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靖王的意外之喜
“周小姐，你可见过我儿？”
看着被丫鬟引进来的周韵程，靖王没有任何征兆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周韵程心里犯起了嘀咕：我刚刚不是和洛天在一起么？靖王爷不是看到了么？难道他的意思是…
“王爷的意思是？”周韵程不清楚他的用意和目的，不敢贸然接话。于是她决定打个偏球：
“洛宣小少爷？”
“周小姐，”靖王见周韵程顾左右而言他，正色道：“你是个聪明人，自是知道我在说谁。”
“是指洛天世子？”周韵程决定装傻到底，反正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刚刚我是和他在院子里分开后，才到王爷这边来的。王爷应该看到了。”
靖王听到这里，没有着急讲话，而是严肃地盯着周韵程的眼睛，仿佛想将她看穿一样。周韵程的策略就是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靖王。
过了好一会儿，靖王终于开口道：
“周小姐，那日你们周家和洛天联手告发了秦云。本王不相信凭着周家母女的聪明才智，没有发现洛天的表现和平时大不相同。”
原来靖王之前并不知情！周韵程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肯定是这样。他这次才发现两个洛天的不同之处，所以才跑来质问我。
“王爷这么一说，”周韵程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那天的世子，好像和平日里确实不大一样。”
靖王眼睛一眯，像是在思考周韵程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但是王爷，”周韵程见靖王的表情里质疑的成分更多，只能接着说道：“我和世子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我想，比起我，王爷你应该更了解他才对。”
“确是如此，”靖王说道：“本王一直觉得自己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从小聪颖，异于常人。被秦云那个女人毒害之后，虽心智如孩子，但是他身体健康，性格开朗。本王认定他会简单快乐地过这一生。”
靖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了眼周韵程，满眼的慈爱。
“不管你信与不信，本王一直觉得这样就够了。本王不顾一切地给了他世子的身份，就是不求他有什么建树，但求他一生荣华，安稳度过余生。”
周韵程听到这里，有些感动。
这就是所谓的父母为子女计，计之深远吧。
虽然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爱，但是也为洛天有这样一个好父亲而感到安慰。
“可是，”靖王说到此处，话锋一转：“经过那天，一切都变了。”
周韵程猛地抬头，看到表情骤然变得严肃的靖王。
“你们联手爆出了秦云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这样女人的儿子，是不可能再袭王位了。”
按照洛朝的制度，每个王爷可以在自己众多儿子当中，选定一位继承王位。靖王爷本来是打算好好培养洛宣，让他继承王位。这样，洛宣以后成王，也可以照顾哥哥。
周韵程想到：唉，可是洛宣又做错了什么呢，需要这样来母债子偿。
“然而，本王还有了一个意外之喜。”靖王继续说道：“本王的嫡长子洛天，居然是一个心思缜密，计谋长远的人！果然，那个天赋异禀的洛天一直都在，那才是本王真正的儿子！他才是最有资格继承本王王位之人！”
周韵程听到这里十分震惊，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应该感到欢喜还是悲哀：
即使是位高权重如靖王爷这样的父亲，也还是特别望子成龙的吧？即使是与白洛天相处了这么些年，也还是比不上一个沉稳聪颖、老谋深算的夜洛天。
“但，”周韵程忍不住开口了：“王爷所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你的意思是…”靖王情绪转变非常快，马上便从刚刚比较亢奋的状态转变了过来：“洛天是装傻的？”
“如果是为了逃避靖王妃，哦不对，秦云的迫害，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周韵程这句话是真的，她一直有这样的疑惑。
“根据本王这些天派人十二个时辰都盯着他的情况看来，不大像。”靖王想了想说道：“况且秦云已经下了内狱，不可能再翻身了，他继续装下去有何意义？”
“那么，我们都在的那天，他是如何消失的？”周韵程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消…失？”靖王看着周韵程，饶有兴趣地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周小姐，用的‘消失’这两个字。你仿佛，也没觉得那天出现的洛天，和平时的洛天是同一个人吧？”
周韵程心中一惊：靖王不愧是纵横官场这么多年，自己一不小心说出的心里话，都会被他抓住破绽。没错，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用“转变”而不是“消失”吧？
见周韵程脸色微妙地变化着，靖王倒也没有追问，而是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天太乱了，本王虽觉得疑惑，但也没有深究洛天之事，总想着第二天问也是一样的。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的洛天，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周韵程在心中想：意思是，睡了一觉起来，才变回白洛天的？那么，那个贴身侍卫给他的壶里，果真是能够稳定住他的药？可是，那个闻起来有很浓烈酒味的东西，真的是药？
“靖王爷，”周韵程仔细思考之后才敢开口道：“这个事情听起来确实奇特，我从未遇到过。”
“周小姐，本王坦诚地跟你说了这些，不是想听你这样说的。”靖王面露不悦。
看来今天不交代出来点什么是走不了的。也好，靖王爷应该不至于会害他，跟他说一说，没准儿他有什么发现了还会告诉我。周韵程心中这样想着，便也开了口：
“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全貌，甚至我觉得我知道的并不会比王爷你多多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你能确定什么？”靖王听到周韵程终于不再三缄其口，眼睛都亮了起来。
“确定世子确实有十分沉稳缜密的一面，”周韵程郑重地看着靖王的眼睛说道：
“并且，不管是天真活泼的他，还是沉稳缜密的他，都是天赋异禀的超级天才。”
