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艾莉亚的选择
“老师！”艾莉亚看着中年男子，喜出望外地叫道。
戈弗里很轻易地就认出了眼前的来人，乞丐似的打扮，单手能接下自己的斗气攻击的人，在玫瑰王国只有一个：
剑圣亚托！
“放了艾莉亚，你走吧。”亚托面无表情地的说道，他的眼神甚至都没有扫过戈弗里。
戈弗里松开了抓着艾莉亚的手，他知道，在剑圣的面前，挟持人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艾莉亚跑到了亚托的身边，喜出望外地问道：“老师，你怎么来了？”随后立即意识到什么，退了两步，“你也是来抓我回去的吗？”
亚托没有立刻回答艾莉亚的问题，而是对戈弗里说道：“怎么还不走？”
戈弗里收起了之前那副狂妄的表情，“亚托大人，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那我的兄弟都白死了，我也没办法向我的上级报告。”
“嗯？”亚托微微皱了眉头，终于正眼看了戈弗里一眼。
戈弗里只觉得有一道闪电从剑圣亚托的眼中射出，自己全身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那是猎物被顶上的感觉。
他忙低声说道：“还请亚托大人赐教一招，让我见识一下剑圣的威能，这样我回去也有个交代。”
“麻烦！”亚托说了两个字，身形在原地突然消失不见。
戈弗里一愣，觉得脖子冰凉，亚托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腰间的那把锈剑此刻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自从戈弗里踏入高级武者的境界之后，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摸到了巅峰武技的门槛，但就在刚才，他的自信被完全冲垮。
剑圣亚托的消失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轨迹，戈弗里根本没有感知到他怎么来到自己的身后，更别谈怎么去防御了。
“你走吧！”
亚托收起长剑，慢慢地插回了自己的腰间。
“这就是剑圣的实力吗？”戈弗里喃喃地说道，也不管鬼蛇地尸体，提着双头利刃大步离开了。
“老师，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艾莉亚又向剑圣亚托问起这件事。
亚托瞪了艾莉亚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好多天了，刚刚听到这边有打斗的动静，所以才来看看，晚来一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知道因为你擅自逃离国都，给大家都带来了多少麻烦吗？各个势力的探子都快把国都的房顶踩塌了，外交部门都快发疯了，每天都在做着各种预案，应对钢铁王国的质疑。”
艾莉亚低下了头，“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再任性一次，没想到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父亲，他还好吗？”
“国王陛下倒是没什么大碍，似乎你的出逃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你离开的，不然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逃的出国都？
不过他的肺部的老毛病最近加重了不少，身体状况不太好，王国的事情，几乎都交给你弟弟了。
现在的关键是你，孤身一人在外，没有了强者的保护，你现在成为了各方的首要目标，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不想你回到国都去？
暗影之路上的悬赏已经高达五万金币了，这是几十年来最高额的悬赏了。”
“我已经知道了，刚刚那个佣兵就是冲着赏金来的。”艾莉亚没有说破希维尔家族的事情，这样只会增加亚托把自己带回去的决心。
“现在还不仅是佣兵的问题，你的失踪很可能会变成玫瑰王国和钢铁王国开战的导火索，你知道主战派的人有哪些。”
“刚刚桑迪斯来过。”
“桑迪斯？刚刚和那个佣兵战斗是他吗？怪不得气息有点熟悉。”
艾莉亚指着鬼蛇的尸体，“桑迪斯杀了他，但他没有敌过刚刚那个佣兵。”
亚托叹了口气，“桑迪斯的心思并不在武学上，这方面恐怕他很难再进一步了。不过他来的目的并不是救你这么简单吧？尤金家族的人已经安耐不住了吗？要做的这么明显？”
艾莉亚点点头，她的这位老师虽然不参与派系斗争，但国内的势力关系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亚托语重心长地说道：“艾莉亚，你和我回去吧，至少在国都，我和西尔维娅小姐至少能保护你的安全，而现在，你恐怕会随时意外身亡。生在国王之家，总有自己无法逃脱的宿命。”
“老师，您也相信宿命吗？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所以你不向……”艾莉亚瞪大了他的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亚托摆摆手，示意艾莉亚不要再说下去，“艾莉亚，你如果坚持要继续你的旅程，你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吗？
在国与国之间的势力斗争中，六级的武者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老师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陪在你的身边的。”
艾莉亚：“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如果我就这么嫁过去，我这一辈子都会在懊恼和遗憾中度过的，那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老师，就请你原谅我这一点小任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那他们呢？”亚托指着一旁的李唐三人，“让他们也陪你以身犯险吗？一个六级的武者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们击败，何况更厉害的敌人？有些是连我都无法保证能战胜的存在。”
