节那天完成限量版的乐高拼图！”
内德：“没错，那可是足足有一万多块零件的死神限量版！”
卢森：“哇哦，那可真是个大工程。”
托着下巴，卢森在旁感叹道。
某种程度上来说卢森挺佩服这种仅仅因为喜爱就能投入大量时间在其喜爱的事情上的人。
“那当然，到时候我们还打算拍照留念呢！”内德一脸兴奋地答道。
“是啊，你们要不要加入我们？
要是有你们帮忙的话我们一定能赶在天黑前把模型拼完！”
彼得盛情邀请到。
格温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自己跟两个男生拼一天模型的画面——两个男生趴在地上兴奋地找东找西，而自己则因为看说明书而头晕眼花。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去后，格温委婉拒绝道：“我就不了吧...对于拼模型这种事情，我好像不是很擅长。你们可以问问卢森。”
见到眼前两人明显的失望表情，格温赶忙将皮球丢给卢森。
彼得和内德则是顺着格温的视线，充满期盼的看向卢森。
正夹着一块肉往嘴里塞的卢森没想到这么快话题就引导自己这里了，刚想开口拒绝，但是因为牙齿还在机械的咀嚼食物，不出意外的，卢森咬到了舌头。
“嘶~”
拒绝的话来不及出口，痛感便直冲天灵盖，卢森捂着嘴倒抽着冷气。
而一旁的格温见了却是没心没肺的嘲笑起来。
可恶，明明是因为格温将话题引到他这里才害得他卢森咬到舌头，然鹅现在笑得最欢的还是她！
“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曼哈顿高桥公园附近出现枪击案，现一方已驱车朝着第五大道疾驰而去，请附近市民注意躲避，警方正在以最快速度赶往现场……”
食堂里的电视上却是突然响起了紧急通知。
“哎，最近好久都没有发生枪击案了，突然从新闻里听到这个消息竟然还有点怀念。”内德拍着肚子，很是不知轻重地吐槽。
“拜托，能不能不要这说，难道没有枪击案件不好么？”格温叉着腰，很是生气地道。
因为父亲是警察局局长的缘故，格温其实对于枪击案件的关注程度远比眼前的两个小孩子多，其中的危险，敏感格温从妈妈经常一个人晚上守在客厅等爸爸回家就能猜出来。
而且她还在有一次起夜的时候碰到过爸爸带着伤从外边回来，隔着老远格温都能闻到父亲乔治身上的血腥味。
“当然好，内德这不是感慨最近枪击案变少了吗~”
彼得连连挥手，安慰着逐渐暴躁的格温。
“对对对，我并不是真的想见到枪击案，只是在感慨最近的类似案子变少了。”
内德也是见自己无心的话语似乎让格温产生了误解，连忙解释道。
几人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对于各自家庭的情况其实都还算是了解。
格温的父亲是纽约市警察局局长的事情在几个小孩子当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三人争吵之际，卢森的视线却是被电视里报道的那个模糊的身影所吸引。
尽管只是个摄像机捕捉到的一个完全看不出多少信息的画面，但是卢森还是隐约可以看见车的驾驶位里，那个一头酒红色卷发的秀丽身影。
“娜塔莎?”