看着被丫鬟引进来的周韵程，靖王没有任何征兆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周韵程心里犯起了嘀咕：我刚刚不是和洛天在一起么？靖王爷不是看到了么？难道他的意思是…
“王爷的意思是？”周韵程不清楚他的用意和目的，不敢贸然接话。于是她决定打个偏球：
“洛宣小少爷？”
“周小姐，”靖王见周韵程顾左右而言他，正色道：“你是个聪明人，自是知道我在说谁。”
“是指洛天世子？”周韵程决定装傻到底，反正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刚刚我是和他在院子里分开后，才到王爷这边来的。王爷应该看到了。”
靖王听到这里，没有着急讲话，而是严肃地盯着周韵程的眼睛，仿佛想将她看穿一样。周韵程的策略就是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靖王。
过了好一会儿，靖王终于开口道：
“周小姐，那日你们周家和洛天联手告发了秦云。本王不相信凭着周家母女的聪明才智，没有发现洛天的表现和平时大不相同。”
原来靖王之前并不知情！周韵程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肯定是这样。他这次才发现两个洛天的不同之处，所以才跑来质问我。
“王爷这么一说，”周韵程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那天的世子，好像和平日里确实不大一样。”
靖王眼睛一眯，像是在思考周韵程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但是王爷，”周韵程见靖王的表情里质疑的成分更多，只能接着说道：“我和世子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我想，比起我，王爷你应该更了解他才对。”
“确是如此，”靖王说道：“本王一直觉得自己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从小聪颖，异于常人。被秦云那个女人毒害之后，虽心智如孩子，但是他身体健康，性格开朗。本王认定他会简单快乐地过这一生。”
靖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了眼周韵程，满眼的慈爱。
“不管你信与不信，本王一直觉得这样就够了。本王不顾一切地给了他世子的身份，就是不求他有什么建树，但求他一生荣华，安稳度过余生。”
周韵程听到这里，有些感动。
这就是所谓的父母为子女计，计之深远吧。
虽然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爱，但是也为洛天有这样一个好父亲而感到安慰。
“可是，”靖王说到此处，话锋一转：“经过那天，一切都变了。”
周韵程猛地抬头，看到表情骤然变得严肃的靖王。
“你们联手爆出了秦云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这样女人的儿子，是不可能再袭王位了。”
按照洛朝的制度，每个王爷可以在自己众多儿子当中，选定一位继承王位。靖王爷本来是打算好好培养洛宣，让他继承王位。这样，洛宣以后成王，也可以照顾哥哥。
周韵程想到：唉，可是洛宣又做错了什么呢，需要这样来母债子偿。
“然而，本王还有了一个意外之喜。”靖王继续说道：“本王的嫡长子洛天，居然是一个心思缜密，计谋长远的人！果然，那个天赋异禀的洛天一直都在，那才是本王真正的儿子！他才是最有资格继承本王王位之人！”
周韵程听到这里十分震惊，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应该感到欢喜还是悲哀：
即使是位高权重如靖王爷这样的父亲，也还是特别望子成龙的吧？即使是与白洛天相处了这么些年，也还是比不上一个沉稳聪颖、老谋深算的夜洛天。
“但，”周韵程忍不住开口了：“王爷所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你的意思是…”靖王情绪转变非常快，马上便从刚刚比较亢奋的状态转变了过来：“洛天是装傻的？”
“如果是为了逃避靖王妃，哦不对，秦云的迫害，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周韵程这句话是真的，她一直有这样的疑惑。
“根据本王这些天派人十二个时辰都盯着他的情况看来，不大像。”靖王想了想说道：“况且秦云已经下了内狱，不可能再翻身了，他继续装下去有何意义？”
“那么，我们都在的那天，他是如何消失的？”周韵程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消…失？”靖王看着周韵程，饶有兴趣地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周小姐，用的‘消失’这两个字。你仿佛，也没觉得那天出现的洛天，和平时的洛天是同一个人吧？”
周韵程心中一惊：靖王不愧是纵横官场这么多年，自己一不小心说出的心里话，都会被他抓住破绽。没错，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用“转变”而不是“消失”吧？
见周韵程脸色微妙地变化着，靖王倒也没有追问，而是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天太乱了，本王虽觉得疑惑，但也没有深究洛天之事，总想着第二天问也是一样的。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的洛天，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周韵程在心中想：意思是，睡了一觉起来，才变回白洛天的？那么，那个贴身侍卫给他的壶里，果真是能够稳定住他的药？可是，那个闻起来有很浓烈酒味的东西，真的是药？
“靖王爷，”周韵程仔细思考之后才敢开口道：“这个事情听起来确实奇特，我从未遇到过。”
“周小姐，本王坦诚地跟你说了这些，不是想听你这样说的。”靖王面露不悦。
看来今天不交代出来点什么是走不了的。也好，靖王爷应该不至于会害他，跟他说一说，没准儿他有什么发现了还会告诉我。周韵程心中这样想着，便也开了口：
“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全貌，甚至我觉得我知道的并不会比王爷你多多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你能确定什么？”靖王听到周韵程终于不再三缄其口，眼睛都亮了起来。
“确定世子确实有十分沉稳缜密的一面，”周韵程郑重地看着靖王的眼睛说道：
“并且，不管是天真活泼的他，还是沉稳缜密的他，都是天赋异禀的超级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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