“剑圣先生，我们不怕，我答应过艾莉亚，一定会陪她去冰晶森林的。”李唐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但是盲目的自信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你既然没有抵御危险的能力，就不要夸下海口，更不要许下承诺，这只会对自己和别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亚托淡淡地说道。
李唐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一张脸憋得通红。
亚托继续说道：“妖精大陆上的强者很多，说不定你们的下个敌人就是一个堪比剑圣强者。现在，你还能说你不怕吗？”
“我不怕！”李唐大喊了一声，仿佛要把他的真实想法强烈地表达出来，“我才不管前路多么坎坷，遇到的敌人多么强大，我许下的承诺不会改变，虽千万人吾往矣！”
说完这些，李唐觉得刚刚堵在胸口的气息一下流畅了许多，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说出这些话是深思熟虑的计划还是脑子一热的结果，不过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来到妖精大陆，遇到艾莉亚，或许是另一种宿命。
“好一个虽千万人吾往矣！”亚托拍了拍手，似乎被李唐的情绪所感染，“年轻人，说实话这点我不如你，如果我年轻二十岁，我相信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艾莉亚也没想到李唐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激动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颤抖着说道：“谢谢你，唐！真的谢谢你！”
她对着亚托鞠了个躬，“老师，我决定了，还是要完成我的旅程，不管前面有什么，我和我的伙伴可以一起面对！”
“亚托剑圣！”一声大叫突然从身后响起，吓了李唐一跳，原来是昏迷的乔巴醒了过来。
只见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到了亚托的面前。
“亚托剑圣，您一定是亚托剑圣对不对！这忧郁的眼神，浓密的胡渣子，还有那把无坚不摧的缺口锈剑，错不了！亚托剑圣，我就是您的偶像，哦不，您就是我的偶像！”乔巴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
“你的偶像不是西尔维娅吗？”李唐看着中二病发作的乔巴，疑惑地问道。
“不不不，西尔维娅，那是我的女神，而我的偶像正是这位，亚托剑圣！我们玫瑰王国的平民剑圣！”乔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是？”亚托显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刚刚有些煽情的气氛被乔巴破坏的干干净净。
艾莉亚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老师，我不认识他。”
乔巴一听就急了，“艾莉亚，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们可是共同战斗经历生死的好伙伴啊！
等等，你喊亚托剑圣老师？我的天呐！你该不会是剑圣的亲传弟子吧？对了，你是公主，那也不奇怪了。那亚托剑圣不也就是我的老师吗？”乔巴飞快地捋清了自己和亚托的关系。
“老师，我叫乔巴，今年十九岁，也是个平民，现在是三级，不，是刚刚突破四级的武者，老师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有没有成为剑圣的潜力啊！”
亚托没有理会聒噪的乔巴，对着艾莉亚说道：“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都是国王陛下把你惯坏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剂，递给艾莉亚，“这是西尔维娅小姐交给我的，她说你很有可能从龙之咽喉进入钢铁王国，绕到去冰晶森林，让我在这里等你。
这是一瓶可以改变发色的药水，可以帮你尽量隐藏行踪，不过银色电光就不要再轻易使用了，容易暴露身份。”
艾莉亚接过药水，“知道了，老师，替我谢谢西尔维娅小姐。”
亚托点了点头，“那我走了，这里到龙之咽喉不算很远，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你知道的，我不能轻易离开玫瑰王国，之后你们就要自己小心了。”
“嗯，谢谢老师！”艾莉亚朝着亚托再次鞠了个躬。
“对了，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亚托突然对着站在一旁的阿西娜说道。
“我？”阿西娜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亚托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忆，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几十米之外，再一闪，完全看不见了。
乔巴见亚托完全没有理睬自己就离开了，不死心地朝着他远去的方向喊道：“剑圣老师！你指点我一下啊！还有你和西尔维娅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啊？”
“亚托剑圣和西尔维娅有什么故事？”李唐被乔巴的话激起了好奇心。
“这你都不知道啊！我们玫瑰王国人尽皆知的爱情神话啊！”乔巴兴奋地说道，一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
“等等，你的伤没事了吗？”李唐好奇地看着乔巴，之前桑迪斯造成的十几个伤口已经完全止血了，创口的皮肉也已经开始闭合，正是快速愈合的征兆。
乔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上身，“额，应该没事了吧，我觉得我现在精力充沛啊，可惜剑圣老师没教我两招。”
“真是个怪物！”艾莉亚总结道。
“别打岔啊，要不要听？”乔巴的兴致被打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说吧！我也想听听。”艾莉亚也十分好奇，虽然对剑圣亚托和西尔维娅的故事有所耳闻，但从来没人和她具体讲过，她也想知道老师在民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传说。
乔巴理了理思路，开始讲述剑圣亚托和魔导士西尔维娅的故事。