卢森心里猜测到，得到的信息太少，在见到酒红色长发的时候，卢森下意识的就与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联系在了一起。
“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上个厕所！”
在其余三人拌嘴之际，卢森捂着肚子急急忙忙朝着食堂外跑去。
“诶，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格温回头，却是见卢森早已跑出五米，于是朝着向外狂奔的卢森关心问道。
“没事，我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来不及回头，卢森一边摆手，一边捂着肚子朝外跑去。
“真是的。”
格温小声嘟囔了一句，扭过头继续“教育”着内德。
跑出食堂，卢森拐进走廊的卫生间，趁着没人，放出了自己的影分身后，就火急火燎的朝着学校天台跑去。
“反正不远，凑凑热闹也好。”
因为没找到模仿大师的踪影，卢森这几天可是手痒的紧，巴不得从哪里冒出点人给他练练手呢。
跑到天台，通灵出达卡拉，一人一鹰就朝着两条街道外的第五大道飞去。
万里无云。
卢森在达卡拉的背上很轻易地就找到了一辆逆行的小轿车，而在这辆小轿车后却是紧紧跟着辆一眼看上去就十分耐撞的改装越野车。
越野车里有人拎着火箭筒从车窗探出头，锁定前方逃跑的小轿车后就迅速扣下扳机。
小轿车在一个弯道处撞出了护栏，朝着一旁的湿地公园开去。
因为突然地改变行驶方向，火箭弹倒是没有击中小轿车，只是苦了迎面驶来的两辆家用轿车。
“轰”的巨响过后，两辆车被炸的腾空翻转起来。
最终车背朝下，瘫痪到马路上。
越野车眼里却是丝毫不顾车内人的情况，甚至眼里都没有这两辆车，直接朝着其中一辆堵住路的车撞了过去。
车内人：危！
……
小轿车内。
寡姐一边通过后视镜确认身后的情况，一边朝着坐副驾驶位的金发女人吐槽道：
“真不敢相信你会来找我，而且还带着这么一个大麻烦！”
要是卢森在的话肯定能一眼认出此时的金发女人正是他六天前不小心救下的那个大怨种。
金发女人一脸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自己正被人追杀的觉悟，反倒悠闲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来找你？”
“我还以为你现在会在某个监狱里接受劳动改造。”
娜塔莎丝毫不客气的道。
“呵，抱歉让你失望了。”金发女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随后用俄语回复道。
距离偶遇另一只“寡姐”已经过去了6天。
早在四天以前，卢森就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状态，并且经过自己两天时间的研究琢磨，也通过十枚任务勋章找到凯老师重新进行了特训。
对于卢森遇到的身体与思维不协调的问题，除了通过日积月累的锻炼，提升身体素质外，短期内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解决卢森的问题。
“青春就是场持之以恒的修行，努力奋斗吧少年！”
顶着西瓜头，一双浓眉大眼的凯面对卢森的请求是这样回应的。
但显然卢森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那可是足足十枚C级任务勋章换来的指定老师！怎么可能就这样浪费掉。
卢森在凯一脸兴奋地向卢森介绍自己的“青春名言”时，干脆掏出了自己库存已久的体术卷轴八门遁甲残卷——第四门伤门、第五门杜门、第六门景门。
就其中的一些问题向凯请教着。
虽然早在一个月前卢森就已经得到了八门遁甲第四门和第五门的卷轴，但是因为这门体术的特殊性，尽管拿到卷轴，卢森也没敢急着开始修炼，因为第三门生门是八门遁甲最后的安全区，从第四门伤门往后，没开启一门都会给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卢森也不敢轻易尝试，以防给身体带来一些不可逆的损伤。
然而真实的情况却是早在卢森得到第四门卷轴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修炼。
其结果就是自己的经脉因为承受不住打开四门后疯狂涌出的查克拉而不断膨胀，强烈的痛感席卷卢森的大脑让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到鬼门关的感觉。
不过好在卢森并没有完全打开四门，奔涌的查克拉最终还是在卢森失去意识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但由于当时还在学校，卢森突然的昏迷，不仅在课堂上引起了一阵骚动，甚至大部分学生直到毕业都不一定能见到一面的校长更是亲自跑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关心起卢森的状况。
好在卢森经过一段时间的加强锻炼，身体素质较之从前有了不小的进步。
半个小时后，卢森就悠然转醒。
结合自己所处的环境及四周的陈列，卢森很快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暗暗懊悔自己的冒失举动后就想离开医务室，可硬是被接下来推门而入的医生“请”回了病床上。