戈弗里很轻易地就认出了眼前的来人，乞丐似的打扮，单手能接下自己的斗气攻击的人，在玫瑰王国只有一个：
剑圣亚托！
“放了艾莉亚，你走吧。”亚托面无表情地的说道，他的眼神甚至都没有扫过戈弗里。
戈弗里松开了抓着艾莉亚的手，他知道，在剑圣的面前，挟持人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艾莉亚跑到了亚托的身边，喜出望外地问道：“老师，你怎么来了？”随后立即意识到什么，退了两步，“你也是来抓我回去的吗？”
亚托没有立刻回答艾莉亚的问题，而是对戈弗里说道：“怎么还不走？”
戈弗里收起了之前那副狂妄的表情，“亚托大人，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那我的兄弟都白死了，我也没办法向我的上级报告。”
“嗯？”亚托微微皱了眉头，终于正眼看了戈弗里一眼。
戈弗里只觉得有一道闪电从剑圣亚托的眼中射出，自己全身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那是猎物被顶上的感觉。
他忙低声说道：“还请亚托大人赐教一招，让我见识一下剑圣的威能，这样我回去也有个交代。”
“麻烦！”亚托说了两个字，身形在原地突然消失不见。
戈弗里一愣，觉得脖子冰凉，亚托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腰间的那把锈剑此刻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自从戈弗里踏入高级武者的境界之后，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摸到了巅峰武技的门槛，但就在刚才，他的自信被完全冲垮。
剑圣亚托的消失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轨迹，戈弗里根本没有感知到他怎么来到自己的身后，更别谈怎么去防御了。
“你走吧！”
亚托收起长剑，慢慢地插回了自己的腰间。
“这就是剑圣的实力吗？”戈弗里喃喃地说道，也不管鬼蛇地尸体，提着双头利刃大步离开了。
“老师，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艾莉亚又向剑圣亚托问起这件事。
亚托瞪了艾莉亚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好多天了，刚刚听到这边有打斗的动静，所以才来看看，晚来一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知道因为你擅自逃离国都，给大家都带来了多少麻烦吗？各个势力的探子都快把国都的房顶踩塌了，外交部门都快发疯了，每天都在做着各种预案，应对钢铁王国的质疑。”
艾莉亚低下了头，“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再任性一次，没想到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父亲，他还好吗？”
“国王陛下倒是没什么大碍，似乎你的出逃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你离开的，不然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逃的出国都？
不过他的肺部的老毛病最近加重了不少，身体状况不太好，王国的事情，几乎都交给你弟弟了。
现在的关键是你，孤身一人在外，没有了强者的保护，你现在成为了各方的首要目标，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不想你回到国都去？
暗影之路上的悬赏已经高达五万金币了，这是几十年来最高额的悬赏了。”
“我已经知道了，刚刚那个佣兵就是冲着赏金来的。”艾莉亚没有说破希维尔家族的事情，这样只会增加亚托把自己带回去的决心。
“现在还不仅是佣兵的问题，你的失踪很可能会变成玫瑰王国和钢铁王国开战的导火索，你知道主战派的人有哪些。”
“刚刚桑迪斯来过。”
“桑迪斯？刚刚和那个佣兵战斗是他吗？怪不得气息有点熟悉。”
艾莉亚指着鬼蛇的尸体，“桑迪斯杀了他，但他没有敌过刚刚那个佣兵。”
亚托叹了口气，“桑迪斯的心思并不在武学上，这方面恐怕他很难再进一步了。不过他来的目的并不是救你这么简单吧？尤金家族的人已经安耐不住了吗？要做的这么明显？”
艾莉亚点点头，她的这位老师虽然不参与派系斗争，但国内的势力关系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亚托语重心长地说道：“艾莉亚，你和我回去吧，至少在国都，我和西尔维娅小姐至少能保护你的安全，而现在，你恐怕会随时意外身亡。生在国王之家，总有自己无法逃脱的宿命。”
“老师，您也相信宿命吗？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所以你不向……”艾莉亚瞪大了他的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亚托摆摆手，示意艾莉亚不要再说下去，“艾莉亚，你如果坚持要继续你的旅程，你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吗？
在国与国之间的势力斗争中，六级的武者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老师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陪在你的身边的。”
艾莉亚：“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如果我就这么嫁过去，我这一辈子都会在懊恼和遗憾中度过的，那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老师，就请你原谅我这一点小任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那他们呢？”亚托指着一旁的李唐三人，“让他们也陪你以身犯险吗？一个六级的武者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们击败，何况更厉害的敌人？有些是连我都无法保证能战胜的存在。”
“剑圣先生，我们不怕，我答应过艾莉亚，一定会陪她去冰晶森林的。”李唐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但是盲目的自信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你既然没有抵御危险的能力，就不要夸下海口，更不要许下承诺，这只会对自己和别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亚托淡淡地说道。
李唐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一张脸憋得通红。
亚托继续说道：“妖精大陆上的强者很多，说不定你们的下个敌人就是一个堪比剑圣强者。现在，你还能说你不怕吗？”
“我不怕！”李唐大喊了一声，仿佛要把他的真实想法强烈地表达出来，“我才不管前路多么坎坷，遇到的敌人多么强大，我许下的承诺不会改变，虽千万人吾往矣！”
说完这些，李唐觉得刚刚堵在胸口的气息一下流畅了许多，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说出这些话是深思熟虑的计划还是脑子一热的结果，不过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来到妖精大陆，遇到艾莉亚，或许是另一种宿命。
“好一个虽千万人吾往矣！”亚托拍了拍手，似乎被李唐的情绪所感染，“年轻人，说实话这点我不如你，如果我年轻二十岁，我相信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艾莉亚也没想到李唐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激动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颤抖着说道：“谢谢你，唐！真的谢谢你！”
她对着亚托鞠了个躬，“老师，我决定了，还是要完成我的旅程，不管前面有什么，我和我的伙伴可以一起面对！”
“亚托剑圣！”一声大叫突然从身后响起，吓了李唐一跳，原来是昏迷的乔巴醒了过来。
只见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到了亚托的面前。
“亚托剑圣，您一定是亚托剑圣对不对！这忧郁的眼神，浓密的胡渣子，还有那把无坚不摧的缺口锈剑，错不了！亚托剑圣，我就是您的偶像，哦不，您就是我的偶像！”乔巴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
“你的偶像不是西尔维娅吗？”李唐看着中二病发作的乔巴，疑惑地问道。
“不不不，西尔维娅，那是我的女神，而我的偶像正是这位，亚托剑圣！我们玫瑰王国的平民剑圣！”乔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是？”亚托显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刚刚有些煽情的气氛被乔巴破坏的干干净净。
艾莉亚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老师，我不认识他。”
乔巴一听就急了，“艾莉亚，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们可是共同战斗经历生死的好伙伴啊！
等等，你喊亚托剑圣老师？我的天呐！你该不会是剑圣的亲传弟子吧？对了，你是公主，那也不奇怪了。那亚托剑圣不也就是我的老师吗？”乔巴飞快地捋清了自己和亚托的关系。
“老师，我叫乔巴，今年十九岁，也是个平民，现在是三级，不，是刚刚突破四级的武者，老师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有没有成为剑圣的潜力啊！”
亚托没有理会聒噪的乔巴，对着艾莉亚说道：“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都是国王陛下把你惯坏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剂，递给艾莉亚，“这是西尔维娅小姐交给我的，她说你很有可能从龙之咽喉进入钢铁王国，绕到去冰晶森林，让我在这里等你。
这是一瓶可以改变发色的药水，可以帮你尽量隐藏行踪，不过银色电光就不要再轻易使用了，容易暴露身份。”
艾莉亚接过药水，“知道了，老师，替我谢谢西尔维娅小姐。”
亚托点了点头，“那我走了，这里到龙之咽喉不算很远，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你知道的，我不能轻易离开玫瑰王国，之后你们就要自己小心了。”
“嗯，谢谢老师！”艾莉亚朝着亚托再次鞠了个躬。
“对了，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亚托突然对着站在一旁的阿西娜说道。
“我？”阿西娜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亚托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忆，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几十米之外，再一闪，完全看不见了。
乔巴见亚托完全没有理睬自己就离开了，不死心地朝着他远去的方向喊道：“剑圣老师！你指点我一下啊！还有你和西尔维娅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啊？”
“亚托剑圣和西尔维娅有什么故事？”李唐被乔巴的话激起了好奇心。
“这你都不知道啊！我们玫瑰王国人尽皆知的爱情神话啊！”乔巴兴奋地说道，一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
“等等，你的伤没事了吗？”李唐好奇地看着乔巴，之前桑迪斯造成的十几个伤口已经完全止血了，创口的皮肉也已经开始闭合，正是快速愈合的征兆。
乔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上身，“额，应该没事了吧，我觉得我现在精力充沛啊，可惜剑圣老师没教我两招。”
“真是个怪物！”艾莉亚总结道。
“别打岔啊，要不要听？”乔巴的兴致被打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说吧！我也想听听。”艾莉亚也十分好奇，虽然对剑圣亚托和西尔维娅的故事有所耳闻，但从来没人和她具体讲过，她也想知道老师在民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传说。
乔巴理了理思路，开始讲述剑圣亚托和魔导士西尔维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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