尽管卢森一再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但还是一直等到校长亲自来到医务室，确认了卢森的情况后才放卢森离开。
之后在学校也是兴起了一阵关于卢森来头的讨论，好在学生们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卢森多次无视一些幼稚的同学当面讨论卢森家境，甚至谣传卢森是校长私生子后，风波很快过去。
但这也着实给卢森增添了不少的麻烦。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段插曲，导致卢森对于八门遁甲三门之后的几门充满了敬畏之心，再加上卢森当时也没有急需提升战斗力的压力，这才一直没有修行之后的几门。
但是在经历过失败之后，卢森又打起了八门遁甲的主意。
而在卢森的系统空间里，凯有些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之前的激情澎湃也一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十分郑重的面孔。
“你确定你要修炼八门遁甲么？”
凯抱着胳膊，一副世外高人招收弟子时的挑剔模样。
“当然！”
为了能从凯这里学到东西，卢森十分真诚的回道。
“修炼八门遁甲的过程可是很辛苦的，你做好准备了么？”
凯摸着下巴再次问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将八门遁甲修炼到第三门了！”
“难怪，我每次见到你都有种亲切的感觉。
那好，既然你已经开始修炼八门遁甲，那必然是已经做好了觉悟！
作为前辈，就让我来为你指点迷津吧！”
在凯长达1个小时倾囊相授下，卢森总算是对八门遁甲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为此中间卢森还续了两次费，但是对于这20枚C级任务勋章卢森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花得值！
“总的来说每个人的身体都有抑制着自身查克拉的‘八门’，但懂得使用八门遁甲的人少之又少。关键原因就在于使用八门遁甲的前提是超常规的、超负荷的、超越极限的长时间训练。这样才能锻炼身体的各部位与器官能够适应开启后所承受的负荷，最大限度的减少开启后巨大能量对身体的破坏，强行开启是不行的。
另外，通过常年的修炼，可以跳过前面限制查克拉的“门”直接打开后面限制查克拉的”门“，当然，自身必须可以打开后面的‘门’”
凯用他钻研八门遁甲数十年的深刻理解，为卢森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同时也在凯的帮助下，重新制定了更为严格的锻炼任务。
一直到现在。
尽管卢森还没有完全打开第四门，但是经过凯的“魔鬼特训”卢森表示现在的他能打两个之前的自己！
实力有了提升，卢森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回去找场子，为此卢森也没少在上学时间溜出去闲逛，可任凭卢森怎么找，两个人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失去了音讯。
……
学校食堂，卢森与格温并排坐着，对面还坐着彼得与他的死党内德。
因为多了两个蹭饭的，卢森想要再多带两人的盒饭显然不太现实，于是经过几人（卢森的分身）一合计，干脆其余三人各自带点主食，像是米面之流，而卢森就负责带菜。
然后基本上每天中午十二点，中城高中的其他学生准能在食堂见到四个围在一起的人，而在他们的饭桌上摆着六七个可口的饭菜。
相当于天天吃席了属于是。
其他同学见此情景难免跟自己的手中的饭菜作比较。
而两相对比之下，他们只能默默含着泪低头啃自己的汉堡或是三明治。
卢森从阿富汗回来后得知这一消息时整个人是充满震惊的。
自己的分身竟然让自己直接化身“饲养员”！
当然每天的饭菜肯定是卢森家的保姆而不是卢森的母亲准备的，毕竟这么多的量，沐清又不能整天啥也不干净给自己孩子做饭了，甚至还不是一个孩子，自己的儿子在学校还多带了三张嘴回来。
菲利西亚也是好奇自己弟弟每天早上带的那么多食物最后进了谁的肚子，之前趁午饭时间也来卢森这边逛过，也算是和其他三人混了个脸熟。
这也是卢森时隔一个多月以后第一次坐在食堂吃上一口热乎的。
之前的美味午餐则是全都进了分身的肚子里。
格温：“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你们这个周末有什么打算么？”
将美味的干炸蘑菇放入嘴里，格温立马露出幸福的表情。
但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的诱惑又使得她来不及咽下嘴中的饭菜就支支吾吾开口道。
彼得：“当然，我和内德已经约好了在圣诞节那天完成限量版的乐高拼图！”
内德：“没错，那可是足足有一万多块零件的死神限量版！”
卢森：“哇哦，那可真是个大工程。”
托着下巴，卢森在旁感叹道。
某种程度上来说卢森挺佩服这种仅仅因为喜爱就能投入大量时间在其喜爱的事情上的人。
“那当然，到时候我们还打算拍照留念呢！”内德一脸兴奋地答道。
“是啊，你们要不要加入我们？
要是有你们帮忙的话我们一定能赶在天黑前把模型拼完！”
彼得盛情邀请到。
格温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自己跟两个男生拼一天模型的画面——两个男生趴在地上兴奋地找东找西，而自己则因为看说明书而头晕眼花。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去后，格温委婉拒绝道：“我就不了吧...对于拼模型这种事情，我好像不是很擅长。你们可以问问卢森。”
见到眼前两人明显的失望表情，格温赶忙将皮球丢给卢森。
彼得和内德则是顺着格温的视线，充满期盼的看向卢森。
正夹着一块肉往嘴里塞的卢森没想到这么快话题就引导自己这里了，刚想开口拒绝，但是因为牙齿还在机械的咀嚼食物，不出意外的，卢森咬到了舌头。
“嘶~”
拒绝的话来不及出口，痛感便直冲天灵盖，卢森捂着嘴倒抽着冷气。
而一旁的格温见了却是没心没肺的嘲笑起来。
可恶，明明是因为格温将话题引到他这里才害得他卢森咬到舌头，然鹅现在笑得最欢的还是她！
“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曼哈顿高桥公园附近出现枪击案，现一方已驱车朝着第五大道疾驰而去，请附近市民注意躲避，警方正在以最快速度赶往现场……”
食堂里的电视上却是突然响起了紧急通知。
“哎，最近好久都没有发生枪击案了，突然从新闻里听到这个消息竟然还有点怀念。”内德拍着肚子，很是不知轻重地吐槽。
“拜托，能不能不要这说，难道没有枪击案件不好么？”格温叉着腰，很是生气地道。
因为父亲是警察局局长的缘故，格温其实对于枪击案件的关注程度远比眼前的两个小孩子多，其中的危险，敏感格温从妈妈经常一个人晚上守在客厅等爸爸回家就能猜出来。
而且她还在有一次起夜的时候碰到过爸爸带着伤从外边回来，隔着老远格温都能闻到父亲乔治身上的血腥味。
“当然好，内德这不是感慨最近枪击案变少了吗~”
彼得连连挥手，安慰着逐渐暴躁的格温。
“对对对，我并不是真的想见到枪击案，只是在感慨最近的类似案子变少了。”
内德也是见自己无心的话语似乎让格温产生了误解，连忙解释道。
几人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对于各自家庭的情况其实都还算是了解。
格温的父亲是纽约市警察局局长的事情在几个小孩子当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三人争吵之际，卢森的视线却是被电视里报道的那个模糊的身影所吸引。
尽管只是个摄像机捕捉到的一个完全看不出多少信息的画面，但是卢森还是隐约可以看见车的驾驶位里，那个一头酒红色卷发的秀丽身影。
“娜塔莎?”
卢森心里猜测到，得到的信息太少，在见到酒红色长发的时候，卢森下意识的就与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联系在了一起。
“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上个厕所！”
在其余三人拌嘴之际，卢森捂着肚子急急忙忙朝着食堂外跑去。
“诶，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格温回头，却是见卢森早已跑出五米，于是朝着向外狂奔的卢森关心问道。
“没事，我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来不及回头，卢森一边摆手，一边捂着肚子朝外跑去。
“真是的。”
格温小声嘟囔了一句，扭过头继续“教育”着内德。
跑出食堂，卢森拐进走廊的卫生间，趁着没人，放出了自己的影分身后，就火急火燎的朝着学校天台跑去。
“反正不远，凑凑热闹也好。”
因为没找到模仿大师的踪影，卢森这几天可是手痒的紧，巴不得从哪里冒出点人给他练练手呢。
跑到天台，通灵出达卡拉，一人一鹰就朝着两条街道外的第五大道飞去。
万里无云。
卢森在达卡拉的背上很轻易地就找到了一辆逆行的小轿车，而在这辆小轿车后却是紧紧跟着辆一眼看上去就十分耐撞的改装越野车。
越野车里有人拎着火箭筒从车窗探出头，锁定前方逃跑的小轿车后就迅速扣下扳机。
小轿车在一个弯道处撞出了护栏，朝着一旁的湿地公园开去。
因为突然地改变行驶方向，火箭弹倒是没有击中小轿车，只是苦了迎面驶来的两辆家用轿车。
“轰”的巨响过后，两辆车被炸的腾空翻转起来。
最终车背朝下，瘫痪到马路上。
越野车眼里却是丝毫不顾车内人的情况，甚至眼里都没有这两辆车，直接朝着其中一辆堵住路的车撞了过去。
车内人：危！
……
小轿车内。
寡姐一边通过后视镜确认身后的情况，一边朝着坐副驾驶位的金发女人吐槽道：
“真不敢相信你会来找我，而且还带着这么一个大麻烦！”
要是卢森在的话肯定能一眼认出此时的金发女人正是他六天前不小心救下的那个大怨种。
金发女人一脸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自己正被人追杀的觉悟，反倒悠闲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来找你？”
“我还以为你现在会在某个监狱里接受劳动改造。”
娜塔莎丝毫不客气的道。
“呵，抱歉让你失望了。”金发女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随后用俄语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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